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学习心学有用吗(王阳明心学不为人知的那些秘密)
王阳明学习心学有用吗(王阳明心学不为人知的那些秘密)事实上,世界上只有中国古典语言结构才能“掰开”,西方语言和中国西式白话是在循环解释概念,他们掰不开。比如文明、文化、素质、致良知等等。而且这个解释的过程中,常常会有一种感觉,全程就像隔着鞋子抓痒,总是围着那个痛点,绕来绕去,一直抓不到点上。大部分时候的大部分描述,都是似是而非的。又像是、又像不是。然后就又要起个新的头。整个分析过程,就像是不断的打开新的话头,到最后新开的话头,都等着更新的话头去解释。搞得双方都很崩溃。但是,西方哲学正相反。一个简单的概念,越拆分,越复杂。我们经常会听到一句话:“这个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这个词是另外一个意思”。然后就是一大串新的概念跑出来,解释这个词。然后,又要重新解释,重新理解这些新的词汇,去解释那个__能解释第一个词__的词,以此类推,象摊大饼一样越摊越大,越拆开解释越复杂。
上次跟反驳的朋友交流时,发现一个哲学上的问题,准确的说,是西方哲学上的一个大问题。挺普遍的。
这次分析王阳明之前,我们先认识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一种场景:在讨论分析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会说,把它摆到台面上,掰开了,揉碎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应该算是一种常见的,比较理性的思考方式。
就是说,一个抽象复杂的东西,把它掰开了,揉碎了,往往就会很容易看到问题出在哪里。这是一个常识。
但是,西方哲学正相反。一个简单的概念,越拆分,越复杂。
我们经常会听到一句话:“这个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这个词是另外一个意思”。
然后就是一大串新的概念跑出来,解释这个词。然后,又要重新解释,重新理解这些新的词汇,去解释那个__能解释第一个词__的词,以此类推,象摊大饼一样越摊越大,越拆开解释越复杂。
而且这个解释的过程中,常常会有一种感觉,全程就像隔着鞋子抓痒,总是围着那个痛点,绕来绕去,一直抓不到点上。大部分时候的大部分描述,都是似是而非的。又像是、又像不是。然后就又要起个新的头。整个分析过程,就像是不断的打开新的话头,到最后新开的话头,都等着更新的话头去解释。搞得双方都很崩溃。
事实上,世界上只有中国古典语言结构才能“掰开”,西方语言和中国西式白话是在循环解释概念,他们掰不开。比如文明、文化、素质、致良知等等。
语言,作为表达的工具,最基本最重要的,就是简洁、准确。一种语言,或一种概念表达系统,无法做到简洁、准确,可能是语言本身,出了问题。比如致良知,这个概念,在中国古典语言里,再简单不过了,把它掰开就是“致”、“良”、“知”。根本就不用绕圈解释,致就是致,良就是良,知就是知。甚至连解释都不用解释。只要是中国人都知道致是啥意思,良是啥意思,也知道知是啥意思。致良知放在一起,也应该是一目了然的。除非被别人洗脑了,被偷换了概念,被另外嵌套了概念,才会迷糊。
正常的中国人,想忽悠都忽悠不了,想玩文字游戏,想洗脑,对不起,你玩不了,中文不像西方语言一样,飘来飘去,谁都可以任意歪曲,谁都可以告诉你,你理解的错了,我说的才是对的。
西方语言里有内容的词汇,大部分没有根。是飘着的,别人可以任意改变那些词的含义。
西方的语言,大部分词,是没有独立的根源释义的。是依赖平行的另一个词来解释这个词,然后又用更另外的几个词,来解释刚才那个另外的词,然后来解释最初的这个词。
这就是西方语言的集体困境。英语已经造出300万个这样的新单词,来玩这种文字游戏了。
