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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美又容易画好的画(一清:好看的画就是好画)

又美又容易画好的画(一清:好看的画就是好画)还有一幅画,是孙大威先生作的。孙先生的名气估计暂时还没有黄铁山的大,可能也是我孤陋寡的原因。前些时候有人得了孙的画便称其为“画坛圣手”,这应看着是一种善意的调笑与讨好,相信孙先生大威同志有自己的鉴别能力。所以,黄铁山先生的画作,我悬于正厅之墙,每与交目,便有些许春意添上心头之快愉。所以我说,好看的画就是好画。花了钱买了人家不长眼的物料回来,还得跟着人家说这东西很美、很好看,亏不亏啊你?自己觉得好才是好——这就是我为什么文章以《好看的画就是好画》为题的原因了。我藏过不多的一些画,认为好看的有两幅,一幅是中国美术家协会水彩画艺委会主任的黄铁山先生的画,是黄先生任湖南省美协主席时给我画的,画名与我名有关,这里不提了,算是守住一份秘密。画面上那春风柳色、湖光倒影,什么时候看都会有“春风和春日妍,春旌飞春鼓喧”的感觉,是那种春意随身,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明丽。画家那种个性的运笔与着墨染色,其所染化的是画

“好看的画就是好画”这8个字连着说,可能就会有人暗笑了,认定这是不懂画的表现。要说起来还真不是装,是真不懂。还说个不怕露怯的内心出来,我一直不认为类似于梵高的《向日葵》、《加歇医生的肖像》一类的作品就好到天上去了,以至于拍卖起来动辄过亿。当然如果有人愿意这样,甚至今后藏着了会有更高的价抛售,那都是人家有钱人玩的事,也是画界疯子们玩的事,与我们这些人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只能认为是市场魔怪力量使然,是属于那个特殊市场里的特殊把戏。我这里以《向日葵》、《加歇医生的肖像》一类的作品作个农民式的类比,一张画相当于多少仓库的粮食,多少火车车皮的食用油品与奶粉。正是因为画界普世性的这种奇葩路数,骚引得国内画家中如范某、黄永某也者,也大发其财。听说范某人已经不满足于一画数百万收入这般的套路了,嫌其来钱太慢,便在一个大堂里同时挂出数十张大纸,画某少女洗浴时,便一次性地画头画乳画臀,这一组作品最后一次“收笔”就表明数十幅作品“收笔”,也表明数十幅作品的收获乘以挂出的画纸数目。这钱进得那个急啊,就像钱不是真钱而是烧给死人的冥币纸似的。

最近听说范某先生又在以“最后一次”向同是画家的黄永某先生发表泼粪宣言。这两位中国画坛上卖价最高的画家们彼此泼些粪水,原本也是应该的。既生俞何生亮历来是强人们彼此不容的理念。他们二位的人品怎样我们这些画外人不大清楚,但他们在造币的功法上,都差不太离。说黄永某先生曾在某省委作画,画了一猴。但猴再画,也占不了太多的尺幅。于是,这猴就基因变异了,那尾巴特别地看长,眼看着就“长”到画纸边缘上去了。要说这猴尾巴真他娘的争气,就这样一笔的“长”,得给人画家带来多少平尺的收入啊!

范曾某的画、黄永某的画好不好呢?你说好就好。就像皇帝的新衣,都说好:做工那个精细啊,色泽那个艳丽啊,你瞧那袖口的镶边,领口的花纹,真是美哭了,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衣服捏?这衣服真只配皇帝大人穿才合身份!其实,皇帝他老人压根儿就没有穿衣服,人皇帝老儿给忽悠了。这就与文化名流大家和一些附庸风雅者是一样一样的。所以,你别看那些个在央视画面上,面对着一幅画品摇头晃脑的这名嘴那名巴的作欲仙欲死陶醉样,其实他所做的工作不过就是在夸皇帝的新衣。无非是让你痛且快乐地掏银子罢了。

所以,所谓画坛,就是这么一种生态。既然有这么多愿意痛且快乐着掏银子的主,那当然外人也没有话说。只是请记住一点,故宫博物院的当家鉴定大院长都可以鉴定出今人所造金镂玉衣为古之正品,也就可以想像着并无定量分析的画品艺术之值。所谓“值”,也就是人说“值”就值。某画本来很不长眼,但别人说这画好看,你就跟着起哄,且做出陶醉样,这当然是你活该,是“装”的必然代价。因为不如此,你就成了不懂艺术的人,就是一个土老冒。

