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被老娘们说闲话(村里村外75)
回村被老娘们说闲话(村里村外75)孙乾听了,纠正道:“二哥,话不能这么说,你这是不打自招吗?啥事?啥事没有才对,不知道她两口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发的什么疯。”秋丫爹慌忙起身进屋,孙乾见情形不对,跟进来问到底怎么回事?秋丫爹强作镇定、无奈的说道:“我去她家要工钱,工钱没结,那婆娘还整些不正经的,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把男人叫回来了,我寻思肯定就是那事儿呗!”秋丫爹忙完活计,太阳偏西时去了秋丫表舅家。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盘算着——这份工钱结回来,一定要买两件称手的工具,也算犒劳一下自己。再说了,‘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家这宗活干下来,不知道累的出了几帽兜子汗、骨头累散架了几回?一袋烟的功夫,秋丫爹就从表舅家出来了,急匆匆地跑回了家,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坐在门口抽起了闷烟儿。正好‘瘦猴子’孙乾来收电费,还没说上两句话,表舅妈也来到了秋丫家大门外,后面跟着表舅,夫妻俩气冲冲地指着院子里、嘴里嚷嚷着什么。
本文以秋丫母亲的真实故事为线索,不虚夸,不杜撰,还原老一辈东北农村的风土人情、生活场景和家长里短。家里请木工做活,不但屋里屋外整天弄的乱糟糟不说,还要绞尽脑汁准备一日三餐。
为了早些完工,表舅妈时不时的连夸带捧,点烟奉茶,其实是拐弯抹角的催促。再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把秋丫爹弄的五迷三道、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通常吃完晚饭还要干上好大一阵子才收工,无形中一天多做了不少活计,只是满屋飞舞的木屑中夹杂了些许暧昧的气息……
完工那天,表舅也在家,吃完饭,秋丫爹收拾工具,表舅夫妻俩对成品家具都很满意,表达了谢意的同时、答应三五天之后就会把工钱结清。
一周之后,秋丫爹见秋丫表舅并没把工钱给送来,想着表舅既然答应了,趁着他在家,还是尽快去结算回来心里也就踏实了。否则过三过五的表舅又出去东游西荡的、不知道啥时候能见到他人影儿。还有就是他家那种‘有柴一灶、有米一锅’的过日子方式,哪儿是个准呢?
秋丫爹忙完活计,太阳偏西时去了秋丫表舅家。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盘算着——这份工钱结回来,一定要买两件称手的工具,也算犒劳一下自己。再说了,‘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家这宗活干下来,不知道累的出了几帽兜子汗、骨头累散架了几回?
一袋烟的功夫,秋丫爹就从表舅家出来了,急匆匆地跑回了家,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坐在门口抽起了闷烟儿。
正好‘瘦猴子’孙乾来收电费,还没说上两句话,表舅妈也来到了秋丫家大门外,后面跟着表舅,夫妻俩气冲冲地指着院子里、嘴里嚷嚷着什么。
秋丫爹慌忙起身进屋,孙乾见情形不对,跟进来问到底怎么回事?秋丫爹强作镇定、无奈的说道:“我去她家要工钱,工钱没结,那婆娘还整些不正经的,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把男人叫回来了,我寻思肯定就是那事儿呗!”
孙乾听了,纠正道:“二哥,话不能这么说,你这是不打自招吗?啥事?啥事没有才对,不知道她两口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发的什么疯。”
孙乾说完,用眼神鼓励着秋丫爹,轻微的点着头,意思是‘就按我说的’。走出房门之前又拍了拍秋丫爹的肩膀,低声说道:“遇到这种事,自己先卷印就更摘落不清了!”
