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阅读感受(解读经典文学名著乱世佳人)
乱世佳人阅读感受(解读经典文学名著乱世佳人)正当大家热火朝天地重建家园之时,另一批入侵者悄悄来到了南方,用书里的说法,那是“一大帮子叛贼、共和党和提包客”。叛贼指的是战后重建时期同北方政府合作的南方白人;共和党人当然就是北方的胜利者;提包客则是指那些只带一只提包来南方投机牟利的北方政客,类似于我们熟悉的“皮包公司”。这些人的涌入,给南方带来了很多复杂的社会问题。从那个北佬身上搜出的钞票仿佛是上帝对塔拉庄园的特殊恩赐,再加上邻居方丹老太太慷慨解囊、提供了不少食物,塔拉庄园暂时渡过了重建初期的难关。与此同时,在斯佳丽的苦心经营下,地里的棉花也渐渐有所收益。再加上,塔拉庄园还收留了一个叫威尔的士兵,此人留在塔拉庄园成了斯佳丽的好帮手,阿希礼的归来也让塔拉庄园多了一名劳动力。在众人的帮衬下,塔拉庄园竟也慢慢有了起色。虽然作者对北方军队的厌恶情绪显而易见,但在下笔时并没有大肆抹黑北军,而是客观地描述北军对南方土地、庄园和财富的重创、破坏和劫掠
继续说这本《乱世佳人》,在第一部中,作者向我们描述了南北战争爆发前南方庄园内天堂般的富足生活,斯佳丽、阿希礼以及其他贵族公子小姐过着富足安逸的生活,一派优雅的骑士与淑女风范。然而,南北战争的枪声响起,勇敢的骑士们纷纷奔赴战场,为邦联政府效力。然而战争的态势却不如当初南方贵族们预想得这么乐观,北军的炮声逼近,亚特兰大沦陷,南方邦联的败势已经确凿无疑,古老南方的神话轰然崩塌。
深陷战争洪流的女人同样也是历经劫难。随着战争的推进,斯佳丽经历了丧夫之痛,又与玫兰妮被困亚特兰大,九死一生。危难关头,斯佳丽镇静地帮助玫兰妮产下了阿希礼的儿子。在巴特勒的帮助下,斯佳丽带着玫兰妮母子一起回到了满目疮痍的塔拉庄园。上一期音频中,小说最后留下的悬念是:战争结束了,阿希礼从战场上活着归来,斯佳丽将怎样面对昔日的心上人。还有深深迷恋斯佳丽的巴特勒,能否熬过残酷的战争。在战后重建时期,这四个人的命运又将以怎样的方式相互缠绕。
内战结束后,南方很快进入了战后的重建时期,各地都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斯佳丽一行人回到家乡时,塔拉庄园虽然遭到北军的洗劫,失去了所有的食物、财物,还有棉花,但毕竟没有被焚毁,而昔日的邻居——十二棵橡树庄园、麦金托什庄园等都被付之一炬,曾经的良田沃土,如今都成了断壁残垣。在历史上,战争虽然常常被戴上各种正义非正义的帽子,但战争本身都会带来各种形式的生灵涂炭。县里大部分庄园都被付之一炬,只有那些远离大路的庄园侥幸躲过兵灾,幸免于难。北军所到之处,不乏洗劫财物牲畜、组织黑人逃跑的事情。几乎所有的南方黑奴都被解放,而勉强保留下来的庄园也都面临着缺衣少食的窘境。
作者在描写北方军队扫荡南方庄园时,一些细节值得我们注意。作为一位南方情结浓厚的作者,在描写北方军队骚扰南方庄园的桥段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描写冷静而客观,她没有将北方的敌军描写成十恶不赦的暴徒。在小说中,我们看到北军最主要的行为是烧毁房屋、抢劫财物,至于滥杀无辜、奸淫掳掠这样的重度恶行,小说中并没有直接描写。不仅如此,塔拉庄园得以保存,竟然是因为庄园里有病人,北军甚至还派了军医来为斯佳丽的母亲和她两个妹妹治病。如此通情达理的敌军,也在小说里得到了相当正面的呈现。
虽然作者对北方军队的厌恶情绪显而易见,但在下笔时并没有大肆抹黑北军,而是客观地描述北军对南方土地、庄园和财富的重创、破坏和劫掠。对于战争中,南北阵营中人性善恶的闪光和幽暗之处,作者也都着力刻画。有些评论家认为《乱世佳人》在态度上过于偏颇,一味维护南方,丑化北方,其实通过上述细节,我们发现这种说法本身也是比较简单粗暴的。
