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张学良生命中的十个女人(少帅张学良何以让原配于凤至痴情一生等待半个世纪)
少帅张学良生命中的十个女人(少帅张学良何以让原配于凤至痴情一生等待半个世纪)张学良15岁同于凤至结婚。于凤至大张学良3岁,所以婚后张学良一直对于凤至以大姐呼之。婚姻的和谐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双方的个人修养和成熟度。于凤至对张学良的婚外行为并非没有察觉,心里有时也不是滋味,但她的良好家教和个人涵养使她总能识大体,顾大局,所以还是一往情深地培植、浇灌她们的婚姻之树,给外人的感觉:他们夫妻倒也是和谐、幸福的。在帅府院内,于凤至当属小字辈,可她的彬彬有礼,博学多才,好善乐施和善解人意,却为自己矗立起一座受人仰慕的碑。张作霖帅府于凤至美丽而又智慧,爱新觉罗·溥杰就曾盛赞于凤至“长得很美”。她生就一张很古典的脸,清清秀秀的,宛若一枝雨后荷塘里盛开的莲。张学良同于凤至的婚事,是由张作霖一手包办做主的。张学良最初并不满意这门亲事,因而持反对态度。学良跟随父亲住进省城奉天后,开始学英文,在这一过程中结交了许多英美朋友,西方的“民主、自由”思想充满了他的脑海,所以对婚姻方面的“父
她是少帅张学良的原配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生坎坷、为张学良为张家付出所有,最终落得离婚的下场,至死也未与张学良见上一面。
在张家帅府的小一辈女人当中,于凤至最受张作霖重视。这不仅仅是由于儿媳妇的品貌出众,还因为他十分珍视同于凤至的父亲于文斗的旧谊,张作霖徜徉于山林草泽之间的时候,曾受过梨树县商会会长于文斗的照拂。
一次偶然的机会,张作霖得知于文斗的女儿于凤至“福禄深厚,乃是凤命”。张作霖是一个颇自负的男人。他深信“将门虎子”与“凤命千金”是难得的姻缘,婚后一定大富大贵、大吉大利。从那时起他便许下一个心愿:一旦得势,他的儿子必与于家女儿成亲,用以相近相报。后来张作霖做了奉天督军,权势两得,让张学良娶了于文斗的女儿做了他的儿媳。
少女时期的于凤至
于凤至美丽而又智慧,爱新觉罗·溥杰就曾盛赞于凤至“长得很美”。她生就一张很古典的脸,清清秀秀的,宛若一枝雨后荷塘里盛开的莲。
张学良同于凤至的婚事,是由张作霖一手包办做主的。张学良最初并不满意这门亲事,因而持反对态度。学良跟随父亲住进省城奉天后,开始学英文,在这一过程中结交了许多英美朋友,西方的“民主、自由”思想充满了他的脑海,所以对婚姻方面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分反感。
张作霖是强势的大帅,但面对儿子的百般反对最后以折中的态度,他对张学良说:“你的正室原配非听我的不可。你如果不同意旧式婚姻,你和于家女儿成亲后,就叫你媳妇跟着你妈(指继室卢夫人)好了。你在外面再找女人,我可以不管。”张学良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
张作霖帅府
张学良15岁同于凤至结婚。于凤至大张学良3岁,所以婚后张学良一直对于凤至以大姐呼之。婚姻的和谐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双方的个人修养和成熟度。于凤至对张学良的婚外行为并非没有察觉,心里有时也不是滋味,但她的良好家教和个人涵养使她总能识大体,顾大局,所以还是一往情深地培植、浇灌她们的婚姻之树,给外人的感觉:他们夫妻倒也是和谐、幸福的。在帅府院内,于凤至当属小字辈,可她的彬彬有礼,博学多才,好善乐施和善解人意,却为自己矗立起一座受人仰慕的碑。
于凤至在府内做事有板有眼,事有见地,人们有事多愿意与她商量。就连张学曾、张怀曈想要给许夫人办寿酒都请她给出主意。在张作霖的几位夫人中,于凤至对卢夫人格外敬重。她十分钦佩她能视冠英、学良、学铭如己出的美德,所以一直寻机加以回报。和卢夫人形同母女,她不但对自己的亲属毕恭毕敬,尽心竭力,对下人亦不摆少奶奶架子,于凤至平易近人,帅府的下人都愿意接近她。
于凤至入帅府以来,以自己独有的庄重、内敛、仁义,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和赞誉,也更加使张氏父子对这位女子刮目相看。张作霖娶于凤至为儿媳,当初想法很简单,一是想以这种方式回报于文斗的救命之恩;二是希望于家女儿能给儿子带来好运。不曾料到儿媳竟然还具有诸多美德:尊老爱幼,相夫教子,善待下人,聪明睿智。据他自己的经验:如果女子贤惠、聪明,就可以充分发挥男人的最大力量。相反,女子愚蠢、刁顽,也会大大减弱男人的力量。
夫妻之间的关系犹如弓与箭,夫如箭,妻如弓,如果弓坏了,箭就无法射出去。学良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福份。可自己当初还应允学良在外找女人。张作霖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这孩子,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对于凤至格外关照,高看一眼。据传张作霖特别给儿媳面子,他平时发怒时,别人不敢上前,于凤至一劝即可消气。
