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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卫灵公篇第四章现实意义:卫灵公篇15.7子曰

论语卫灵公篇第四章现实意义:卫灵公篇15.7子曰【译文】▲怀:藏。▲如矢:形容像箭一样直。“矢”,箭。▲蘧伯玉:蘧瑗[qú yuàn],字伯玉,谥成子。春秋时期卫国大夫,是孔子的朋友。▲卷:同“捲”,收。

论语卫灵公篇第四章现实意义:卫灵公篇15.7子曰(1)

15.7 子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注释】

▲史鱼:春秋时卫国大夫。名佗,字子鱼,也称史鳅[qiū]。卫灵公时任祝史,负责卫国对社稷神的祭祀,故称祝佗。

《雍也篇》6.16“不有祝鮀之佞”;《宪问篇》14.19“祝鮀治宗庙”,祝鮀指的就是史鱼。

▲如矢:形容像箭一样直。“矢”,箭。

▲蘧伯玉:蘧瑗[qú yuàn],字伯玉,谥成子。春秋时期卫国大夫,是孔子的朋友。

▲卷:同“捲”,收。

▲怀:藏。

【译文】

孔子说:“史鱼真是正直啊!国家有道,他的言行像箭一样直;国家无道,他的言行也像箭一样直。蘧伯玉真是一位君子啊!国家有道,他就出来做官,国家无道,他就把自己的主张收藏起来。”

【学而思】

直道而行、隐居避世、随遇而安是三种处世方式,三种方式不分伯仲,可以根据自身的性格特点来选择不同的处世方法。所以孔子说:“殷有三仁焉”,微子避世隐居,箕子选择留守,比干直言进谏都是仁。伯夷、叔齐是直道而行,柳下惠、少连是随遇而安,虞仲、夷逸是隐居避世。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儒家不会强迫人们去改变,而是通过自身的言行影响身边的人。

参读:

《公冶长篇》5.24 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雍也篇》6.19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乡党篇》10.16 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

《子路篇》13.18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卫灵公篇》15.25 子曰:“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

《季氏篇》16.6 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微子篇》18.2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泰伯篇》8.13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微子篇》18.1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微子篇》18.8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知识扩展】

《孔子家语·困誓》:卫蘧伯玉贤而灵公不用,弥子瑕不肖反任之,史鱼骤谏而不从,史鱼病将卒,命其子曰:“吾在卫朝,不能进蘧伯玉退弥子瑕,是吾为臣不能正君也。生而不能正君,则死无以成礼。我死,汝置尸牖下,于我毕矣。”其子从之,灵公吊焉,怪而问焉,其子以其父言告公,公愕然失容曰:“是寡人之过也。”于是命之殡于客位,进蘧伯玉而用之,退弥子瑕而远之。孔子闻之曰:“古之列谏之者,死则已矣,未有若史鱼死而尸谏,忠感其君者也,不可谓直乎?”(本文又见:刘向《新序·杂事一》)

【译文】春秋时期,卫国的蘧伯玉德才兼备,但卫灵公却不重用他;弥子瑕品行不好,卫灵公反而重用,史鱼屡次劝谏,卫灵公始终不采纳。后来,史鱼得了重病,弥留之际,命令他的儿子说:“我在卫朝做官,却不能够进荐贤德的蘧伯玉而劝退弥子瑕,是我身为臣子却没有能够扶正君王的过失啊!生前无法正君,那么死了也无以成礼。我死后,你将我的尸体放在窗下,这样对我就算完成丧礼了。”史鱼的儿子听了,不敢不从父命,于是在史鱼去世后,便将尸体移放在窗下。卫灵公前来吊丧时,见到大臣史鱼的尸体竟然被放置在窗下,如此轻慢不敬,因而责问史鱼的儿子。史鱼的儿子于是将史鱼生前的遗命告诉了卫灵公。卫灵公听后惊愕到脸色都变了,说:“都是寡人的过失啊!”于是让史鱼的儿子好好安葬史鱼,之后重用蘧伯玉,让弥子瑕离开朝堂并疏远他。孔子听到此事后,说:“古代各个劝谏君主的人,死了便也结束了,不曾有过像史鱼这样的,就是死了,还要用自己的尸体来劝谏君主,以自己一片至诚的忠心使君王受到感化,难道称不上是秉直的人吗?”