听孙乾这么说,秋丫爹虽然没吱声,但表情极不自然,似是被人洞察到了内心深处。
孙乾查看完房檐的电表去了邻居家,他的话让秋丫爹镇静了许多,但仍旧不知所措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秋丫本想刷锅做饭,目睹此情此景,小心翼翼的蹲在灶坑不敢弄出任何动静,正感觉外面吵吵嚷嚷的喧哗声好像越来越近了,只听‘砰’的一声,有人踢开房门冲进屋里。
表舅手里提着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蹿上去揪住秋丫爹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扇了两耳光,然后才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姓孙的,看不出来你还长着一副花花肠子,我媳妇也是你该撩骚的?”
紧跟在后面的表舅妈也凑近秋丫爹,指着他的鼻子,跳着脚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糗在你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声音犹如尖利的刀子划过玻璃,带着回响,好像要把这个宁静的家撕扯的支离破碎。
秋丫被吓傻了,赶紧躲在门后,这时候秋丫爹也豁出去了,拨开表舅夫妻俩的包围,嘴里一边说着:“要你娘的狗屁说法,咋回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一边顺手抄起炕上的铁烟笸箩,举起来向表舅身上砸去,里面的旱烟面子瞬间被攘的到处都是,屋里顿时充满了火辣辣的气味,把几个人都呛的咳嗽起来。
正赶上秋丫娘下班回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上前死命抓住表舅挥舞着的木棍,岔了声的问道:“这是咋的了?你们要干啥?”
只听表舅妈操着尖细的嗓子嚷道:“问你男人,他干了什么好事?”
秋丫娘心里‘咯噔’一下,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随即看向秋丫爹。秋丫爹眼神游移不定,躲闪着秋丫娘的目光,但语气却十分坚定:“没有的事,纯粹是想讹人。”
秋丫娘见状,心里一块石头落下来,这种否定也正是她希望得到的最满意的答案,秋丫爹也并没把表弟媳妇怎么样。
于是用鼓励的语气说道:“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要真的问心无愧,咋也得掰扯清楚。”
听了秋丫娘的话,秋丫爹重新振作起来,挺直了身板大声辩解:“我干了啥?啥也没干,昨晚没做好梦,无端被人扣了屎盆子。”
表舅妈手指秋丫爹:“姓孙的,我看你是做了美梦,想趁着你小舅子不在,占我便宜。”
“别在那儿红口白牙扒瞎了,我占了你啥便宜?是啃你嘴了、还是摸你X了?你敢跟我一起抠腚眼子发个毒誓吗?”秋丫爹这时候变得理直气壮。
“……快别恶心我了,你要真那样做了,我宁可把那两嘎达肉割下来喂狗,拉我手、拽我衣服还不够呛吗?”
“你又没镶金边,倒是想让出点皮肉抵了工钱,我还觉得不划算呢!”
“想的美吧你?老娘会为你那几个大子儿的工钱把自己卖了?”
“你倒是想卖,得有人愿意买才算……”
“好了,打住吧!”听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秋丫娘大声呵斥秋丫爹。
随后一语双关地说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泼妇骂街似的,净说些有的没的。”
秋丫娘是万万不相信自家男人会做出那样的事,虽说他平时嘴头子上也会迎合一些老少爷们说些下三路的荤段子,但很少搭讪女人,不是那种花心大萝卜。
不管怎样,摊上这样的事,总要先站在自家男人的立场把事儿摆平。于是回过头质问秋丫表舅妈:“他拉了你哪只手?扯了你哪块儿衣服?就你那体性,他要真对你动手动脚的,还能让他囫囵走出你家?不给他脸上挂花、挠成萝卜丝儿就不是你了。”
就在表舅妈语塞,不知该怎么接话时,表舅又开始发飙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秋丫爹跟前凑:“不撒泡尿照一下你自己啥德行,找你干活是瞧得起你,你还惦记上我媳妇了,我今天不摘出你花花肠子来我就跟你姓孙。”
随后表舅妈重振旗鼓加入战斗:“姓孙的,你有啥可扬疯炸冒的?我今天非讨个说法不可。”大有不把秋丫爹整告饶绝不罢休的阵势。
而秋丫爹也是一副绝不妥协的姿态,秋丫娘怎可袖手旁观自己的男人吃亏?
