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剿匪记刘栓子打田寡妇(24-1大东北剿匪记)
大西北剿匪记刘栓子打田寡妇(24-1大东北剿匪记)山林里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两匹红马上骑着两个人。一个是刘山东子的联络员朱元贵,另一个是占中洋。走了半个钟头后,在一个山脚下,刘山东子见了占中洋。占中洋说:“久闻你的响号。”刘山东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满脸憔悴,十分忧伤,黑胡子挂了一脸。占中洋规规正正地给刘山东子鞠了一躬,说:“金矿让共产党又给抢去了。”荒僻的金沟里开始了崭新的生活……“李老丫,回去收金子!”排长李元禄把手放在嘴边,站在一块石头上冲着西南方向喊。老丫听到喊声走过来,她打开了山脊上一栋石头房子的门,把一天收的金子锁了起来。她今年 19岁,梳着两条辫子,穿了一件花布衫。她从没抹过胭粉和口红,但她那纯朴的脸上总是红彤彤有一种夺目的神彩,并且散发出一种山里姑娘特有的野辣劲。我军收复金矿后,她成了这里的一个可靠的骨干。她工作起来又泼辣又实在,天天蹦蹦跳跳,走到哪儿唱到哪儿。
24金矿的护卫者们
驱走金沟的土匪,我军留下韩云龙任黑嫩金矿一分局的局长。刘子清任副局长,魏杨任政委,他们管理着罕达气、小沟矿和西斯格矿。一个连的兵力分布在四个淘金沟做警卫工作。
我军接收金矿后,发动淘金人抢修倒塌的矿井、工棚,很快,金矿就恢复了生产。
驻西斯格矿有两个班的兵力。排长李元禄领导成立了矿工组织,“金子王”刘老爷子当了矿上的采金顾问,张老大当上了副矿长。李老丫当了金子仓库的保管员。零零散散的淘金者组织起来了,矿上又在驻地的屯里招收一部分工人。矿上实行集体制:淘金交公,每月发薪金,多劳多得。为了防止土匪打劫,还给矿工发了枪,和护矿的战士们一起保卫金矿。
“李老丫,回去收金子!”排长李元禄把手放在嘴边,站在一块石头上冲着西南方向喊。
老丫听到喊声走过来,她打开了山脊上一栋石头房子的门,把一天收的金子锁了起来。她今年 19岁,梳着两条辫子,穿了一件花布衫。她从没抹过胭粉和口红,但她那纯朴的脸上总是红彤彤有一种夺目的神彩,并且散发出一种山里姑娘特有的野辣劲。
我军收复金矿后,她成了这里的一个可靠的骨干。她工作起来又泼辣又实在,天天蹦蹦跳跳,走到哪儿唱到哪儿。
荒僻的金沟里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山林里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两匹红马上骑着两个人。一个是刘山东子的联络员朱元贵,另一个是占中洋。走了半个钟头后,在一个山脚下,刘山东子见了占中洋。占中洋说:“久闻你的响号。”刘山东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满脸憔悴,十分忧伤,黑胡子挂了一脸。占中洋规规正正地给刘山东子鞠了一躬,说:“金矿让共产党又给抢去了。”
“知道了。不过,共军兵力不足,有的金矿只放了几个拿枪的。你们可以进行骚扰破坏,不让共军安宁一日,适当时机捞一把。要发展一些内应,里应外合对付共军。”这是刘山东子出的主意。
自从老西窝堡被端后,不仅军事上,也在精神上给予刘山东子以致命的打击。武器弹药损失惨重,土匪军心涣散,不少跑回了家,猫起来不干了。但刘山东子不服输,他又纠集了七、八百人,到处骚扰我军,抢劫偏僻的村屯。
一盏昏暗的油灯,照着两张苍白的凶恶的脸,这是土匪占中洋和穆守则在商量事。
“咱们得想招儿把共军的金库给端了算了。我们不但发了大财,还出了口气!”穆守则说。
“听说李老丫当了金库的保管员,我看可以在她身上下手。”
占中洋说完就贴到穆守则的耳边,叨咕了一会儿……
天空挂着一弯新月。李老丫和他爷爷住的小马架里亮着灯,她正在收拾碗筷。
“爷爷,今儿个干活时,李二叔说有人传说咱这儿要发生什么火山,不知是真是假? 要真是发生火山,咱们就先走算了。”老丫说。
“你别跟着瞎吵吵,那全是胡子们编的瞎话。咱占了金沟,胡子们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巴不得人都跑光了,他们好再来占山为王。痴心妄想去吧!老丫,刷完碗了吧,上炕来,爷爷给你讲个秃尾巴老李的故事。愿听吗?”
“咋不愿听,我小时候,就爱听东院的胡瞎子讲瞎话。”李老丫把脚往炕上一搁,就坐在炕里,听爷爷讲故事。
深夜,窗外一声木棍倒地的声音把老丫惊醒。她小声问爷爷:“啥动静?”
