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民间故事秀才与尼姑的奇遇:少妇请和尚来家做法事
讲民间故事秀才与尼姑的奇遇:少妇请和尚来家做法事蒋才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朗声说到,我这当哥哥的来看看妹子,还不行吗?文娘连忙将大哥请进了屋中,说到,哟,大哥,你怎么来啦?余员外死后,家中就剩文娘和丫环晓梅,还有一个仆人老贾头,主仆几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是平淡。时光飞逝,一晃大半年过去了,这天文娘正在屋中闲坐,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高声喊叫,文娘,文娘在家吗,我是你大哥啊,快开门啊!文娘一听,果然是大哥的声音,赶紧叫老贾头开门,大门一开,文娘的大哥蒋才武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大明年间,广德县城有位余员外,名叫余有方,余有方家里兄弟两人,他上面有个哥哥名叫余德富。
这余员外在广德县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家里有良田百亩,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可是命运弄人,这年春天,余员外突然感染恶疾,一病不起,夫人文娘心急如焚,请遍了县城的名医,来给夫君医治,怎奈回天乏术,最后余员外还是撒手而去了。
文娘强忍悲痛,在大哥和众人的帮助之下,安葬了夫君。
余员外死后,家中就剩文娘和丫环晓梅,还有一个仆人老贾头,主仆几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是平淡。
时光飞逝,一晃大半年过去了,这天文娘正在屋中闲坐,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高声喊叫,文娘,文娘在家吗,我是你大哥啊,快开门啊!
文娘一听,果然是大哥的声音,赶紧叫老贾头开门,大门一开,文娘的大哥蒋才武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文娘连忙将大哥请进了屋中,说到,哟,大哥,你怎么来啦?
蒋才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朗声说到,我这当哥哥的来看看妹子,还不行吗?
文娘笑着说到,大哥说的哪里话,盼你还盼不来呢!说罢吩咐晓梅打来热水,请大哥洗把脸,又吩咐老贾头置办一桌家宴,好好款待大哥。
老贾头下去一阵忙碌,不一会儿的工夫,一桌热气腾腾的家宴就置办好了,文娘请大哥入座,兄妹二人边吃边聊。
等家宴吃得不带零了,蒋才武放下了筷子,说到,妹子啊,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你今后作何打算?
文娘听罢一愣,大哥为何这么问呢?
蒋才武说到,妹子啊,你看妹夫亡故也快一年了,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难道你就这样守寡一辈子吗?
文娘听罢,正色到,大哥的心意我明白,妹妹我既然嫁到了余家,就要从一而终,心甘情愿独守空房,就这样孤独到老。
蒋才武听罢,叹了一口气说到,妹子也要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你和妹夫没有子嗣,等你年老之后,这份家业谁来继承,谁来为你养老送终?
文娘听罢,心中也涌起了一些波澜,思索了好一会,这才说到,大哥,你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宝儿今年也有十岁了吧。
蒋才武听罢愣住了,妹子,你是想---
文娘回到,大哥不如就把宝儿过继给我,将来我这份家业就传给宝儿,大哥你意下如何?
蒋才武听罢,很是高兴,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说到,妹子啊,你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你不要忘了,余有方上面还有个大哥,这么大的事,得他大哥点头,才能够算数啊。
文娘觉得大哥说得在理,说到,好,你暂且歇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去找大哥商量此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吃罢早饭,文娘就和哥哥蒋才武去找余德富。
余德富和余有方家离得并不远,一家在村东头,一家在村西头,走几步就到了。
余德富看到文娘带着大哥前来拜访,赶紧出来迎接,将他们请到了大厅。
待宾主落座,寒暄几句过后,蒋才武就把文娘的想法跟余德富说了。
这不说不打紧,等蒋才武刚刚说完,余德富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大声说到,岂有此理,此事断不可行,你们不要忘了,过继岂能够过继给外姓呢,你们姓蒋,我家姓余,我老余家的产业,怎么能够叫你们老蒋家继承呢!
蒋才武也是个红脸汉子,被余德富这么一番数落,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朗声回到,大哥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这事不是还没成吗,现在只不过提出来,想和大哥商量一番吗?
余德富余气未消,气呼呼地说到,住口,这事提都不该提!
蒋才武也有些生气了,声音提高了八度,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大哥,是我说错话,这话算我没说,妹子,我们走,好像我蒋家觊觎你老余家这点产业,我还真不稀罕!