斯佳丽回到塔拉庄园后,也曾遇到过北军烧抢劫掠。而最危险的一次莫过于一个北佬强盗偷偷潜入塔拉庄园,企图偷窃财物,甚至还对斯佳丽起了色心。当时斯佳丽怒从心中起,镇定从容地找出手枪,趁贼人不备一枪打中了对方的面门。这一枪不仅解决了斯佳丽眼前的危机,而且更像是一种发泄,仿佛是为母亲、为塔拉庄园报了仇。
从此之后,斯佳丽遇到棘手的难题时,再也不会退缩,因为从那天起,她已经彻底抛开了道德的枷锁,她的心也随之越变越硬。而且,这次危机还成就了斯佳丽与玫兰妮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并肩作战,与斯佳丽张扬果断的勇气不同,在遇到危险时,玫兰妮身上焕发的是一种“坚韧如钢、柔若绢丝的勇气”。她冷静地同斯佳丽一起处理尸体,甚至还能在慌乱之时想到搜查北佬的背包,斯佳丽也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
从那个北佬身上搜出的钞票仿佛是上帝对塔拉庄园的特殊恩赐,再加上邻居方丹老太太慷慨解囊、提供了不少食物,塔拉庄园暂时渡过了重建初期的难关。与此同时,在斯佳丽的苦心经营下,地里的棉花也渐渐有所收益。再加上,塔拉庄园还收留了一个叫威尔的士兵,此人留在塔拉庄园成了斯佳丽的好帮手,阿希礼的归来也让塔拉庄园多了一名劳动力。在众人的帮衬下,塔拉庄园竟也慢慢有了起色。
正当大家热火朝天地重建家园之时,另一批入侵者悄悄来到了南方,用书里的说法,那是“一大帮子叛贼、共和党和提包客”。叛贼指的是战后重建时期同北方政府合作的南方白人;共和党人当然就是北方的胜利者;提包客则是指那些只带一只提包来南方投机牟利的北方政客,类似于我们熟悉的“皮包公司”。这些人的涌入,给南方带来了很多复杂的社会问题。
在传统的南方人看来,这些人不仅在经济上投机倒把、扰乱市场,还挑唆被解放了的黑奴,唆使他们向原来的东家寻衅报复,令仇恨和猜忌在这块素来以主奴感情融洽而著称的土地迅速滋长。这些新的“入侵者”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他们的背后有军队撑腰,战后佐治亚州到处都是北方的驻军,南方处于戒严之中。实际上,战争对于南方,以及南方的每一个人来说,远没有结束,最残酷的战争、最野蛮的报复、最难以收拾的残局,才刚刚开始。
塔拉庄园当然也成了那些“入侵者”觊觎的目标。有一天,斯佳丽突然得知,塔拉庄园必须要重新缴纳一笔高达300元的税金,不然庄园就会被充公拍卖。面对这突来横祸,斯佳丽六神无主,此时唯一能拿得出这么大一笔钱的只有瑞特·巴特勒。
走投无路的斯佳丽硬起心肠,摆脱过去一切的束缚。她穿着用母亲的天鹅绒帘子改成的衣服去找巴特勒,决心不仅要得到这笔税金,还要哄骗巴特勒和她结婚。
阿希礼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自责,他明白是自己把斯佳丽逼上了这一步。他知道斯佳丽与自己不同,她正视生活,用自己刚强的意志去主宰生活。阿希礼虽然从战争中毫发无损地归来,然而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崩塌,他深知战前南方那如希腊雕塑般匀称的生活已经被打碎,自己无法融入战后的新生活,注定要被淘汰。
再说斯佳丽来到亚特兰大,发现巴特勒因为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被抓进了监狱。斯佳丽好不容易见到了狱中的巴特勒,本指望用甜言蜜语哄骗他向自己求婚,可巴特勒看穿了斯佳丽的企图,拒绝向她提供这笔税金,还对她冷嘲热讽了一番。
