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三兄弟打金井(民间故事山贼深夜袭村)
民间故事三兄弟打金井(民间故事山贼深夜袭村)付三娘盯着那妇人,又问她男童叫什么名字。姓柳的妇人如实道出,正是男童告诉付三娘的名字,付三娘这才点点头,将其交还,并叮嘱她,“以后一定要照看好自己的孩子,可别再弄丢了。”那男童颇为兴奋地说道,“她是我老娘,姓柳——”那群看客了解情况后,只在原地指指点点,却也未说要帮忙寻人。付三娘心善,担心孩子被人拐跑,便拉着那男童的手安慰,“娃娃你莫急,我带你去找你父母。”那男童点点头,停止了哭泣。付三娘又问他,是在何处与家人走散的,男童指了指东门口卖菜的地方,付三娘便拉着他在那附近寻了一阵,又问了几个菜贩子,众人皆说不认识这个男童。付三娘又寻思道:他的家人发现他不见了,说不定会凭着记忆找回来,我不如守在原处,来个守株待兔,这样既省事又省力。于是,付三娘拉着那男童,站在卖菜的地方守候。一柱烟的功夫后,男童的家人果然找了回来。付三娘还有些不放心,便问那男童,“孩子,她是你的什么人啊?是何姓氏你知道吗?”
唐朝末年,界桥村有个付三娘,丈夫死得早,她一个人,靠卖豆腐,含辛茹苦把儿子曹祥拉扯大。
七月的一天,母子二人各挑了一担豆腐,去城南菜市场叫卖。付三娘寻思着:天气炎热,豆腐不能久放,一定要在上午把做好的豆腐全部卖完。于是当日,天色刚刚发白,她就叫上曹祥,从村里出发了,到了辰时,城门刚刚打开,二人就进入了城中。
豆腐起源于汉代,相传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发明的。至它面世以来,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一般的贫苦百姓,对其都是赞不绝口,青睐有加。付三娘的豆腐,既有老的,又有嫩的,满足了不同人的口味,城里的人都十分喜欢,争相购买。到了巳时,两担豆腐竟已卖完。
这时,付三娘想起家中快没米了,便让曹祥在原地等候,她去卖米的地方,买些米回来。走了大约上百步,来到了菜市场东门口。远远地,付三娘见到一群人,围在一堆看热闹。出于好奇,她也凑上去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一个四五岁模样的男童,与家人走散了,正在东门口,不知所措地痛哭。
那群看客了解情况后,只在原地指指点点,却也未说要帮忙寻人。付三娘心善,担心孩子被人拐跑,便拉着那男童的手安慰,“娃娃你莫急,我带你去找你父母。”
那男童点点头,停止了哭泣。付三娘又问他,是在何处与家人走散的,男童指了指东门口卖菜的地方,付三娘便拉着他在那附近寻了一阵,又问了几个菜贩子,众人皆说不认识这个男童。付三娘又寻思道:他的家人发现他不见了,说不定会凭着记忆找回来,我不如守在原处,来个守株待兔,这样既省事又省力。于是,付三娘拉着那男童,站在卖菜的地方守候。
一柱烟的功夫后,男童的家人果然找了回来。付三娘还有些不放心,便问那男童,“孩子,她是你的什么人啊?是何姓氏你知道吗?”
那男童颇为兴奋地说道,“她是我老娘,姓柳——”
付三娘盯着那妇人,又问她男童叫什么名字。姓柳的妇人如实道出,正是男童告诉付三娘的名字,付三娘这才点点头,将其交还,并叮嘱她,“以后一定要照看好自己的孩子,可别再弄丢了。”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好心的大姐,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柳氏拉着男童,千恩万谢,这才挥手离去。付三娘看着日上竿头,这才想起:自己还要买米。于是赶紧提了步子,去卖米的地方,买了一袋大米,提回卖豆腐的地方,与曹祥汇合了。
曹祥早等得不耐烦了,颇为责备地问道,“娘,都快午时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刚刚遇到个走散的娃娃,带他找了一阵人,所以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付三娘见儿子汗水直流,心中过意不去,赶紧挑了担子往城门外走。这时,城中人渐渐散场,回家吃中午饭去了。那些卖完了菜的菜农,还有赶集的村人,也陆续出城,往各自家中走去。
界桥村距离县城还有十几里路子,而且山道颇多,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二人出了城后,大约走了六七里地,又到了一座山林处,林中古木参天,野果众多。曹祥早已汗流浃背,口渴难耐,走到一棵大树下后,他便放下担子,对付三娘说道,“娘,太热了,咱们歇会儿再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几个梨子解解渴。”
“好。”付三娘点点头,便放下担子,在大树下坐了下来。二人说话的过程中,陆续有四五个村民,进入林中小道,说说笑笑地朝自己家里走去。这些人付三娘都认得,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吆喝他们歇会儿再走。可那几人不听,急急忙忙要往家里赶。结果,进入林中,走了上百步后,就遇到了一群山胡子。
这群山胡子,应该是新来的,因为付三娘在这条道上走了十余年,以前从未遇到过。她见贼人数量众多,至少有十余人,深怕他们发现了,来找自己的麻烦,赶紧拉着曹祥在深草丛里躲了起来。那群山胡子好勇斗狠,因为这趟“买卖”所得较少,他们十分生气,为首的一个大胡子男人便骂骂咧咧道,“你们几个穷鬼,怎么才带这点儿钱出来?还不够给老子塞牙缝!呸,给我打!”
