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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好了,你我萍水相逢,今天跟你交流到此。风来了,我要去那边……哦,记得转告一下你们的气象部门,预报天气不要把“下雨”“多云”分开报,因为,下雨的时候我也在,没有我,哪来的雨?一点科普知识也没有!你说我“轻浮”,我虚心接受。因为,“轻”和“浮”,正是我存在的两种基本方式。我,如果不轻,又会被你们耻笑为“瀑布云”了;我如果不“浮”,该被你们诅咒为附着在大地的“雾霾”了。是不是?我之“轻浮”奥妙在于,我懂得如何放下重负,我懂得如何保持自己适度的重量和体型。你夸赞自己稳重如山时,你已经走不动了,迈不开脚了,你的重量让你失去了生气,甚至不如一具行尸走肉。是的,你的那个说法,我还是赞成的,那就是“举重若轻”,“拿得起是生存,放得下是生活”!哦,对了,后一句话是沈明明教授一本解读老子哲学专著的书名,写的不错。只是我对其中大谈特谈的“上善若水”,有些感冒,应该是“上善若云”,才算到位。心理学家说得好,我们看

【本期作者】沈明明 杨亚玲 钱锟 连晨 秭默 吴 婷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1)

散文天地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2)

听得云说

■ 沈明明

心理学家说得好,我们看见的,并不是进入我们视野里的一切,而是视野中那些被我们注意到的东西。我们只在极少数时候,能仰望天空,去主动“注意”云彩,于是,包括云彩在内的许多美好事物,经常被我们熟视无睹。如果你有幸停下脚步,抬头凝视,看云卷云舒,你一定能遭遇一次与云彩的心灵对话。云彩会对你说——你一定以为我是自由的,漂浮在天空,无拘无束,任意变化自己的形态和色彩,那你就错了。其实,自然界万事万物,并没有任意性的自由,我也是如此。风,决定了我的方向,还在不断改变我的形态;阳光,照耀地面,温度让水汽上升凝聚,才有了我的存在;我悬浮的高度,更取决于冷热气流的交锋,我的高度,是它们博弈的结果 我自己是无法左右的……我唯一的自由是,随遇而安,我无需走一条既定的路线,往哪儿,都是风景,我的“脚下”,没有错路,飞到哪里,都是一件惬意的事情。我唯一的快乐是,我没有固定的家,没有一个让我牵肠挂肚不时唤我回头的家,往哪走,怎么走,都是愉快的无牵挂的旅行,我的字典里,没有前进和后退、正确和错误、上下左右等等这样的反义词。哪里都是我的家。

你们说“神马都是浮云”,我听出来了这句话包含着对我的蔑视和鄙夷,“浮云”,在你的心目中是空洞的、无根据的、漂浮不定、来去无踪的。我不想纠正你,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没有你们那种狭隘的情感和偏执,你们很在乎有和无,认为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其实不然,你看见我时,认为我是云的存在,是“有”;你没看见我时,便以为我不存在,是“无”。这是你们的偏见,因为,你视线里没有我的时候,我还是存在的,不过对于你的视线而言,我是无形隐身的。要知道,“无形”,并不是“没有”啊。譬如说,你居住的房间,只是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可以什么也没有,你却不能说它是“无”,如果是“无”,是“没有”,你住哪?那个空间其实也是“有”,是以无形的方式存在的“有”。好了,说了这一大堆绕口令似的哲学行话,你可能更加糊涂了。还是说人话吧,你可别小看了“浮云”,浮云,正是万事万物最真实的存在状态。你这一生只有“今天”乃至“即刻”才是真的,过去的走了,未来的,不一定来,即便来了,还是要走的。于是,你是什么?你就是正在消失的那朵“浮云”,对不对?没有必要悲伤,因为,万物皆如此,很公平的。你们人类的一句话,我很欣赏,“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说得真好!

