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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因为我办的性侵案件太多,了解小孩子的词汇库非常有限,就顺嘴就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伯伯尿尿的地方?”妞妞不像有的三岁孩子已经能叽里呱啦一堆话,她说话是往出蹦字的那种,比如“摸啦”。我走到妞妞面前,蹲下来拉住了妞妞的手,她的手好小,不到我手的一半。我晃着她的手,轻声安抚:“我是检察官阿姨,和警察叔叔一样,都是抓坏人的,妞妞别怕。”后来,辅警也走上来,带妞妞在屋子里转圈。可能是因为辅警是女性,又身着警察制服,妞妞开始回应我们的话,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张欣抱着妞妞,进入了一站式询问中心,全程和我们无交流。

这对妞妞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王杰已经开始在她对面公式化地说起:“希望你如实陈述,我们会为你保密。”

妞妞完全听不懂,只想出去。

张欣先是低声哄,后来她有点着急,一把将妞妞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呵斥妞妞不能出去。

我走到妞妞面前,蹲下来拉住了妞妞的手,她的手好小,不到我手的一半。

我晃着她的手,轻声安抚:“我是检察官阿姨,和警察叔叔一样,都是抓坏人的,妞妞别怕。”

后来,辅警也走上来,带妞妞在屋子里转圈。可能是因为辅警是女性,又身着警察制服,妞妞开始回应我们的话,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妞妞不像有的三岁孩子已经能叽里呱啦一堆话,她说话是往出蹦字的那种,比如“摸啦”。

因为我办的性侵案件太多,了解小孩子的词汇库非常有限,就顺嘴就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伯伯尿尿的地方?”

“见过。”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他有没有拿他尿的地方去碰你尿的地方?”

“碰了。”

我直起身子,和王杰对视一眼,法律规定对未满14岁的幼女,只要性器官接触都是按强奸论处。

案件性质由猥亵变成强奸。

女辅警见状,也一直引导妞妞:“太坏了!咱们说清楚,把那个坏人抓起来好不好?”

询问妞妞的过程中,我们要求张欣全程都保持沉默,不要干扰询问。

我问妞妞碰的时候疼不疼?妞妞一边点头,一边说“疼”。

我忍不住直接开口说,以后有人让你不舒服了就告诉妈妈或者警察叔叔好不好?

我看向张欣,她早已经把脸沉默地转向一旁,抱妞妞的手箍得很紧。

只是过了很久,她也不忍心看向怀里的女儿。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1)

可能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和妞妞重复:“做那种事就是坏人”,妞妞收起了胆怯,点头的频率在变高。

她不像我询问过的十几岁的少女,已经有了羞耻感。她的眼神很无邪。

我恨不得抛出我所有的问题,一连串地对妞妞问到底,但看到妞妞的眼神,我只能慢慢引导。

她也只是配合我们大人说出她知道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敢去和她对视,因为我想如果我们社会的机制完善,她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些事情。

侵害的方式、时间、地点,还都是未知。

我问妞妞这样的次数有多少?妞妞也记不清。

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使我们给出“穿着冬天衣服还是夏天衣服”这样的提示,她也只是摇头。

妞妞的表情很茫然,这个年龄的孩子甚至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好的事情。

我遇到过一个二年级的女孩,去邻居家玩,被邻居性侵了三次。我问她,他对你做这个事情,你舒服吗?她说不舒服。我问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去?她的理由仅仅是想去找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

后来,我通过问妞妞,“外婆在的时候有没有”“奶奶来的时候有没有”,得到大概侵害的时间是5月份开始。

我们后来了解到,这次是妞妞直接用手伸进去摸下体,说疼。奶奶当时看了一眼,没看出哪儿不正常,就没放在心上。

通过妞妞的点头,摇头,我判断出来有的时候“伯伯”只是用手摸她、有的时候“伯伯”拿尿尿的地方碰她,这是事实。

我像是摸到了一把锁,那把锁把妞妞关进房间里。从五月开始到现在,长达四个月。

询问花了两个多小时,像是拿着铁丝一点点地撬开锁眼。

我没想到能够问出强奸的情节,也没想到除了这一点,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询问结束,我走出询问室,深吸了一口气。

张欣在笔录上签好字,把妞妞留在里面按手印,就立马跟着我出来,问我能不能立案?

