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幅最有意思的画:那些画背后的秘密 知道才看得懂
十幅最有意思的画:那些画背后的秘密 知道才看得懂她是光,是灵感,也是永远的挚爱莫奈为珍藏挚爱妻子的最后样貌,将卡蜜儿的临终瞬间留在画中,完成了代表作《临终前的莫奈夫人》(Camille Monet on Her Deathbed)。他为这幅作品写下了一段话:“我深深爱过、深深珍惜过的人,正在死去……即将永远离我而去的你,我想要画下你的最后一面。”莫奈和家人一起外出游玩,绚烂的阳光肆意洒落,处处绿意盎然。和煦的暖阳环抱着身躯,花香拂过鼻尖,心境顿感舒坦畅快。在随风摇曳的草丛间,可以看到让与卡蜜儿的身影。撑着绿伞漫步的卡蜜儿,迎着阳光与微风,脸庞覆着薄纱的模样有些模糊,她原本正要往前走去,却因白色裙摆随风起舞而暂时停下脚步。回眸凝望莫奈的卡蜜儿,双颊带着红晕;后方则是戴着可爱帽子、正在兴奋玩耍的儿子让(Jean Monet)。也许就在这一刹那,莫奈领悟到了自己正身处此生最幸福的时光吧!在瞬息万变的流动的云朵下,莫奈一家人度过了愉悦的一刻。与
《候车》 1907年 40.3 cm x 31cm 保罗·古斯塔夫·费舍尔
丹麦画家保罗·古斯塔夫·费舍尔(Paul Gustav Fischer,1860-1934) 的《候车》(Waiting for the Tram)这幅画的背景是费舍尔经常描绘的哥本哈根街头,鲜明生动地呈现都市人的生活。坦然地相视交谈。真是一幅宁静却活力盎然的景象。
1891年前往法国巴黎学习绘画的费舍尔,在当地深受印象派熏陶。他早期的作品,因为受阴晴不定的北欧天气所影响,多以灰蒙蒙的昏暗风景为主。展开巴黎留学生活后,他的画作中开始能见到阳光洒落的景色,处处洋溢明亮、鲜艳的气息。《候车》虽然是费舍尔留学返国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完成的作品,却仍清晰可见印象派的痕迹。用蓝色调表现笼罩于雾气中的建筑,令人联想起马奈;以按压画笔的方式加重落叶厚度,为高更擅用的厚涂法(Impasto);运用力道适中的笔触,将地板描绘得像是反射光线,则与卡耶博特相当类似。费舍尔的画恰到好处地调和光、影、色,创造了“有温度的孤独”,也让我们借此感受到现代社会甜苦参半的微妙。孤独,偶尔也能成为相互理解的桥梁。
《打伞的女人》 1875年 110 cm x 81 cm 克洛德·莫奈
莫奈和家人一起外出游玩,绚烂的阳光肆意洒落,处处绿意盎然。和煦的暖阳环抱着身躯,花香拂过鼻尖,心境顿感舒坦畅快。在随风摇曳的草丛间,可以看到让与卡蜜儿的身影。撑着绿伞漫步的卡蜜儿,迎着阳光与微风,脸庞覆着薄纱的模样有些模糊,她原本正要往前走去,却因白色裙摆随风起舞而暂时停下脚步。回眸凝望莫奈的卡蜜儿,双颊带着红晕;后方则是戴着可爱帽子、正在兴奋玩耍的儿子让(Jean Monet)。也许就在这一刹那,莫奈领悟到了自己正身处此生最幸福的时光吧!在瞬息万变的流动的云朵下,莫奈一家人度过了愉悦的一刻。
与家人一起散步时,莫奈深深为眼前的静谧景象欢欣不已,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将所见收进画中。当时莫奈的脑海里满满都是“光”,曾表示自己畏惧黑暗甚于死亡的他,相当重视并执着于光线的运用和表现。以这幅画来说,即可看到他煞费苦心地捕捉着当下的光线。流动的云、飘荡的风、温煦的阳光……瞬间闪现又瞬间消逝的光线,处处可见于此画的笔触中,这幅作品堪称是莫奈活用印象派技法的最高境界之作。
完成这幅画时,经济困难的问题已逐渐缓解,莫奈的父母也接纳了卡蜜儿,对他们而言,人生满是幸福之事。但好景不长,严峻的考验再度向两人袭来。卡蜜儿的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子宫肿瘤细胞扩及全身,她已经病入膏盲,莫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妻子痛苦地走向死亡。不久之后,卡蜜儿便撒手人寰。
莫奈为珍藏挚爱妻子的最后样貌,将卡蜜儿的临终瞬间留在画中,完成了代表作《临终前的莫奈夫人》(Camille Monet on Her Deathbed)。他为这幅作品写下了一段话:“我深深爱过、深深珍惜过的人,正在死去……即将永远离我而去的你,我想要画下你的最后一面。”