当然,我还想说,我也是生命,我也有灵魂,我也有不能控制自己情感的时候。譬如说,那次在庐山,我漂浮在山的半山腰,庐山浓重的水汽,在不断加密我的身体,我太高兴了,因为我的身体本来就是水气。然而,我越来越重的身体,终于无法支撑,结果很不幸,我从山腰直接滚落到山脚,并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凄厉吼叫。恰好,你正站在那,惊讶地看着,甚至用摄像机记录了我的这次悲剧,没有同情也就罢了,居然幸灾乐祸地说,这是庐山瀑布云!当然怎么说,是你的自由。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个道理,或许对你是有用的,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你集聚了越多你认为“有用”的东西,你就越可能面临着崩溃覆灭的危险,不信?你环顾四周看看,是的,你会发现,饿死的很少,多数是撑死的,对不对?

你说我“轻浮”,我虚心接受。因为,“轻”和“浮”,正是我存在的两种基本方式。我,如果不轻,又会被你们耻笑为“瀑布云”了;我如果不“浮”,该被你们诅咒为附着在大地的“雾霾”了。是不是?我之“轻浮”奥妙在于,我懂得如何放下重负,我懂得如何保持自己适度的重量和体型。你夸赞自己稳重如山时,你已经走不动了,迈不开脚了,你的重量让你失去了生气,甚至不如一具行尸走肉。是的,你的那个说法,我还是赞成的,那就是“举重若轻”,“拿得起是生存,放得下是生活”!哦,对了,后一句话是沈明明教授一本解读老子哲学专著的书名,写的不错。只是我对其中大谈特谈的“上善若水”,有些感冒,应该是“上善若云”,才算到位。

好了,你我萍水相逢,今天跟你交流到此。风来了,我要去那边……哦,记得转告一下你们的气象部门,预报天气不要把“下雨”“多云”分开报,因为,下雨的时候我也在,没有我,哪来的雨?一点科普知识也没有!

台庄,不屈的脊梁

■ 杨亚玲

日前,我与一些诗词爱好者一同前往修水县东港乡台庄村采风。车在畅通的马路上欢快地疾驰,沿途热闹的集镇,秀美的村庄,还有悠闲的人们,充分愉悦着我们的视觉。大伙兴致高昂,在车上开心地聊着,那神情像是要去见一个久别的情人。

一小时后,车在一栋破败的老屋前停了下来。老屋并不高,可占地面积却有几百平方米,斑驳的外墙上写满了战争标语。远远望去,让人误以为是九十年代初扫盲时留下的识字墙。由于年代久远,墙体剥落,大伙吃力地辨别着,整个墙上只有最高处一条是完整的,内容为“工农兵暴动起来,打倒土豪劣绅”, 落款是工农革命军第一军一师一团。直到如今,这面墙依旧坚守着自己神圣的职责,因为它的胸前,赫然还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写着“老前辈打江山功垂史册,当代人卫祖国继往开来!”。在这百年的历史长河里,它就像一束光芒,照亮着修江儿女前行的步伐!据介绍,此屋是秋收起义部队和湘鄂赣省红军第一医院驻地,其留有全国仅剩的秋收起义部队所书标语及落款遗迹的前门正墙,被誉为中国含金量最高的标语墙。如今,老屋虽老,却光芒永在。

在东港乡政府小憩后,我们又前往一个叫台庄的村子。我们大老远就听见《映山红》、《红星闪闪》等红歌伴着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大伙的劲头一下子拨涨得老高老高。客车在一尊高大的骑着战马的红军战士塑像旁停了下来,我们知道目的地到了,大伙鱼贯而出,一群可爱的“红军战士”热情地为我们递上了热气腾腾的菊花茶,不知哪位诗友唱起了“同志哥哟,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在甜美的歌声里,我们仿佛真的置身于当年的军爱民、民拥军的火红的战争年代中。

一栋古朴的老屋横在我们面前,这是现在台庄的张氏宗祠,也是土地革命时期中共湘鄂赣边特委与红五军党委联席会议旧址所在地。当年彭德怀、滕代远、黄公略、李宗白、王首道、袁国平、傅秋涛、傅彪等共和国将帅、革命家,均在此指挥过战斗,台庄村是当时红色政权的政治中心,曾一度享有“小莫斯科”之称。

