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原始部落旅游:洪堡诞辰250周年 第二位 哥伦布
巴西原始部落旅游:洪堡诞辰250周年 第二位 哥伦布在钦博拉索峰形成关于自然的宏大构想六周内600英里的水上跋涉之后,他们到达圣菲波哥大(Santa Fe de Bogotá),新格拉纳达总督所在地(Viceroyalty of New Grenada,管辖范围相当于今天的巴拿马、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和委内瑞拉),在这座安第斯山的8600英尺(约2640米)处的城市,他们受到热烈欢迎。邦普兰在劳累中染上疟疾,他们不得不在此滞留两个月。洪堡则一刻也闲不下来,他跑到城市外面去测量山峰的高度,还去研究了这里发现的巨大的乳齿象骨头化石。洪堡结合自己的观察与已知信息得出结论,委内瑞拉的瓦伦西亚湖因为周围森林砍伐导致逐年缩小,我国的洞庭湖也经历了相似的命运。经过两个半月,1500英里的行程后,洪堡和邦普兰终于找到了河的源头,在那里,有了他们诸多美洲发现的第一项:奥里诺科河和亚马孙河,这两条南美最大的河流,并不存在一个分水岭,它们的源头是由卡西基亚雷河连接
洪堡和邦普兰在探索奥里诺科河的途中。埃梅·雅克·亚历山大·邦普兰 (Aimé Jacques Alexandre Bonpland),法国探险家、植物学家。1798年,25岁的邦普兰在巴黎与洪堡偶遇,两人相谈甚欢,于是结伴开始前往美洲的5年探索。邦普兰后来又重返美洲,在今巴拉圭和阿根廷交界处建立了殖民地,后被巴拉圭独裁政府逮捕。恢复自由后,仍在当地生活,最后死在美洲。图片来源:Berlin-Brandenburgische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
他们的旅途并也不是那么孤单,河岸上常常几百只大型鳄鱼张着大嘴,晒着太阳打量着这群外来物种。30英尺(约9米)长的红蚺在他们旁边大口吞食猎物。还有憨态可掬的水豚,在晚上,可以听到它们的呼吸声。美洲豹也不时光顾他们的营地,留下几根硬毛几串脚印作为纪念,它们似乎对这些满身蚊虫大包,浑身脏臭的“双腿熏鱼”没什么兴趣。
洪堡在原住民帮助下用野马捕捉电鳗。
洪堡早先曾在耶拿进行过“动物电”实验,在亚诺斯,洪堡得知当地有一种长达五英尺(约1.5米)名叫电鳗的怪物(名为鳗鱼,其实分类上更接近鲶鱼),当地居民经常在水边遭到侵袭。但是直接动手捕获的风险是致命的,因为这种生物可以放出600到800伏的电。在原住民的帮助下,他们从草原上圈来30匹野马,在野马的惊恐嚎叫中消耗了电鳗的电击能力。但是这并非说明危险就消失了,他们徒手对电鳗进行种种实验,不时遭受到电击。
洪堡结合自己的观察与已知信息得出结论,委内瑞拉的瓦伦西亚湖因为周围森林砍伐导致逐年缩小,我国的洞庭湖也经历了相似的命运。
经过两个半月,1500英里的行程后,洪堡和邦普兰终于找到了河的源头,在那里,有了他们诸多美洲发现的第一项:奥里诺科河和亚马孙河,这两条南美最大的河流,并不存在一个分水岭,它们的源头是由卡西基亚雷河连接到一起的。
之后,他们在1800年8月底返回库马纳,稍作休整,绕行古巴,在1801年4月,他们在今属哥伦比亚的卡塔赫纳(Cartagena)回到大陆,沿马格达莱纳河(Magdalena)乘独木舟逆流而上,这是哥伦比亚的主要水道,他们为这条河绘制了第一幅地图。
六周内600英里的水上跋涉之后,他们到达圣菲波哥大(Santa Fe de Bogotá),新格拉纳达总督所在地(Viceroyalty of New Grenada,管辖范围相当于今天的巴拿马、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和委内瑞拉),在这座安第斯山的8600英尺(约2640米)处的城市,他们受到热烈欢迎。邦普兰在劳累中染上疟疾,他们不得不在此滞留两个月。洪堡则一刻也闲不下来,他跑到城市外面去测量山峰的高度,还去研究了这里发现的巨大的乳齿象骨头化石。
在钦博拉索峰形成关于自然的宏大构想
1801年9月,邦普兰康复,在波哥大进行补给以后,他们继续南进,翻越安第斯山,在崎岖的山路上,虽然标本和仪器有所损失,一行人和几只骡子竟然在四个月后安全抵达基多,也就是今天的厄瓜多尔首都。
这座海拔9360英尺(约2852米)的河谷城市位于皮钦查火山(Pichincha)脚下,大约40000名居民。厄瓜多尔有98座火山,其中有31座是活火山,包括首都附近的皮钦查火山和科托帕火山,这两座山都留下了洪堡的足迹。但是,给他最大收获的是接下来要挑战的钦博拉索峰。
洪堡带着最先进的科学仪器(往往非常脆弱)四处穿梭,尽其所能地测量物理参数。除了经常出现在书里的气压计和备用玻璃管,在这方面花费巨大。他雇佣的印第安人何塞在保护仪器上面尽心尽责,常常因此受伤。
在洪堡的年代,安第斯山脉被西方人认为是最高的山脉,而其中位于今日厄瓜多尔的钦博拉索峰(Chimborazo)则被认为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1802年6月,洪堡和邦普兰到达此地,开始挑战这座“世界最高峰”。不同于今日的登山者拥有先进的装备,他们只有一路奔波后的破衣烂衫,在海拔15600英尺(约5000米)的时候,他们的挑夫罢工了,他们只能自己携带仪器继续攀登。
严重的高原反应,让他们头晕恶心,脚步也愈发沉重,但是他们并没有犹豫。为了准确地操作仪器,他们不得不脱掉手套,接触那更加冰冷的铜制器具,测量各种数据。其中一项是测量悬崖的海拔,把石头踢下悬崖,依据回声来推算高度。
洪堡和邦普兰在钦博拉索峰脚下。图片来源:dpa。
他们最终挑战到了海拔19286英尺(约5878米),这已经是超越了当时所有探险者的高度,包括热气球的飞行高度。(本书的作者武尔夫女士也去挑战了这座高峰,虽然装备精良,她也同挑夫们一样,止步于海拔5000米)。仅此一项纪录,也足以让他成为世界级的名人,更重要的是,站在云霄,俯视大地,洪堡逐渐领会到他一直追求的整体联系之自然的奥秘。
在海拔逐渐升高的同时,他胸中关于自然的宏大构想也在不断地拼贴成形。从海拔2000米的基多到接近钦博拉索峰顶的近海拔6000米,其间的植被变化好像一场从赤道往北极所有气候区的植物之旅。
不管是山谷里高大的热带乔木,还是接近雪线的苔藓地衣,不同的植被总会让他联想到之前在世界其他角落遇见过的场景。一阵大风吹开了层层云雾,站在“世界之巅”的洪堡眺望着远方无尽的大地,全球植被景观的图景逐渐在他脑海中明晰起来。从此,洪堡不再像同时代其他的科学家(比如林奈)那样,将植物世界切割限定在严格的纲目科属之中,相反,洪堡将它们纳入一张互相连接的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