我说我觉得没问题,应该能立案。

大厅里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看到我们,立马走过来,和张欣打招呼,张欣顿了一秒,跟我说:“这是孩子爹。”

我迅速判断,这对夫妻在闹别扭,如果不是需要给我介绍,张欣会直接忽视她丈夫的存在。

我本来急着走,却突然想到什么,就跟张欣丈夫说了刚刚询问的结果:“孩子在奶奶带着的时候就发生了这个事情。”

张欣的丈夫眼神里流露出震惊。

我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孩子妈妈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不要去责怪妈妈了。”

张欣站在我身边不发一言,她的头发一截黑一截黄,发梢还有快剪没了的微卷,看上去她很久没有打扮过自己了。

我把这对夫妇留在了身后。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2)

一站式询问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了王杰的电话。他们已经将案件立为刑事案件。

公安局的领导考虑到案件的特殊性,在妞妞辨认嫌疑人时没有采用通常辨认照片的方式,而是采用了真人辨认。

给妞妞做的笔录里,我们已经确认有一个坏伯伯存在。

“你认不认识那个伯伯?点头。

你能不能给你妈妈指出来?点头。

伯伯是不是在你妈妈上班的地方上班?点头。

伯伯有没有给你说过不准给妈妈说?点头。

伯伯有没有说过你给妈妈说的话就打你。点头。”

“那你能不能指一下这个伯伯?”妞妞点头。

民警他们找来了一排7个和宋元年龄差不多一样大的人,包括宋元本人。

宋元站在特殊材质的玻璃窗里面,看不到妞妞从外面走过。无论是编号还是排序,他都非常配合。

我看的是录像回放,屏幕中的七个人看起来都很镇定,让人猜测不出哪个人即将被妞妞指认。

下一秒,女警官问妞妞,谁是脱你裤子的伯伯?

尽管心里已经知道答案,看到妞妞指向宋元的时候,我还是由衷地在心里骂了出来。

再来一次,妞妞还是指他。

面对这样的证据,宋元还是否认自己是妞妞口中的“伯伯”。

他对王杰说,钥匙挂在他办公室,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拿。王杰经领导同意后直接将他拘留。

没想到,人送到看守所,看守所检查出他重度肝硬化,拒收宋元。

公安局对他的强制措施变更为监视居住。宋元被禁足在家,当地公安机关派了两个人监视他。

我还是不肯放弃。我百度了重度肝硬化拒收的理由,问驻所检察室的同事,得了这个病为什么看守所就不能收了?

同事回复我,这病看守所治不了,监狱也许能治。

监狱能治,就代表监狱能收。

我通知王杰无须经审查逮捕程序,尽快将宋元移送审查起诉,我打算通过法院审判直接把他送进监狱。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3)

宋元一天不进去,张欣就一天不得安生。她来到检察院的信访接待大厅,指名要见我。

我看到她一个人来,问她孩子怎么样了?她说把妞妞送回老家了。

一开始面对张欣,我总庆幸自己几年前的心理咨询师证没有白考。

张欣鄙夷地说宋元肯定是装的。我看出她的慌张,跟她解释,“监视居住也不影响案件的进展”,按照司法程序,宋元肯定会被起诉。

为了让她放心,我把个人电话留给了张欣。张欣也没客气,每天给我打电话。

我老公那个时候每天晚上九点多下班,基本都是我接孩子,带孩子。办公时间,晚上哄孩子睡觉时间,我不分昼夜地接到她的电话。

孩子睡眠质量都跟着下降,眼睛刚闭上就被电话吵醒。

张欣也在不断学习法律知识,她也知道性侵案件的证据薄弱造成很多时候犯罪嫌疑人不能被追究刑事责任。

她揪住亲眼看见宋元拍妞妞屁股的事实,问了我几次:“单纯这个事情算不算猥亵儿童犯罪,能不能追究他的责任?”