这是一栋砖木结构的老屋,分上下两层,椽檐主体由八根巨大的木柱支撑。中间是一天井,四角各有一厢房,前后为厅堂。强烈的光线从天井投射进来,或许,这就是那一缕指引着台庄人民在黑暗中前行的曙光!楼上只有一个房间,剩下的全是回廊,站在回廊上可以对楼下一览无余,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恰似对那段远去的历史的一种回顾。

前厅的两旁墙壁上张贴着七位伟人的头像。厅的右边厢房门框上挂着“红五军军长彭德怀旧居”的牌子,我虔诚地走了进去。房间内显得有点潮湿,一个并不大的窗户透出一点光来,一张简易的桌椅和一盏煤油灯摆放其中。房间一侧墙壁上挂着彭总穿过的蓑衣、草鞋,我小心翼翼地触摸着,仿佛触摸着那段厚重的历史。厅的左侧厢房当年是湘鄂赣边特委会议室,这里没有豪华的办公桌,没有空调,没有会客用的高档茶具,里面仅陈列着由两张八仙桌拼凑起来的一张临时会议桌和两张可供十来人坐的长条板凳。后厅的正墙两侧以作宣传栏用,介绍着革命战争年代发生在这里的一些重大战史。其右边的一个厢房是湘鄂赣边特委书记滕代远旧居,和彭德怀将军的卧室一样,非常简陋。在战乱年代里,这栋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老屋却孕育出了人民军队、土地革命、秋收暴动、工农红色政权,为修水的革命事业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为解放全中国贡献了一份力量。如今,在生存环境与办公条件大大改善的当下,如果您还沉浸在抱怨里,你应该去台庄接受一下革命传统教育。

从老屋出来,我才发现台庄苏区小学与它两体相连,我为这些孩子自小就可以接受爱国主义熏陶而由衷高兴,希望在这任教的老师,能把这一课渗入到每一个孩子的血液里去,继承和发扬先辈们的光荣传统,建设美好家乡!

在台庄村民们带领下,我们来到当年彭德怀带领红五军与敌激战的“东村垄”和“牵狗岭”战斗遗址处。当年的碉堡与战壕痕迹还在,我站在遗址处静静地聆听着山风讲述着这里的一切:在革命战争年代,东港人民冒着生离死别、忍痛割爱把自己的亲人——儿子、丈夫、兄弟送去当红军;东港人民为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和巨大牺牲,许多优秀儿女英勇献身,有的战死在沙场上,有的惨死于敌人的屠刀下,烈士的鲜血染红了这块红色的土地;东港全乡死难人数在2500人以上,登记在册的革命烈士有七百多人;知道了在共和国的记忆里储存着一个村庄的名字,那就是——台庄!

随后,我们又来到了原红五军军部旧址处,那里曾是红五军平江起义失败后休整和重新整编红五军的地方;也是红五军整编后由彭德怀、滕代远率领红五军主力赴井冈山与朱德、毛泽东领导的红四军胜利会师的首发地。如今,遗址中只剩下两个石门框依然像山峰一样屹立着,那应是红五军不屈的脊梁吧!村民告诉我们,房子在红五军移师井冈山后,国民党趁地方党组织比较薄弱时,被国民党军十八师放火烧掉。在那次屠杀中,我们可以想象,有多少东港人民死于那场浩劫中,我闭上眼,仿佛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不远处,当年红五军用来舂米的石碓还在,它应是伴着英灵一直回响在遥远的岁月深处。

将近午时,我们又马不停蹄赶往东港烈士陵园,这里长眠着75位革命烈士,我们怀着无限的敬意向烈士三鞠躬。我把一束野花虔诚地放在纪念碑前,愿绵绵的花絮带去我深深的问候!离去的路上,大伙显得特沉默,可能思绪都穿行在那遥远的年代里吧。

午饭后,我坐在僻静处看东港乡政府打印的有关东港的战斗史料,同伴们在外喧哗着去那,我没有去,我觉得没有任何风景可以胜过我手头的文字,那一刻,我置身于岁月的烽烟里。知道了东港还有湘鄂赣省石印局、修水县第一区苏维埃政府、修水县第一区苏维埃政府看守所、红五军医院、红五军党员入党宣誓地遗址、大理山战斗遗址等大量旧址遗址。

下午座谈会后,在东港乡政府和台庄村民们的热情欢送中,在红歌声里,我们登上了返程的客车。从此,我知道这里曾生活着一群可敬的人们,他们都有着一颗闪闪的红星!

