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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正面看马踏飞燕(马踏飞燕叫错了吗)

为什么不能正面看马踏飞燕(马踏飞燕叫错了吗)铜奔马的独特之处在于马蹄下多了一只飞鸟。铜奔马全身力量集中于右后蹄上,以一只飞鸟托起,取“四足腾空”之意。四只马蹄都离地,现实中有无可能?曾经有摄影爱好者用镜头捕捉到过这一奇景。古代奔马图集从后面看,马屁股上的一个红点格外引人注目,这是原本就有的,铜奔马原本或为一匹“彩马”。据传铜奔马出土时马脸上仍有粉、红、绿等彩绘,却因人为原因,没有保留下来。若从侧面看,就很值得玩味了。同一侧的两条腿同时朝一个方向腾起,四条腿妥妥的顺拐了,是制作时不小心犯了错,还是另有玄机?从汉代的墓室壁画、画像石等出土材料中来看,铜奔马的这种顺拐的姿势并非是孤例,比如,如下四幅图中都是同一侧马腿方向一致。

“铜奔马”丑萌毛绒玩偶火出圈,小“绿马”直接断货,开启了预售模式,这或许就是国宝的号召力吧,但国宝也曾寂寂无名,在出土后的很长时间里,铜奔马基本上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直到遇到它的“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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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年近八旬的郭沫若在甘肃博物馆参观时对铜奔马见即惊爱,赞不绝口,并给这匹小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马踏飞燕”。尽管“马踏飞燕”之名备受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这个浪漫的名字,铜奔马才得以扬名海内外。

1.“顺拐”傻马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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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奔马,高34.5厘米,重7.3kg

从正面来看,铜奔马作咧嘴长嘶状,除了有点傻呼(fu)呼(fu),并无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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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面看,马屁股上的一个红点格外引人注目,这是原本就有的,铜奔马原本或为一匹“彩马”。据传铜奔马出土时马脸上仍有粉、红、绿等彩绘,却因人为原因,没有保留下来。

若从侧面看,就很值得玩味了。同一侧的两条腿同时朝一个方向腾起,四条腿妥妥的顺拐了,是制作时不小心犯了错,还是另有玄机?

从汉代的墓室壁画、画像石等出土材料中来看,铜奔马的这种顺拐的姿势并非是孤例,比如,如下四幅图中都是同一侧马腿方向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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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奔马图集

铜奔马的独特之处在于马蹄下多了一只飞鸟。铜奔马全身力量集中于右后蹄上,以一只飞鸟托起,取“四足腾空”之意。四只马蹄都离地,现实中有无可能?曾经有摄影爱好者用镜头捕捉到过这一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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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可能铜奔马的设计者并未看到过马踏飞鸟的真实场景,但是,借马踏飞鸟来表现马跑得极快以致于四蹄腾空,我更愿意相信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巧思,而不是它的设计者对现实生活中马奔跑的姿势观察不足。然而,马蹄下的究竟是什么鸟呢?

2. 再议马蹄下的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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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子说”

虽然,相比铜奔马,大家更喜欢“马踏飞燕”这个名字,但基本上可以排除“燕子说”。

一方面,燕子的尾巴有非常明显的开叉,铜奔马后蹄下的鸟并不具备这一特点,而更像是鹰一类的鸟类。另一方面,参考考古出土的相关图像资料与古文献,并没有马与燕子的组合。

  • “猎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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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峪关新城魏晋墓壁画中有鹰与马同时出现的图像,这在当地很常见,而从同墓中出土的其它铜马的铭文“守左骑干人张掖长”,可知铜奔马的主人是一位将军。

猎鹰与猎马,符合河西一带的社会风俗,也与墓主人身份相吻合,因此,有人建议将铜奔马改名为“马超飞鹰”或“马踏飞隼”。

  • “乌鸦说”与“天马说”

根据古代《相马经》,评判好马,一等逮鹿,二等逮麋,三等袭乌,所以有了“乌鸦说”,“马踏飞乌”、“马踏金乌”、“天马逮乌”之名由此而来。

从形态上来看,乌鸦符合,但是铜奔马的设计者没理由去表现一匹三等马,但若取“金乌”之意那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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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汉,常常用乌鸦的形象来表示太阳,这样的图像资料屡见不鲜,如马王堆T形帛画、洛阳卜千秋壁画中都有金乌的图像。

汉代时,由于帝王对马匹的重视、外来优良马匹的输入,关于天马的传说屡见不鲜,有充分理由相信铜奔马非一般良马,而是代表的“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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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彩绘天马图

铜奔马的形态与1977年甘肃酒泉丁家闸曾发现十六国时期的彩绘天马图中的天马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铜奔马脚踏飞鸟,表现的正是天马行空,而且,前面也说过,铜奔马马身上原有彩绘,所以,铜奔马或可定名为“马超龙雀”,或者索性直接叫“铜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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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马蹄下的鸟是什么鸟始终争议不断,所以,博物馆一直使用的是“铜奔马”这个听起来中规中矩的名字。这个名字最早也是出自郭沫若先生,但是这个名字中缺少鸟,而铜奔马马蹄下的飞鸟恰好是这件作品的精妙之处,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改为“马踏飞燕”的原因。

3.“马踏飞燕”盛名之下,该如何称呼它?

文物的定名看似简单,实际上却需对文物的时代背景有深入的了解文物,并不是简单的望“纹”生义。

事实上,名字存在争议的文物实在太多了,其中不乏我们耳熟能详的国宝,比如后母戊鼎(原名司母戊鼎),马王堆老夫人也难逃名字争议,辛追夫人,还是“避”夫人?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决断,“越王勾践剑”这把两千多年的名剑也存在争议,红山文化“玉猪龙”、三星堆“轮形器”、青铜“觚”等等,文物的定名虽有严格的规则,但是“另类”的出土物实在太多。

该怎么理解一件文物,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想象。在真相尚不明确的时候,称呼它为“马踏飞燕”又有什么妨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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