气急败坏的斯佳丽在离开监狱的路上巧遇了妹妹苏埃伦的未婚夫弗兰克·肯尼迪。不想后者在亚特兰大开了商铺,生意红火,还打算盘下一家锯木厂——这些好消息深深刺激了斯佳丽,她眼前一亮,明白弗兰克是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既然打定主意,斯佳丽当即卸下一切道德伪装,对弗兰克展开攻势。凭借自己的魅力,斯佳丽略施小计就令老实巴交的弗兰克放下了苏埃伦,顺利与自己结婚。斯佳丽终于如愿保住了塔拉庄园。
在亚特兰大,旧的习俗并没有完全改变,南方人又开始举行舞会。斯佳丽发现,昔日的熟人身上失去了某些东西,那些人与阿希礼一样,虽然高贵的气派和潇洒的风度依然还在,但经历过的苦难会伴随他们一辈子。他们被打垮了却不愿意承认,仍然用微笑来面对生活,斯佳丽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她看透了南方人身上那种愚蠢的傲慢。此刻,斯佳丽开始对北方人的价值观产生了些许的认同:那就是,上等人的依据是财富,而不是所受的教养,要成为贵妇人必须要有钱。她下定决心与旧的生活方式告别,像北佬那样横冲直撞,掠夺钱财。
这时的斯佳丽突然回想起巴特勒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无论文明建设时期还是文明破坏时期,都同样有利可图。”也是直到此刻,斯佳丽才明白了巴特勒的深意。斯佳丽就此开始了她在亚特兰大文明破坏时期的资本积累,而第一桶金便是弗兰克·肯尼迪。
精明能干的斯佳丽很快接手了弗兰克的生意,同时还向巴特勒贷款买下了锯木厂,并且央求阿希礼前来帮忙打理锯木厂。阿希礼禁不住斯佳丽和玫兰妮两人的情感攻势,只得放弃去北方谋职的想法,来到亚特兰大帮忙。
税金事件后,斯佳丽对金钱的执着越发牢固,她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不惜与被传统南方人不齿的北方佬、提包客做生意,与他们的太太喝茶,还雇用死囚在锯木厂工作,种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引来亚特兰大那些名门望族的不满和怨恨。尽管有时,她心中残留的传统观念会跟对钱的欲望斗争,但最终胜出的还是后者。
婚后,斯佳丽为弗兰克生下了一个女儿,但家庭和孩子并不能阻碍斯佳丽的野心:她依然专心致志地经营锯木厂,并经常独自驾着马车,穿过危险的黑人贫民区,那里是犯罪的温床。尽管身边的人多次劝告,但斯佳丽仗着身上有手枪防身,仍然一意孤行。
终于有一天傍晚,斯佳丽在独自驾车的路上被两个暴徒袭击了,多亏昔日塔拉庄园里的黑奴搭救才没有酿成大祸。但这起事件却产生了一系列蝴蝶效应:为了替妻子报仇,弗兰克一声不响地与三K党扫荡了那片贫民区,阿希礼也参与了行动。然而北方当局早有准备,激烈的交火中,阿希礼负伤,弗兰克身亡。多亏了巴特勒的掩护,阿希礼和其他参与扫荡的南方人才免遭当局逮捕入狱。
整起事件看似是偶然的个案,却暴露出一个社会现实:当时佐治亚州与北方当局的矛盾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佐治亚州拒绝批准关于黑人选举权的修正案,北方则报复性地决定在此强制推行黑人选举,而且为达目的,北方当局直接宣布佐治亚州发生叛乱,开始施行最严厉的军事管制法。在这种动荡不安的社会局势下,斯佳丽的遇袭也是必然。