出于谨慎和工作纪律,我不可能给她肯定的答案,她还是听不明白一样让我再解释一遍。

有一次,她来办公室找我,旁边还有我同事。我同事一直没吭声,过了一会突然让张欣掏出手机。张欣脸色一下子变了,好像做坏事被人发现的尴尬。

手机拿出来,我看到里面存满了录音,我们每一次的通话都被录了音。

通话时长不等,最近的几次通话时长都在二三十分钟。

我一直是个反射弧很长的人,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张欣为什么总是反复问我一个问题。

有的家属在电话里扬言要告我,我都不是很在乎。但那一刻,我承认我还是受伤的。

“我不怕你录音,但是希望你能找个律师过来沟通,这样子更方便。”

张欣面色讪讪地离开了我们办公室。半个小时以后,她又折回来跟我道歉:“对不起啊。我做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我嘴上说不在意。但是心里没有原谅她。我劝自己,我不是为了张欣来办案的,而是为了维护妞妞的权益。

但其实我有点理解这个妈妈,张欣录音不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不信任。

我能感受到张欣的压力在与日俱增。

宋元那边的小动作不断。他给张欣打电话,张欣不接,他就微信轰炸。

表面要说和,语气却在耍狠:“你看看,这事儿闹出来就都不好看。”“你也告不赢我。”

张欣回到卫生院,一个人住回了宿舍,有一次她发现宿舍停电,一看别人宿舍都有电。开大会的通知也唯独漏掉了她,她就知道是宋元在搞鬼。

张欣更加焦虑,回到老家,她发现妞妞不爱笑了。

而且她们家还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天,张欣给我发过来一张白色轿车的照片,我还没放大,张欣告诉我,驾驶座上坐着的是宋元。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4)

与此同时,她家里坐着一个卫生院的女同事。

宋元悄悄绕过了监视,还叫上一名相熟的卫生院女同事,拉着对方直奔张欣老家说和。

宋元留在车里,女同事独自登门。

女同事进门后,好声好气劝张欣,别把事情闹大了,对孩子声誉也不好,张欣偷偷按了录音,我当时还表扬她做得好。

张欣的家人远远地拍到了宋元的车。

这些证据被张欣一一传给了我,她就问了一句:“为什么他可以随随便便逃脱监视?”

我通知王杰去和当地派出所协调。当地派出所说自己人手不足,答应会加强监视的力度。

女同事后来被公安叫去问话,依然是和事佬的语气:“我想着大家都是同事嘛,然后他让我从中说和,那就跑一趟。”

她撒谎说自己不知道宋元对妞妞做了什么事。警察也只能把人放了。

宋元的老婆比张欣还要委屈。她也是卫生院的医生,在卫生院四处扬言,说张欣诬陷她老公,想讹钱,她老公根本啥也没干。

我同事评价这是一个规律,有老婆的中年男人犯了性侵罪,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因为一旦松口,老婆就会和他离婚。

在这种小单位,其他同事在乎的不是事实的真相,而是不会被任何一方牵扯进去。

早些年就有人传宋元有前科,而且是两次。

张欣的一个女同事悄悄告诉她,“有一年下来实习的大学生,他就去骚扰人家。另一个同事的闺女,他也对人家动手动脚。”

张欣想以此向我证明,宋元的作风很有问题。

那两个女孩都是大姑娘了,宋元还会有些忌惮,可妞妞,几乎是任他摆布。

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也许真的是因为,他曾经在其他女孩身上没有得逞呢?

无论如何,我并没有只把这两个线索当作一个证据,如果被证实,那两个女孩同样是被害者。

女孩被领导抓住了把柄:领导将我三岁的女儿带进房间 他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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