表舅夫妇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秋丫一看事态发展下去,父母要吃大亏,赶紧跑出去喊人,见到人就拉住“求求你了,快去救救我爹我娘”。
在秋丫的央求下,很快家里聚了一些拉架的,当然还有跑来看热闹的。
这时候秋丫爹的鼻孔已经被表舅用拳头搥出血来,秋丫娘也被拉扯的披头散发。
表舅妈嘴角酿着白沫叫嚣着“还想要工钱?等着吧,不告你调戏良家妇女就不错了……”已经完全看不到往日的风韵。
本来有着非常好听的声音和姣好的面容,是什么让她在这么美好的年纪失去了教养和理智,变成现在粗鲁撒泼的样子?一张脸看着是那么狰狞恐怖。
秋丫爹抬手抹了把鼻孔里流出来的鲜血,嘴角上扬,轻蔑地回了句:“还良家妇女?哼……”随后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想再继续争执下去。
秋丫娘一边用手拢着散乱的头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怎么着?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为你家卖命干活,家里啥都顾不上管了,临了还惹了一身骚?”
表舅夫妇本就不是善类,但两家毕竟是亲戚,秋丫爹最初去给她家干活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表舅估计是不知情,听了表舅妈挑唆,想到老婆受了委屈,所以暴跳如雷,也或许是……
众人把双方拉开,把表舅两口子推搡出秋丫家,表舅妈守在大门口外、把秋丫家祖宗八辈都翻出来问候了一遍,完全不怕别人笑话、不考虑名声,肆意的撒泼示丑,一副‘老娘今天就要把码头拿下’的气势。也就捎让那些平日里不待见自己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还有见到自己两眼放光的男人们看看——老娘是个正经人。
秋丫父母不想再跟他们正面冲突,只能在屋里听着她的辱骂生闷气。秋丫把喇叭挂到窗子外,调到最大音量,这样表舅妈的骂声,能少灌进耳朵里一些。
这时候秋丫大姑和姑父来送秋生,见秋丫表舅妈骂的正起劲,从她的污言秽语和其他人口中了解了大概。
秋丫大姑见骂的难听,要上前跟她理论。
“我家八辈祖宗招你惹你了?都被你捎上一块儿骂……”刚说两句,就被姑父挥手制止了。
然后姑父看了一眼秋丫表舅,走近他低声说道:“挺大个老爷们,你以为这是啥光荣事儿?怎么任由自家女人在这儿撒泼耍横?就算吃了大亏,大不了经官,堵着大门口能解决啥问题?”
秋丫表舅听了,虽说不认可,但外面闯荡的人,自然知道长富的份量,不敢过于得罪,于是假意呵斥媳妇,虽说不太管用,起码他不再帮腔助阵了。
秋丫表舅妈娘家就在镇上,在人脉关系上比村里的一些人有更深的认知,也明白长富这样的人是不能得罪的,不定哪天能用到人家。
但是又不能让四周众多双眼睛看出自己露怯,遂装腔作势的又骂了一会儿,吐出来的字眼明显不那么恶毒了。
这时候如果有人上前拉自己回家,也可以就坡下驴。可大家都在看热闹,甚至还有些异样的眼光,并没有人站在她一边解劝她、同情她。
而秋丫大姑和姑父的到来,更是让一些人开始低声谴责自己,实际上在给秋丫大姑和姑父听,用来讨好他们。
表舅妈自觉无趣,也骂累了,扬言明天还来,然后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了。
……
忠厚媳妇探头探脑地走进门,见秋丫娘一个人默默坐在炕边垂泪,马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二婶,要我看,那蹄子就想拿她那不值钱的骚X讹人,好赖掉工钱。”随后使劲‘嘶……溜’了一下口水,接着说道:“管阴天下雨这事,就不能交给卖伞的,那还能有晴天?你压根就不该让我二叔去她家做工,能得着好才怪。她在娘家为姑娘时,就不安分,怀了个野种,没办法,只能偷偷跑去卫生院做了人流,然后还愣是充大姑娘嫁来咱们村。你就该把这事给她诌出来,也让你那个鬼迷心窍的表弟知道他娶了个啥货色。”
