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如果我穿越到未来世界沙雕合集(我刚知道自己是个朋克儿)

如果我穿越到未来世界沙雕合集(我刚知道自己是个朋克儿)2020年春节,我们邀请《中国经营报》作者库中的几位讲述者,回望归途,聊聊我们这20年——大国崛起如何加速个体命运,技术变革如何重塑国人生活,大时代与小人物的生命旅程如何紧紧交织在一起。时代洪流中,每一个人击浪前行,步履不停,但走得太快,又常常遗忘出发的意义,沿途的轨迹。2000年,中国GDP刚刚破万亿美元,加入世贸组织的节奏步步加紧,北京再次申请举办奥运,酝酿1年后的激昂狂喜。20年间,从磁盘到大数据,储存记忆的工具万象更新,智能手机早早取代胶片机与随身听。20年间,中国GDP翻了近10倍,国际经贸格局已是幡然巨变,从融入世界到改变世界,中国的存在感跃跃升起。

如果我穿越到未来世界沙雕合集(我刚知道自己是个朋克儿)(1)

编者按:

如果我穿越到未来世界沙雕合集(我刚知道自己是个朋克儿)(2)

“除非经由记忆之路,人不能抵达纵深。”

沉浸新年祝福之余,我们无法不骇然回首:距离跨世纪的千禧之年,已整整20载。

2000年,Windows2000刚刚面世,腰间的BP机鸣闪不停,新居里的家庭影院最流行。

2000年,中国GDP刚刚破万亿美元,加入世贸组织的节奏步步加紧,北京再次申请举办奥运,酝酿1年后的激昂狂喜。

20年间,从磁盘到大数据,储存记忆的工具万象更新,智能手机早早取代胶片机与随身听。

20年间,中国GDP翻了近10倍,国际经贸格局已是幡然巨变,从融入世界到改变世界,中国的存在感跃跃升起。

时代洪流中,每一个人击浪前行,步履不停,但走得太快,又常常遗忘出发的意义,沿途的轨迹。

2020年春节,我们邀请《中国经营报》作者库中的几位讲述者,回望归途,聊聊我们这20年——大国崛起如何加速个体命运,技术变革如何重塑国人生活,大时代与小人物的生命旅程如何紧紧交织在一起。

让我们一同跟随归乡的步履,踏上时光的归途,经由记忆之路,抵达纵深前路。

这个新千年到来的时候,我十六岁,是一个朋克儿。和当时同样十六岁的大张伟一样,他也是刚知道自个儿是个朋克儿不久。

新千年再往前两年,北京崇文区磁器口一代的大杂院正在拆迁,住在这片儿的大张伟一家眼巴巴瞅着拆迁队拆到他们家门口儿扭头走了,年幼的大老师心中无限愤懑,吆喝了小哥儿几个,天天跟家挠琴砸架子鼓解恨。

麦田守望者乐队的贝斯手小乐去磁器口锦芳打豆汁,听见街对过儿平房里叮了咣啷,就过了街抻着脖子往里瞅,贼眉鼠眼地完成了中国新千年摇滚乐势力的局部会师。

后来小乐把大张伟哥儿几个介绍给了北京传奇摇滚演出场地“忙蜂”的老板付翀,付翀一听他们的歌,说你们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你们玩儿的这是朋克儿啊——中国传奇朋克乐队花儿就此诞生了。

城市夹缝中的“精神家园”

这是新千年刚刚到来时中国青年文化的一个侧影——音乐、文学和电影正纷纷从上世纪90年代的高光时刻褪色,经济发展的浪潮拍打着沙滩上的文艺青年,在互联网并不发达的年代,他们只能靠运气找到对方扎堆取暖。迷茫的一辈年轻人在雾色中奔跑,前已无通路,后不见归途。

诞生于新千年第一个年头的迷笛音乐节是这群年轻人围炉取暖的火源之一。

2000年已经是迷笛音乐学校的第七个年头,这所后来被称之为“中国摇滚乐黄埔军校”的培训机构,七年时间里被轰轰烈烈的城市化进程从北京北三环马甸,轰到了四环外的清河,又轰到了五环外的上地。

迷笛被轰到哪儿,哪里就是一批青年人的精神家园。

2000年5月1日,在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音乐节”是个啥玩意儿的时候,迷笛音乐节在迷笛音乐学校的食堂里开始了。

当时街面儿上还不太常见的穿着打扮个性的中外年轻人,在食堂里面随着音乐满头大汗地跳跃冲撞,或者在食堂外面闲逛。食堂里面演出的33支乐队全部都由迷笛的学生组成,他们中不乏后来被大众熟知的木马、舌头、痛仰、谢天笑等等。

学校的院子里有免费并且管够的啤酒,还有这些“古怪”的年轻人在日常生活中不太碰得着的志趣相投的朋友。学校的院子外面是工地,很多光着膀子的民工师傅架着梯子趴在院墙上往里看,迷笛音乐学校的校长张帆冲他们大喊,“进来吧,哥们儿!”