一声令下,十余个贼人便大打出手。那几个村人,瞬间被打得哇哇大叫,跪地求饶。付三娘和曹祥看了,吓得战战兢兢,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些贼人打了一阵后,自己手也打累了,再没什么乐趣,这才骂骂咧咧,扬长而去。几个村人暗暗庆幸捡了一条小命,纷纷从地上爬起来,狼狈而逃。
有了前车之鉴,付三娘再也不敢往前走了。她赶紧挑了担子,带着曹祥一起,退到山下,再寻了条荆棘遍布的小路,一路宛转,这才回到了村里。曹祥心有余悸,连连感叹道,“娘,幸亏你今日做了件好事,耽误了些时日,不然走在那几个村人之前,遇到那群山贼的就是我们了。”
“是啊,多做好事,总是没有坏处的。”付三娘点点头,又喃喃道,“如今天下大乱,朝廷的人也管不到这里来,这群山贼肯定还会经常来这一带活动,咱们以后进城,怕是困难重重啊!”
曹祥黯然道,“是啊,要不咱们不进城了,就在附近的集市点贩卖,虽然卖不了那么多,但至少比较安全。”
“也只有这样了!”付三娘点点头,把米放进缸中,也不急着做饭,而是找了些纸钱,先去丈夫坟前祭拜了一番,这才返回家中,生火做饭。接下来几天,母子二人当真挑了豆腐,去附近的集市贩卖。虽然挣的钱少了,但没有以前那么累了,二人倒也安心。
本以为避开了那群贼人后,就会躲过一劫,谁知,几天后的晚上,那群贼人竟骑着快马,举着火把,闯进村中来劫财了。当时,付三娘正准备吹灯上床,忽然听得外面喊声震天,她吃了一吓,赶紧跑到院门口,朝外一探究竟。这一探才发现,那个大胡子男人,竟带着他的人来村中了。这些人举着火把,带着大刀,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地砸门,看样子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眼看着他们就要杀进门来,这可如何是好?付三娘一跺脚,差点儿又要找地方躲起来了。可她又意识到: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与其这样躲躲藏藏,让他们把家里翻个底朝天,还不如来个主动出击,与他们巧妙周旋一番!可如何周旋呢?付三娘细下一想,忽然想起,那个带头的大胡子男人,肯定就是他们的首领,他说的是自己娘家巴州那边的口音,不如从这上面做做文章。
“哐”!就在几个贼人踹开隔壁宋阿公家院门时,付三娘已经有了主意!她赶紧让儿子曹祥起来杀鸡煮饭,自己则提了油灯,迎着那个骑马的大胡子男人,似笑非笑地走了过去,噙着泪花道,“这不是二牛吗?二牛,十几年不见了,你都长这般结实了?你怎么才来看你姐姐啊,我都想死你了!父母亲大人是否还安康?”
只这一番话,已经惹得那帮贼人目瞪口呆了。尤其是那个大胡子男人,听到付三娘说的是巴州口音,竟有些半信半疑了。
付三娘见大胡子男人脸色发僵,知道自己的“感情牌”有些效果,于是她又声泪俱下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家里人,老想着回家来看看你们,可你姐夫不准,我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啊!还好你找上门来了,不然老婆子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啊!二牛,你可想死姐姐了——”
大胡子男人见付三娘哭得伤心,他的内心竟真的被触动了一般。不由得跳下马来,向付三娘作了一揖道,“老娘在世时,我就曾听她说,我还有个姐姐,只是家里太穷,养不起了,才把她送给了外乡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了,还能在这里遇到,姐姐,你受苦了!”
