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新之助小时候的事:时演时新的玩偶之家
演员新之助小时候的事:时演时新的玩偶之家这自然有着时代的特定因素:对于当时的欧洲人而言,没有任何事物能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因此《玩偶之家》对婚姻的描写,引起了极大的争议。对一部经典作品的评价,离不开它所处的时代。现在的观众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娜拉的出走,甚至觉得娜拉的出走是理所当然,但在易卜生创作《玩偶之家》的年代,娜拉却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后世的众多评价中中,人们都会提及,娜拉的出走,不仅是对婚姻迷局的幡然醒悟,更是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一百多年前的戏剧,放到现在讨论的问题仍然是个问题,这足以说明问题。”走出剧场后,有观众这样说道。12月13日起,由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制作出品,青年导演王欢执导,龚晓、沈磊、杨宁、温阳、王也农、王华联合主演的易卜生戏剧代表作品《玩偶之家》,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戏剧沙龙上演。《玩偶之家》是挪威剧作家亨利克·易卜生(Henrik Ibsen)最有代表性的剧本。1879年,这部剧本刚出版两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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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只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托伐,我知道大多数人赞成你的话,并且书里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从今以后我不能一味相信大多数人说的话,也不能一味相信书本里说的话。什么事情我都要用自己脑子想一想,把事情的道理弄明白。
——娜拉
1879年,剧作家易卜生在意大利的海滨小镇阿马尔菲完成了他的传世剧作《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这段剧作家在140年前为娜拉写下的对白,在今天的女性听来,听来依然振聋发聩。
在后世的众多评价中中,人们都会提及,娜拉的出走,不仅是对婚姻迷局的幡然醒悟,更是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一百多年前的戏剧,放到现在讨论的问题仍然是个问题,这足以说明问题。”走出剧场后,有观众这样说道。
12月13日起,由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制作出品,青年导演王欢执导,龚晓、沈磊、杨宁、温阳、王也农、王华联合主演的易卜生戏剧代表作品《玩偶之家》,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戏剧沙龙上演。
《玩偶之家》是挪威剧作家亨利克·易卜生(Henrik Ibsen)最有代表性的剧本。1879年,这部剧本刚出版两周,便在丹麦哥本哈根的皇家剧院上演,且每一场的演出票房都宣告售罄。之后几年,该剧分别在挪威、德国、英国上演。
对一部经典作品的评价,离不开它所处的时代。现在的观众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娜拉的出走,甚至觉得娜拉的出走是理所当然,但在易卜生创作《玩偶之家》的年代,娜拉却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自然有着时代的特定因素:对于当时的欧洲人而言,没有任何事物能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因此《玩偶之家》对婚姻的描写,引起了极大的争议。
挪威剧作家亨利克·易卜生(图片来自网络)
《玩偶之家》的挑战还在于,当时欧洲流行的是机械、缺乏生气、装模作样的戏剧模式,而易卜生用自己的作品为欧洲戏剧带来了一场戏剧革命。
由于娜拉离家出走与传统行为和戏剧惯例的背离,她在离家时砰的一声关上门的行为,也已成为该剧的代表。在1905年出版的《打破传统》一书中,美国作家詹姆斯·胡内克赞誉“那扇砰的一声关上的门在世界的屋顶上回荡。”
一般认为,挪威女性劳拉·基勒(1849—1932)是娜拉的原型。劳拉为医治丈夫基勒的病而在一份借券上伪造保人的签字,导致幸福家庭破裂。这个真实的故事使易卜生深受触动,他就以此为“蓝本”写出自己的剧作,并在剧中为娜拉设置了一个与现实不同的“出走”。
劳拉曾是易卜生剧作《布朗德》的热诚读者,还为《布朗德》写了一个长篇小说续篇《布朗德的女儿们》来探讨女权问题,并因此与易卜生结下长久的友情。
除《玩偶之家》外,易卜生的“社会问题剧”还包括《青年同盟》(1869)、《社会支柱》(1877)、《群鬼》(1881)、《人民公敌》(1882)。
易卜生剧作的中文译本。(图片来自网络)
“五四”新文化运动期间,中国也开始上演《玩偶之家》。1918年的《新青年》还特别出版了一个“易卜生专号”。在此期间,鲁迅、胡适、茅盾分别从各自的不同角度对《玩偶之家》进行了解读和价值评判,折射出了他们当时对女性解放思想的思考。