就这样两人闹了个脸红脖子粗,不欢而散,文娘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很是惭愧,还想劝慰大哥几句,蒋才武不愿久留,连夜就赶回去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一晃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这天一大早,晓梅和老贾头起来后,打扫庭院,做好了早饭,就等文娘出来一起吃早饭。
可是左等不见文娘出来,右等不见文娘出来,晓梅年纪小,禁不住就说,老贾头,我看主母今天睡过头了,干脆别等了,我们先吃吧,给主母留一份。
老贾头想想也是,于是俩人先吃了,待收拾完毕,已经日上三竿了,还不见文娘出来,晓梅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心说文娘从来不睡懒觉,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晚呢?
想到这,晓梅就走到文娘的卧房前叫喊,一连喊了数声,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晓梅壮着胆子推门观瞧。
这不看不打紧,进屋一看,霎时间晓梅吓得真魂出窍,只见文娘仰卧在地上,胸口一片血迹,早已经断气了。
杀人啦,来人啊!晓梅吓得惊声尖叫,连滚带爬跑出了卧房,老贾头听到喊声,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见到眼前的惨景,也着实吓得不轻,但是老贾头毕竟年长一些,很快镇定下来,撒脚如飞跑到村西口,将文娘被害的消息告诉了余德富。
余德富听罢惊骇不已,急匆匆赶来,看到文娘被害的惨状心如刀绞,待缓过神来,吩咐家仆飞马去请文娘的大哥前来,一起料理文娘的后事。
再说蒋才武自打回到家,一直没有顺过这口气,心中恼恨余德富,说话不该那么难听,正在这么个时候,余府的家仆飞马赶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快,快去,你妹妹文娘死了,余老爷请你快去!
蒋才武听罢,犹如五雷轰顶,什么,你说什么,文娘死了!这怎么可能呢,妹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再看家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赶来报信,又不得不信,蒋才武骑上快马,疯了一般朝余家赶去。
进了余府,只见文娘倒卧在血泊之中,蒋才武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放声痛哭,妹子啊,你怎么就去了呢,你死得好惨啊!
待哭罢多时,蒋才武猛地站起来,恶狠狠瞪着余德富,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姓余的,我妹妹怎么死的,快说,她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余德富吓得大惊,大声疾呼,大哥切莫动手,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会加害自己的弟妹呢!
蒋才武不依不饶,高声嚷道,姓余的,上次我妹妹说要将宝儿过继给她,你就怀恨在心,深怕我妹妹占了你们老余家的财产,你这才痛下杀手,置我妹妹于死地,好霸占家产,是也不是!走,咱没有什么好说的,见官去!
就这样,蒋才武死死拽着余德富,两人拉拉扯扯到了县衙。
叶县令听说有人击鼓鸣冤,赶紧升堂审案,待听完蒋才武的叙说,叶县令眉头紧锁,就问余德富,我且问你,前些时日,你是否因为过继一事和蒋家兄妹发生争执?
余德富一听慌了神,连忙辩解,冤枉啊,大人,小的前些时确实和蒋家兄妹争吵过,但是小的绝没有胆量杀人啊。
叶县令听罢一挥手,说到,这就妥了,不必再说了,现在你的嫌疑最大,那就讲不了说不清了,来人啊,将余德富押入大牢收监!
衙役一拥而上将余德富押了下去,叶县令这边马上吩咐下去,捕快赶紧赶往余府勘察案发现场,将文娘的尸体运回县衙,请仵作立刻验尸。
过了半晌,捕快回来禀告,回禀大人,小的已经查验案发现场,发现屋中有打斗的痕迹,可见文娘遇害前,和凶犯发生过激烈的争斗,另外卧房门栓、窗户完好,没有撬动的痕迹,据此推断,凶犯应该是文娘认识的熟人,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进屋。
叶县令听罢思索良久,说到,啊,你们辛苦了,暂且退下歇息,就在这么个时候,仵作前来回禀,大人,小的已经验尸完毕,文娘是被利刃刺中脾脏,流血过多而亡。
叶县令听罢心中猛地抽紧了,继而问道,文娘死前是否遭到侵犯?
仵作回到,回禀大人,小的已经验过了,文娘死前并未遭到侵犯。
好,我知道了!叶县令挥挥手,仵作下去了,待仵作走后,叶县令就寻思开了,文娘似乎和凶犯是认识的,要不然也不会给他开门,屋中有打斗的痕迹,说明文娘死前和凶犯有过激烈的缠斗,会不会是凶犯欲行不轨,在和文娘的争斗中,盛怒之下,杀死了文娘呢,可是凶犯究竟是谁呢?
叶县令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传唤晓梅和老贾头前来县衙问话,要他们将案发当天的情景原原本本叙说一遍。
晓梅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惨状啊,早就被吓破了胆,来到县衙大堂,抽抽搭搭哭个不停,就把那天怎么进屋看见文娘惨死,怎么大叫跑出门喊人,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再就说不出别的了。
老贾头上来也是这么一套说辞,就说那天正在厨房干活,突然听到晓梅惊声尖叫,就赶忙跑过去观瞧,待进屋一看,就看见主母倒卧在血泊之中了。
叶县令听罢皱紧了眉头,说到,老贾头,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案发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见过特别的人?