“可不能乱说,哪儿有的事?”秋丫娘否认着。其实表弟媳妇的事儿她早就听说过,但不能因为偏袒自己的男人就揭人家的老底儿,况且虽说很多人都知道此事,也只限于私下议论,就算再生气,也万万不能从自己嘴里把这事挑开,那样仇疙瘩可就结大了。
另外,还有秋生的身世,保不住早就有闲言碎语了,只是没人跟自己说而已,如果秋丫表舅妈用这事回击自己,就算自己再装糊涂也捂不住了。
大家都在气头上,打几下、骂几句,发泄之后可能气就消了。谁都有摔倒的时候、都有不愿再触碰的过往,一旦捅了娄子,可就收不回来了。
随后进屋的马玉芝又是另外一番说辞:“秀兰,你一走就是一整天,俗话说得好‘母猪不调腚,公猪乱哼哼’,时间长了闻着腥味,心思难免会活泛。秋丫爹是她的表姐夫,跟小舅子媳妇打哈欠逗趣是肯定有的。‘既有喝汤之计,就有恋米之心’,整天对着她那身贱肉,有几个男人能扛的住?保不齐说些个内里框外的话。你可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有了工作丢了家、疏忽了自己的男人呀!哪头轻哪头重,自己个儿掂量好。再看看你家秋生,都快成了人家‘老儿子’了。”马玉芝说完,颔首示意了一下抱着秋生在大门口跟大家闲聊的秋丫大姑夫妇俩。
见秋丫娘不搭腔,马玉芝停顿了一会儿,觉得还没把话唠透,接着说道:“别看秋丫爹走南闯北见过世面,可那时候像个逃荒的,外面的女人未必正眼看他,今时就不一样了,大小是个师傅,人家有求于他,如果遇人不淑,没准会被绕进去。”
……
马玉芬的话也许有一定的道理,但其中不乏私心。
自从秋丫娘上班,跟马玉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更甭说像原来那样时常腻在一起话家常了,马玉芬觉得好像失去了一个最铁的闺蜜。
秋丫娘吃上了公家饭,她羡慕的同时又有些嫉妒,人性就是‘希望你好,但不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大家都在同一水平线上吃苦受累的时候,好朋友之间确实会互相安慰鼓励,一旦其中一个人翻了身,另外一个人就会感觉失落。
秋丫娘的这种境遇其实是她一直憧憬的,自己有思想有文化,可偏偏没机会被上天眷顾。
听完马玉芝的话,秋丫娘心里一沉,不禁思量起自己去上班到底是对还是错?是否真的利大于弊?
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男人出外谋生,自己在家苦点累点没什么,总归会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
看看现在,家不像家,里里外外皮儿片儿的;孩子不像孩子,更像是别人家的娃儿。如果失去了这些,自己可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
此后风平浪静,秋丫表舅妈那天虽然放下狠话,却不曾再上门挑衅,秋丫爹的工钱也就此黄了。
秋丫爹有没有不轨的行为也成了一个谜,最清楚的可能只有秋丫爹和表舅妈两个当事人了吧!至于秋丫娘和表舅,也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维护自己的枕边人罢了。
秋丫娘嘴上不承认秋丫爹对表弟媳有出格的举动,但心里还是怀疑的。夫妻生活了这么久,又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对方的一丝微表情就能把他的心理活动体会个大概,总觉得秋丫爹肯定有那么一点点想法,被人家钻了空子也是有可能的。
……
所谓花心,就是有了爱情,吃惯了饺子,想尝尝包子;偶尔想偷偷跳墙逃出家门散散心,却跌入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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