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拍风景美文(随手拍照随笔记事)
随手拍风景美文(随手拍照随笔记事)手机摄影只是一个构图、取景、采光组合的问题,只需平息静气以防抖。现在写微信、拍照片也只是放松心情、自己娱乐,没有了功利色彩,不需要投稿发表,也不需要正式出版。照片就存在手机里自己看,也不需要冲洗放大。现在的人喜欢随波逐流,却人浮于事,不求甚解,特别是摄影和书法。摄影,人人都成了专家;书法,误为用毛笔写的字都是书法。其实书法有法度,文章有章法,都有规矩。我在国内最早与互联网公司合作电视剧,1996年底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少年邓小平》,与中国第一家网络公司赢海威合作,这家公司现在已经倒闭。那时候还没有马云、马化腾这些网络公司,张朝阳还没有创业。2014年我在人民大会堂跑“全国两会”,最早用自拍杆,被“腾讯新闻”和“中国青年报”记者抓拍成“两会”图片新闻。我大学四年油画专业,后来做过记者、编辑,拍过电视剧,摄影从120、135相机玩到数码机,照相机、摄像机都熟练掌握。以前海鸥120相机只能拍1
2006年,我编辑中央党校校刊《理论前言》的时候,党校每年都印制记事月历。一位首长和夫人有记事的习惯,我每年都给首长留几本记事月历。后来校报、校刊两社合并,《理论前沿》停刊,我和几位新闻界、政研室的朋友创建了“中国政策网”(现“政策网”)。由于大多数人不用月历记事,那个月历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那年探望老领导,首长夫人提起月历的事,我知道《人民日报》海外版每年也做月历,就找了送给老领导。再后来海外版美术组负责人退休,这个版本也没有了,我就联系做年货和办公用品的商家,自己定制送朋友。其实,这些年随着网络的迅猛发展,不只纸媒报刊受到市场的巨大冲击,很多有纪念意义和实用价值的报刊传统伴生藏品都销声匿迹了。去年建党100周年纪念,《人民日报》“号外”都改成了网络版,失去了收藏价值。
2022年春节前,我定制的“记事月历”做好了,联系老领导,首长准备去海南度假,约定春节后再送去。节后疫情反复,不便打扰,联系几次领导的警卫员都没有接电话,不觉又快半年了,再不送就失信于人了。日前,做完核酸直接开车去首长大院,警卫还是联系不上,就在对面的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散步等候回应。疫情防控,人迹少见,恰风轻云淡,天高气爽,景色美不胜收。手机聚焦,信手抓拍。次日直接打首长电话,才知道换了新警卫。
把月历交给门岗,微信朋友圈发了一组手机摄影“疫情防控中的奥运村”。朋友们看后问:用的什么相机拍摄?也有朋友问:是不是苹果手机?回复:我不用苹果手机。
我大学四年油画专业,后来做过记者、编辑,拍过电视剧,摄影从120、135相机玩到数码机,照相机、摄像机都熟练掌握。
以前海鸥120相机只能拍12张照片,135长城、凤凰相机可以拍30多张,光圈、焦距、速度、色温、感光度、天气、角度,都得同时考虑。我现在还保留着三台135相机,傻瓜相机和一些胶卷,还有整套专业数码相机,长焦、变焦,广角、鱼眼各种镜头一应俱全,几十万的设备和各种三脚架,都用不上了。
现在年过半百诸事无成,报纸杂志、新闻出版、电影电视、网站,文化行业却干遍了,一直在这个领域工作。小时候练字,人们不理解;画画,人们说不务正业。后来摄影,还算是一门技术,现在都普及了,书法门槛很低,摄影人人都会。
我在国内最早与互联网公司合作电视剧,1996年底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少年邓小平》,与中国第一家网络公司赢海威合作,这家公司现在已经倒闭。那时候还没有马云、马化腾这些网络公司,张朝阳还没有创业。2014年我在人民大会堂跑“全国两会”,最早用自拍杆,被“腾讯新闻”和“中国青年报”记者抓拍成“两会”图片新闻。
手机摄影只是一个构图、取景、采光组合的问题,只需平息静气以防抖。现在写微信、拍照片也只是放松心情、自己娱乐,没有了功利色彩,不需要投稿发表,也不需要正式出版。照片就存在手机里自己看,也不需要冲洗放大。现在的人喜欢随波逐流,却人浮于事,不求甚解,特别是摄影和书法。摄影,人人都成了专家;书法,误为用毛笔写的字都是书法。其实书法有法度,文章有章法,都有规矩。
记得小时候开始练字,父亲写了16个字做模板,让我用半透明薄纸拓写:三好学生,全面发展,只专一门,最后一句记不清了。后来用废报纸临摹颜真卿的“多宝塔法帖”和黄自元“间架结构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坚持每天写掉四张报纸。春节的时候,父亲给大家写对联,母亲的工作是给学校烧茶楼,我的第一幅书法作品是给母亲工作的茶楼房写春联,小学四年级除夕“发表”在的茶楼门两侧。
作品的质量与设备无关,与传承和修养密切相关。互联网自媒体时代,是大量制造文化垃圾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