最熟悉的

■ 钱 锟

因为要参加省城的艺考,在一个有点阴翳的早晨,我独自坐上了开往南昌的大巴。本以为外出会有多少不舍,却发现自己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对将要离开父母前往异地单独生活一个月,反倒似乎有些期待。车上其他人疯的疯,闹的闹,俨然旅游出行一样。透过被雾蒙上的车窗,我看到了在细雨中伫立的那两人,显然对我有着太多的不舍,每当看到我向他们望去时,他们总会扬起手向我示意,我也不由得轻轻地举举手,但心中却仍然没有什么感觉。

即便是野鸟也会思念曾经的归巢,小鱼也会想念曾经生活过的水潭,如今我这番出行,却什么也没想,只是期待,这真是正常的吗?或许此时因分别而难过,因离乡而愁郁才算正常吧!但我却为什么那么平静呢?

车渐渐驶离了起点,驶离了这个熟悉而又美丽的小城市,开往陌生的南昌,我看着两旁不断向后飞奔而过的风景,心中感到的仍是波澜不惊。当其他人在车子过道中摆个箱子打牌时,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因为我突然想起了过去有些相似的景象。

从我八九岁起,父亲常会在寒暑假时带着我们到外地旅游,给我讲“行天下路”和“读天下书”的关系,有时夜晚坐在大巴上赶路时,他和其他几个朋友偶尔也会在过道中间摆个箱子玩起牌来,父亲的牌技可能偏高,总看到他摊开牌向同伴讲“斗地主要传承一种文化”的道理,我想这和他善于思考、精于揣摩有关吧,他总说打牌应该是有文化的娱乐和消遣,当进则进该止则止。小时我深信不疑,略大后却不太相信,但再大点后却又不得不信,因为在我开始读高中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打牌。就像他宣布戒酒之后十五年滴酒不沾一样,哪怕在顶头上司面前。

他真的是个有智慧又有原则并且有毅力的人。想起他那些自诩为“守信”而漠视别人调侃的夸张神情以及多少有些自鸣得意的“忽悠”说辞,我差点没笑出声。

经过将近三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南昌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拿上行李箱和门卡向宾馆房间走去,在打开门的一刻,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句戏言:“我最喜欢睡宾馆了。”记得小时候,每每到宾馆门口,我都是这样对父母说,可是,以后……还会吗?

我把随身的物品放置好,打开了放衣服的行李箱,发现在装衣服的透明袋子中,不仅有叠放整齐的衣裤,还有母亲写的分类纸条,纸条上还提醒了更换顺序!不禁得回想起前几天她为我整理出行衣物的身影,别人家父母应该是在出行前一二天开始准备吧!

而她却提前好多天,甚至是陆陆续续从快递处拿回刚从网上订购的衣服,来充实那个巨大的行李箱。她心思真可谓缜密!不会留下任何方面的疏忽,有时让人真觉得她准备得有点夸张,我常常嫌她有点啰嗦,但到事后却不得不折服她的考量是那么精准。想着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我恍然觉得在那陌生的地方也添上了熟悉的气息,微笑着的他们莫不是就站在我的身后,等着我兴奋地跃上床铺的朝天一仰?!

我想我忽然找到了离别时无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之所以我没有感伤的情绪,是因为我不需要去多想什么。人之所以会因外出而伤感,是因为有了太多离别的感觉,而父母于我,是我最熟悉的人,在我心中满满萦绕着的是他们与我永不分离的身影,我没有什么伤感,是因为无论我独自漂泊到哪里,他们一直都会陪伴着我,无论是熟悉的他们,还是那些熟悉的过去,都已经填满了我的内心。

实际上,在我人生的每一个岔路口,他们都会在前行的那个拐弯角口关注着我,仿佛时刻都在告诉我:“向前走,别停留!”

