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代替姐姐嫁给王爷(我代替同胞姐姐嫁给沈烨)
女主代替姐姐嫁给王爷(我代替同胞姐姐嫁给沈烨)姐姐逃婚了,她的情郎也没了踪影。2为了让姐姐开心点,我每天都给姐姐讲听来的奇闻轶事,给她带来市面上最新的话本子。没想到在被送入沈家前一天,姐姐失踪了。我后知后觉地看到,姐姐的衣柜底下藏着一个话本子——《逃婚后她登上了人生巅峰》。
为了活命,我代替同胞姐姐嫁给沈烨,却没想到早早就暴露了身份。沈烨笑着问我:「给我一个不送你见官的理由。」
1
我十五岁的时候,阿娘为了给我凑救命钱,同意了开胭脂铺的沈家提出来让同胞姐姐去冲喜的意见。
我知道姐姐不高兴,她和她的情郎就此分离。可我也没有阻止阿娘,毕竟谁都想活,即使是苟延残喘。活着就是希望。
为了让姐姐开心点,我每天都给姐姐讲听来的奇闻轶事,给她带来市面上最新的话本子。
没想到在被送入沈家前一天,姐姐失踪了。我后知后觉地看到,姐姐的衣柜底下藏着一个话本子——
《逃婚后她登上了人生巅峰》。
2
姐姐逃婚了,她的情郎也没了踪影。
而我,不得不坐上了沈家的花轿。
我自小打娘胎里就带着哮喘,日日靠桑白皮过活。随着年岁的增大,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需要的桑白皮也越来越多。高昂的药钱压弯了阿娘的腰。
当得知沈家找姐姐冲喜时,阿娘翻来覆去地思量,她不想卖大女儿,也不想让小女儿的救命药断了供。
阿娘几番取舍,只好忍痛把姐姐送走。阿娘泪眼汪汪地安慰姐姐,也安慰自己,去了沈家的生活比当下好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可姐姐不领情,于是她逃了婚。姐姐走后,我除了嫁给名义上的姐夫沈烨,别无选择。
沈烨本是经商奇才,近来突然双腿受伤,无法正常行走。又不知怎么沈家突然找到我家,说和我姐姐的八字相吻合,来向我姐姐提亲。
新婚夜,我在盖头里听到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朝我渐渐走来。
在我听来,这就是桑白皮的声音。
要么就攻下他让他心甘情愿给我续命,要么就干掉他让我继承他的财产。
盖头下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转身拿了喜秤。
他用喜秤打翻了合卺酒,嘴上喊着戾语:「滚啊都给我滚出去。」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碎瓷片声音响起来,和外面还未散的鞭炮声交相呼应。
看着他这劲头,我被干掉还差不多。
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自己扯下盖头,看了一眼地下的狼藉,又看了一眼败家的夫君,叹了口气。
凑合过呗。
那人趴伏在点着喜蜡的桌子上大口喘着气,面红脖子粗的样子很是狼狈。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刚刚侍奉的人都被他赶走了。
我把横在自己面前的桌子抬起来,听到声响,沈烨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原来通红的眸子更红了一些:「我不用你来看我的笑话。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嫁进来吧,算命的人说,只要让八字相符的人入府冲喜,我就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我不搭理他,把那些倾倒的桌子、椅子一个个扶起来,沈烨的嗓子已经哑了:「我也算饱读诗书,自是知道这是唬人的。可是伤了腿的人,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也不想放弃。你看,我堂堂沈家嫡子,也只能寄希望于这种虚妄之言,我只能笑着接受,笑着娶你,而不是我喜欢的姑娘。」
我摇了摇头,其实大家都一样,谁不是为了活着呢?
