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一想着偷包谷就兴奋刺激,也就是这么点胆。想过几时回老家时,沿路偷上几穗包谷,把大门一关,在院里弄一堆火烧包谷吃,弄柴简单很,到处都是,没人要。物以稀为贵,总感觉啥少啥缺啥肯定吃着香,掏钱买的吃着更香。人确实是比其它动物聪明,牛羊吃草猪吃麸子,世世代代都不变,不抗议不挑食。人不行,善变,花花肠子,吃了五谷享六谷,吃上六谷又想五谷。吃了不说还要浪费、糟蹋、谈嫌。其它的想吃了简单,自己能做,就是烧包谷不好办。城里煤气灶电磁炉烧不成,老家锅灶都拆了,柴火都没有了,没地方烧。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1)

几年不种包谷了,嫌划不来,麻烦还落不了几个钱。偶尔想吃包谷糁买上十块钱的,熬稀一点能吃几个月。

小时候一看见我妈拌包谷糁,调漿水菜就发熬煎就想跑。这状态让我妈很不高兴,老说我脸吊得难看,生了个包谷糁命,长个包谷糁嘴,老想吃白米细面,就你灵,饿几天看啥都是香的,包谷轴都想啃几口……

现在白米细面敞开吃,不种包谷了,一穗包谷都没有,又喜欢上喝包谷糁,吃烧包谷煮包谷,鱼鱼搅团。

好像有点贱兮兮的样子。

物以稀为贵,总感觉啥少啥缺啥肯定吃着香,掏钱买的吃着更香。

人确实是比其它动物聪明,牛羊吃草猪吃麸子,世世代代都不变,不抗议不挑食。人不行,善变,花花肠子,吃了五谷享六谷,吃上六谷又想五谷。吃了不说还要浪费、糟蹋、谈嫌。

其它的想吃了简单,自己能做,就是烧包谷不好办。城里煤气灶电磁炉烧不成,老家锅灶都拆了,柴火都没有了,没地方烧。

想过几时回老家时,沿路偷上几穗包谷,把大门一关,在院里弄一堆火烧包谷吃,弄柴简单很,到处都是,没人要。


一想着偷包谷就兴奋刺激,也就是这么点胆。

问题是现在环境治理严得很,要是万一让谁发现我烧柴火举报了,那就麻烦了。

这绝非是危言耸听,前段时间江苏一农民私自杀了自己养的一头猪,结果被举报了,罚了十万。还有上海李先生修剪自家栽的香樟树,结果让举报了,有关机构罚款14万多。

好多事情不是说谁有理没理,谁是主人,而是看解释权在谁手里,谁是仲裁者。

现在人都“聪明”很,看着平常见你客客气气啥都好好好,心里咋想的谁也不知道,玩的都是阴招,反手一个举报电话,钱赚了,人还是好人,不得罪你。

如今举报都有奖的。听说城里有人就专门做这种生意,用手机拍违停违规车辆,然后上传给有关部门,有关部门能罚款,举报者能得奖,皆大欢喜!共同致富!

风险是有的,要是让车主发现谁是举报人,就成为过街老鼠了,挨了打都没人同情。

要为烧个包谷,让罚上几万块钱,还不把我这种把钱看得比命重要的人活活气到那边去!

晚饭又又吃撑了,出去遛弯消食,看到路边有卖烤包谷的,老板正在忙,摊位前站着一个小女孩,香味又勾起了馋虫,驻足观看。

又窄又长的烤炉上摆了四穗包谷,烤炉用的是天燃气,老板不停地翻翻这个翻翻那个,给烤好的包谷上又是抹油又是撒各种调料。

等到没有顾客了,踅到跟前,近距离狠狠地吸了几口香气,然后问,多钱一个?

八块一个,要啥味?五香的还是孜然的麻辣的?

我没招式老板,烤包谷就八块钱一个,太心黑了,一穗包谷最多剥半斤包谷颗,值四五毛钱,好家伙,一烤就变成八块了。

我们乡下包谷快熟了,一眼望不到头,要吃多少有多少,随便弄。现在正是吃烧包谷的时间。进了城摇身一变就成了黄金了,硬通货。

能便宜点不?五块卖不?薄利多销。我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拉下脸再一次问老板。

这次轮到老板不招式我了,低着头烤他的包谷。

哎呀!好牛呀,一会城管要来了,你再还能这么牛,我才算你真牛。感谢我吧!感谢我不知道举报电话。要不然立刻叫你知道,啥叫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生气不吃了!离开了烤包谷的摊子,边走边在回忆里寻找久违的味道。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2)