她是光,是灵感,也是永远的挚爱
在卡蜜儿死后七年的某一天,莫奈和第二任妻子艾丽斯所生的女儿苏珊娜一起在河边散步。他在阳光下撑着绿伞漫步的苏珊娜身上发现了卡蜜儿的影子,因而创作了两幅画,也就是《望向左方,撑伞的女人》(Femmeà l'ombrelle tournée vers la gauche)和《望向右方,撑伞的女人》(Femmeà l'ombrelle tournée vers la droite)。这是卡蜜儿死后仅专注于风景画与静物画创作的莫奈时隔七年的人物画作品。
不过,莫奈终究没有画出女人的面貌,而是以阳伞的阴影遮掩脸部,含糊带过。画中的主角虽然是女儿苏珊娜,实为卡蜜儿。在卡蜜儿面前永远是个纯情男孩的莫奈,将自己对她的深深思念化成了作品中的灿烂光芒。或许,莫奈极其渴望画出的,并不是当下的光,而是他眼中更加光彩夺目的卡蜜儿。
卡蜜儿死后,印象派也随之没落。对莫奈而言,卡蜜儿就是他的光,她是灵感的泉源,是永远的挚爱,也是光,就是这么单纯。尽管遭逢世人批判,身陷走投无路的贫困,莫奈仍能坚守自己对艺术的信念,只因有卡蜜儿在他身边。她用爱抚平了他疲惫的心,直到死去的时候依然用温暖的微笑安慰着他。当全世界都耻笑莫奈时,唯有她不离不弃,给予支持;当莫奈山穷水尽时,唯有她从不吝于露出灿烂笑容,长伴左右。这样的卡蜜儿,叫莫奈如何能够遗忘?
为了才华横溢的丈夫,像一抹影子静静守在身旁的女人--卡蜜儿,在她深爱之人的画笔下,化成了亘古不灭的光芒。
《雨》1921年 91.44 cm x 91.44 cm 马提亚斯·艾腾
德裔印象派画家马提亚斯·艾腾(Mathias Alten,1871-1938) 的《雨》(Rain)。画面中有名女子站在湖中央,以全裸的躯体淋着雨,她摊开双手,静静体会雨滴的触感。独自伫立在没人看见的湖边,享受一丝不挂的自由,着实令人钦羡。雨水浸湿大地,湖中荡漾起一圈圈涟漪,树木纷纷将身躯沉浸在这场及时雨里,一扫大白天的烦闷热雨丝滑落于女子的胸膛,一点一滴地洗涤长久以来淤积于内心的伤痛。焕然一新的大地,散发出绿草的土腥味,女子深深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
为了脱离战争与贫穷,艾腾在十八岁那年与家人一起移民美国。从那时起,他便为了维持生计,辗转在家具工厂、办公室、电影院等地工作。基于这样的家庭背景,艾腾起初并没有提起画笔的余力,一直到十几年后,出现了富裕的赞助者,他才正式开始作画。
后来,艾腾在赞助者协助之下前往巴黎留学,一边在学院念书,一边踏上画家之路。不知不觉间,他就这样创作了许多洋溢独特风格的印象派画风的静物画、肖像画和动物画,跃身为美国密歇根州大急流城(Grand Rapids)举足轻重的画家。
风景画尤其能彰显艾腾的绘画长处。有别于当时趋之若鹜描绘美国辽阔风景的画家,艾腾巧妙地将自己的情感与绘画融合,其画作带给你我的感动,往往远胜于惊叹。经常在美国与欧洲各地旅行并创作的他,偏爱搭乘马车而非火车,不然就是以徒步、骑驴等方式移动,享受旅途的简朴之趣。
艾腾不属于任何学派,因此能不受拘束地创作;而通过旅行,他也坚定了自己成为画家的意志。赞助者的出现,对他而言确实是天大的幸运;万一没有这份资助,艾腾可能终生都无法画画,更遑论成为画家。一想到此,让人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燕子》(Swallows) 1873年 爱德华·马奈
这幅画是被誉为“印象派之父”的爱德华·马奈(1832一1883)描绘台风景象的作品,巧妙运用了Swallow一词分别代表“吞食”与“燕子”的双重含义。西方人认为燕子高飞表示天晴,低飞则会下雨,边叫边低飞则意指会有暴风雨,因此鸣叫的飞燕恰似在通知大家暴风雨即将来袭的消息。
乌云笼罩整片天空,不知是否是感知到天气骤变,牛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两名女子在狂风之中无法控制身体,一个踉跄跌坐在草地上,从她们头上快被吹走的帽子即可感受狂风不容小觑的强度。此时此刻,最兴奋的角色当数风车了。风车的叶片像是引颈企盼了许久般,飞速转动着,毫不停歇地转了又转,转了又转。
