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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村外64(村里村外64)

村里村外64(村里村外64)等大家胡乱地把肚子填饱,七手八脚收拾完毕,马玉芝招呼秋丫娘赶紧回家。岁数大点的,沉默不语,郁郁地吃着喝着,早已看清了事情的本质——人家压根没想结这门亲事,无论你怎么做,都是错的。后面吃饭的人,没有了主家的安排,随意地拿双碗筷,也不再分一桌几人,挤个位置吃上就不错了。一些年轻人一边吃着一边议论着,个个义愤填膺,只恨没砸断那几个挑事的腿,还有人后悔当时应该这样说或者那样做才赶劲。孩子没了来奶了,不管怎样也于事无补!何况人家是有备而来,都是事后的诸葛,现在说说也就快乐一下嘴头子。

本文以秋丫母亲的真实故事为线索,不虚夸,不杜撰,还原老一辈东北农村的风土人情、生活场景和家长里短。

吃人家的嘴短,新亲一伙子人明显有点心虚,把事挑起来了,目的达到了,不敢多加逗留,匆忙坐上车扬长而去。

逐渐远去的马车上,不时传来赶车的大声呵斥马儿的声音,一听就是指桑骂槐,虚张声势来为自己壮胆。

忠良的订婚宴就这样夭折了,望着屋里屋外一片狼藉,大家不知该如何是好?后面还有大部分人没坐席,忠良一家已经没心思再招待,只能让几个亲属张罗,咋也不能让大家空着肚子走吧?

秋丫娘跟马玉芝虽然已经吃过了,这种情况不可能抹嘴巴走人,咋也得帮忙收场。

后面吃饭的人,没有了主家的安排,随意地拿双碗筷,也不再分一桌几人,挤个位置吃上就不错了。

一些年轻人一边吃着一边议论着,个个义愤填膺,只恨没砸断那几个挑事的腿,还有人后悔当时应该这样说或者那样做才赶劲。

孩子没了来奶了,不管怎样也于事无补!何况人家是有备而来,都是事后的诸葛,现在说说也就快乐一下嘴头子。

岁数大点的,沉默不语,郁郁地吃着喝着,早已看清了事情的本质——人家压根没想结这门亲事,无论你怎么做,都是错的。

等大家胡乱地把肚子填饱,七手八脚收拾完毕,马玉芝招呼秋丫娘赶紧回家。

走在回去的路上,马玉芝用胳膊擎着胸部,跟秋丫娘说道:“我这可真是馋奶子,吃点油水就管用,快赶上灵丹妙药了,早就胀奶了,两个小妮子今天也可以饱餐一顿了。”

“这饭吃的,真叫一个憋屈,看着人家脸子,好像从肋巴下去的。”秋丫娘脸皮薄、没敢放开吃。

“那能怪谁?自己还把自己当客(qie)了,不抢罗着吃?瞧新亲几个娘们那死出,牙花子上挂着虮子、指甲缝里的泥巴都能上二亩地,还坐在那儿充大尾巴鹰呢!我真想把酒泼她们脸上,让她们清醒一下。话说回来,等着瞧吧!有忠厚媳妇喝一壶的,看她还轻狂不?”

“忠厚媳妇咋了?她有啥错?无非是想帮小叔子快些娶上媳妇,要怪她也是女方那头的事,忠良一家没道理指责她。”秋丫娘替忠厚媳妇辩解着,觉得马玉芝有点过分了、凭自己的好恶乱扣屎盆子。

……

秋丫娘回到家里,刚进门,桂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忠良媳妇长得俊不?那天在门市部我都没顾得上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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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丫娘回了句:“俊着呢!可惜忠良没这个福气了。”然后又补充道:“你那天光顾着伤心了,像丢了魂一样,哪还有心思看人家对象?”

“啥,这话怎么说?莫不是出岔子了?”桂花语气有点紧张,并不介意姐姐挖苦自己,直接忽略了。

“可不是嘛!黄了,真是糟践人。”秋丫娘忿忿地说道。

桂花露出惊诧的表情,提高了音量:“黄了?逗我玩吧?”

“这种事怎么能胡说?拿人家的痛点逗你玩?”秋丫娘板起面孔,直视着桂花。

“为啥?姐,快跟我说说。”桂花确定姐姐说的是事实,急着想知道原委。

秋丫娘跟桂花说了忠良订婚宴的经过,桂花气得捶胸顿足:“内家人也太差劲了,就应该把嘴巴子给他们扇糊喽,怎么吃的怎么给吐出来,吐不出来就按住打出他们屎来。话说忠良该有多伤心?”

“伤心事小,关键是影响不好,有这么一出戏,以后忠良娶媳妇怕是要费劲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家一打听退婚的原因,还不打退堂鼓呀?”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惋惜也没用了,秋丫娘开始担心起忠良以后该咋办?

“唉!白瞎了忠良那么个人了。”桂花深深地叹了口气。

见桂花的反应,秋丫娘不禁心里打鼓,如果桂花对忠良还有所留恋,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那么文忠岂不太可怜了?

