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是降天命吗?天降大任给是人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是降天命吗?天降大任给是人感兴趣的读者诸君,可以把这句引起争议的话连后面两句都念全了,就会发现果然是念“是”的时候比较顺口。马老师当时给大舌头同学讲解了为什么是“是人”而非“斯人”:先秦诸子百家的著作,就是骈文四六句的滥觞,讲究的就是抑扬顿挫合辙押韵朗朗上口,“是”为“去声”“入声”,而“斯”则为“阴平”、“平声”,“天将降大任”属于上句,用“斯”的话,就会让下句显得突兀。半壶老酒上中学的时代,并不能每天吃到肉,大米白面也不多,遇到不愿意吃的小米饭和大碴子粥,就会因吃得不多而在上午第三节课感到饥饿,所以对“饿其体肤”印象十分深刻,所以背诵这篇课文的时候,也比别人快一些,并十分清楚地记得当年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也有同学说话大舌头或漏风,把“是人”念成“斯人”,老师还进行了一番讲解和纠正,所以半壶老酒印象十分深刻。当年那位语文老师姓马,名玉斌,是一个极有学究气质的好好先生,只要学生功课好,犯点小错他都视而不见,
#头条创作挑战赛#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还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这个问题引起了六零后、七零后、八零后“老学生”的热烈讨论。
这篇课文出自《孟子·告子下》,半壶老酒学的时候叫《孟子二章》,一篇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另一篇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孟子二章》是必须要会背诵的,所以就像李云龙和孔捷在小花园里念叨“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并敌一向,千里杀将”一样,校园里也经常听到有人念“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校园旁的小树林里,经常有同学边溜达边念叨,背着的手里攥着课本,卡壳了就瞄上一眼——当年背不出老师规定的课文,是要罚站的。
半壶老酒上中学的时代,并不能每天吃到肉,大米白面也不多,遇到不愿意吃的小米饭和大碴子粥,就会因吃得不多而在上午第三节课感到饥饿,所以对“饿其体肤”印象十分深刻,所以背诵这篇课文的时候,也比别人快一些,并十分清楚地记得当年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也有同学说话大舌头或漏风,把“是人”念成“斯人”,老师还进行了一番讲解和纠正,所以半壶老酒印象十分深刻。
当年那位语文老师姓马,名玉斌,是一个极有学究气质的好好先生,只要学生功课好,犯点小错他都视而不见,甚至可以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到他办公室聊天,给茶可以喝,但是给烟却不敢抽——语文老师都是班主任,怕他“钓鱼”。
马老师当时给大舌头同学讲解了为什么是“是人”而非“斯人”:先秦诸子百家的著作,就是骈文四六句的滥觞,讲究的就是抑扬顿挫合辙押韵朗朗上口,“是”为“去声”“入声”,而“斯”则为“阴平”、“平声”,“天将降大任”属于上句,用“斯”的话,就会让下句显得突兀。
感兴趣的读者诸君,可以把这句引起争议的话连后面两句都念全了,就会发现果然是念“是”的时候比较顺口。
因为在课堂上进行过专题讨论,所以半壶老酒对这件事绝不会记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另一篇课文的误导,“斯人”就变得比“是人”更常见了,那篇课文叫《岳阳楼记》。
《射雕英雄传》有很多版本,最早的黄日华翁美玲版(其他版本没看过)有一段黄蓉背诵《岳阳楼记》的时候,说洞庭湖“浩浩荡荡”,被同学们笑了好久。
现在想来,不应该笑话翁美玲和导演,因为我们看的是普通话配音版,那不是翁美玲的原声,要是翁美玲原声,我们就听不懂了。
在《岳阳楼记》的最后,“斯人”出现了:“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在这句话中,就只能是“斯人”而不能是“是人”,因为那样念的话,又拗口了。
《岳阳楼记》比《孟子二章》有名,所以大家念“斯人”的时候比念“是人”的时候多,这样念来念去,就统统念成“斯人”了。
“斯人”“是人”之误,就跟我们不知道曼德拉活到啥时候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潜移默化,然后就以假作真了。
记得学习《孟子二章》的时候还闹过一个笑话:这篇课文出自《孟子·告子》,是上还是下已经忘记了,但是有一件事记得比较清楚:老师特别强调,这些话不是孟子告诉他儿子的,“告子”是一个人,可能是墨子的学生,也可能是孟子的学生,这篇文章的前半段,基本是孟子与告子的问答。
现在想来,之所以会出现“是人”“斯人”之争,大家争论的不是一字之差,而是对那段难忘岁月的追忆,是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争论能让我们回到过去,想起一些跟“茴字四种写法”类似的趣事和糗事。
据说现在有古碑为证,确实是“斯人”而非“是人”,但是半壶老酒认为,这都不重要,九方皋相马会把“牡而骊(黑色公马)”说成“牝而黄(黄色母马)”,伯乐却说他得到了相马术的精髓。我们读孟子的文章,是要领会其中奥义,对个别同意字词,也可以大而化之、不求甚解。
时间就像一头野驴,跑起来就不停,学习《孟子二章》和《岳阳楼记》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但是有些事情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半壶老酒已经喝不动酒,前列腺好像也有了些问题,对很多事情已经不再较真儿,但“是人”“斯人”之争,却像一把鱼钩,又钓起了很多没有尘封的记忆。
读者诸君回想一下当年挑灯背书的年代,肯定也有很多话要说:昔人已乘黄鹤去,斯人是人争不休,莘莘学子垂垂老,几多回忆几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