张学良在同于凤至婚后的漫长岁月里,也越来越被她的友爱、体谅和痴情所感动。他们在1916年结婚,那时学良只有15岁,于凤至也仅18岁。婚后,于凤至可谓双重身份:既是妻子,又是大姐。作为妻子,她已察觉出学良对她用情不专,与别的女人在外同居。面对这些她没有哭闹过,也不曾以疾言厉色来责怪他,而是默默地把苦涩埋在心底,对学良仍然一副温良恭顺的样子。作为大姐,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嘘寒问暖,没有半点怨言。
1927年,张学良结识了赵四小姐,他们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一时闹得沸沸扬扬。面对丈夫的情人,于凤至没有失却昔日风范,待她如同姐妹。这些深为张学良所感动,钦佩。所以,张学良对赵一荻提出,如果她愿意跟随他,没有夫人名义。对外国人称她为自己秘书,对中国人则可称其为侍从小姐。此后他们三人一起出出进进,愉快地生活在一起。凡是和张学良有交往的人,都羡慕他有个和美的家庭,称他有两位贤内助。
于凤至,张学良,赵一荻
1936年底“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以后,蒋介石将张学良扣押起来。时值于凤至正在美国旧金山陪伴子女求学,得知此消息后,她立即给宋子文发来电报“学良不良,心急如焚”。希望宋子文能帮助周旋此事。随后,她携带子女怀着焦急不安的心情由旧金山飞抵南京,求见蒋介石。蒋拒不接见。
于凤至无奈只好请宋美龄母亲出面(早年,于凤至曾拜过宋母为干娘,宋母也把她认作四女儿),并求宋美龄帮助一道做蒋工作。蒋介石仍不开情面,先是通过高级军事法庭将张学良判为有期徒刑10年,尔后又长期软禁。为此事,宋子文曾一气辞去财政部长职务,宋美龄也同蒋大动肝火。于凤至为搭救张学良,几经周折,后因有病急需治疗及考虑到子女的前途,她才又再次携子女赴美。
张学良在溪口幽禁期间,曾住武岭学校,二日后,移居距武岭学校五、六华里的雪窦山中国旅行社招待所,之后当局允许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和赵四小姐和他同住,两位商量之后,每月一替一换,轮流来此陪伴张学良。于凤至由上海乘船来宁波,赵四小姐则由宁波去上海,有时她们也一同留在张学良的身边,小住几日。
适时,赵四小姐和张学良所生的独子张闾琳(后在美国任太空总署工程师),还属幼小,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照顾的年龄。于凤至为了使赵四更好好地抚养幼子,便说服赵四小姐返回上海,自己留下。而后的三年幽禁中,她由溪口辗转奔波江西、湖南的生活,使她的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乳房烂疮日渐加重,张学良便向军统局局长戴笠提出,让于凤至出去治病,由赵四小姐来照料自己的生活。蒋介石批准了张学良的要求,自此,天人两隔。
晚年于凤至
1940年春天,陪伴张学良过了4年颠沛流离的羁押生活,于凤至被确诊得了乳腺癌。无奈之下,张学良夫妇求助于宋美龄,在宋美龄的协调帮助下,于凤至来到美国治病。张学良在北京时的老朋友,前美国驻北京公使詹森·肯尼迪和夫人莉娜,帮助于凤至安排好住处并联系好医院。
哈克尼斯教会医院著名的肿瘤专家温斯顿·比尔为于凤至进行治疗,比尔先后为于凤至做了三次难度较大的肿瘤摘除手术,顺利摘除了左乳内三枚卵石大小的肿瘤。虽然三次手术过于麻烦,却可减少乳房外的创口。
然而,由于癌细胞的病变转移,一年后,比尔不得不提出摘除整个左乳的治疗方案。于凤至起初为保留左乳固执地僵持了几个月,后来在詹森·肯尼迪夫妇的极力劝说下,终于妥协,同意摘除左乳。术后的化疗缓慢而痛苦,于凤至的头发几乎掉光了,人也变得愈加憔悴、虚弱,一向瘦弱的身体几乎成了皮包骨,体重不足45公斤,所幸的是性命终于保住了。
出院后,于凤至暂住在女儿张闾瑛家里,在女儿、女婿的精心照料下,她的身体逐渐康复。张闾瑛还聘请了家庭教师为她补习英文,她很快掌握了英语的听说读写能力。康复后,于凤至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她发现丈夫获释遥遥无期、在美国生活需要钱、孩子上学需要钱、治病需要钱,于凤至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钱对自己如此重要。
于凤至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股票大厅。就这样,于凤至闯进了股海。凭着过人的胆识,她很快在股市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从1940年赴美就医到1990年辞世,张学良原配夫人于凤至,凭着“救汉卿,我要奋斗到最后一息”的信念,战病魔、炒股票、投资地产,成为一位杰出的事业家,在美国苦等了张学良50年。于凤至女士至死也没能再见张学良一面,这成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1990年1月30日,于凤至在睡梦中安然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