花了钱买了人家不长眼的物料回来,还得跟着人家说这东西很美、很好看,亏不亏啊你?自己觉得好才是好——这就是我为什么文章以《好看的画就是好画》为题的原因了。

我藏过不多的一些画,认为好看的有两幅,一幅是中国美术家协会水彩画艺委会主任的黄铁山先生的画,是黄先生任湖南省美协主席时给我画的,画名与我名有关,这里不提了,算是守住一份秘密。画面上那春风柳色、湖光倒影,什么时候看都会有“春风和春日妍,春旌飞春鼓喧”的感觉,是那种春意随身,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明丽。画家那种个性的运笔与着墨染色,其所染化的是画家对生活的艺术理解,那种蒙胧、湿润、柔和、渗透、模糊,其所渲染的特別效果,让人生出丝丝的快意,是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自然的、柔和优美的感受。尺幅之内所具有的那种辽阔深远的境界,文雅冷峻的印象,以及飄逸宁静的气氛,真让人佩服其“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大师之功。

又美又容易画好的画(一清:好看的画就是好画)(1)

(黄铁山先生画于1998年)

所以,黄铁山先生的画作,我悬于正厅之墙,每与交目,便有些许春意添上心头之快愉。所以我说,好看的画就是好画。

还有一幅画,是孙大威先生作的。孙先生的名气估计暂时还没有黄铁山的大,可能也是我孤陋寡的原因。前些时候有人得了孙的画便称其为“画坛圣手”,这应看着是一种善意的调笑与讨好,相信孙先生大威同志有自己的鉴别能力。

认识孙大威是最近的事,参加滨洲的一次活动。本来人群里都是些码字玩的粗野家伙,突然就冒出个以画笔为业的人来了。起先并不十分在意,一则人家年轻,二则自觉我们间未来不大可能有太多的交际,便有些拒人于里半之远的冷淡,这当然十分地不好。在行将离开滨州的酒酣之际,孙先生在餐厅隔壁的一个厅堂里操起了画笔,三下五除二的,便像模像样起来;再三下五除二,一幅作品就出来了,而且还真是不错。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看人画完一幅画,竟有如农夫割稻麦般地顺手随意。孙先生说到,他曾有过由人点题而他当场作画的经历,这便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打趣道这个故事希望在你我间也演一次可好。对方答应着。

还在很小很小,差不多是十一二岁左右吧,读过一本杂志,杂志的名字及内容一无记忆了,但总记得当中的两句,“月照小溪门外路,夜花深处一灯归”。近五十年了,这句有些冷有些暖的话,一直在我内心里摩味,总想找一机会用画的方式表现出来。但是谁来画呢?一定是有人可以体味内中的人和之美、保和之美和太和之美的,但这样的人以画家之身却没有在我的身边出现过。孙大威这样一说,我便将这个打小的想法说出,希望由他画点东西来。

孙先生吟哦了半杯茶的功夫,便开始作画了。我一直站在旁边静观。他先用枯緅之笔胡乱地在画纸上顿点着,尔后又用重墨在画纸的中下端及右上端着力地布染,找不出我所希望看到的“月”呀“小溪”呀,“门外路”呀“一灯归”之类的语境,不免有些失望。当然我暗嘱咐着自己,即便是画得不咋地,到时也得说些客套话,对于劳动者报以尊重那是必须的。后来,画着画着,更看不清所涂者为何了,不免有些沮丧。但也还是坚持着看下去。一个小时过去了,两年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汗水爬满画家脸颊的那一瞬,画面却突然地生动起来,那不经意间的几笔浸染,原先那些重墨、那些枯笔,一下子便连通了,便鲜活了,留在左幅边厢的几束墨点,迅间勾勒成一个背篓前行的青春丽人。溶溶的月色下,她脚步方向,便正是家的方向——“归”的意蕴一下便跃然纸上……

又美又容易画好的画(一清:好看的画就是好画)(2)

(孙大威先生画于2014年)

这画到底如何,似乎不是我的文字可以描述的,不妨将其放在这里,各位便可以对照画题品摩内中的美趣了。要补充一点的是,第一天的创作,还只是黑白的,第二天又进行了着色,也是三笔五笔的,便将“家”的那一片暖色渲染得恰到好处。这样下来,空朦的、灵动的、迷幻的、清冽而又温暖的、旷远而又近前的“月照小溪门外路”的意境内涵着了,“夜花深处一灯归”的心境也出来了。听得见鸣蝉月下的弹唱,听得见溪水桥下的歌吟;轻的风在树梢上表现它的存在,野的花在路牙边吐着芳香;连通着山路的小桥,在咿呀之声里送走了归家的脚步……。画面是宏阔的,有着水天相接、天籁如歌的视觉感受,还有些心静如水,心净如镜的梵雅之音。

又美又容易画好的画(一清:好看的画就是好画)(3)

(裱好后挂在书房里,挺洗心的。)

我将这画好好地裱了,挂在书房,在它的下面写些文字,竟有了多多少少的进步,看事物的眼光比过去也显得有些柔和了。于是,便有了这篇文字,便有了这样的一个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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