马奈仅仅画出了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象,而非当时所见的一切。这幅画大胆省略了物体形态与光影对比,改为运用多样色彩的笔法,后来随着时间推移,这也成了印象主义的特征。为了有效以阴影强调光线,马奈使用了大量的黑色,一如画中两名女子分别穿着黑衣与白衣的强烈对比,成功营造深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借着毫不犹豫的果断笔触,正式替光明向黑暗宣战。眼前伸出手就能触及的乌云,栩栩如生地引领强台风席卷而来。以敏锐笔法巧妙捕捉台风景象的瞬间,马奈不愧为印象派大师。
对马奈而言,旅行就是他的老师。他生于上流社会的富裕家庭,却径自选择了波希米亚式的生活方式。马奈的父亲曾担任法官,一直希望儿子能像自己一样钻研法学,可是马奈却从未放弃成为画家。尽管父亲一再反对,马奈仍选择在一六岁时成为见习船员,跟着航海同伴前往南美洲;报考海军学校落榜后,便改以画家身份跨足画坛。
马奈起初在托马斯·库图尔(ThomasCouture)的工作室学画,后来因抗拒这位学术派的法国历史画家,选择独自研究绘画。崇拜意大利画家提香、乔尔乔涅(Giorgione)和西班牙画家迭戈·委拉斯开兹(Diego Velázquez)的马奈,在卢浮宫里埋首钻研他们的画作,并通过旅行解答研究过程中遇到的疑问。游遍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等欧洲各国的他,在临摹大师巨作的同时,也创造众多属于自己的杰作,尤其1873年在荷兰旅行时,深受荷兰画家弗兰斯·哈尔斯(FransHals)影响,《燕子》便是这段旅途的产物,创作于荷兰之行归来后的次年。旅行使马奈的画作得到了蜕变,让他摆脱熟悉的枷锁,勇于探索陌生的事物。
《画室》1890年 54cm x 38.5cm 约翰·雷威利
爱尔兰画家约翰·雷威利(John Lavery,1856-1941)有一幅名为《画室》(In the Studio)的作品。这幅画带我重返遥远的过去,再次经历那段热情如火的时期。房间正中央,有一名正在作画的女子。她右手握着画笔,左手拿着调色板,仔细凝视画架上的画布,思索着眼前这幅画是否需要再做修饰,是否有不够完善的部分,谨慎地反复端详。这幅画呈现的色彩效果已是美丽,就构图层面来说,更是极为杰出的作品,尤其空间深度的表现方式,格外抢眼。雷威利善用家中随处可见的对象作为呈现空间感的关键要素。挂在墙上的画框、扇子,以及木头画架的层叠放置,皆细腻地创造出空间的深度,并且利用各自的尺寸与位置,来表现空间的变化。近处的对象,大而清晰;远处的物件,小而模糊,借此突显远近距离。假若关上女子身后的门,改以墙壁阻挡空间,将会即刻产生压迫感,让人觉得狭窄窒碍;因此,画家果断地选择了扩大背景,营造开阔空间与具有立体感的构图。
雷威利擅以利落的笔触描绘上流社会女子的日常样貌,在这幅画里,同样可从女人华丽的装扮和高级的室内装潢看出她来自上流阶层。对雷威利而言,他最重视的创作素材是“绘画与女人”例如弥漫优雅气息的《画室访客》(AVisitor in the Studio) 细腻刻画身穿黑礼服阅读画集的女子;在《约翰·雷威利画室里的女士们》(Ladies in Sin John Lavery's Studio)中,亦可见到两名女子在画室里相处的泰然景象。1904年的一趟创作之旅,让雷威利遇见命中注定的第二任妻子海瑟,两人于1909年结婚,雷威利随即在次年画下了《写生中的雷威利夫人》(Mrs.LaverySketching)。或许,从事创作的画家们,都是通过描绘在画布上的图画反映自己的真实人生吧?
还有一位大家所熟知的、较晚才开始作画的画家,是19世纪的英国画家约翰·阿金森·格林沙(1836-1893)。格林沙虽然从小即拥有过人的绘画天分,却因父母反对而未走上艺术之途。格林沙的母亲对儿子的画作尤其不以为然,甚至扬言销毁他所有的作品……无可奈何的格林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靠着在英国利兹(Leeds)的画廊欣赏名家作品来满足无法画画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