“能再见到你,我一点儿也不苦啊!”付三娘没想到,这个大胡子男人竟然真有一个姐姐,心下一喜,不由得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家里走道,“走,跟我去见见你外甥,他都快满二十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娶媳妇了,到时候你可要来喝一杯喜酒啊!”
“好,我一定来!”大胡子男人听了这话,心头更是一阵温暖,赶紧给身后十余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暂缓行动,不要胡来。
这一切都被付三娘看在眼里,她赶紧又说道,“二牛,我家院子大,让你的弟兄都别在外面站着啊,跟我进去吃点儿饭吧。我刚刚看到你来了,早让你外甥杀鸡摆酒做饭了。”
大胡子男人听到这话时,还有些不相信。恰好这时候,曹祥已经杀了一只鸡,从鸡圈旁走了过来,正准备去柴房烧水拔毛。付三娘见了,赶紧招呼这小子过来道,“祥子,这就是你舅舅二牛,快叫舅舅啊!”
“舅——舅舅!”曹祥心里害怕,根本不敢抬头见那些贼人。付三娘看出了这小子的心思,佯装发怒地给了他一巴掌道,“我都十八年没见到你舅舅了,让你杀三只鸡来款待他,你怎么只杀了一只?你个混小子,怎么跟你那死去的爹一样吝啬呢?”
“我,我错了娘,那我再去杀两只。”曹祥趁坡下驴,转过身子又去杀鸡了。大胡子男人更觉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向付三娘道歉道,“对不起了老姐姐,这么晚了还来叨扰你。”
“一家人不说二话,快让你弟兄们进来坐啊!我去给他们抽板凳,倒水。”说着,付三娘又热情地邀请众贼人进屋。大胡子男人更觉得她就是自己的亲人,于是转过头一挥手便招呼众人道,“弟兄们,这就是我亲姐,快叫姐姐。”
众贼不敢怠慢,慌忙行了一个大礼,齐齐叫了一声“姐姐”。
“诶!”付三娘佯装高兴地答应,将众人迎进屋中后,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找来瓜果送给众人,众人更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纷纷将碍眼的家伙藏了起来。
曹翔一个人又要杀鸡,又要做饭,实在忙不过来,付三娘便急急走到隔壁宋阿公家,轻声说道,“他大叔,这些贼人在外面浑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今想要保命,你就听我的,去我家里帮着祥子一起做做饭,假装热情地招待一下他们。”
宋阿公自然明白鸡蛋碰不过石头的道理,况且,他刚刚还吃过那些贼人的亏,自然不敢造次。于是按照付三娘交代的,急急去帮曹翔生火做饭了。付三娘跟“二牛”聊了一阵后,又说要给他们推豆腐吃,她便让他找两个人来帮忙。
这个“二牛”二话不说,于是立马叫了两个喽啰,跟着付三娘一起推磨做豆腐。如此地忙活了两个多时辰后,酒菜上桌,付三娘带着曹祥一起,连连向众人敬酒。有个机灵的山胡子担心其中有诈,便将那大胡子男人叫到半边,轻声道,“大哥,这家人无事献殷勤,恐怕没安好心啊!咱们还是防着他们点儿吧?”
“你看看他们都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坏心思?再坏,能有咱们坏吗?放心地吃,放心地喝吧,他们不敢乱来。”说罢,大胡子走到酒桌边,利索地拿起酒碗,迅速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将一碗酒喝尽。付三娘趁机掰了一只鸡腿送给他道,“二牛,你难得来姐姐这里,今晚一定要吃好喝好,不然我就对不起老娘啊!”