老贾头听罢,思索了很久,回到,大人不说,我还差点的忘了,那天早上,小的正在打扫庭院,忽然想起角门没有关上,小的刚想要去关角门,你说巧不巧,一只老鼠顺着墙角跑了过来,小的就去追打老鼠,等返回头就把关门这件事给忘了。要说见过什么人,小的从主母房中出来,心急火燎去给余德富报信,跑到半道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影,打后背看,像是了空和尚,又好像不是?
叶县令听罢,心里咯噔一下,此话怎讲?
老贾头回到,从身材人影来看,的确像是了空和尚,但是那人戴着帽子,又没有穿僧衣,所以小的不敢肯定,加之心中慌乱,所以也就没有细看了。
叶县令赶紧问到,这了空和尚是谁,他和余府有往来吗?
老贾头回到,大人有所不知,这了空是法恩寺的长老,自打我家主公死后,每个月的初一,文娘就请了空到府中做法事,为主公超度亡魂,祈盼他早日升天,案发那天就是初一,了空想必是来做法事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那天没有穿僧衣。
哦,听到这,叶县令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说到,好的,老贾头,辛苦你了,你今天所说的很有用,你暂且回去!
老贾头回去按下不说,单说叶县令退堂后回到书房,这时候师爷钟明走了进来,问道,大人,你似乎有所发现?
叶县令回到,听老贾头方才所言,这个了空非常可疑,我打算传他到县衙问话。
钟明听罢摇摇头说,不妥,大人你看,现在单凭老贾头一面之词,只是看见了空的背影,还不足以治他的罪,再者说了,了空是法恩寺的长老,在本地颇有些名望,如若处理不当,反而弄巧成拙,到时候怕是难以收场。
哦,那么依先生之见,应当如何处置?
钟明气定神闲地回到,大人莫急,我自有妙计拿他。
第二天一大早,钟明就来到了余德富的府中,余德富的夫人瑶月一见是师爷钟明来访,赶紧将他请进了屋。
说起来钟明和瑶月是老乡,他们都在一个屯子里面长大,所以很早就认识了。
瑶月将钟明请到书房,奉茶过后,瑶月说到,钟先生,我丈夫现在还被羁押在县衙大牢,还望先生多多帮忙,早日让我夫君回家。
钟明淡然一笑,说到,我今天正是为此事而来啊!
瑶月听罢惊喜不已,问道,先生,我丈夫的案子有了眉目?
钟明回到,这还须夫人尽力协助才是啊。
瑶月听罢一愣,我,我能够做什么?
钟明靠近瑶月,在她耳边说了一番,瑶月听罢,有些紧张又有些迟疑,问道,先生,这能行吗?
钟明正色到,放心吧,夫人,只管依计行事,保管能够替你夫君洗刷冤屈!
瑶月听到这,抬起了头,朗声回到,好,就这么办!
第二天,两名轿夫抬着一顶轿子,将瑶月送到了法恩寺,瑶月来到大雄宝殿,跪倒磕头,烧香祈福,惟愿夫君的官司早些了断,他能够早日还家。
待许愿完毕,了空走了过来,上前施礼,说到,夫人不辞辛苦,这么远来法恩寺许愿,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夫君,让他早日回家。
瑶月回到,多谢大师吉言,如果佛祖真的能够福佑夫君,我定当常常来此敬拜菩萨。
了空回到,夫人诚心可嘉,你也劳累了半晌,不如到方丈室喝杯茶,歇息片刻。
瑶月回到,那就打扰了,说罢随着了空来到了方丈室,了空奉上鲜茶,几碟干果,瑶月喝过茶后,歇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轿返回。
就这样,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瑶月必定坐轿子来法恩寺敬拜菩萨,而后到方丈室歇息半晌,再返回县城。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恰逢初一,瑶月坐轿子又来到了法恩寺院,因为天雨路滑,轿子走得很慢,来到法恩寺已经是傍晚了,待敬拜完毕,天已经全黑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了空将瑶月请到了方丈室内,说到,夫人,今天天色已晚,外面大雨倾盆,夫人就在此安歇吧。
瑶月听罢,略有迟疑,说到,佛门境地,我一个女眷,留宿在此,怕是多有不便吧?
了空回到,夫人何出此言,菩萨有好生之德,当为施主大开方便之门,哪有什么性别之分!
