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辜负每一段光阴(光阴不负唯一的结果)
不辜负每一段光阴(光阴不负唯一的结果)不直接反对,并不意味无动于衷,转弯抹角警示,絮絮叨叨提醒还是免不了的。我通常会表现得十分不耐烦,但她的话倒也还能听得进去。认知即便再不一样,我知道她的出发点以及目的地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我的爱,无与伦比的爱。我是任性的,这一点母亲可能比我自己还了解。因此,在涉及我的几乎所有问题,特别是重大问题上,她最终都会尊重我的选择。从来不直接反对,哪怕她有再多的反对理由,再多的不同意见。当然,我也没给她直接反对的机会,不会失去理智,不会太出格。一拍即合,我决定和同学即刻成行。没有预案,到了再说。另一个好消息是勇同学也决定随后过去碰碰运气。如果都留在那里,就不至于太孤独了,我想。母亲是不情愿我离开的,尽管她对我的现状并不满意。虽说在本地最大国有企业工作,她始终认为企业上班不稳定,只是受限于没有过硬关系,无法帮我调动到她认为比较理想的单位。纵使对我的未来有些忧心,但以离家出走,到一个遥远的陌生地方碰运气的
有时候在想,如果踩在另一条路上,结果会是怎样。
只是假想,面前的路再多,走过的才是唯一可能会走的。以为有,其实没得选择。以为阴差阳错,实则命中注定。
有躁动,但并没有义无反顾的决心。去海南看看有没有机会,确实是受一位同学之约。很奇怪的是,约我的人并非平常过从甚密的那几位,而是一个大学期间没怎什么打过交道的同学。或许因为差不多的境遇(他分配在本地另一家国有制药厂),且在有限的接触中各自都曾表现出对现状的遗憾。因此,当他有天提出去已经被炒得十分热闹的特区闯荡闯荡的想法时,我没怎么细想就应允了。对我来说,同学的提议适逢其时,我已然被铺天盖地的宣传鼓噪得心神不宁,早有去那片新天地闯荡一番,改变自己命运的想法。
一拍即合,我决定和同学即刻成行。没有预案,到了再说。
另一个好消息是勇同学也决定随后过去碰碰运气。如果都留在那里,就不至于太孤独了,我想。
母亲是不情愿我离开的,尽管她对我的现状并不满意。虽说在本地最大国有企业工作,她始终认为企业上班不稳定,只是受限于没有过硬关系,无法帮我调动到她认为比较理想的单位。纵使对我的未来有些忧心,但以离家出走,到一个遥远的陌生地方碰运气的方式来改变命运,是她更不愿看到的结果。不舍不说,还前途未卜。
我是任性的,这一点母亲可能比我自己还了解。因此,在涉及我的几乎所有问题,特别是重大问题上,她最终都会尊重我的选择。从来不直接反对,哪怕她有再多的反对理由,再多的不同意见。当然,我也没给她直接反对的机会,不会失去理智,不会太出格。
不直接反对,并不意味无动于衷,转弯抹角警示,絮絮叨叨提醒还是免不了的。我通常会表现得十分不耐烦,但她的话倒也还能听得进去。认知即便再不一样,我知道她的出发点以及目的地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我的爱,无与伦比的爱。
那天傍晚,父亲再一次默默地送我出了门,在通往火车站的一路公交车站等车时,我看到他好几次想说点什么,却都欲言又止。突然,我的心变得沉甸甸的,这场景感觉就像是一个永不再见的分别。落日余晖下我发现父亲额上的皱折似乎更明显了,还有,鬓角也染上了白霜。怎么平时没注意?我惭愧难当。
或许,这一刻,我内心深处就已经否定了我即将踏上的旅程想要达到的目的。
“路上注意安全!”我踩在公交车门台阶上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父亲终于开了口。
“嗯。”我答道,狠心地没有回头。我不忍心看到站台上那瘦削的孤单身影。
这一趟会有结果吗?我越来越不确定。
早安,五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