所以我也只能表面唯唯诺诺地攻略你,内心重拳出击地诅咒你。
我吩咐下人进来把碎瓷片清理干净,又叫人打了盆热水,并让人把沈烨抬上床,捏着帕子给他擦手。
「堂堂沈家嫡子,就只知道发脾气?看看你的样子,哪里像传言中未来沈家掌门人的样子,也不怕底下人笑话你。」
沈烨听到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笑啊,想笑就笑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着就不管不顾地伸手推我,我猝不及防向后栽倒,余光中我看到被沈烨推倒的桌脚正好对着我的后脑勺。
我不能让新婚夜变成升天日,倒下去的瞬间我用手撑住地才勉强稳住了身体。手上却被地上还没清扫干净的碎瓷片割破了手。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喊了疼。
沈烨看着我的样子,想要伸手拉我,又顿了顿,皱了皱眉头,收回手背过头不看我,只是安排人去叫大夫。我看着沈烨的样子不敢苛责,只是咬着牙费力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的,不疼的。」
不知是疼的还是感觉到出师不利,我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声音里也带着哀求:「别折腾了,新婚夜可不是这么个见红法。」
3
其实我并不是自愿替嫁的,只是我听说沈家胭脂铺里的主推产品是中药包,专门卖给贵妇人泡头发的。这中药包的主要成分就是桑白皮和侧柏叶。
如今整个镇上的桑白皮,基本都被沈家半垄断。我能在药铺买到的也只是零星。
我是冲着桑白皮来的。
沈烨许是觉得新婚夜对我有愧疚,许是觉得我并没有对他新婚夜的失态多加宣扬,倒是出乎我意料地问我喜欢什么。我说我喜欢桑白皮泡水的味道,他倒是大方地给了我些……
劣质桑白皮。
好在我也不挑剔,毕竟得来全不费功夫。
虽然偶尔还是会胸闷,但是不会连续地咳嗽。就这样,我靠着充足的桑白皮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突然有一天,沈烨不再给我桑白皮了。
沈烨只是在新婚夜失了态,事后还是积极搞事业,并且把沈家的生意扩大到周边的乡镇了。因此市面上对中药包的需求变大,没有多余的桑白皮可以给我用来「泡水」,即使是劣质产品。
生意人,自是以生意为主。
我不能埋怨什么,只是暗自反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沈烨身上。总要自己想办法,只是这一两个月的日子过于安逸,让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个需要努力才能活下去的人。甚至于,我被新婚夜的沈烨误导了,以为他是个好拿捏的。
沈烨谈下了一笔大单子,赚了不少钱,情绪高涨,竟然还托人从集市上带了些小玩意给我逗趣,其中甚至还包括了那本《逃婚后她登上了人生巅峰》。
他拿着这本书,似笑非笑地问我:「这玩意儿给你你要不要啊?」
也不知道沈烨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没了桑白皮,我的哮喘又卷土重来。半睡半醒,总会觉得气息不够用。我只能解开前襟的扣子,张着嘴,把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呼吸上。
就这样生生熬了两天,我正在思索如果度过今晚的时候,沈烨说他要去邻镇谈生意,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些女孩子都感兴趣的小玩意。
可是当活命都成了奢侈品的时候,人也就没有了兴趣爱好。
只是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毕竟在明面上,我还是康健的姐姐,而不是体弱的妹妹。
白天里我打着为沈烨送饭的名号去铺子里,下人们通报说沈烨不在铺子里,外出谈生意了,傍晚才能回来。
我心想,可不就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来吗,嘴上却说着:「既然我来都来了,不如带着我四处转转吧。」
我怕起疑,就让下人带着我每个地方都踩点了一次,连下人房间都逛了一圈。我却在心里暗暗记着去库房的路。刚刚我留意过了,库房里还有不少桑白皮,趁人不注意,我抓了一把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口袋里。
可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我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库房就好了。
这库房的钥匙就在沈烨身上,若是这钥匙我也有一把的话……
晚间沈烨回来,不经意地提起:「今天你去铺子里了?」
彼时我正在给沈烨整理外衣,手指刚刚摸上了库房的钥匙。我愣了愣,下意识否定:「没什么,随便走走罢了。」
「你是不是对铺子感兴趣?」
虽然是疑问句,沈烨说得却很是肯定,我蹙了蹙眉,眼里的温度冷了冷:「沈烨,比起铺子,我还是对你更感兴趣。」
沈烨嗤笑:「那不如,我们就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我彻底愣住了,一下子要做什么都忘了,沈烨一把拉过我,一手捂住上了我的眼睛,探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会感兴趣的。」
言语中都染上了笑意。
折腾了好一会儿,沈烨绵长的呼吸声终于贴着我耳边传来, 我暗暗感叹,这人真是个灵活的瘸子。
我轻轻移开他横在我身上的胳膊,又悄声喊了他几声,都不见他反应。
我掀开被子,一条腿刚落地,就看他动作起来。我连忙趴到他怀里紧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不见他动作,我才确认刚刚并不是他的惊醒。
我下了床,踮着脚走到沈烨放外衣的地方,两只手捏着库房的钥匙,在我事先准备好的印拓上重重一按。看着钥匙的形状出现在拓板上,我提着的心才敢轻轻放下。
把拓板藏好,我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刚一上床,整个人就被沈烨箍在怀里。我转头去看他,他只是嘴角咕哝了两句听不清楚的梦话,我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在他怀里调整了呼吸,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4
