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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学校东边的沙坡被修成梯田,每个班都分一块,我们班当年好像种蓖麻,收入的蓖麻卖钱补贴班费。我上学的时候,学校里还养过兔子,种过地。养兔子成绩突出的应该是当时四年级的刘兔(刘彦卿)团队。刘兔当年在老师的心目中,是非常有组织能力的那种活跃分子,流动红旗基本上在他们班。大门早已都拆除翻新,但是那清脆的铃声,总是让人回味无穷。路过学校,依然能够想象到马喜善老师拉着铃绳,一板一眼地“叮、叮、叮”敲铃的动作。当然,敲铃是有规则的,这个规则就一句顺口溜,“一上二下三吃饭,集合把个铃打烂”,一声一声打是上课铃,两声两声打是下课铃,三声三声打是吃饭铃,集合铃就要快速地乱敲打。五七学校的铃声,也曾经是这一带悦耳的风景。马喜善老师、王月良老师、马兰英老师、王利荣老师、贾仕先老师、赵怀老师、王外生老师等等都是这个学校兴衰的最好见证者。五七学校最多时有过二百多名学生,当时有七个年级,小学五个,初中两个。记得有那么几年

麻镇刘家坪完全小学,原来的名字叫五七学校。曾经是麻镇的第二大学府,坐落在满洪沟大坝旁边,巴兔坪村(赵家渠的另一种叫法)的一个山坡上。

五七学校是我小时候见过的最宏伟气派的建筑,拥有四五排房子的大院子,每一排房子有至少两个教室和一个教师办公室,每一个教室可以容得下三四十人读书。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1)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座古老的学校大门。大门的上面是一个三角造型(我现在也记不清楚到底是圆弧造型还是三角造型),三角造型里边靠上是一个五角星,五角星下面是红色行楷体浮雕的“五七学校”四个大字。大门左右两侧是屏风式的造型,白底红字的正楷体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两扇大门是一寸厚的实木做的,非常结实。大门的门槛很高,可以拆下来供车辆进出。李爱英老师在的时候,我们经常放学以后到学校和她的四个孩子高鹏、高杰、三虎、四龙一起玩,有时候大门锁上,我们就拆开门槛,从下面钻回去。大门上面整天红旗飘扬。

穿过大门洞右拐,就可以看到挂在上面的铁铃。由于学校的厕所离教室远(当时厕所在学校大门往北六七十米处),一些同学悄悄往挂铁铃的墙角小便,所以,这里经常有骚尿味,老师三令五申地教育我们注意环境卫生,依然收效甚微。铁铃有点破,但是不影响它悦耳的声音,老师当年就是用它来指挥学生们上课、下课、放学的。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2)

大门早已都拆除翻新,但是那清脆的铃声,总是让人回味无穷。路过学校,依然能够想象到马喜善老师拉着铃绳,一板一眼地“叮、叮、叮”敲铃的动作。当然,敲铃是有规则的,这个规则就一句顺口溜,“一上二下三吃饭,集合把个铃打烂”,一声一声打是上课铃,两声两声打是下课铃,三声三声打是吃饭铃,集合铃就要快速地乱敲打。五七学校的铃声,也曾经是这一带悦耳的风景。

马喜善老师、王月良老师、马兰英老师、王利荣老师、贾仕先老师、赵怀老师、王外生老师等等都是这个学校兴衰的最好见证者。

五七学校最多时有过二百多名学生,当时有七个年级,小学五个,初中两个。记得有那么几年,每逢玉米丰收的时候,全校师生总要到双墩村抢收玉米。师生们排的队伍足有一里多。

我上学的时候,学校里还养过兔子,种过地。养兔子成绩突出的应该是当时四年级的刘兔(刘彦卿)团队。刘兔当年在老师的心目中,是非常有组织能力的那种活跃分子,流动红旗基本上在他们班。

学校东边的沙坡被修成梯田,每个班都分一块,我们班当年好像种蓖麻,收入的蓖麻卖钱补贴班费。

学校的地比较多,满洪沟旁边靠近学校的土地当年都归学校管理,老师学生经常去地里刨山药,劳动休息时间还走在一起玩游戏,讲故事。我清楚记得,赵怀老师就是在劳动课给我们讲耶和华的故事,还有比我们高两届的宋秀莲同学讲了《画皮》的故事。张汉明老师当是校长时,劳动课上和我们还玩过游戏。

