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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枫最近有一部新电影,电影靠炒作走不远的

张子枫最近有一部新电影,电影靠炒作走不远的对于拍摄青春片,焦雄屏有很多创作经验。在她最新监制的《再见,少年》中,故事最开始有点灰暗,焦雄屏就提醒导演殷若昕,年轻人会做一些傻事,是我们长大后会忘记的,要从小孩的眼光去看青春,青春未必是苦涩和孤独的,也有非常愉快奔放的部分。进入千禧年,社会在变化,焦雄屏作为两岸三地电影的推手,长期跑国内外电影节,敏锐察觉到电影导演到了换代的时候,有些成熟的导演选材的敏感度在下降,创作上也有些固化,但年轻导演可以接受这种时代的变化,焦雄屏便提出了“三城记”计划,找两岸三地的一批新导演,用新的美学讲新的故事,于是有了王小帅的《十七岁的单车》(2001)、易智言的《蓝色大门》(2002)、郑芬芬的《听说》等口碑不错的作品。而对于创作,焦雄屏认为是一项持久战,不要有太多功利思想,“有些年轻人从上课第一天,还没有拍片的时候,就已经在练习奥斯卡获奖感言了”,凡是这样子的人,基本都做不好导演。如果只是为了赚钱也没关

她是大学教授,从美国学成电影之后回到中国台湾,教书40年;她是电影学者,翻译的《认识电影》,在两岸三地初版时,就成为很多人的电影入门书,如今已经修订到第14版;她是评委,跑过全世界各大电影节;她是电影监制,推出了《十七岁的单车》《蓝色大门》《听说》等经典作品……焦雄屏开玩笑说,自己脚踏七八条船,“我觉得我精力够,你管我”。

这些年来,焦雄屏一直致力于推广华语电影,扶持青年电影人,从而也有了“台湾电影教母”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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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制焦雄屏祝贺《再见,少年》杀青。

由焦雄屏监制、殷若昕执导,张子枫、张宥浩主演的电影《再见,少年》于8月27日上映,这部戏最打动焦雄屏的地方在于,“它不是讲爱情,而是成长路上特别需要的友情和温暖”。合作过程中,焦雄屏给予了导演很大的创作自由,她不喜欢变成一个专制的监制,在创作上要尊重导演的表达。

而对于创作,焦雄屏认为是一项持久战,不要有太多功利思想,“有些年轻人从上课第一天,还没有拍片的时候,就已经在练习奥斯卡获奖感言了”,凡是这样子的人,基本都做不好导演。如果只是为了赚钱也没关系,就好好拍商业电影。“现在很多商业类型片,拍得很烂,但有很高的票房,跟发行跟炒作有关,没有关系,走不远的”。

青春就是要消耗时光做些傻事

火车拍出来好看还有隐喻

进入千禧年,社会在变化,焦雄屏作为两岸三地电影的推手,长期跑国内外电影节,敏锐察觉到电影导演到了换代的时候,有些成熟的导演选材的敏感度在下降,创作上也有些固化,但年轻导演可以接受这种时代的变化,焦雄屏便提出了“三城记”计划,找两岸三地的一批新导演,用新的美学讲新的故事,于是有了王小帅的《十七岁的单车》(2001)、易智言的《蓝色大门》(2002)、郑芬芬的《听说》等口碑不错的作品。

对于拍摄青春片,焦雄屏有很多创作经验。在她最新监制的《再见,少年》中,故事最开始有点灰暗,焦雄屏就提醒导演殷若昕,年轻人会做一些傻事,是我们长大后会忘记的,要从小孩的眼光去看青春,青春未必是苦涩和孤独的,也有非常愉快奔放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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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山》中的火车场景剧照。

在她看来,青春有一样东西就是肆意放纵,“我们现在回望青春珍惜得要死,但在青春当中,青春是最不值钱的,就要消耗时光去做一些傻事”。比如,拍《观音山》的时候,焦雄屏就建议导演李玉去拍扒火车,于是就有了电影中主角三人扒火车的经典段落。

《再见,少年》中也有不少关于火车、铁道的场景,这源于导演个人的成长经验。当导演向焦雄屏讲述小时候对绿皮火车的印象时,焦雄屏说,一定要去找这样的场景。焦雄屏觉得,铁道有纵深,在画面上电影感很强,拍出来好看,在影像上突破了二维画面。并且英文里有句俚语叫“Wrong side of the track”,意思是社会地位低的人住的地区,铁道的两边划分了不同的阶级,这边是贫民窟,另一边可能就住着中产阶级。所以,片中的铁轨就变成一个非常重要的符号,黎菲和张辰浩人生的两条轨道,有可能交错,也有可能分开,在影像上成为很重要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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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少年》海报。