老人没有听见什么,便说:
“老丫儿,这正是人间有妖怪,必有捉妖人。这金矿有 100多年了,先是恶霸们霸占着,后来,又让小日本占了14年。今儿个,八路来了,我看这伙人像好人。”
小马架外,两个黑影在蠕动。
这蠕动的黑影,一个是占中洋,另一个是穆守则。两把短枪插在腰间,两对凶残的眼睛盯着窗户。
屋里又传出了爷爷和孙女的说话声:
“爷爷,您说占中洋是不是和国民党一伙的?”
“是,他是中央胡子,和大胡头刘山东子一伙。古语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中央胡子不能得好死。”
“爷爷,共产党对咱老百姓真不离儿。”
“可不咋的,信任咱穷苦人,把仓库的钥匙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管着呀!”
“放心吧,爷爷。我干啥都老实。”
占中洋和穆守则听得真真亮亮,气得两个匪首直咬牙。占推了一下窗子,没有关,他猛地蹦了进去。
爷儿俩吓得一哆嗦。老丫儿“妈呀!”一声,用被子蒙上了头。
“还认识吧,老李头!”占中洋在黑屋中问。
“咋不认识,怎么夜里来?”老李头反问。
“共军淘了不少金子,由小老丫儿管着哩,今个想借点。咱们同是一个地盘的人,人不亲,土还亲呢!”
占中洋拿枪晃了晃。穆守则握着一把刀,在那摆弄着,瞪着两只斜视的眼睛。
“这是没影的事,你咋知道?”老丫儿在大被窝里说。
“还他妈de撒谎,我上个月就听说了。刚才你们的话我俩都听到了,不要跟南蛮zi瞎唬了。”
李老头说:“金匣子在警卫班那儿,去不了,有13个兵守着。你要是能把共军打走,就给你开。”
“你别胡弄我,金匣子放在共军驻地对面的一个马架子里,把钥匙拿出来!”占中洋喊。
“占大哥,钥匙真不在这。一到晚上放在警卫班那。不信你翻。”老丫儿装得很认真。
“不交出钥匙,别说我老占不讲义气。我把你们爷俩全整死在这屋。”占中洋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拿出来亮了亮。
爷俩被捆了起来,用毛巾塞住了嘴。李老汉被拴在地下柱子上,老丫儿两手被捆在炕桌上。爷俩儿互相看不见,只有耳朵可以听听屋里的一点动静。
占中洋冲穆守则一甩头说:“撕票!”穆的匕首扎进李老汉的后背,又连扎几刀,老人晃荡了几下,呼唤了几声,血流了一地,死了。
李老丫听到爷爷的呼叫声,挣扎着想冲过去,可嘴被堵着,喊不出,身子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她眼泪哗哗往下掉。
占中洋瞪着恶歹歹的眼睛,把刀子放在了李老丫的眼前说:
“见到了吧,不交钥匙,就别想活命,让你们一起去见闫王爷。”
李老丫儿晃晃头,占中洋上前就是两个耳光,打得老丫头昏脑涨,眼睛直冒金星。
“搜!”占中洋喊。两个人在屋里搜开了,把她的衣服摸了个底朝上也没有。硬木头桌上有一个缸子被拿过来翻扣在地上,里面除了几个别针外再没啥了。炕上的行李被翻了个遍,里里外外全找遍了也没见到钥匙的影子。
占中洋返到李老丫跟前,顺手把她嘴上的手巾拿下来,她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占又重新摸了一遍她身上。他见她布衫下鼓鼓的,他知道那是丰满的乳房,摸钥匙进时,触到了。他的心头顿时涌出一种邪念,两眼在老丫身上转悠一阵儿。他从炕上操起一把剪子,对准她的裤筒咔咔地剪了起来,猛地一撕,老丫的大腿全裸露出来了。剪到了裤裆时,剪不开了。
占中洋哈哈一笑,站在她面前晃着脑袋说:
“老丫,害臊不,一个大姑娘家家的,露个大腿,只要你拿出钥匙就放了你,哈哈哈。”一阵奸笑。
老丫的意识全清醒了,她吐了口唾沫骂道:
“你能把姑奶奶怎么的,就不给你们,王八蛋们!”
“我让你嘴硬,今个让你尝尝甜头!”
占边骂边把裤子解开,露出了下身,毛茸茸的大腿支开着站在老丫跟前。他淫笑着说:“老丫看看,一会儿你死了就见不到了。”
“呸!”她又是一阵大骂。穆守则在旁边帮腔:“先尝尝这个丫头是啥滋味再说。”
占中洋又黑又胖的裸体站在那,老丫低着头闭紧双眼,嘴里骂着:
“臭驴马烂子,胡子头,得不了好死!”
占咬着牙,恶狠狠地抓住她头发,将脑袋猛地向后一拉,姑娘的脸抬了起来。
“亲亲吧,黄毛丫头,不知好歹!”
老丫眼珠一转,照着占中洋那硬梆梆的东西就是一口,狠狠咬住,使尽全身的力量一撕,从她嘴里便淌出了血。
占中洋“妈呀”一声,眼前一黑,扑嗵摔在地上。
穆守则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怔住了。当李老丫的裤子被剪开,露出白腿时,他的淫荡欲望在升腾;见占中洋脱掉衣服,他有点嫉妒;当老丫使劲咬占中洋时,他吓愣了,不知咋的好。
摘自刘小艺《大东北剿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