再说一遍:语言是表达的工具,最重要的功能是简洁而准确的表达。如果,一个语言,连圣贤专家都绕来绕去、无法简洁而准确的表达意思,那这种语言本身就有了大问题。表达越复杂的语言,越低级。当代中国的语言结构,被文化汉奸一次一次摧残,阉割,改造,绝大部分普通民众,已经被训练成只知道读音,不懂字的含义的群体了。某种意义上,已经被改造成了文_忙。他们的认知来自词这一层,和西方人语言结构一样,再也不是独立来自汉字。他们会糊里糊涂跟着别人的解释绕来绕去,所以,每当你听别人阐述一个问题概念越来越复杂的时候,你就该注意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文字还保存着最后一个空壳子,这个空的壳子仍然顽强的用最后的力气,稳住最后一小部分人的认知,让这最后一小部分人,不被浮词搅乱了思维。
请朋友们仔细想一想,良知,究竟是简洁、清晰的_“良”_“知”_呢?还是别人定义的其它什么东西?下面我们来谈谈王阳明
第一点;
“心学”,用道学、儒学、佛学各一部份皮毛。拼凑在一起、强行扭曲了先圣的成果。
主要篡改的部分有:
儒学的:格物致知。和良、知
老子:无、有、德、相、道。
佛学:空、念、心、相。
格物致知,本来是指,向外格万事万物,加上向内格自心自性__以致__知,这个知,就是知,全方位的知!不单单指__孤立起来的“良知”。这里的知,不是片面的,不是残缺的,不是某一部分的知。这个知是着眼全局、是一个有机整体。
良知,只是这个有机整体中的一部分,
“发扬公序良俗,并让自己的言行也顺势遵循公序良俗,以取得有利自己、也有利大家的最大公约数”。
这是良知得以建立的地基。
说白了,良知判定的标准是大家都向着好的方向走,有法可依,有德可靠、有教可行。能天下太平、能安居乐业、心往一处想,一起建立向好的文化、道德生态环境。
而不是王阳明说的那样,我自己心里认为善就是善,我自己心里认为恶就是恶。良知,在“心学”里,是个绝对私人化的标准。不得有任何外部标准制约。这是非常可怕的。
我认为喝咖啡是良知,我就不许你吃大蒜。那不乱套了吗?
良,是大家互相给对方的认可和赞誉,而不是自己夸自己。所以良知是个伪概念。我再说一遍:格物致知,的格物,是内外全方位都格。是全局观的。把自身自心和世间万物当成一个有机整体,来格。不是孤立的格某一个小部分。
其实这个道理挺简单,每个中国人都知道,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嘛。小孩儿都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在以前,西方的语法,和词汇,还没有糟蹋汉字的时候。那时候,很少有人对心学感兴趣,因为太过于浅薄了。后来五四运动之后,对汉字体系进行了全面围剿,和砍伐、改造。教育界,文化界,也全面模仿西方低级的语言结构,引进了语法和词汇这两把屠龙刀。
使中国人的思维结构,慢慢的趋向于拉丁化。我们也学着被一些虚假的概念绕来绕去的找不着北了。
心学,还推翻了孔子积极提倡对万民教化的理念。
直接后果,看看有多少父母长辈们,不再教化孩子,有多少家长在“尊重”孩子的天赐良知,抛弃父母本该担当的职责,和孩子交朋友依孩子脸色行事。扭曲成了“良”知并非来自外部教化,而是来自“自格自心自教”,甚至是天生的“先验”的经验。也就是天生良知,天赐善恶标准。简直荒谬。刚生的婴儿被狼群养大,它哪里来的良知?它连话都不会说。野兽而已。
直接后果,看看有多少父母不再教化孩子,有多少父母在比赛着谁更“尊重”孩子天赐而成的“良知”,他们早就抛弃了父母本该担当起的职责,卖力讨好着“自带良知”的孩子。无论男孩多么没脊梁,无论女孩多么没羞耻。说王阳明心学属于《儒学》,孔子会从棺材里蹦出来,啐他一脸。
心外无一物,吾心便是宇宙,这是王阳明,硬抄的佛学皮毛。
佛学讲的空,是讲生死、得失的辩证关系,它指的是一种态度,讲觉悟。平衡善恶之念、得失之念、生死之念而化解虚妄。佛学从来就没有否定现实世界的存在!外着内相而已。
完全不像王阳明说的,心外无物,吾心便是宇宙。“吾性自足”,我闭着眼睛琢磨琢磨,我就成圣人了。