民工师傅们翻进了院墙,青年文化却像翻出了院墙,在此后的二十年里,每一年中国社会的年轻人,似乎都变得更加自信、个性、充满时代的力量。

网络时代的“守望相助”

2002年我进入了大学,青年文化的“培养皿”正在从线下聚会迁徙到以“水木清华”“一塔湖图”为代表的线上校园BBS,互联网洪荒时代爆炸的信息承载和迅捷的联络方式让青年文化细胞分裂一般地繁殖。

有一天因为共同的音乐爱好而结识的朋友发来一部电影,北野武的《座头市》,让我这个音乐青年第一次沦陷在电影世界里。从那之后我以每天至少一部电影的速度消化着人类百年影史上的精华。

有一天一个同龄东北大学生张德托夫的校园DV习作《完美动物》,把我们学校这帮“电影爱好者”震了个跟头,我们开始商量着也攒一个片子,给青春留个纪念。

于是我校的第一部校园DV诞生了,放映那天学校礼堂水泄不通,同学们看到身边的建筑和同学变成影像镜头难免有点儿兴奋,都顾不上挑毛病了。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几个就成了校内明星,谈恋爱要防偷拍的那种。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两个月,假期一来所有人都回了家,假期一结束,所有人就都跟约好了似的,把这事儿忘干净了。

那两个月,是我们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我们跑着跑着 就见到了光

时光飞逝,新千年走过第一个十年,变得不那么崭新了。2010年,迷笛连北京五环外也待不住了,跑到了千里之外的江苏镇江——但这一次,迷笛不是被“轰”出来的,在那一年之后,以迷笛、摩登天空为代表的不断涌现的中国优秀音乐节品牌,走遍了神州大地,甚至开到了欧洲和美国,互联网磨平了这个世界,中国每一个角落的年轻人,都可以随时听到世界上最潮流、最前卫的音乐,怀揣同样五彩斑斓的梦想。

这一年,来自巴西的Soulfly、美国的Shadows Fall、芬兰的Finntroll、日本的Loudness、加拿大的The Agonist这些世界摇滚乐坛伟大的乐队,和十年前在北京城乡结合部学校食堂里怒吼的迷笛学生们同台竞技,中国青年在台下的大雨和泥泞中肆意燃烧青春,把印有“中国”字样的外套披在Soufly主唱的身上。

一代中国青年在文化迷茫中狂奔,跑着跑着,他们的伙伴越来越多,跑着跑着,前面越来越光亮,跑着跑着,他们来到了世界面前。

新千年已经过完了第二个十年,二十年前的事情在大多数人记忆中都已经模糊不清,而中国的青年文化,却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个“有个性”早已不再是一件有个性的事儿的时代。

网络综艺《奇葩说》里什么样“妖魔鬼怪”的年轻人都可以被欣然接受甚至备受宠爱;《乐队的夏天》让“不务正业”连唱歌都嘟嘟囔囔的彭磊有了一百万微博粉丝;《中国新说唱》里从头到尾没给过镜头好脸儿的杨和苏看起来是个不好相处的“怪胎”,但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他,还没毕业就拿下冠军成为了说唱明星;同一个节目里被人成为老舅的董宝石,一首《野狼disco》如同一部东北黑铁时代的纪实文学,被从2019年的年头唱到年尾……

今天热爱电影的年轻人,生在网络时代,他们通过互联网疯狂汲取着前人的知识和经验,他们的阅片量随便拿出来都超过二十年前一个专业的电影从业者,他们的舞台更不只像我们局限在校园礼堂之内,他们通过大学生电影节、网络短片大赛崭露头角,成为职业电影人,或者通过抖音、快手、B站获得大量关注,成为自己生活的导演。

大张伟二十年前第一次站上忙蜂的舞台紧张得和弦全都弹错了的时候,一定也会想到中国青年有一天也能上台来一段儿solo给老外震一跟头;迷笛音乐学校的张帆校长二十年前创办迷笛音乐节的时候,一定也会想到中国青年有一天能够肆意展示自己的多元,并各自灿烂。

只是没想到中国青年文化的浪潮和中国经济发展的浪潮一样来得汹涌澎湃,一代迷雾中点亮光束的年轻人老去,一代阳光下踏着金色大道的年轻人走来,短短激荡二十年,已教日月换新天。

作者陈小北为中国经营网特约作者

(校对:张国刚)

如果我穿越到未来世界沙雕合集(我刚知道自己是个朋克儿)(3)

武汉抗“疫”27日考:追忆那些被贻误的宝贵时机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