学校里有手扶拖拉机,司机是刘家坪的刘喜福,所有当时学校的耕地、种地、运输几乎都是半机械化的。

劳动课,我们还掏过大粪,捡过柴禾。

冬天,教室的后地上堆满了柴炭。每天早上,值日生都要提前到校,打扫卫生,烧火炉子。一些同学把家里的山药、红薯拿到学校烧着吃。

学校里的文艺器材也是比较齐全的,锣、鼓、喇叭(洋号)、手风琴、脚踏琴等等,甚至一些演出用的服装也应有尽有。学校自己排练一些小戏是不存在问题的。所以逢年过节,学校里都要排练文艺节目。

学校里每逢过六一儿童节和元旦,都要举行联欢会,届时,附近的小学也来参加,如前尧则弯小学,念焉小学。

我们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可能就是过六一和过新年。特别是过新年,为了排练节目,几天不用上课。到了过节这一天,校园西边的操场上挂满了彩旗,高音喇叭里放着音乐。操场对面是古老的戏台,同学们就在戏台上表演节目。印象较深的就是我们村的王银富在《赶集》中扮演的一字胡老头子。

过新年,少不了猜谜语,猜准了可以根据难易程度得到一杯炒熟的葵花子、花生或者水果糖、铅笔、乒乓球等。老师告诉我们,这些奖品有些是自己种地产出来的,有些是卖农作物换钱买的。所以,我们那个时候虽然小,劳动课干活非常卖力。

学校靠南边的那一排房子估计是在我上学以前新盖的,清一色的砖瓦房,教室的门也是单扇实木门,门窗宽大,中间有砖墙隔着。中间几排房子可能是旧房子,房子是砖土混合。门窗的窗口很小,中间没有砖墙,都是木头和玻璃,门是双扇的,门的上半部分还有菱形窗棂。教室和校园的围墙都是厚厚的土墙和砖头混合结构,土墙打底,土墙上面以及教室的门面是古老而又整齐的砖瓦结构。教室的屋顶是木制的椽檩结构,上面铺满小木条,然后是和有碎植物杆的泥层,最上一层方砖,这对于当时只有土墙土房顶的农村人来说,已经算得上相当高配置了。可以想象那个时代对教育的重视程度,为了扫盲,国家是下了资本的。刘家坪大队的村民们经常在我们放学以后的下午,有组织地到学校学习文化课。

院子中间还有一个灶房,远路住校的师生都在灶上吃饭,做饭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老爷爷,姓魏,是我们班魏林的爷爷。无论老师还是同学,大家都叫他“魏大爷”。魏大爷个子廋高,形象和课本里的白求恩差不多。每当我们在学校读书饥肠咕噜的时候,正好可以闻到灶房的饭香,而我们放学集合的地方也在灶房旁边,看着灶房里冒出来的热气,我们总是觉得,魏大爷做的饭菜一定很香吧!

我们那个时候放学是要排队的,按个子大小一个村一排,各班班主任要点到,值周教师会对学校的一些问题进行表扬或者批评,宣布下一个礼拜的流动红旗归哪一个班,有时候还发“三好学生”奖状,校长经常要总结讲话,总得来说,就像现在的例会。那个时候,谁的学习成绩好,谁的学习成绩不好,谁守纪律,谁调皮捣蛋,全校师生都知道。有一个比我们低一个年级叫李小霞的女同学,就因为学习成绩好而经常被夸奖。这个看上去瘦小的女同学,在师生心目中,就是一个天才。她有一篇描写奶奶的文章轰动过这个建筑在沙坡上的校园。

高年级初中同学一般在南边房子里读书,当时我们很羡慕他们,盼望我们长大了也能在那样的教室读书。有好多高年级同学都是寄宿在学校读书,也有的住我家小西房,如丁三喜,王兵等人,我当时刚上学,还缠着他们买过塑料的小洋号。我的亲戚,如栓柱舅舅、眉柱舅舅、还有我姑舅毛眼姐姐和她们村的李玉梅也在我家寄宿过。

刘青老师在当时是比较出名的化学老师。给初中同学上实验课的时候,我们还站在教室门外看过,觉得很新鲜。

那个时候兴自由恋爱,现在如意饭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就是那个时候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他们结婚生子,勤劳持家,现在子女都已经长大成人,他们也白发苍苍,依然恩恩爱爱。人生如此圆满,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教室不够用,后来又在校园的北边盖了一排教室和办公室。我在新教室里也读过书。

当时,全校师生以及刘家坪大队的村民们都参与过北边教室的建设,我劳动课抱过砖,老师们放学后还在那里放线,挖基础。

新教室非常宽大,我读第二个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大教室里读的,读二年级的时候,教室不够用,就把四年级和我们二年级合并到一个教室,两个班在一个教室读书,北边和中间的双人桌是我们二年级,南面的双人桌是四年级的同学(估计刘兔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是五年级了吧)。四年级人少,只有二年级的二分之一,那个会讲故事的女生宋秀莲是两个班的班长,我当时是学习干事,负责交作业。