斯佳丽的遇袭情节中,还顺带提到了最早的三K党。一提到三K党,我们脑海中马上就会联想到一群身穿白袍、头套面罩,顶着个尖尖的白帽子的人,他们在夜幕下杀人放火,令人不寒而栗。不过,小说中写到的三K党与后来奉行极端种族主义的恐怖组织并不是相同性质的组织。三K党最早是1866年由被击败的南方邦联军队的退伍老兵组成的组织。发展初期,三K党的目标是在美国南部恢复民主党的势力,并反对由联邦军队在南方强制实行的改善黑人待遇政策。小说中提到的正是最早的三K党。尽管如此,作者对三K党的性质描述过于温和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也招来了评论家对《乱世佳人》弱化了三K党恐怖性质的批评。
弗兰克和阿希礼身上保留着南方最后的骑士精神——男人应把保护女人视为天职,书里是这么描述他们的:“他们几乎创造了一种保护女性的气氛,不使她们接触一切严酷的、不适宜让女性见到的东西。”他们的身体中依然流淌着南方贵族的血液,所以,以命相搏是他们保护女士的唯一方法。
弗兰克的意外身亡令斯佳丽再次守寡。借酒浇愁之际,巴特勒前来拜访,终于向斯佳丽提出了求婚。斯佳丽认定自己的心始终属于阿希礼,但对于巴特勒这位“霸道总裁”,她也并不讨厌,有时候还有点真心喜欢他。斯佳丽正在摇摆不定时,巴特勒那激情四射的热吻终于一锤定音,打开了斯佳丽的心锁。
两人订婚的消息自然也成为亚特兰大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南方的贵族始终对巴特勒的人品颇具微词,认为巴特勒配不上斯佳丽。从读者的角度看,斯佳丽和巴特勒这种若即若离、亦步亦趋的关系已经发展了大半部小说,但在情感归属上却始终在玩着你追我逃的游戏。
在下半部小说中,巴特勒的形象越来越丰满,特别是在阿希礼南方虚弱气质的映衬下,巴特勒仿佛是一头丛林野兽:从战时的封锁线商人,到战后的新兴资产阶级,他拥有强壮的体魄和敏锐的目光,是一位信奉金钱至上的野心家。可以说正是由于他对斯佳丽在价值观上潜移默化的影响,才造就了战后那个追求实现自我价值、女性意识凸显的女强人斯佳丽。这两人身上有太多的共同点,他们都属于能够在乱世中生存和发展的强者。因此,经过了这么大篇幅的铺垫,他们的结合应该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自然发展。所有的读者都看出斯佳丽对于爱情的理解大有问题,惟有斯佳丽自己执迷不悟。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认识偏差也在极大程度上激发了读者的代入感和参与感。这种从通俗小说中发展起来的模式如今也广泛应用于各种文学艺术样式,成为增加作品亲和力的有效手段。
新奥尔良的蜜月之旅给斯佳丽重新带来了活力,巴特勒几乎是百依百顺,为斯佳丽一掷千金也在所不惜。回到亚特兰大之后,斯佳丽经常在豪宅中宴请南方人眼中的“外来人”——共和党人、提包客和叛贼朋友的女眷,他们成群结队来拜访斯佳丽。这种种行为更加深了南方旧贵族们对她的不满,若非玫兰妮的竭力维护,斯佳丽早已在南方的社交界没有了立足之地。
随着女儿美蓝的降生,巴特勒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将美蓝捧为掌上明珠,希望将她培养成南方的淑女,因为他觉得这是第一个完整属于自己的人。为了美蓝未来的前途着想,巴特勒开始逐渐向南方社交圈靠拢,收敛自己嚣张跋扈的个性,转而向亚特兰大的贵族们示好,展示他慈父的形象。这期间,巴特勒与斯佳丽之间的情感矛盾也日益加深,始终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大矛盾还是阿希礼。而阿希礼生日当天的意外事件无疑给两人的关系带来了不可弥补的裂痕。
