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尺度在景观生态学中的应用:姜俊 光和空间的神性 从James
时空尺度在景观生态学中的应用:姜俊 光和空间的神性 从JamesNotre Dame du Haut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现代主义建筑大师柯布西耶的朗香教堂,可以说是结合抽象光艺术和宗教性最知名的先驱之作。它同样继承了传统教堂圣神化的空间营造,光线和彩色玻璃、宗教仪式、祷告和布道共同烘托出超越性体验。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延续了朗香教堂的现代主义风格,同样巧妙的演绎了光和信仰的关系。在布道台后代替祭坛画的是由光构成的十字架造型,昏暗的室内空间和外部射入的天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创造了一种静谧而神圣的空间感受。
Print of the destruction in the Church of Our Lady in Antwerp the "signatureevent" of the Beeldenstorm August 20 1566 by Frans Hogenberg
无论在神学还是柏拉图主义的传统中,彼岸超越性的世界和此岸世俗的世界都是一种抽象和具象的对比。无论是抽象的几何还是数字都蕴含着一种神秘主义,它是人和神的分界线,是横陈在此岸和彼岸间的绝对零度平面。《旧约圣经》中的禁止造像明确了基督教超越性背后的抽象特征——那无限、完满、无法为人所理解的真理。罗马教廷的立像政策也不过只是一种在基督教和异教长期竞争中所产生的折中主义,毕竟通过图像可以更容易地、更广泛地推广基督教信仰。
从1517年马丁·路德提出《九十五条论纲》,到1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的出台为止,在席卷欧洲的宗教改革运动中在图像的运用上产生了新教和天主教的区别。其中偶像风暴运动(Bildersturm,1522–1566)也打着信仰纯化的口号,把教堂中的基督、圣徒像清理出去。它主要发生在德语区包括荷兰和瑞士。宗教的改革派以回到原始基督教为口号——回到对于抽象上帝的理解上,从而反对天主教的穷奢极侈。天国只有通过上帝的福音才可以抵达,并非是通过图像的献祭,他们认为图像只会导致迷信的崇拜,并使得人们远离真正的虔诚。除了马丁·路德不反对图像在传教中的运用,其他宗教改革家们如约翰内斯 · 加尔文(Johannes Calvin)和乌利希·慈运理(Ulrich Zwingli)都是坚决的禁止图像派。
因此大多数新教教堂都是无造像的,而抽象也就此获得了其宗教上的意义,这间接孕育了现代抽象艺术的诞生,也导致了后来无论是在天主教还是新教教堂的建造中对于现代主义建筑形式的吸收和运用。同时不可忽略的还有抽象背后的科学性,以牛顿为代表的17世纪的科学革命使人开始相信,万物的运行规律可以通过一种简单的方程式或数字来归纳。现代科学就此产生,它是对于世间万物的抽象化——对于万物之本质的揭示,自此抽象的另一个层面也被打开。科学和信仰在长期博弈中也逐渐达成一种心照不宣,仿佛科学背后的抽象性正是指向和证明着那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天主。
Notre Dame du Haut
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
现代主义建筑大师柯布西耶的朗香教堂,可以说是结合抽象光艺术和宗教性最知名的先驱之作。它同样继承了传统教堂圣神化的空间营造,光线和彩色玻璃、宗教仪式、祷告和布道共同烘托出超越性体验。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延续了朗香教堂的现代主义风格,同样巧妙的演绎了光和信仰的关系。在布道台后代替祭坛画的是由光构成的十字架造型,昏暗的室内空间和外部射入的天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创造了一种静谧而神圣的空间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