又想起了他们告诉我有位叫苏芮的歌星唱过的那首歌: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偶 得

■ 连 晨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比做有更大收获。

快乐来得太突然,犹豫中,快乐扭身走了。

雨雪霏霏,人用棉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

霏霏雨雪,树却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脱光原来也是一种防御。

许多树挨在一起,窃窃私语。许多车挨在一起,互不搭理。

平时是闻不到土味的。一落雨,闻到了。

不想分别的分别,伤感;不想见面的见面,难受。

邻居的声音相熟多年了,却不知她长什么样。

蜻蜓停在空中时,总担心它掉下来。它不掉,一次也不。

雨积在荷叶上,滚落时,才美。

对有些孩子而言,成长就是不停地受挫,挨骂,吃苦;成熟就是把受挫挨骂吃苦当家常便饭。

新诗眼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3)

真诚欣赏(外二首)

■ 秭 默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是美丽,是善良

是一轮明月,是清茶一杯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亦如面对美利坚广场的女神像

自由与梦想,胜利与和平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你是六月飞雪的传说

你是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就像黑夜升起圆融的月亮

就像风车唤起了田野的青青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纵有爱慕,纵有痴情

这中间隔着一堵理性的墙

我的欣赏是真诚的

欣赏你就像欣赏一面镜子

云烟散尽,雨滴朦胧

忧郁也是一种美丽

忧郁也是一种无形的美丽

挂在脸上,藏在心里

不愿说出来,怕让别人误解

忧郁也是一种善良的美丽

忧郁亲人,朋友,也有自己

总思量未来的路,是不是一马平川

忧郁也是一种包容的美丽

在他的眼睛里,真真假假,清清晰晰

包容着,在心底回放

断 章

我仰卧在大树底下乘凉

细数落叶枯黄,片片缥缈入梦乡

任凭风吹起,又落下

舞着,变着,飞向远方

岁月随着太阳增长

时光伴着流水泛黄

落叶点缀一泓秋水

空灵中听数声钟响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4)

那片海(外二首)

■ 吴 婷

那片粉红色的花海,年年招展

我便年年望洋兴叹

总是这样子,于许多人可以踏足的美

于我是海市蜃楼

不管是现在,还是渺茫的二十年前

我去过附近的老爷庙

却错过咫尺的那片花海

也许它当时还在冗深的水中沉睡

不曾醒来的像如今这般妖娆璨灿

怒放成这座城这个季节唯一的盛宴

花不等人,我一再错过

过了这一周就过了这一季

就过了这一年

也许就过了这一世吧

花 海

你果然是壮阔而撩烈的

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

好像生命只是一种简单的呈现

这些红尘奔波客

用一个秋日的晴光

去挤兑湖心,寻找一片绿洲

一份错觉的春天

在物尽春华的时刻

你是自然送给大地的最后一份礼物

是湿地在闭关之前的恩宠

是婴儿腮边颤颤微微的那一滴泪

如此晶莹,悬而未坠

溯江上下,皆为你的故乡

那曾龟裂的湖心地

不再强载记忆的浮尘

看那丝巾啊,替风儿说出你的声音

如果人不再漂荡

那你的怀抱

就足以安放漫长而短暂的一生

寻 花

有许多的人从我身边熙熙攘攘地过去

过去都是为了寻你

女人们要在花上飞起来

男人们要捕捉飞起来瞬间的定格

好像飞一下就是对你由衷的热爱

那些或老或少的女人

在你粉色的胸怀蹦跳起跃

变成或胖或瘦的蝴蝶

这一场情色的贲张,浩大而喧哗

干涸的河床豁开老牙

仿佛寂寞太久的人对狂欢渴之又渴

而你的温柔,在于任人蹂躏概不出声

远远地看你,像是遗失在水边的丝巾

柔弱纤细随风起伏

如许凡人,怎么佩戴得起

散文野菜作者:花径副刊文学作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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