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楂树下(山楂树下放羊的我)
在山楂树下(山楂树下放羊的我)说到炸粉皮,又勾起了我随父亲手工做地瓜粉皮的往事。二、地瓜粉皮的诞生我家通常会在地窖里保存一些山楂,冬天时,取出来吃。原本硬硬的山楂,已经变得绵软酸甜了,特别好吃。配着秋天收获的花生,能吃个大半饱。在山楂树下,我度过了几年酸酸甜甜的童年。后来,父亲不得已将山楂树连根拔起,专心种庄稼,童年的山楂园消失了……时至今日,看到山楂,我还会记起那大片大片的洁白的山楂花,那红绿相间的山楂树,那红彤彤、软绵绵,酸酸甜甜的大山楂……#我要上头条#
一、山楂树下
父亲响应上级号召,在地边上种过几十棵山楂树。
春天,洁白的山楂花引得蜜蜂 嘤嘤嗡嗡地飞舞奔忙;秋天,红彤彤的山楂掩映在绿油油的叶间,自成风景。
最初几年,父亲把山楂摘下卖给收购的人,后来,种植山楂树的越来越多,收购的价钱很低,甚至无人问津,那些大大的红彤彤的山楂,被丢在切割地瓜的机器里,切成山楂片,晾干了保存再卖掉,甚至有人当柴火烧,真让人心痛。
我家通常会在地窖里保存一些山楂,冬天时,取出来吃。原本硬硬的山楂,已经变得绵软酸甜了,特别好吃。配着秋天收获的花生,能吃个大半饱。
在山楂树下,我度过了几年酸酸甜甜的童年。后来,父亲不得已将山楂树连根拔起,专心种庄稼,童年的山楂园消失了……
时至今日,看到山楂,我还会记起那大片大片的洁白的山楂花,那红绿相间的山楂树,那红彤彤、软绵绵,酸酸甜甜的大山楂……#我要上头条#
二、地瓜粉皮的诞生
说到炸粉皮,又勾起了我随父亲手工做地瓜粉皮的往事。
父亲敢想敢干,吃苦耐劳,农村人能做到的生意,他都做过,做粉皮,卖粉皮就是其中之一。
那时父亲正当壮年,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干完地里的活,就拾起做地瓜粉皮的活。
那是30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的记忆或有不确切的地方,还请懂行的朋友指正。
那时,在老家的院子里、院子外,摆满了用高粱秸秆编成的帘子,它们在静静地等待粉皮出锅,晾晒。
屋里有一口大锅,水烧得滚开。父亲把一个圆圆的器具放到锅里的沸水上,把浸泡过的地瓜淀粉舀到器具里,不停地转动,不久,淀粉凝固成如今的凉皮样,就可以出锅了。
此刻的粉皮,软软糯糯的,团团圆圆的,把它们一片片均匀摆放在帘子上,接受风吹日晒,隔日,就成了干透的,微微翘起边边的粉皮了因为还有一道道的纹路,那时高粱秸秆的印记。
父亲把晾晒好的粉皮捆好,到附近的集市上或村子里卖,卖的钱,再买日用品和食品带回家。
有一次我随父亲赶田黄集卖粉皮,完了后路见一辆车上摆售的面包 ,老远闻着香喷喷的。
我很想吃,父亲拗不过我,给我买了一块。我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原来,面包是干的,脆的,甜的呀!此后,我一直认为面包 是干的脆的。
直到我长大后,在面包房亲眼看到新鲜出炉的面包,如此柔软的,才彻底改变了我对面包的认知。
民以食为天。父亲做粉皮,做粉条,做豆芽,赶集、走村串巷,既为乡邻们提供了便利,也让我家的经济状况稍微好了一些。
二、放羊的日子
父亲前前后后养了多少只羊 ?我不知道。
记忆中,我的课后生活,总和羊 密切相关。给羊 割草,放羊,刨羊绒……
记忆最深的,是放羊的日子。
课后,周末,假期,只要需要放羊,我就打开羊圈,拿起鞭子,把一群大小不一的山羊,带到有草的地方去。
羊 吃草很讲究,鲜嫩的,最好。被粪便污染的草,羊从来不吃。
春夏秋天 野地里的草不断,放羊时,不太费力气,就能让它们吃得肚子鼓鼓的。#农村#
放羊最难的是冬天。
北风呼呼地吹,草干枯了,羊儿只能在地里寻觅花生(芽),地瓜(芽)或者一些侥幸没有干枯的草。
这些东西毕竟稀少,半天也吃不饱。需要放羊人极有耐心。
我拿着半导体收音机,靠在挡风的石崖下,晒着太阳☀ 听广播剧,等着羊 吃饱。
那时,《北京人在纽约》最热门,我听得入了迷,仿佛自己就在纽约,亲自参与了那些起伏跌宕的事件……
日头高了,又低了,羊 儿要回家了,我还沉浸在广播剧里,丢了魂似的,随着羊儿回家去……#今日头条#
多年过去了,放羊的日子,成为自由而又温暖的记忆。在冬日里,背靠一个避风的石崖,沐浴着暖阳,看着羊儿在山坡上蹦跳,听着遥远的国度里的人奋斗的故事……
这样的日子,是否值得怀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