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阿炳凄凉的身世悲惨的人生(与贝多芬比肩的流浪艺人)
瞎子阿炳凄凉的身世悲惨的人生(与贝多芬比肩的流浪艺人)再见到阿炳时,父亲发现他“问题很多”,因缺乏父母管教,加上寄人篱下,他看起来非常瘦小,只几句话的功夫,父亲就发现他自尊心极强,且蛮横不讲理。阿炳8岁那年,他的父亲成了雷尊殿的主持,一直惦记儿子的他,将阿炳接回了身边。他并未将实情告诉阿炳,而只让阿炳叫他“师傅”。阿炳原名华彦钧,出生那天起,他就被打上了“悲剧”的烙印。他的父亲是无锡雷尊殿的当家道士,在当地拥有一定的名望。可他却与一位秦姓寡妇同居了。两人同居一年后,阿炳在道门出生,在那个崇尚女子贞洁的年代,失节的秦寡妇被族人逼死。秦寡妇也用“死”的方式,保全了阿炳父亲的名声。事后,阿炳父亲无奈将他送到了乡下抚养。当年,阿炳年仅4岁。
“瞎子阿炳”并非只是传说,他是个真实存在的中国流浪艺人。
他创作的名曲《二泉映月》,曾于1977年,被选录进激光唱片,该唱片被美国“旅行者1号”探测器送入太空。此时的阿炳绝对想不到:他有一天,可以成为最早用音乐和太空打招呼的人类之一。
中国民间认为:若非因为瞎,加上早逝,他本可成为和贝多芬一样伟大的世界级音乐家。
阿炳照片(右);左边第三列为其妻董翠娣
阿炳原名华彦钧,出生那天起,他就被打上了“悲剧”的烙印。他的父亲是无锡雷尊殿的当家道士,在当地拥有一定的名望。可他却与一位秦姓寡妇同居了。
两人同居一年后,阿炳在道门出生,在那个崇尚女子贞洁的年代,失节的秦寡妇被族人逼死。秦寡妇也用“死”的方式,保全了阿炳父亲的名声。
事后,阿炳父亲无奈将他送到了乡下抚养。当年,阿炳年仅4岁。
阿炳8岁那年,他的父亲成了雷尊殿的主持,一直惦记儿子的他,将阿炳接回了身边。他并未将实情告诉阿炳,而只让阿炳叫他“师傅”。
再见到阿炳时,父亲发现他“问题很多”,因缺乏父母管教,加上寄人篱下,他看起来非常瘦小,只几句话的功夫,父亲就发现他自尊心极强,且蛮横不讲理。
思来想去后,父亲决定将他送进私塾上三年学。父亲望着阿炳感叹:“总得先有个样子,才好教啊!”
阿炳可以识文诵经以后,父亲便开始教他了。无锡当地的道士,皆是当时民间音乐的传播者。所以,大部分道士都精通音律,尤其作为主持的阿炳父亲,更是有“铁手琵琶”的称号。
父亲只随意拨动了几下琵琶,阿炳就完全地被琵琶声吸引住了:他爱上了音乐。当父亲问他是否想要学时,他狠狠地点了几下头。
学艺是要吃苦的,对于野惯了的阿炳而言,这无疑是个大挑战。好在,他学艺路上,有父亲的一路拉扯。
父亲让阿炳迎着寒风打石头练习击鼓;吹笛子时,父亲又在他手腕挂铁圈增加腕力;拉二胡时,父亲非得让琴弦上留下一道道血迹才作罢。
小小的阿炳丝毫不觉得师傅对自己是“偏爱”,一心以为师傅是对自己看不过眼才如此严厉。但在心底深处,他又感激这位师傅。他对自己的师傅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可他却并不知道那份亲近因何而起。
阿炳以为自己无父无母,人啊,一旦觉得自己“赤条条”,便也自然会少了很多束缚,阿炳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性格,也不可避免地形成了。
21岁那年,阿炳弹琵琶、拉二胡的技艺已相当精湛,他的唱功也相当了得。而此时,他的父亲已垂垂老矣。望着已能自力更生的阿炳,已病入膏肓的父亲满是欣慰。
临终时,父亲将阿炳叫到跟前,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此时的阿炳才知道:眼前的师傅,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居然是身为道士的父亲和一个寡妇的私生子……
父亲死后,阿炳和堂兄华伯阳共同掌管雷尊殿,殿内的香火由两人轮番掌管。如此一来,阿炳便突然由一无所有,变成“有钱有身份”了。
任何时候,不劳而获的东西,都不会被珍惜,甚至可能带来祸患。这话在阿炳身上,也得到了应验。
没有了父亲约束后的阿炳,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没能把持住。他先是跟着一群酒肉朋友到处吃喝,接着,更是在他们的怂恿下开始抽大烟、赌博、逛窑子。
贫寒中长大的阿炳,染上了一身纨绔子弟的毛病,他的放纵终让他失去了所有:因长期吸食鸦片,他由一个漂亮的道士变成了干瘪小老头。