玫兰妮瞒着阿希礼为他准备了一个生日派对,斯佳丽奉命前往锯木厂拖住阿希礼,两人独处时,不免回忆起往昔的美好时光,说到动情之处,斯佳丽眼眶含泪,阿希礼不由得紧紧抱住了她。恰在此时,瓜田李下,尴尬的一幕被阿希礼的妹妹撞见。关于斯佳丽与阿希礼的流言瞬间传遍了全城。善良的玫兰妮拒绝相信流言,在派对上热情地接待了斯佳丽,以实际行动维护了斯佳丽与阿希礼的名誉。
此事却深深刺伤了巴特勒的心。在当晚激烈的争吵后伴随着粗野的情感爆发,第二天巴特勒毅然带着美蓝离开了亚特兰大,斯佳丽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思念起巴特勒。
两人久别重逢之后迎来的不是冰释前嫌,而是斯佳丽的意外流产,巴特勒异常后悔。还未等两人重修旧好,更大的悲剧发生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小美蓝在骑马跳栏时意外坠马而亡。这才是彻底压垮两人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此巴特仿佛变了一个人,整日里愁眉苦脸,邋里邋遢,原来的迷人风度都化为了冷酷无情。斯佳丽也陷入了孤独与绝望,她此时需要的正是原来自己疏远的那些南方亲戚,正是曾经跟她一起经历过战争、恐怖和大火,经历过亲人夭折的这些邦联人,但是除了玫兰妮、阿希礼,她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这令她懊丧不已。命运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斯佳丽,她生命中最后一个重要的人也离开了她——那就是玫兰妮。玫兰妮临终前,斯佳丽终于意识到了她对自己和阿希礼仁慈的爱以及一直以来的坚定支持。
小说的最后,作者利用玫兰妮的死,点出了几位主人公一生感情坎坷的症结。他们各自心中的执念阻碍了他们最终得到真正的爱情:阿希礼自始至终爱的都是玫兰妮,玫兰妮是他面对残酷现实唯一没有破灭的美梦,然而多年来他却在斯佳丽身上摇摆不定。他那虚伪的荣誉感和责任感令他不敢向前,面对斯佳丽的柔情亦难狠心拒绝。
斯佳丽也终于认清了阿希礼的虚弱本质——阿希礼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她爱上的只是自己幻想中的那段爱情,而非阿希礼本人。长期以来给她厚实肩膀依靠的男人是瑞特·巴特勒,巴特勒总是默默地躲在幕后爱着她,在危难关头帮助她、理解她,自己却没放在心上,她对这两个生命中至爱的男人都不曾了解透彻。
尽管斯佳丽顿悟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可巴特勒认定玫兰妮一死,斯佳丽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阿希礼在一起了。可以说,玫兰妮的死把两人的关系推到了绝境,一切似乎都为时已晚。“不管怎么说,明天就是另外一天了。”斯佳丽能否重新赢得巴特勒的心,作者设置了一个开放性的结局,给读者留下了对两位主人公未来命运的种种遐想。
回想斯佳丽一路走来,每每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时,总会用“明天就是另外一天”来开导自己,最终困局都能迎刃而解。也许,斯佳丽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作者在暗示这个开放性的结局会有一个更完美的走向。
题外话:读书可以扩充我们知识边界,获得更多看问题的视角,但盲从是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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