印象中,四年级的同学比较自觉,男同学比女同学少,男同学如郝禄、李须林等人都比较实在,相对女同学就活跃多了,宋秀莲、付翠玲、崔丽梅等等都是爱说爱笑的那种性格。二年级的同学比较调皮,我们这个班从一年级到五年级,一直是混账出了名的,刘军、刘继、马利平、王怀光、陈军毅、另三蛇等每一个人都让老师头疼,相对我们班女同学如孙海英、刘俊莲、王奶女、刘枝等等却是非常乖巧的。

每逢自习课,班长都要管理我们,不让我们乱跑。一般情况下,二年级上正课,四年级上自习或者辅导课,四年级上正课,二年级上自习或者辅导课,因为主课是语文数学,很容易对调。

大教室的后墙有专栏,记得当时为了鼓励同学早到校,还专门有一块挂牌子的地方,谁先到校,谁就把写自己名字的牌子挂第一位,第二个到校的排第二位,以此类推,同学们都比较自觉,都能够老老实实地按自己到校时间排名。我当时的同桌叫王奶女,住后尧则湾村,离学校四五里路,她到校时间每天都是最早的,几乎没有例外,经常受到老师和班长表扬,相对我们这些离学校近的同学却经常迟到,很多情况,老师在大门的墙角敲上课铃,我们背着书包从老师背后悄悄溜进教室。

对于这位女同桌,印象深的一次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揪了她的头发,她不敢告状,趴在桌子上哭,被班长发现,班长一边笑,一边挥舞着教鞭打了我几下作为教训。

我们那个时候喜欢用报纸或者牛皮纸包书皮,四年级郝禄的毛笔字比较好,我们经常让他写书皮。老年人常常说孩子是“从小看大”,意思是小时候怎么样,将来长大了还怎么样。我不以为然,郝禄没有成为书法家;我喜欢画画,却没有成为画家;宋秀莲见多识广,学习成绩也不错,后来辍学了;刘继力大无穷,也没有在体育方面发展;我们班女同学学习非常用功,考上初中的也寥寥无几,有几个还是补学考上去的。但是,所有这些所谓不得志的我们,现在都生活得好好的,同那些成功者一样,有说有笑也有烦恼。

校园里有几个乒乓球台。球台是用砖头垒起来,上面抹水泥制成的。同学们可以到体育老师那里领乒乓球以及球拍球网,也可以自己买乒乓球,自制球拍,球台中间放一根木头做为球网打乒乓球。体育课、课间操、下课时间总会有一些同学围在一起打乒乓球。一些乒乓球迷放学后吃过饭还要跑到学校打球。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3)

从学校后院的西门出去是操场,操场上有篮球架,以前的篮球架是木头做的。同学们下课或者体育课都喜欢在操场上玩耍。有打篮球、打羽毛球、打排球的,也有打陀螺(我们这里叫毛猴儿)、踢毽子、打沙包(布鲁鲁)、跳空、跳皮筋……那个时候,我们能够玩的游戏实在太多,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花样。每逢课间操,全校师生都要到操场上做一遍广播体操。课间操20多分钟,做完广播体操还有十几分钟,玩耍时间相对比平常下课时间的十分钟长。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4)

拾忆五七学校(拾忆五七学校)(5)

做广播体操的时候,同学们是在排好队的情况下踏步走,散开一定距离,距离以上臂平举,相互之间的手不能够碰到为准。这些都是跟着高音喇叭里的口令操作: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育我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第一级,上肢运动运动,预备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那个时候注重学生的全面发展,我们的课外活动是相当丰富的,学校还有藏有许多小人书供同学们借阅。

学校的四周围都栽有杨树,空气新鲜,同学们有时候也跑到树林里玩耍。老师经常教训那些攀爬小树的同学。

很幸运在这样一个山村学校读小学,它不仅不仅有我童年的回忆,它还有过几乎被人遗忘的辉煌。它见证了集体社会的贫穷也见证了集体社会的平等。

我不知道这个学校当年为什么取名五七学校,可能和“五七干校”有关吧。后来,这个名字不常用了,改名刘家坪完全小学,但是,我还是喜欢叫他五七学校,觉得这个名字高大上。

现在,五七学校早已一去不复返了,刘家坪完全小学也变成了空荡荡的校园。但是,在这里读过书的人还在,这些人融入社会,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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