王阳明主张自格自心,而忽视了世间、万象,对心知的相生相成。王阳明主张良知是浑然天成的,声称“圣人之道吾性自足”,这是对佛学众生觉悟的扭曲。佛学的觉悟是个人看开了,和“道圣济世以道”是两回事。真有点怀疑他是在借此神化自己。
第二点:
王阳明,没有“心学”著作。
王阳明的零散杂记,不是“心学”著作。准确地说:《传习录》是东林党人,以王阳明弟子之名,“收集”、编造、猜测、汇总出来的东西。是东林党、泛南直隶势力、徐光启耶稣会势力集团为了政治需要,强行拼凑出来的政治武器。他们联手把王阳明吹上了神坛。
根据这个理论,心行一体,就可以对异己的言论,上溯其知,而诛其心。
“心学”在特殊的历史时期,被别人独树起了一帜,起到了特殊的作用。
第三点:
王阳明,也没有亲传的“心学”弟子。
(一)王阳明活着的时候,只有官场弟子,从没有“心学”的学术弟子。
“心学”四句教法: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是王阳明去世前一年才总结出来的。
《传习录》那么详尽入微的记录了王阳明在各种场景的对话“录音”,却偏偏没有记录任何一堂——正式“心学”讲学的课堂笔记。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王阳明也许给弟子们做过领导发言,但没有正式讲过“心学课”。
(二)王阳明,被吹的玄之又玄、“轰动天下”的龙岗书院讲学,讲了什么?讲了多久?给谁讲?谁在听?听了干什么?
后世篡史中,据称龙岗弟子,有姓名者28人,多人为官云云。其中有个弟子,叫詹良臣,考中进士,曾任大理评事,大理寺副卿等职。
那么,詹良臣是什么人呢?人家是这么说的:
——詹良臣,“或”为阳明先生的友人詹恩之弟詹惠,名惠,字良臣。
詹恩,字荩臣,与王阳明同科(1499)考中进士,故阳明与詹恩先有“同年”之谊。
詹良臣是王阳明“大学同学”的弟弟。1508年,王阳明以詹恩大学同学的身份,出席了詹母的葬礼。紧接着收同学的弟弟为弟子,这是非常荒谬的。要知道明朝对伦常辈分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王阳明是以圣人自居的。怎会乱了伦常?
(三)龙岗书院是个什么东东呢?
王阳明遭贬。到贵州大山里,当起了招待所伙计。
王阳明自己说:龙场“万山丛薄,苗、僚杂居”。龙场在当时还是未开化的地区。在贵阳西北大山里,交通不便,条件艰苦。若不是遭到流放,没人愿到这里来服刑。
王守仁“没有气馁”,根据风俗——“开化教导当地人”,受到民众爱戴。当地好心的民众,帮助王阳明“清理野树杂草”、“整修石洞”。建了“龙岗书院”。
没错,龙岗书院,是个乱石杂草堆里的“潮湿”山洞。
龙岗书院遗址
讲什么呢?
王阳明,“招收诸夷子弟”(子弟不是弟子)“训诲其中(山洞里)”、“并亲为主讲”。
王阳明,与当地人“言语不通”!所以教习“诸夷子弟”“识字、文化、礼仪”。“偶或在书院(山洞),偶或在田间,对弟子们的问询,有问必答”。
说人话就是:一边干活、一边教文盲山民说话、识字。
但后世传人,居然硬说王阳明还“给当地山民讲授宇宙万物的本原,和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就显得又突兀,又滑稽了。我想起了古希腊。
龙岗讲学,“弟子甚众”!多时达百人,想象一下这个书院山洞中100个“子弟弟子”。还有28个“诸夷子弟弟子”因此学会了说话、识字、走出大山,踏上了仕途,或者传播教授伟大的智慧学问。
王阳明在龙岗教了多久呢?
王阳明于1506年冬被贬,耽搁了一年多,于1508年春三月才到龙场,他编造了刘瑾派人追杀和武夷山之行的故事。
王阳明经过数月长途跋涉,初到龙场时,廷杖伤痛复发,加之水土不服,很快就病倒了,去贵阳养病大半年。
1508年年末,当地人帮忙清理出山洞,称为龙岗书院;
1509年,闰九月,王守仁谪戍期满,复官庐陵县知县。
也就是说,龙岗书院为期不到一年。
俺实在猜不出,几个月工夫,“诸夷子弟”学会了几个字?悟透了多少“宇宙万物的起源”?学到了多少“万事万物的规律”?
