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根是哪儿的美食:折耳根有多好吃
折耳根是哪儿的美食:折耳根有多好吃而西南人也永远不能理解,世界上竟然还有人讨厌折耳根?部分(也许很多)外地人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西南人喜欢吃折耳根?“比室友放屁更让我难受的,是他在我面前吃折耳根。”折耳根修筑起了友情甚至爱情的壁垒。如果说两个人可以无所不包无话不谈,那在折耳根面前,他们可能露出所有我看你不爽的底裤。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的事情,但吃折耳根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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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耳根是横在西南人民和外地人中间的一道天堑。
很多外地人在尝到了人生的第一口折耳根后,那股奇妙的混合味道就成了他生命中的永恒。
“鱼腥味 肥皂味 洗洁精味,为什么不让我去世?”
“比室友放屁更让我难受的,是他在我面前吃折耳根。”
折耳根修筑起了友情甚至爱情的壁垒。如果说两个人可以无所不包无话不谈,那在折耳根面前,他们可能露出所有我看你不爽的底裤。
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的事情,但吃折耳根是个例外。
部分(也许很多)外地人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西南人喜欢吃折耳根?
而西南人也永远不能理解,世界上竟然还有人讨厌折耳根?
这是一个来自云贵川的人,也许一辈子都难以调和的问题。
我那来自四川广元,在成都上大学的老舅,大学四年里向他的广州室友安利了火锅,安利了钵钵鸡,甚至还安利了辣到可以让菊花盛开的自贡菜。
但在安利折耳根这玩意儿上,他屡屡受挫直到毕业。
“这个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已经患上了折耳根PTSD。以至于我们每次见面,折耳根成了我们之间不能言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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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让外地人上头的,不是折耳根本身,而是就像西南人民可以往月饼里加钵钵鸡一样,他们也可以把折耳根做出100种吃法。
“往沸腾的牛油火锅里加一捆不带叶子的折耳根,可煮到酥脆,也可以煮到绵软,早已是西南人民在餐桌上不用开口的默契。”
“锅巴土豆没有折耳根,就没有灵魂。”
“每次吃到奶奶做的折耳根炒腊肉,我都会想起小时候光屁股在田坎上挖折耳根的快乐。”
“泡椒牛肉和折耳根牛肉是串串中的翘楚,只有它们才能释放我的味蕾。”
你总能在互联网上找到折耳根各种意想不到的吃法,但那并不意味就是黑暗料理,而是西南人民对他们所钟爱食材异想天开的无边探索。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折耳根在云贵川地区的重要性。
而“折耳根”这个说法,也是西南人民对它充满爱意的接地气称谓。
折耳根学名鱼腥草,那是一个让外地人一听就敬而远之的名字。
作为9大最难吃蔬菜之首,有人在继加入反香菜联盟后,成立了反折耳根联盟。
如果说香菜是中国食物界的导弹,那折耳根就是原子弹。
“但只有外地人才认为折耳根有鱼腥味,就像很多人以为鱼香肉丝里面有鱼肉一样。”
不需特别的人工种植,自生就能野蛮生长的折耳根,打从几千年前就是西南人民灾荒年代的救命草。
适应贫瘠土地的折耳根拯救了贫瘠土地上的人民。
折耳根训练出了西南人民奇葩的味蕾,作为感谢和报答,这种野菜逐渐被奉为餐桌上的佳肴。
以至于在西南地区,无论所到何处,你都能吃到折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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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回到小时候每年的春天,三四月份的折耳根在田埂上肆无忌惮的生长。
你带着你妈交给你的任务,富有使命感地领着小伙伴,一人手里一个篮子,在田埂上收获挖出折耳根的喜悦。
暗绿色的叶子和黏着泥巴硕大的菜根,就像春天里等待被发现的少女,让人既期待又满足。
你和小伙伴们打闹,天真又无邪,充分享受野外的欢愉,直到田间主人一句“你们要把我田坎挖垮了”才肯散去。
而那出现在晚餐中的凉拌美味,就是对你辛勤劳作后的最好的回报。
不过,描述的再动人,对我有些执拗到楞逼的外地朋友,也是没用的。
当然,他们也曾经用过各种甚至文学意义上的描述,来形容折耳根的臭味,试图说服我承认折耳根难吃。
但我最后还是希望,但愿我们所有人,能打破折耳根这道隔阂,在餐桌上达成共识,享受这人间难得的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