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一切就将变得不再可控。为了钱,阿炳开始偷拿雷尊殿的法器换钱,到此时,他也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把控住。
阿炳不再有打理雷尊殿的心思,日久后,道观的香客越来越少,他也终因劣迹斑斑而被道教扫地出门了。
雷尊殿的收入本是他唯一的生活来源,如今,这份收入断了后,他才感觉到了生活的艰难。走投无路之际,阿炳想到了卖艺,眼下,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就只有年轻时学来的这点本事了。
为了活下去,阿炳抱着二胡走上了街头,开始了他漫长的卖艺生涯。卖艺,得找人多的地方。于是,茶楼、酒肆、烟馆、旅店都留下了阿炳的身影。
过去那个年代,卖艺是最下等的职业,他们的地位仅仅比街头的叫花子高一点点。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里,阿炳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他先前染上的梅毒,也越来越重。
一日回到家中时,他感觉一只眼睛很痒,他以为是小事,没想到,那正是梅毒加重的表现,直到两只眼睛相继失明,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眼睛看不见后,阿炳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完全失明这年,他年仅35岁。
阿炳
阿炳最初哀叹命运不公,后来,他又觉得一切都是老天爷对自己任意妄为的惩罚。阿炳开始信命,信命是一个人向这个世界妥协的开始,也是一个人走向“规矩”的开始。
所不同的是,阿炳在信命、变得“规矩”的同时,对音乐有了一种比命还强硬的坚持。也是在此间,他创作的音乐发生了极大变化,他的二胡声、琵琶声里,多了一种向上的呜咽声。这种向上的呜咽,也成了后来阿炳所创作曲目的特色。
瞎了以后,阿炳的形象受到了很大影响,他的失明的双目让他的消瘦的面容看起来很瘆人。即便后来戴上了墨镜,因为他不苟言笑,他的脸相看起来依旧让人生畏。
阿炳往街头一坐,人就走了一半,他拉响那哀怨的曲调后,剩下的人也走了一多半。阿炳明白了:他们害怕他的样子,也听不懂他用内心感受谱出的曲子。
“要改变”,当活下去变得不再容易时,改变也一定会发生。为了改变,阿炳不仅苦练技艺,还开始流窜在各大茶楼、酒馆、烟馆,这一次,他不是来卖艺,而是来听!他发现,当自己去倾听这个世界时,世界顿时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阿炳通过听,知道“世界正发生什么”,他的人生也因此丰富起来了,他的灵感也开始倾泻而出。有一天,他竟突发奇想地,在拉二胡的同时,口唱各种新闻时事。百姓被他的唱词吸引,纷纷驻足聆听:阿炳成功了。
当阿炳开始说唱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各种故事时,他已经不再是传统艺人,而变成了一种集卖艺、传播资讯的载体了。
慢慢地,阿炳在无锡有了一群忠实的粉丝,他们叫他“瞎子阿炳”,经常给他掌声,偶尔还会点唱曲目。在这种良性互动下,阿炳渐渐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多数时候,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活下去的方法。眼见自己的技艺能换来钱,阿炳便也更加钟爱他的二胡、琵琶了。只要得空,他就会在小屋的床榻上,用心地擦拭他吃饭的家什。
阿炳故居
阿炳对他的音乐越发热爱,他不断创作出各种曲调,以丰富他的弹唱。累积了一定曲目和名气后,他还登上了《无锡报》和后来的《新锡日报》。报道中,他们这样形容阿炳和他的音乐:
“阿炳……胡琴、琵琶,技法出众,二目盲......街头卖艺.....,夏夜月升,电炬放亮,阿炳至,人必请其唱,所唱故事新闻,老妪都解,引吭高歌,喉声苦涩,时抚婉转妙曼之琴”。
音乐事业打下一定基础后,他迎来了自己那独一份的爱情。
阿炳40岁那年,遇见了一个叫董翠娣的寡妇。该女子是江阴北固乡人,遇见阿炳前,她曾嫁给一个皮匠,并生下了一儿三女。皮匠丈夫死后,无法维持生计的她忍痛将孩子们一个个送出去,自己则去了无锡一家烟馆做女佣。
常去烟馆卖唱的阿炳,最终在旁人的撮合下,与董翠娣同居了。两人的结合,多少有些搭伙过日子的意味。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可怜人慢慢成了彼此的温暖。