那些詹良臣们,硬塞的是不是有点过于突兀了?野史中的28弟子云云,刚好对应28星宿!偶然碰巧了?
再补充一下:王阳明是怀胎14个月才降生。且“出生时有祥云环绕”。这样就顺溜了吧?
(四)
王阳明的弟子是弟子吗?
事实上没有学术弟子,都是官场师徒。
王阳明的爸爸,叫王华,状元!
1496年,王华担任皇帝的日讲官。皇帝的日讲官,在皇上跟前混。
1498年,王华主持顺天府的乡试。
1501年,王华主持应天府乡试。
——这两大波弟子,收了。
1502年,王华晋升翰林学士仍兼任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明孝宗特别器重,命赐金带,四品官服,圣眷日隆。
1503年三月,王华升任詹事府少詹事仍兼翰林学士。六月,擢升礼部右侍郎,仍兼任日讲官。
1506年,五月,王华升为礼部左侍郎。
1507年,闰正月,调为南京吏部尚书。九月致仕。
1510年,刘瑾死后复职。
王阳明的爸爸,是皇上的红人儿,嫡系。能跟刘瑾硬钢,妥妥的一方势力。王阳明则是妥妥的官二代。
后来王阳明自己在官场,更是风生水起。王阳明集两代之功,成了一个较强大的势力。换句话说:使泛南直隶势力更加强大了。为浙党势力、东林党势力的崛起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明末的官场中,师徒关系无关学术,要的是名头、是关系、是人脉、是一方势力。片言即可为师徒,明朝非常重师承关系。监一场考试,监考与考生就成了师徒、成了关系、成了自己人。有势力的人放了个屁,别人都可以引申为“点拨”,恨不得立马纳头拜师。
声称是王阳明弟子的那些人,真的是“心学”弟子?
第四点:
龙场悟道,王阳明到底悟到了什么?
(一)、“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史称:龙场悟道。
说人话,就是:做圣人的那些理儿,那些门道,俺天生的素质就够用了。我凭自己想象,自己琢磨琢磨就成了圣人了。用不着跟别人学啥,更用不着研究万事万物。你们都错了。
(二)、那成为圣人的门道是啥呢?
——立志。“立志而圣则圣矣,立志而贤则贤矣。志不立,如无舵之舟,无衔之马,漂荡奔逸,终亦何所底乎?”
用人话翻译就是:你要定个目标,你的目标是当圣人,那你就成圣人了。你的目标是当贤者,那你就是贤者了。不定目标,就好像船没有舵,好像汽车没有方向盘,飘飘荡荡到处乱跑,究竟到哪里是个头儿呢?
读到这里,是不是想起了一个亿的小目标?王阳明可看不上小目标,他说的是一步到位。什么叫Tmd惊喜?什么Tmd叫Tmd惊喜?
王阳明举世闻名的大彻大悟,竟然是:立志。真特木高大上啊。以前怎么没想到——要先定个目标呢?
王阳明在《示弟立志说》中说:“后世大患,尤在无志,故今以立志为说。中间字字句句,莫非立志。盖终身问学之功,只是立得志而已。”
说人话就是:王阳明说咱们没成功,是因为没立志。凤姐没能成功嫁给奥巴马,肯定是凤姐没有立志。
(三)、“心动行动”。
用人话说,就是:心里想啥,马上就去干啥。
这句假大空的废话,相信在每个人的耳朵里都磨出茧子来了吧:好好学习、考上北大、我要当总统、我要名垂青史、我要当科学家、我要嫁给刘德华、我要长生不老......
请问:说大话和实现大话之间,是不是应该有点儿东西呢?
(四)、爱问:“至善只求诸心。恐于天下事理,有不能尽”。先生曰:“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
用人话说:最高层次、没有瑕疵的、最全面的善,你自己这么瞎琢磨,会不会片面?