清晨醒来,沈烨含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看我清醒过来,沈烨真挚地同我道:「擦擦你的口水。」
我对着他穿衣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
用膳时,我的哮喘发作了。我怕在沈烨面前露馅,一直努力压着,手上用力抠着桌布,闭着嘴清嗓子。沈烨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探头来问我怎么了。我佯装喝汤呛着了,沈烨轻轻给我拍了拍后背。
被他发现了我才敢放声咳出来,只是我不停地咳嗽,呼吸也变得急促。沈烨同我商量着:「是不是病了,找大夫来看看吧。」
我哪里敢找大夫诊脉,一切脉,我身体症状就被沈烨知道了。他当日提出来结亲是要一个身体康健的配偶,可不是一个痨病鬼。
我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摇头,沈烨看着我坚决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我用尽全力从身上拿下来荷包放在鼻端,猛吸了两口,才算安定下来。这荷包里放的是我顺来的桑白皮,虽然量少,可好歹是库房里准备给达官贵人做药包的原料,质量还是过关的,我也能暂时应个急。
沈烨看我消停下来了,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刚刚露了怯,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就听到沈烨同我讲:「今天我要出镇去谈笔生意,今晚不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想到了昨夜藏起来的拓板。
待到夜深人静时,下人都睡着了,我换了身丫头的衣服,悄悄打开门,手里捏着今天下午用拓板配好的库房钥匙,猫着腰出了府。
从府里走到铺子库房这段路,就像是我这一生走过最长的路。我咬着下唇强撑着软着的双腿,还要时不时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盯着我。
当把钥匙伸入到锁芯的那一刻,我连呼吸都不敢,整个手因为紧张使不上力。
我咬破了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用力拧开了库房钥匙。
打开门的那一刻,灯火通明,坐在正中央的,这正是沈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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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贴身的侍从压在地上,挣脱中,我的衣袖被扯破了一个口子,新婚那夜的伤口留下的疤显露出来了。
我看了眼疤痕,又看了眼沈烨。
他的目光也停留在我的疤痕处,想必也是想起来了那一晚他的失态。
「你们都退下,给夫人拿个椅子进来。谁允许你们这样对待夫人?」
我心下哂笑,不是你沈大少爷的命令,谁敢动我这个名义上的少奶奶。
不是你费心费力地给我下了这个套,我又怎么会如此狼狈地被你抓个正着。
我听着沈烨悠悠道来:「昨夜,我就在你身后,看着你拿了库房的钥匙。」
我恍然,这男人是真的狗。
我把头偏向一旁不作声,我知道他还有话没有说完。
「若说你来账房,我还可以理解是你想拿钱,可是你来库房,到底是要做什么?」
库房里有桑白皮的味道,我抓紧机会多吸了几次。
吸饱后,我就无所畏惧了。
直到沈烨轻描淡写地吐出来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你不是云意。」
云意,是我姐姐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云惜。
「成婚前我派人去查过云意,她有意中人。我一直好奇她怎么会心甘情愿上花轿。直到你身边侍奉的人来汇报,你有咳疾。其实不是咳疾,而是哮症吧,所以你需要桑白皮,所以你今晚出现在这里,是吧,夫人?」
狗男人,腿瘸了,脑子却灵活得很。
事已至此,我也知道瞒不住了。早上的事果然让他起了疑心,顺藤摸到了我这个瓜,瓮中捉到了我这个鳖。
我索性靠在椅背上,松弛了紧张的神经:「你想怎么办?」
沈烨笑了笑:「不想怎么办。各回各位,你说你姐姐在哪,不然我送你去见官。」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姐姐在哪。不如你放我回家,兴许我阿娘知道姐姐的下落。」
看着沈烨狐疑的眼神,我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回去。」
「好。」
惊慌的一夜过后,我已不知道天明之后该何去何从。
沈烨把我送回府后就去了书房,经过我时,还不忘和我说一声:「晚安,好梦。」
你就是我噩梦的来源好吗?
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熬到了天亮。我一开房门,就看到沈烨拄着拐杖在门口等我。
「请吧,夫人。」
我反唇相讥:「都不等我吃饱饭,这么急着送我上路吗?」
沈烨笑笑:「夫人还吃得进去?」
我跺了跺脚,风一般从沈烨身边走过。沈瘸子,你追不上我。
可惜我走快了,呛着风,哮喘发作了,我扶着马车横梁咳个不停,我感受不到空气的来源,张大嘴试图留住我身边的所有气息。
渐渐地,我如同出现了幻觉,仿佛闻到了桑白皮的味道。
缓过来这阵以后,我切实看到了有一双手拿着荷包放在我鼻下,这荷包里是桑白皮的气味。这双手的主人——
是沈烨。
沈烨把荷包塞到我手中之后,就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车。我后知后觉地想上前搭把手,却只碰到了他的衣角。
6
阿娘知道我们要来,早早地就等在门口。
从我自马车上下来以后,她的眼睛就盯着我上下审视。我打趣她:「阿娘瞧什么呢?我还能被沈烨吃了不成?」
阿娘眼泛泪光,笑着说:「你好就好。」
我知道阿娘在顾虑什么,她担心我露馅,担心我的安危,只是碍于沈烨在一旁,不好明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说,其实我的马甲已经暴露了。
沈烨虽然昨夜同我剑拔弩张,今天在阿娘面前却没有展现出来丝毫,甚至对着阿娘「三年抱俩」的愿望,还虔诚地表示他会努力。
努力送我去见官?