这部剧作较早的中译本有陈虾的《傀儡家庭》,胡适与罗家伦的《娜拉》(1918),此外,还有等沈佩秋的《娜拉》、芳信的《傀儡家庭》、沈子复的《玩偶夫人》等各个译本。而现在流传最广的潘家洵译本《玩偶之家》最初收入《易卜生集》(1921),后经修改收入《易卜生戏剧集》(1956)。
《玩偶之家》对中国的思想、文学和戏剧发展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自1914年上海春柳社首次演出《玩偶之家》以来,这部剧作也成为了中国话剧历史发展的重要“见证”。在其影响下,胡适首先创作了《终身大事》。此后,欧阳予倩的《泼妇》,熊佛西的《新人的生活》、郭沫若的历史剧《卓文君》、白薇的《打出幽灵塔》等,都塑造了一批出走者形象,被称为“娜拉剧”。当年,还是大二学生的曹禺还饰演过娜拉。
1923年12月26日,鲁迅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以《娜拉走后怎样》为题做了演讲。
除了做出“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这句著名的论断之外,鲁迅还在演讲中谈及“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这个话题。
“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或者说伊孛生(即易卜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 Frau vom Meer,《海的女人》,中国有人译作《海上夫人》的。这女人是已经结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个爱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寻来,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来人会面。临末,她的丈夫说,‘现在放你完全自由。(走与不走)你能够自己选择,并且还要自己负责任。’于是什么事全都改变,她就不走了。这样看来,娜拉倘也得到这样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多年来,《玩偶之家》已成为世界各大剧院争相上演的经典剧目。此次上话演绎的《玩偶之家》,是导演王欢于《情书》《欲望号街车》之后在上话执导的第三部作品,王欢表示,在这一版本的《玩偶之家》中,“我想探究‘婚姻’,在人自己亲手建立的‘最亲密关系’中,如何看得见对方眼中的自己?”
“在每一个时代被重新翻开的《玩偶之家》,都应该有它的不同。易卜生自己并没有把《玩偶之家》仅仅定为一个‘女权主义’的作品,我想是时候去掸掉这些灰尘,重新来看一看这个今天依然在发生且呈蔓延之势的故事了。“在导演阐释中,王欢这样说道。
这一版本的《玩偶之家》对剧本本身并没有作多少改动,最大的特点在于舞台。“舞台大胆创新,本身就带有自身的矛盾冲突,于是让故事的发生变得更有意思了。”有观众在观剧后反馈。
长于舞美设计的王欢将故事发生的地点计成一个“家”。六位演员在没有分割的室内空间穿梭行走,全程在场,却没有人真正走出过这个空间。布景一切看似日常却又透出危险与怪诞:姿态乖张的树从客厅长出,本该温馨的圣诞舞会上播放着诡异的电子音乐,角色们带着动物头套与自己的影子共舞……
而当女主娜拉的秘密被揭开后,整个空间在舞台装置的作用下开始扭曲变形,地板升起、家具纷纷坠落、演员被悬挂在半空——易卜生原剧本里的那扇触手可及的门升至半空,变得遥不可及……
”我对主题解读会走向婚姻中的成长和人对自我驾驭的审视,这个不同会导致其他所有的不同。当然我也无法让这个版本和其他版本相同。不论排经典还是排原创,我只能也只想讲我们自己的故事,我们自己所处时代的故事,我其实是观众里的一个,也是故事里的一个。这一版《玩偶之家》,会是中国的,也会是当下的。”王欢这样说。
(《玩偶之家》文本摘自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版《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剧照摄影:尹雪峰)
上海话剧艺术中心 · 环球舞台演出季
易卜生戏剧作品
《玩偶之家》
圣诞夜的前夕,娜拉所有的梦想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丈夫海尔茂即将升任银行经理的消息,让被拮据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的家庭终于引来了转机。但与此同时,她心底深藏的秘密也因丈夫职位的升迁而有不保的危险。在此过程中,她长久以来的幻觉被层层剥落:在丈夫面前,她从来没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而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玩偶,能否离得开她的“玩偶之家”?
演出地点: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戏剧沙龙(上海市徐汇区安福路288号3楼)
演出时间:2019年12月13日-2020年1月5日 19:30(周一休息,周日仅14:00下午场)
新媒体编辑:金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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