阿炳每日背着琵琶、拿着二胡,董翠娣则牵着阿炳的长衫在前面引路。远远看去,两人如同一道奇特的风景,行人见了,总忍不住行注目礼。
阿炳和董翠娣总去崇安寺附近的三万昌茶馆,也经常出没于无锡各个茶馆、酒楼、妓院。
每到一个地方,董翠娣都会陪着笑脸问:“先生要听曲吗?一支曲子两毛钞票。”若客人感兴趣,她就会迅速递上歌单。
阿炳的歌单非常接地气,里头不仅有中国民乐最高雅的《惠山二泉》,也有最艳俗的《十八摸》或《小寡妇舀水》,阿炳说唱,董翠娣则拿着铜盆向观众收钱。
阿炳与董翠娣(晚年)
阿炳最常弹奏的,是那首后来被定名为《二泉映月》的曲子,这首曲子,是他对自身悲苦命运的抒发,曲调低沉却昂扬,满含着他对命运的不屈。
因为弹奏得多,加上本是直抒胸臆之作,他每每弹奏此曲时,众人都会跟着喝彩,慢慢地,这首曲子也成了他的经典曲目。
每次卖艺回来,董翠娣都会为丈夫做饭,看他吃得香,她总会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的小家除了乐器,没有任何值钱的家什,可他们的日子也总算有个“日子”的样子了。
多数时候,阿炳卖艺得来的钱,都不足以支撑生活,尤其,阿炳的烟瘾一直没戒掉,如此,他们免不了经常断炊。董翠娣从不抱怨,对她而言:能再有个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已是上天格外垂青。
日军占领无锡后,阿炳和董翠娣的生活并未有太大的变化。他们只是被强制办了一张所谓的良民证,良民证上的照片,后来竟成了他此生留下的最后影像。
阿炳依旧每日出去卖艺,他看不见,却把一切都听得仔细,他恨透了日本人,但他同时也知道:想要继续活下去,就不能得罪他们。
日军占领无锡后,老百姓出城受到管束,若晚归而没有特别通行证,谁也不能进城。如此,他们便只能露宿街头。阿炳自己受得了,可妻子怎受得呢?
当时的城门每天晚上7点就会关闭,可阿炳却经常要晚上10点多才能回来。为了能顺利到家,阿炳不得不为守城日本兵演奏一两段曲子。
人都说“艺术无国界”,阿炳的二胡声常让日本兵听得泪流满面,或许,他们通过他的二胡声,想到了自己远在日本的父亲、亲人吧!
阿炳成了当时唯一可以破格出入城门的人,每次见到他归来,日本兵就会为他留一条门缝。这在日军侵华史上,是绝无仅有。
日本兵虽给阿炳留了门缝,可国仇家恨他依旧记得清楚。最让他痛心的是:抗战后期,腐朽的国民政府大肆滥发法币,导致通货膨胀,法币贬值,老百姓苦不堪言。
阿炳也是受害者,他早上讨回的钱,晚上买不来一个烧饼。为了控诉国民党,他用音乐编了一曲《金圆劵害煞老百姓》,歌词中有几句是这样的:
“金圆券,满天飞,花花绿绿好东西,早上可以买头牛,晚上只能买只鸡,十万金圆券,只够两升米。”
知道自己能通过拉曲唱曲得到关注后,他开始用自己的曲子做一些实事。见到不平的事,他就把那些事编成曲子到处传唱。
当地一个地主玷污了未成年婢女,婢女父母告到法院,法院不受理,夫妻二人在法院门口嚎啕大哭。阿炳听说后,将他们的事编成顺口溜在街头说唱,地主受到舆论压力,并主动找到阿炳说“只要不再唱,自己愿意私下给钱”。阿炳严词拒绝后,继续大街小巷地说唱。直到地主向婢女父亲道歉、赔偿后,阿炳才停下来。
长期卖艺讨生活,让阿炳累积了很多怨气,他非常矛盾:他信命,却同时用音乐进行各种抗争,他嫉恶如仇,见到不平总想插一手。
无锡人都知道阿炳的性格,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晓得:只要是真心喜欢他的音乐,就算不给钱,他也愿意唱,可若不喜欢音乐,而抱着其他目的让他弹唱,即便再多钱他也不干。他甚至经常罢唱,搞得一些达官显贵很没面子。
阿炳的个性,也让他在收获民心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惹来了祸端。先是当地官员以他破坏国库金融政策为由,勒令他“不许再上街卖艺”,紧接着,他又被送去戒烟所强行戒烟了两个月。
音乐是他吃饭的家伙,更是他的灵魂支柱。不被允许卖艺后的阿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被放出来后,他终日无端端发脾气。就连用来吃饭的乐器,也被他砸烂了不少。
董翠娣看着随时会爆炸的阿炳,心痛不已。
人的精神一旦坍塌,身体也很快会出问题,阿炳本就被鸦片掏空的身体,犹如空中的枯叶般脆弱不堪。
新中国成立后,阿炳感觉到新时代来了,他隐约看到了希望,实际上,他也确实等来了希望——
这年,一位叫黎松寿的人在南京古林寺音乐学院进修。
闲来无事时,他随手拉了一段《二泉映月》的曲调。这个曲调被民乐大师储师竹听见后,他立即循声冲到他跟前心急地问:“你拉的是什么曲子?谁创作的?”