瑶月见了空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当晚就在方丈室里面歇息了,了空为瑶月的两个轿夫也都安排了住处。
夜里秋凉如水,瑶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久久夜不能寐,已经过了三更时分,就在这么个时候,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瑶月吓了一大跳,仔细观瞧,只见了空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瑶月面露愠色,冷冷地说到,大师,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了空没有生气,一个劲往瑶月身边靠拢,嬉皮笑脸地说到,夫人,何必装腔作势呢,如此良辰美景,千万不要错过了大好春宵啊。
瑶月听罢,怒不可遏,正色到,大师,切莫忘了你的身份,说话庄重些!
了空一把扳住瑶月的肩头,笑嘻嘻的说到,春宵苦短,夫人何必矜持呢,你还惦念你那牢中的丈夫吗,我这法恩寺香火旺盛,只要你跟着我,保你吃穿不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罢就把瑶月往怀里拉拽。
瑶月又气又恼,猛地一把甩开了空,大声呵斥,大师,休要猖狂,你若再敢无礼,我就要喊人了!
了空不但没有收殓,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冷笑道,你只管喊,这里是后院,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瑶月听到这,胆战心惊,沉默不语。
了空以为瑶月害怕了,仰天长笑,盯着瑶月看了许久,狞笑地说到,你们余家的媳妇真是一个赛一个漂亮,你比那个文娘还要艳丽几分啊。
听到这,瑶月心里咯噔一下,定了定神,装作很感兴趣,问道,你和文娘怎么了?
了空不知是计,洋洋得意地说到,嗨,那个小娘子不解风情,本想和她快活一番,哪知那个小娘们还挺刚烈,死活不肯,一怒之下,把我惹急了,我就----
说到这,了空感觉说漏了嘴,就立马打住了,瑶月不依不饶,即刻追问,你把文娘怎么了,快说啊!
了空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会儿欲火攻心,哪里还有心思和瑶月纠缠不清,按倒瑶月就把她往床上拖拽。
瑶月急的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了空得意的狂笑,你只管喊叫,看谁来救你!话音刚落,门被铛地一下踢开了,了空吓了一跳,回头观瞧,只见两个轿夫手持钢刀凶神恶煞一般站在眼前。
了空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地说到,你们,你们是---?
轿夫一摘帽子,瞪圆了眼睛喝道,秃贼,你看看我是谁!
了空仔细观瞧,两个轿夫不是别人,正是县衙的刘捕快、马捕快!
了空刹那间瘫倒在地,两个捕快像拖死狗一样把了空拖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叶县令升堂审案,了空面如土色跪在堂下,瑶月、晓梅、老贾头站在一旁,外面围观的百姓将大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点指了空,大声呵斥,大胆狂徒,还不将你如何杀害文娘的罪行从实招来!
别看了空平日里人模人样,威风的很,这会儿变得蔫吧了,吓得瑟瑟发抖,一股脑全都招认了。
原来自打了空到余府做法事见到文娘,就被文娘的美貌迷住了,回到寺院整宿整宿睡不着,就想着怎么把文娘弄到手。
这天恰逢初一,又到了做法事的日子,天不亮了空就出门了,早早的来到了余府,来到余府一看,哟,角门没有关,真是天助我也,于是就悄悄从角门溜了进去。
来到文娘的卧房,叩打房门,文娘刚刚起床,听出来是了空的声音,文娘起初还有些纳闷,今天大师怎么来这么早呢,兴许是大师想早点做完法事,早点回去吧。
文娘没有多想,就打开了房门,了空刚刚进屋就将文娘扑倒,欲行不轨。
不料文娘是个性格刚烈的女子,拼死不从,放声就要喊叫,这下可把了空吓坏了,这要被外面的人听见,岂有我的命在!
了空死死按住文娘的嘴巴,文娘瞪圆了眼珠子,恶狠狠瞪着了空,拼死抵抗,了空这会儿也害怕了,抽出短刀,一刀结果了文娘,而后仓皇逃走。
这就是案发的经过,听完了空的叙说,叶县令怒不可遏,大声喝道,来人啊,将这杀人的凶僧打入死牢!衙役不由分说将了空拖了下去。
叶县令而后将余德富当堂释放,说到,余先生,让你受苦了。
余德富和夫人瑶月怎么回去暂且不说,堂下的百姓一下就炸开了,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和尚,做出这等龌龊事来,我等还拜什么佛啊,走啊,砸了佛像,拆了法恩寺!
有人起头,老百姓一呼百应,扛起锄头,大镐,撬棒,怒气冲冲跑到法恩寺,劈啪啪啦见到佛像就是一顿乱砸乱打,这下坏了,原本繁华的法恩寺眨眼之间就被拆得七零八落。
叶县令听闻惊骇不已,赶紧派出衙役捕快制止,维持次序,又飞马传书,将此事上报朝廷,很快朝廷发下公文,从京城请来德高望重的玄一大师到法恩寺当主持,重新修缮寺院,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