生产队里分包谷了,姐姐用推车推回来一粪笼包谷,我在后面跟着。包谷倒在房中间,我们迫不及待地在里面寻找嫩包谷。运气好能翻到几个,运气不好一个都没有。

万一一个嫩包谷都没有,就要创造条件,只要颗粒没干能掐动就可以,想尽办法都要吃。

我妈在做饭,我们把嫩包谷递给她,她剥开包谷壳,用指甲一掐,太嫩的剥光扔进锅里煮,能烧的剥掉外面两三个老壳,把铁丝穿进包谷轴里,塞进锅廊(灶膛),放在火旁边,烤着。再老一点地剥成颗粒或炒或下到饭里吃。

烧包谷最好用柴火,碳火太硬,常常表面烧焦了里面还是生的。

这时候,我特别勤快,特喜欢烧锅。我妈跟姐姐是烤包谷,放在火旁让火慢慢烤,慢慢翻,急人得很。

我是真正的烧包谷,拿起铁丝把包谷放在火焰上面烧,直接把包谷壳烧掉,这样熟得快。

当然了效果也不一样,我妈和我姐烤出来的包谷,外衣还在,在地下轻轻磕几下,外壳粉碎全部脱落,包谷颗粒焦黄,不沾一点灰,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干净卫生。经我手烧出来的包谷熟得快是快,无一例外都变成了黑乎乎的焦棒,放在地上摔几下,地上就是一层灰,吃起来嘴唇和牙也都变成了黑的。

只要烧包谷到手,再想让我烧锅难度就比较大了,我很忙,没空。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3)

一人一穗烧包谷是不可能的,就是有多余的也要放到下顿再烧,我妈把烧包谷切成三段,我吃前半段梢子,传说吃梢子长个子,姐姐吃后面,我妈给自己在中间切下来两指宽一点尝尝,有时包谷要小,我妈自己舍不得吃,姐姐就从她的包谷上剥下来几颗让我妈尝尝。

传说就是传说,基本上都不靠谱。我一直吃烧包谷梢子,个子还是没长起来,姐姐反而长成了大个子,乡党们都说,这女子个子高很。

分到烧包谷就是分到了快乐,在烫手的状态下,我和姐姐急急忙忙剥成颗,装到口袋里,边吃边往外走。身后传来我妈的叮嘱,吃饭呀,少耍一会就回来,跑远了又让我到处喊你俩。

跟伙伴在一起时,口袋里的烧包谷就是财富,需要分享的,你几颗他几颗。

那时孩子们多,谁都是兄弟姊妹一伙伙,一帮一帮地在一起玩,听到大人的喊声,答应一声,各回各家。也有玩疯了的时候,三声四声叫着就是装听不见,不答应。直到被端着碗边走边吃的大人抓了现场,在尻蛋子上踢几脚,训斥一声,哑巴咧,咋不答应那,回去吃饭去。

那时候大人喊孩子回家吃饭睡觉是一道风景,每到吃饭或者晚上睡觉的时候,村子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声,虎子、狗娃、花花……吃饭了。

孩子们也简单单纯,天天在一起,不管是啥都乐于分享共享,从没想过吃别人的东西有啥不好的,有时候对方不给还会追着要,也没想过被大人追着打会不会很丢人,伤自尊,没面子。

有一种美好叫做,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后来,土地分到了戸,到了包谷开始成熟的季节就满地挑拣,就有了吃不完的烧包谷煮包谷。

王尊让烧包谷的故事(王尊让烧包谷)(4)

这东西还真是个宝,标准的经济实惠,大人孩子都爱吃,还吃不上。

散步回来,再次经过烤包谷的摊位,看到老板站在那玩手机,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光顾生意。心想,没生意吧,谁让你那么心黑。

决定还是买一个尝尝,八块就八块,攒下来也发不了财,花掉也穷不了,满足一下念想。

人是念旧的,很多时候之所以喜欢一个旧物件,一种小吃,一个故人,一条小路,都是因为她承载着岁月的痕迹,关乎一段情,一段故事。

我要的是麻辣味的,调和重一点。

老板一顿忙碌,几分钟后,包谷烤好了,拿在手里油汪汪的,颗粒外面沾着一层厚厚的各种调料,包谷颗几乎失去了本该有的色泽,咬一口又辣又麻,害的我差点流下了眼泪……

老板手艺不错,烤包谷吃得很过瘾,越辣越麻越想吃。可惜不是我记忆中那种单纯的味道。也可能是我的口味变了,重了,忘记了当初的味道。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