黎松寿并未在意,他从小就听阿炳的音乐,早已习以为常。他笑着答:“这是我们无锡当地一个卖艺的人常拉的,我们叫他‘瞎子阿炳’。”
黎松寿青年
此时,一位叫杨荫浏的教授也听到了这番谈话,他在抗战前曾和阿炳学过琵琶。他随口向黎松寿打听阿炳的近况,当得知他的身体已每况愈下时,他心里咯噔一下,随后他与几人商议后,对黎松寿说: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阿炳,将一些重要的曲调记录下来,等有了录音机,再想办法录音。”
事实证明,他们当日的决定是伟大而明智的,因为:他们找到阿炳录下《二泉映月》《听松》等几首曲子后仅仅三个月,阿炳就不幸病逝了。
病逝前,阿炳从录音机里听到了自己的音乐,他激动地抱着录音机对妻子喊:“是我的声音,我的声音,那是我的声音。”
阿炳重新拿起了他的琵琶和二胡,当那悠扬、呜咽的声音再度响起时,他那许久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也是在此间,他依据自己的一生创作的曲调被定名为了《二泉映月》。
9月25日,即录音后第23天,阿炳去了无锡牙医成立大会上表演。当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他表演时,董翠娣一直忧心着。那日,知道现场很多人在听他拉曲后,他拉得分外卖力。
拉完了数曲后,仍觉不过瘾的观众纷纷喊着要听《二泉映月》。董翠娣担心丈夫身体吃不消,可阿炳却摆摆手说:“他们要听曲,就是拉死,我也愿意。”
那日,阿炳的演出分外成功,现场不时迸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阿炳几次激动地脱帽向观众示意。也从那时起,他和《二泉映月》牢牢占据了世界音乐殿堂的不朽地位。
谁也没想到,那次演出,竟成了阿炳最后一次公开演奏。
阿炳雕像(根据他最后一次演奏雕刻)
那之后不久,病中的阿炳突然想弹弹三弦,取下来一摸,他立马脸色大变:蒙上的蛇皮被老鼠啃破了!阿炳信命,他当即认定:乐器被牲畜毁灭,这是天意不让乐师再继续演奏了。
乐器被毁坏后,阿炳终日长吁短叹。与此同时,因为长时间没有外出卖艺,他们的日子十分艰难。可日子越难过,阿炳的自尊也越强。就在录音当日,前来录音的人录完6首曲子问“这都是你自创的吗”时,他因自尊心受到伤害而发怒。
也因为阿炳那次发怒,他不同意他们再度前往录制。经黎松寿好说歹说后,他才同意来年继续录制。
可惜,阿炳的身体已不允许“来年”的出现。就在那次录制仅仅几个月后,阿炳就因肺病吐血而亡了。他去世后不久,董翠娣也随他而去了。
阿炳死后,被葬入了无锡西郊璨山脚下“一和山房”道士墓。
阿炳之墓
关于阿炳的死因,民间一直有多种版本流传。有人说,他是趁着董翠娣外出乞讨之际,用一根皮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有人说,他死前面孔已被老鼠咬掉了一块肉。
世人倾向于认为:阿炳并非正常死亡。
可叹,阿炳一生创作、改编的乐曲有六百多首,可最终留存下来的,竟只有区区六首。这是阿炳的遗憾处,也是中国乃至世界音乐的损失。
阿炳死后,他所留下的二胡曲《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和琵琶曲《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六首曲目,被奉若瑰宝,如今,世界各地依旧有他的众多粉丝。
1978年,即阿炳去世近30年后,世界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在北京首都体育馆指导中国中央乐团演出了《二泉映月》,被深深震撼的他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他来到中央音乐学院,当听到17岁女生姜建华用二胡演奏的《二泉映月》时,他激动地说:“这种音乐只应跪下来听”,说完,他真的虔诚的从椅子上顺势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说:
“如果我事先听了这次演奏(纯二胡),我昨天绝对不敢指挥这个曲目,因为我没有理解这首音乐,因此我没有资格指挥这个曲目”。
时至今日,人们依旧认为:阿炳是中国音乐史上一个无法超越的传奇,他的旷世之作,是历经多番苦难、尝遍世俗冷暖的结果。
阿炳是无法复制的,他把苦难吞进肚子,然后用音乐吐出来;他用失明的双眼把黑夜看透,他用无言的泪花把光明寻求!
谨以此文:致敬阿炳,致敬所有在苦难中,坚持寻求光明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