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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德满都的风铃故事(加德满都的风铃)

加德满都的风铃故事(加德满都的风铃)芸芸众生,或许这就是生活,你的,我的,狗儿们的....... 这里没有电视机,没有新闻广播,没有霓虹灯闪烁,没有工厂机械轰鸣,甚至客栈的卫生间里连手纸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唯一有时代感的就是少数人们手中的手机,而且大多是外国人。我想,这种生活,是不是也是一种超脱呢?这是一个佛国,随处可见的庙宇、神龛,供奉着主宰人心最深处的神灵。不是为了救赎什么,带着一颗溃败的心,我踏上了这块异国的土地。看够了残垣断壁,在杜巴广场的街角,买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越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爬上了老庙的最高处,看着天空,从黄昏到日暮.....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后面侧坐着头戴纱丽的女人,缓缓的,不时嬉笑着,幸福又甜蜜;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徒步者们,肩背着硕大的行囊,提着手杖,行色匆匆的走过,紧张又有序;一些向游者兜售菩提子手串的当地人,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摇头晃脑,时而愤怒时而谦卑;成群的狗儿们,从不攻击人类,人群中跑来跑

夜渐渐深了,想起了加德满都 想起了你.......

加德满都没有风铃,空气中游荡的是烧尸庙岸边升起来的缕缕幽魂.......

加德满都的风铃故事(加德满都的风铃)(1)

我在加德满都惊闻你的离去

2016年,震后的加德满都,满目疮痍,很多的庙宇、房屋都是用粗大的木杆支撑着,像极了一群伤痕累累、浑身缠满绷带或者各种支离破碎躯体的逃兵。

这是一个佛国,随处可见的庙宇、神龛,供奉着主宰人心最深处的神灵。不是为了救赎什么,带着一颗溃败的心,我踏上了这块异国的土地。

看够了残垣断壁,在杜巴广场的街角,买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越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爬上了老庙的最高处,看着天空,从黄昏到日暮.....

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后面侧坐着头戴纱丽的女人,缓缓的,不时嬉笑着,幸福又甜蜜;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徒步者们,肩背着硕大的行囊,提着手杖,行色匆匆的走过,紧张又有序;一些向游者兜售菩提子手串的当地人,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摇头晃脑,时而愤怒时而谦卑;成群的狗儿们,从不攻击人类,人群中跑来跑去的看不出欢乐,只为了人们手中有意无意滑下的一块食物.........

这里没有电视机,没有新闻广播,没有霓虹灯闪烁,没有工厂机械轰鸣,甚至客栈的卫生间里连手纸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唯一有时代感的就是少数人们手中的手机,而且大多是外国人。我想,这种生活,是不是也是一种超脱呢?

芸芸众生,或许这就是生活,你的,我的,狗儿们的.......

那年的我,身心俱疲,无力接受什么,也无心付出什么,像苟延残喘的狗儿们......

一桩心事弥漫上来,死讯从遥远的家乡传来。她死了,在艰难的做了两次母亲后,心力憔悴的死掉了。

她,叫“莲”。无法介绍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只说曾经,不喜欢别人口中说的前后区分。每个人都有过曾经,曾经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曾经......当雨滴落下,形成一潭湖水,谁又能分辨出先来后到,都是曾经的曾经.......

“莲”,小巧玲珑,顽皮可爱,宛如一只精灵,后来我才感悟,上天才是你的归宿,人间,你只是匆匆的走了一遭......

初相识,是你来我的单位做实习生。傲慢的我根本没有理会你,只当你们是一根羽毛,随风飘过了,就过去了......而你,弱弱的看着我,眼睛里没有别人,问: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认识你?千年前吗,有伞吗,有法海吗.......认识你?化蝶,十八相送?你柔柔的说:哥,我是你妹!去你妹的......妹?哪来的妹?哦,原来你是我同学的妹,曾经在你家玩耍过,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愤怒的青年........消除了障碍,你开始笑盈盈,迷昏了哥的头脑。

后来,莲总是出现在我左右,抢我的气枪,弄伤了手指,还坚持打靶到9环......抢过我手指中的香烟,愤愤的踩了好几脚,却不知哥已云里雾里......夺过我的酒杯,无限哀怨,却不知道哥本酒中神仙......日子就这样过着,而你却总是神经兮兮,是紧张你自己还是紧张我?放荡不羁、天马行空,哥自由惯了,这份不安,让你耿耿于怀。

那一年的寒冬腊月,她央求我陪她去外婆家。长途大巴上,冻得人们哆嗦乱颤。她泪眼婆娑的说,脚没有了...于是我帮她脱下了鞋,打开我的大衣,用肚皮去温暖她的那双小脚,从此,无可救药的迷恋起那双芊芊玉足.......她乖乖的抱着我的双臂,嘴里喃喃着什么,不知道我是听清了,还是没有听清楚,或者是不想听得那么清楚......

到了地方,她外公热好饭菜,一定要我喝酒暖身,并坚持要我用他老人家的酒盅。当我端起酒盅,看到那一圈酒渍和若干说不清楚的洉物后,阵阵泛呕。关键时刻是莲看出了窘迫,当机立断抢下酒盅换了海碗,才避免了我这尴尬的矫情。

和“莲”大约十几年未见。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我在菜市场买水果,没发现她就在我身边。她欢快的叫着我的名字,看着她,平时伶牙俐齿的我却木木的不知道说什么。她苍白的脸庞,扬着笑容,抢着为我付了水果钱,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做的一切,然后她摇着我的手,幽幽的说,太好了,真好!当时已经听传她重症在身,可我看到的却依然是欢快的她........一句真好,再见却是阴阳两重。

傍晚,来到广场街角,六七个尼泊尔老人席地而坐,供奉着一卷经书,抱着不知名的乐器,围了一圈的酥油灯,唱着听不懂的佛歌。虔诚的人,不时添加着酥油,口中念念有词,不少信徒顶礼膜拜,卑微的俯下身体。幽暗的灯火摇曳,如歌如泣中,我默默坐下,双手合十,为她祈祷。不知道异国的神灵是否能够保佑她在天堂里依旧颜美心欢,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是冥冥中让我为你也谱一曲诵经吗........吾心无佛,所以佛不度我......

加德满都,没有风铃,在这里,我送你最后一程.......

嗨,你在天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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