西汉·刘向《列女传·仁智·卫灵夫人》:灵公与夫人夜坐,闻车声辚辚,至阙而止,过阙复有声。公问夫人曰:“知此谓谁?”夫人曰:“此必蘧伯玉也。”公曰:“何以知之?”夫人曰:“妾闻:礼下公门式路马,所以广敬也。夫忠臣与孝子,不为昭昭信节,不为冥冥堕行。蘧伯玉,卫之贤大夫也。仁而有智,敬于事上。此其人必不以暗昧废礼,是以知之。”公使视之,果伯玉也。

【译文】有一天晚上,卫灵公和他夫人一同坐在宫里,忽然听见有一辆车子过来的声音,辚辚地响,到了公门口就不响了。夫人说:“这辆车子上坐着的人,一定是蘧伯玉。”卫灵公说:“你怎么知道是他呢?”夫人说:“从礼节上讲,做臣子的人,走过君上的公门口,一定要下车,看见了君上驾路车的马,一定要行敬礼。这些都是表示着敬重君主的行为。凡是君子,不肯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就放弃了他的品行。蘧伯玉是个贤人君子,他平日服事君上很尽敬礼,这个人一定不肯在暗昧的地方失了礼的。”卫灵公差了个人去看,果然是蘧伯玉。

注:此夫人非南子,南子被刘向写到了《烈女传·孽嬖·卫二乱女》篇。

《资治通鉴·宋纪十五·宋明帝泰始七年(公元471年)》:上以故第为湘宫寺,备极壮丽;欲造十级浮图而不能,乃分为二。新安太守巢尚之罢郡入见,上谓曰:“卿至湘宫寺未?此是我大功德,用钱不少。”通直散骑侍郎会稽虞愿侍侧,曰:“此皆百姓卖儿贴妇钱所为,佛若有知,当慈悲嗟愍;罪高浮图,何功德之有!”侍坐者失色;上怒,使人驱下殿。愿徐去,无异容。

【译文】明帝把原来的府邸改为庙院,称湘宫寺,装潢修建,极为壮观华丽。准备兴建十层佛塔,不能成功,于是便修成两座,各有五层。新安太守巢尚之解除职务后,回京朝见,明帝对他说:“你去过湘宫寺没有?那可是我的大功德,花费不少钱。”通直散骑侍郎会稽人虞愿正在一边侍立,说:“那都是老百姓用卖儿卖女典当老婆的钱所建造的,佛陀如果有灵,会悲哭哀叹。罪孽高过佛塔,有什么功德!”在座的人脸色全都大变,明帝大怒,命人把虞愿驱逐出殿。虞愿慢慢离开,没有恐惧的表情。

上好围棋,棋甚拙,与第一品彭城丞王抗围棋,抗每假借之,曰:“皇帝飞棋,臣抗不能断。”上终不悟,好之愈笃。愿又曰:“尧以此教丹朱,非人主所宜好也。”上虽怒甚,以愿王国旧臣,每优容之。

【译文】明帝爱下围棋,但棋艺非常笨拙,常跟围棋国手彭城丞王抗对弈。王抗只好常常暗中让他,说:“皇帝下的飞棋,我无法抵挡。”明帝始终不知内情,对围棋越发爱不释手。虞愿又说:“尧曾经用围棋培养他的不肖子丹朱的性情,丹朱棋还没学深学透,就犯了以前的老毛病,丹朱的这种行为不是人主应该学习的。”明帝怒不可遏,但由于虞愿是自己任亲王时的旧属,所以总是非常宽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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