想到这里,秋丫娘斜睨着桂花,用调侃的口气试探着问道:“要不你嫁给他?现在你身体已经大好,这个节骨眼上,忠良家肯定愿意。”

“我吗?姐……开什么玩笑?哪有你这样的?当我是墙头草呀!做那种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事。”桂花有点愠怒。

“好了,好了,姐错了,不该拿这事闹着玩。”秋丫娘赶紧跟桂花道歉,妹妹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答应文忠哥之前,我早就寻思好了,忠良不要我,正好断了我的念想,不然我还真有点左右为难。”桂花并不掩饰自己做决定的初衷,但现在的眼神里没有半点飘忽,笃定以后要跟文忠一心伙计过日子。

……

晚饭过后,文忠把自己趴了一天雪窝子扣的二十多只麻雀包好,刚走到门口。

老宋头朝他喊了一句:“回来。”

文忠不解地看着父亲,老宋头盘腿坐在炕上,吧嗒着烟袋继续说道:“整几个小家贼,也好意思往人家梭达?”

文忠搔了搔头发:“爹咋知道我要干啥去?”

“别拿你爹不识数,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能不知道?”老宋头话说得难听,严肃的语气里却裹夹着满满的父爱,说完看向老伴,用头示意:“去鸡窝抓一只鸡给文忠,让他给桂花送去。”

文忠婶婶听完,忙不迭地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抓了一只大公鸡和一只肥母鸡,把两只‘叽叽咯咯’的鸡提到老宋头跟前请示:“给!要哪只?你也没告诉我抓公鸡还是母鸡呀!”

“哎呀!你抓公鸡干啥?把它放回去,留着它给母鸡压蛋用呢!明年不孵蛋了?”老宋头一副无奈的样子。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文忠说道:“明年还得多孵点鸡仔呢!桂花那身子骨、得豁出功夫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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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嫂子啥时候过门?到时候是不是能生一堆娃娃?”正在打绳子的文忠弟弟突然抬头问道。

听小儿子文勇这么说,老宋头好像得到了提醒,但是并没理会文勇,而是看向文忠说道:“桂花身子虚,婚事咱们可不能催人家,不然成啥人了?不顾人家死活了?你去看看,缺啥少啥,咱们过三过五给送过去。要是秀兰同意,就先让桂花你俩‘换手绢’,把关系定下来,咱们去看桂花也名正言顺了,还可以接家来给她扎古病。”

文忠听父亲这么说,频频点头,从婶婶手里接过老母鸡,找了一块绳子头拴住它的双脚,美滋滋地出门了。

雪还在下着,文忠根本没意识到,跟赶场一样,火急火燎地,把地上松软的积雪踢踏的四处散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见到桂花,看看她身体有没有好转?这样的天气,病情有没有加重?

每当想起桂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骨头缝都是舒畅的。割麻黄遇到的那位姑娘,其实也不错,朴实能干,长得也算中上等。可那时候桂花在自己心里已经扎了根,眼里心里再容不下别人,桂花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姑娘。

终于,桂花同意嫁给自己了,梦里不知笑醒了多少次?还要感谢秋丫娘,如果不是她从中撮合,自己恐怕也很难得到桂花的认可。

很快到了秋丫家,文忠感觉所有的一切——院墙、大门……都是那么亲切,熟门熟路,心里再没有了原来的踟蹰和胆怯。

这扇门里,曾经让自己无限向往,多少次假意路过,偷偷观察和倾听里面的动静,就为能看一眼桂花的身影、听一下她的声音。

听到进户门开了,紧接着有人进了屋,桂花的第一反应就兴奋地开口问道:“是文忠哥,文忠哥……是你吗?”

听到桂花激动地甜甜叫着自己,文忠的心都醉了,忍不住乐开了花,但马上调整了一下表情,佯装一本正经的样子掀开了里屋的门帘。

“果真是你,文忠哥,你这悄鸟的,是偷鸡去了咋地?”桂花半取笑半撒娇,因为明知道文忠手里提着的鸡肯定是给她送来的。

文忠两眼放光,看了桂花一眼,并不计较她说什么,自顾把鸡放在地上,然后把那一大包家雀放到桂花跟前。

桂花扑上前,抖开包裹,惊喜地喊道:“哇!这么多家雀。文忠哥,大雪刨天的,你这得费了多少功夫呀?”桂花的语气里同时充满了心疼。

“哪有,用不了多大会儿,操这心干嘛?等我把鸡先杀了,待会儿再给家雀剥皮。”文忠的不温不火跟桂花的一惊一乍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吧!忠良能为我做这些吗?我在他眼里是根草,可文忠哥却拿我当块宝。”桂花洋洋得意地看着姐姐,并不想跟文忠隐瞒自己跟忠良的过往。

忠良也许就是她做为怀春少女的一个幻想,自己甚至都没跟他正式说过一句话,而文忠才是实实在在要娶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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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听了桂花的话,静若止水,丝毫不理会,平静得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忠良家提亲的事,当时急得夜不能寐,担心桂花跟了忠良以后会受苦的心情、比自己娶不到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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