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情散文关于家乡的老屋的记忆(乡情散文故乡的花生)
乡情散文关于家乡的老屋的记忆(乡情散文故乡的花生)种花生的日子,分好组的生产队社员,分别来到田间地头,挥镐刨坑的,到土井子挑水的,拎着纸袋子撒肥田粉(化肥)的,点种花生的,后面赶着封土踩平的,实行一条龙作业。点种之前先浇水,相隔20厘米的间距,点种两粒花生种。花生种都事先用六六六粉等农药搅拌过,所以种花生时人们没有吃几粒花生、占点小便宜的私心杂念。在花生种株距间隙撒下一点化肥,尤其要掌握适量,不然会烧坏花生苗。最后掩埋种子,用镐勾土同时将虚土踩实。挖坑、下种、掩土、压实,一整套流程下来,也把人累得够呛。五一节前后开始种花生。那时不像现在,前拉后拽凑假期,虽说靠近五一的双休日稍显凌乱,毕竟能集中连休五天小长假。那时过五一是不放假的,所以我没参加过种植花生的农业劳动。只是在放学后到地里挖野菜时,看到过人们种花生的场面。我的老家昌黎县晒甲坨,地处滦河故道,多沙质地,俗称沙疆地、漏荒地。从我记事起,冬春季的小麦,夏秋季的花生、白薯,以及河坡、地头
乡情散文:故乡的花生
文:杨晓光
出于对新冠疫情的再认识,我有了适量储存生活必需品的意识。大豆、花生、鸡蛋、罐头等等耐储食品,从超市的柜台,陆续走进我的家门。这其中我对花生情有独钟。它的储存期可持续到新花生上市。尤其是它可煮、可炒,可醋泡、可油烹,可吃花生碎、可磨小豆腐,还可以咯嘣咯嘣嚼着生吃。
据说我国是花生的原产地,但是缺乏必要的文物佐证和文献记载作为证据支持。所以通常认为花生亦和高粱、玉米等农作物一样,属于引进的油料作物。16 世纪初引进南美的花生品种,始见于弘治十六年(1503)《常熟县志》卷一《物产》:“落花生,三月栽,引蔓不甚长,俗云花落在地,而子生土中,故名。霜后煮熟可食,味甚香美”,康熙年间,从日本传入被称为“弥勒大种落地松”的花生品种,“落花生即泥豆,可作油”(康熙年间《台湾府志》)、“炒食可果,可榨油,油色黄浊,饼可肥田”(清代张宗法《三农纪》)。
我的老家昌黎县晒甲坨,地处滦河故道,多沙质地,俗称沙疆地、漏荒地。从我记事起,冬春季的小麦,夏秋季的花生、白薯,以及河坡、地头、田埂,见缝插针种植的黄豆、红小豆和高粱、玉米等作物,一年四季遍地是庄稼。在这片算不上有多肥沃的土地上,乡亲们挥洒着汗水,期盼着五谷丰登。
花生“性宜沙地,且耐水淹,数日不死”“地不必肥,肥则根叶繁茂,结实少”。所以在老家沙性土壤的旱地里种植花生,尤为适合花生生长的特性。因此,花生和白薯,也便成为老家种植农作物首当其冲的优先选项。
从每年冬闲季节剥花生种开始,人们就忙碌着为来年花生种植作准备工作了。不知有多少个冬夜,我学着奶奶的样子,盘腿坐在煤油灯前,在奶奶的鼓励下,和奶奶比赛着给生产队剥花生种。奶奶总要出谜语让我来猜,“麻屋子,红帐子,里面睡着个白胖子”。谜底当然是花生了。其中那个睡觉的“睡”字,尤其让我着迷。因此也不知有多少次,我的手在无力地拿捏着花生,脑袋已在鸡啄碎米,在睡婆婆声声慈爱地召唤下,我一头撞进梦乡。当我一觉醒来,奶奶已在昏暗的油灯下,剥了小半袋子的花生种。
五一节前后开始种花生。那时不像现在,前拉后拽凑假期,虽说靠近五一的双休日稍显凌乱,毕竟能集中连休五天小长假。那时过五一是不放假的,所以我没参加过种植花生的农业劳动。只是在放学后到地里挖野菜时,看到过人们种花生的场面。
种花生的日子,分好组的生产队社员,分别来到田间地头,挥镐刨坑的,到土井子挑水的,拎着纸袋子撒肥田粉(化肥)的,点种花生的,后面赶着封土踩平的,实行一条龙作业。点种之前先浇水,相隔20厘米的间距,点种两粒花生种。花生种都事先用六六六粉等农药搅拌过,所以种花生时人们没有吃几粒花生、占点小便宜的私心杂念。在花生种株距间隙撒下一点化肥,尤其要掌握适量,不然会烧坏花生苗。最后掩埋种子,用镐勾土同时将虚土踩实。挖坑、下种、掩土、压实,一整套流程下来,也把人累得够呛。
不几天花生拱芽破土而出。不多时日,椭圆形的对生叶片吐露出了橄榄绿,一朵朵金黄色的花冠,在绿叶的庇护下竞相开放。人们看在眼里,喜上眉梢,涌上心头的喜悦无以言表。仿佛看到了“麻屋子”的雏形,“红帐子”的薄纱,白胖胖的嫩果……那一幅粮盛油丰的美好愿景,正在乡亲们的脑海里成型,正朝着现实生活款款走来。
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若侵权联系删除。欢迎文友原创作品投稿,投稿邮箱609618366@qq.com,本号收录乡土、乡情、乡愁类稿件。随稿请附作者名,带图片最好,请标注是否原创。乡土文学公众号已开通,欢迎您搜索xiangchouwenxue,关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