家里也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墙上已经有墙皮脱落,仔细看还有裂缝。
我嘱托阿娘:「找个人来家里看看吧,把墙修一修,不然一下雨房间里就返潮,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还有你房间里的床铺再加床褥子吧,你老是说腰疼。」
我把身上的首饰留给了阿娘。
今早出门,我特意往自己身上挂了好多首饰,就是为了孝敬阿娘。
阿娘看看我,又看看沈烨,小声问我:「这是怎么了?这些东西都是沈家的,我们拿着不好。」
沈烨把首饰推向阿娘:「没什么沈家云家的,既然我们成了婚,就是一家人。」
这一刻我还是感激沈烨的,至少他没有拆穿我。
我和沈烨说要同阿娘说些悄悄话,他也表示理解。
阿娘为了掩饰身份,嘴角说着:「来看看你的闺房,我每日都打扫呢。」说着就把我带到姐姐的房间里。
我靠着阿娘头上的白发,想了想还是决定瞒着她。
阿娘被我糊弄了过去后,就神秘兮兮地拿出来了几本书,最上面的那本写着《开枝散叶,看这一本就够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娘:「您也看话本子啊?」
阿娘恨铁不成钢:「早点生个孩子,你的地位也更稳固,日子也有盼头。最不济将来身份拆穿了,看在孩子的面上,沈烨也会网开一面的。」
我敷衍地点点头,是啊,我马上就要过上有判头的日子了。
在这本书下面,还有当初姐姐的那本《逃婚后她登上了人生巅峰》。
我随意翻了翻,无意中发现这本书里藏了她如今安身的地址。最后一页还留了一句话:「若是你坚持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换回来吧。」
原来姐姐早就猜到她走了之后我会替嫁进入沈家,她还是给我留了一条路。
可我不想找她了,既然走开了,就开始新的人生吧。
我也未必就走到了末路。
回府的路上,沈烨问我:「怎么样?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了吗?」
我看着沈烨,点点头。
沈烨等着我的后续。
我忽然笑了:「我知道,可我不打算告诉你。我姐姐是和情郎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机会。我姐姐没有错,我阿娘就更没有错了。只是我为了私利,骗了你。我想就是见了官,大人也会秉公办理,不会拆散我姐姐和她情郎这对有情人。」
沈烨默念了几句:「有情人,一对有情人。」
他的眸子看向远方,没有焦点,整个人也陷在过去的回忆里。
我并没有打断他,直到我看到他闭了闭眼,留下一句话,就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罢了,你留下吧。」
我的指甲早已陷入了肉里。我终于赌赢了,暂时保住了自己。
刚刚我是故意义愤填膺地在沈烨面前反复提到有情人。
因为我曾经听到下人嚼舌根,说沈烨是有一个小青梅的。
沈烨的腿也是后天造成的。
他为了给青梅摘屋顶上的灯笼摔断了腿,而青梅却因为他的腿转身献身王府。
青梅说,她喜欢王府里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了和王爷成一对,甘愿做王爷的通房。
沈烨为此沮丧了好一阵子。毕竟他的青梅宁愿做别人的通房也不愿意做自己的正妻。
他先是疯狂地扩张他的商业版图,想让青梅知道自己的实力。
又像是要报复谁一样拼命找法子治疗自己的腿,用尽了所有办法以后才把希望放在算命先生身上。
这大概,也是他新婚夜失态的原因。
我其实还有第二个赌注,就是这位算命先生。既然他说我的八字可以冲喜,现在在找不到姐姐的前提下,沈烨不敢对我轻举妄动,毕竟我虽然是个次品,好歹也有个能冲喜的八字。就冲这点,沈烨不会拉我见官。
回房之后,沈烨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我。待到我在他面前站定,他向我指了指门口候着的人:
「你阿娘家的墙皮、褥子,还有之后的事情,都可以找他去办。」
我松了口气,不枉费我刚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母女情深。
不过,沈烨倒是没有松口给我桑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