王阳明说了:心就跟超级眼睛一样,带X光功能、带天文望远镜功能、带电子显微镜功能,带读心术功能,带超级计算机功能、带北斗导航功能、带舌头功能、带耳朵功能......
只需看一眼,天下奥秘尽收眼里。
呃~~错了!是一眼都不用看。
(五)、王阳明主张:“人人皆可成圣贤”。
据传说,王艮对此不以为然。
一次出游归来,王阳明问王艮:“都见到了什么?”
王艮刻意用异常惊讶的声调说:“我看到满街都是圣人。”
王阳明微微一笑,借力打力:“你看到满大街都是圣人,满大街的人看你也是圣人。”
王艮尴尬一笑:“都是圣人。”
王阳明点头说:“对!人人都是圣人,谁也不比任何人差。”
说人话就是:你冲我叫美女,我也冲你叫美女,咱俩就都成了美女。
如来佛和老子的话被王阳明这么强行拼凑起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五)、有一位学生指着正在拔草的农夫问王阳明:“你说人人都可成尧舜那样的圣人,他们也算吗?”
王阳明平静地点点头:“尧舜拔草也不过如此!”
用人话解读一下:就好比你问他:这块石头自己能飞上山顶吗?他回答你:山顶上也有石头。
(六)“人须在事上磨练功夫”
用人话说就是:题海战术,多做事多练习,熟能生巧。
一边说着“心外无物”、“吾心即是宇宙”、“吾心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
一边“读着圣贤书”,说着“须事上磨练功夫”。
妥妥的双标诡辩。
实在懒得弄这些假话、昏话、大话、空话了,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读读王阳明的“著作”,欣赏一下什么叫概念不清,什么叫诡辩。
第五点:
最后说说四句教法:
“心学”四句教法: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我坚信,王阳明作为圣人,一定用的是最准确无误的、最严密的措辞。这些严密、准确、简练的措辞,必须已经打磨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才立言成典。必须一个字也改不动。所以,请那些企图用自己的所谓“见解”篡改王阳明“经文”,企图给其中某个概念,嵌套上自造的俄罗斯概念套娃的宵小们,趁早打消你们的念头。难道“圣人”丢三落四、措辞水平不行,需要你来帮忙重写?
这四句话很直白,小学生也能看懂。
咱不玩文字游戏,不玩俄罗斯概念套娃。
这里有:有、无、为、去、知、善、恶、心、体、意、动、良、知、格、物
共15个概念“词”。任何一个成年中国人应该都清晰、准确懂得其中任何一个。
一问逻辑残缺:
四句话中,很明显,良知定义了善恶的标准。由良知来判定是善还是恶。请问,这个良知是自己判定自己的善恶,还是也判定他人的善恶?
若他人与自己判定的标准不一致,该如何?
二问逻辑残缺:
“良知”是不是“知”的全部?如不是,那由谁来划分哪是良知,哪是其它的知?划分的标准,从哪里来?
三问逻辑残缺:
所有种类的“知”,都有其自己的善恶观。也就是说,良知之外的所有的知,都“知善知恶”。那么,其它知是不是良知?
四问逻辑残缺:
为善去恶是格物。很明显“为”和“去”是行动,这两个行动在心之外。心在内指挥,但行着于外。也就是说这是在向外格外物。
那么,王阳明“心外无一物,吾心便是宇宙,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这样明显的自相矛盾,如何解释?
五问逻辑残缺:
若如王阳明所说,认定善恶的权力在我心中。若我成了一方势力,势必善恶观混乱,无法自察自纠。
唐河白善势力打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尤其是背后的大老虎,恐怕永远不可能抓到。
事实上他们也“知善知恶”,只不过是他们自己认为的善恶。他们也知善知恶——这也是良知吗?
最后再说一遍:语言,是表达的工具。
最重要的是
简洁__而__准确__的表达!
如果,一个语言,连圣贤都无法简洁而准确表达,绕半天都力不从心,那这种语言本身就有了大问题。表述越复杂的语言,越低级。
——西方哲学,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道理写成了一本书也说不明白。而“专家们”正在用西方哲学、西方式语言结构、西方式概念,一层层包裹中国经典——和假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