“谢谢姐姐。”还从未有人对自己如此热情过,“二牛”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众人见他喝了酒,啃完了鸡腿后还相安无事,这才放心地吃喝起来。
曹祥和宋阿公先前还有些害怕,但见付三娘一直面不改色,他们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如此地吃喝了一阵后,天色渐渐亮了。宋阿公见众人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便将付三娘拉到一边,悄悄说道,“大妹子,你看他们都睡着了,一时半会儿肯定跑不了,不如你把他们拖着,我去衙门里报官。”
付三娘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早已不是李家的天下了,谁还能管咱们老百姓的死活?现在去报官,不但没有好处,还会惹来杀身之祸。不如继续跟他们攀交情,等时机成熟了,再作打算。老哥哥,咱们村里人的命算是保下了,这事儿你也不用管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难为你了。大妹子,你是我们村的救命恩人啊!”宋阿公自然知道付三娘这么做,将尽最大可能地避免村里其他人遭殃,因此他悄悄找到村中人,让他们不要声张,全力配合付三娘的行动。
付三娘又给了曹祥几两银子,让他去就近的集市再买些酒肉回来,看样子,那伙贼人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她准备中午继续好酒好肉地招待他们。曹祥不敢怠慢,急忙叫了两个村人跟着他去买东西了。
到了午时,那些贼人接连醒了过来。“二牛”见众人安然无恙,更觉得这个“姐姐”是个好人,于是准备带队离去,这时,付三娘又把香气扑鼻的美食端上了桌,再三留他们吃了再走。众人面对美味的食物,哪还有拒绝之意?于是又纷纷吃喝了起来。
十余个人,从午时,一直吃到下午申时,还有些意犹未尽。“二牛”寻思着:再这样吃喝下去,这些家伙肯定不知道“干活”了,于是他便去向付三娘辞行。
这次,付三娘也不挽留,只把“二牛”拉进屋中,打开她放银子的柜子,将里面的六十两银子悉数交给他道,“二牛,姐姐这些年省吃俭用,才挣了这么点儿钱财,如今全在这里了,我把他都给你。你拿着它们,去找个好媳妇,也算了却了姐姐一桩心愿。”
“这,这可不好啊!你把它们都给我了,你和外甥以后怎么办啊?”这个“二牛”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付三娘看他时,竟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
“我还可以卖豆腐挣钱啊,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实在不容易,你快拿着吧。对了,以后想姐姐了,就到这里来,只要姐姐有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饿着。”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二牛点点头,含泪收下了银子,转身欲走,付三娘又叫住他道,“别忘了你外甥三日后成婚,你可一定要来喝杯喜酒啊!”
曹祥的婚期,早在半年前就确定好了,这个是无论如何也推不掉,改不了的。付三娘就寻思着:与其被众贼牵着鼻子走,不如再来个主动出击。
“二牛”听了这话,果然又是连连一阵点头道,“嗯,姐姐放心,我一定前来。”
这日,“二牛”吃饱喝足,拿了银子,带着众人出了付三娘院子后,果然再没去骚扰村中其他人,村人为此都对付三娘感恩戴德。
如此地过了三日,曹祥大婚。“二牛”应约而来,这次,他的人带来的不是大刀,而是许多贺礼,还有虔诚的祝福。付三娘心头高兴,又拿好酒好肉来招待他们。“二牛”和众贼在付三娘家里,连吃了三天三夜,这才告辞而去。在离开之时,“二牛”特意将一把系着红缨的大刀送给付三娘道,“姐姐,这刀虽不是什么宝物,但只要你把它挂在家中,弟弟敢保证,今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
“好,这大礼我一定好好收藏。”付三娘接过大刀,又跟“二牛”拥抱了一番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二牛啊,以后想姐姐了,就来这里看看我吧。”
“嗯。”二牛点点头,抹着眼泪上了马。待出了界桥村后,又有人问“二牛”,“大哥,那付三娘真是您亲姐姐吗?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您是个孤儿啊——”
“二牛”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确实是个孤儿。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爹娘,更没见过这个姐姐。”
“那,那你怎么还跟她相认啊?她这不是骗了咱们吗?”那贼人不解。
“二牛”斜了他一眼道,“她骗了咱们什么?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保命,想保全他们村中人而已。不得不说,她这一招‘感情牌’,打得我完全乱了方寸。不过你不觉得,这种感情牌,很有人情味吗?”
“正是!付大姐虽不是我亲大姐,我却觉得她比我亲姐姐还好!”
“是啊,自家父母也不会这样招待自己,更何况还是一个外人呢?”其余众贼,皆说着付三娘的好话。“二牛”听了更是高兴,当即下令道,“以后谁也别打界桥村人的主意!还有都给我听清楚了,付三娘就是咱们的亲姐姐,以后谁敢欺负她,别怪我谢玄翻脸不认人!”
众人这一去后,竟真的再未到过界桥村。而付三娘担心村里人告密,将来害了家人,便在“二牛”离村一个月后,举家迁往成都去了。据说,她把谢玄送的那把红缨大刀挂在堂屋后,贼人见了都会立马退出屋去。
编后语:付三娘虽然只是个卖豆腐的妇人,但她善良、正直,有勇有谋,完全不亚于一个读过书的男人。这在当时那个年代,是难能可贵的。又因为她的机智,全村人都免于遭殃。盗贼谢玄,干起坏事来虽然可恨,但其良心未灭,在明知付三娘是诈他的情况下,还配合她把戏演到底,而且,受了她的恩惠后,懂得知恩图报,这在那个乱世,也是难能可贵的。
本文根据《萤草异话》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