不喜欢变成一个专制的监制

但“要狠下心来删减”

对于和殷若昕的首次合作,焦雄屏明显感受到,导演对于戏剧的偏重,“她探寻主题的欲望,不像有些青年导演拍电影,太讲究风格,忘记主题,除了画面很美之外,感情很空”。在焦雄屏看来,影像风格这些都是可以后天培养的,但是情感跟戏剧是非常基础的,不能丢掉的。

在合作过程中,焦雄屏也感受到了导演对待电影的极致态度。有一次开会,大家聚在一起看一些样片,提一下修改意见。焦雄屏本来以为一个钟头就可以开完,但导演却是一帧一帧的看,发现有个镜头中出现了麦克风,穿帮了。焦雄屏自认为眼睛很“毒”,没想到导演的眼睛功力更是了不起,“我的天啊,这么小的细节,她是怎么看见的”。

《再见,少年》粗剪接近4个小时,对于导演来说,删减肯定比较心疼。作为监制,焦雄屏认为自己比较有用的地方在于,可以劝导演不用太珍惜自己的每一块肉,虽然故事讲得特别完整,但搭结构也很重要,要狠下心来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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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少年》剧照。

有时候,两人也会有意见分歧,这就看谁能说服谁。如果都卡住了,那第三方意见就很重要,让大家投票。“我不喜欢变成一个专制的监制,都要听我的,觉得自己最高指挥官,我觉得在创作上一定要尊重导演的完整表达。”焦雄屏说。

张子枫正在建立她的角色形态

“她是有决断力的”

在《再见,少年》的某场映后见面会上,焦雄屏给了张子枫很高的评价:“我们正在目睹一个超级巨星的诞生”。

这些年,焦雄屏一直都在关注张子枫,她的每部片子基本都看过,“连续几部电影都让她有发挥空间,她真的是一个挺不得了的,有潜力的演员”。在焦雄屏看来,张子枫已经很清楚地建立了她这个年龄段的角色形态,这个形态就是一个独立的、坚强的、有自我判断的、勇敢无畏的女性。电影史上很多演员,通过不同角色的塑造和积累,会变成一种符号,比如一提到好莱坞的约翰·韦恩,观众头脑里就会出现西部英雄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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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少年》剧照。 张子枫饰演黎菲。

焦雄屏觉得,张子枫现在也有这个特质,正在建立银幕上的投射,“我觉得很好,她跟一般青春片中带有些天真、小困惑的女主角是完全不同的,她是有决断力的,这是我对她的欣赏。在她这个年龄段,像她这样的演员没有,至少我没看见。”

看完粗剪,就知道《十七岁的单车》是部能走进国际的电影

对于如何选择剧本,焦雄屏说,一定要自己认同和喜欢,这些年她接触过很多剧本,有的写得实在糟糕,能够拯救的潜力很小,就放弃了,潜力大的一定会倾尽全力去帮创作者。

近20年来,焦雄屏监制或者参与制作的电影,很多都是这些导演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一提到王小帅,大家就会想到《十七岁的单车》,说到台湾青春片,《蓝色大门》也是绕不过去的重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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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大门》剧照。

当时拍这些电影时,焦雄屏求好心切,觉得片子还有不少问题,但多年之后再回看,发现这些电影并没有被时间淘汰,被观众拿出来反复观看,反而随着时间推移,电影的价值越高。韩国、日本等地现在还一直在买《蓝色大门》的版权,美国、韩国也想翻拍《听说》。

作为监制的焦雄屏说,这些片子之所以能够成功,在于干净和纯粹。“我很会抓主题,让大家知道这部电影的价值在哪里。不是你做过导演,做过制片,做过营销就可以做监制,监制需要你面面俱到去帮助创作”。

其实,在监制每一部作品之前,焦雄屏也并没有想到之后的结果会怎样。之前,她监制过一部作品,她看完剪辑的第一个版本后觉得,之前积累的好口碑要被这部片子毁了。后来,经过重新剪辑,像变魔法一样,为片子挽回了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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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单车》剧照。

也有她只看完粗剪,就知道是好电影的,就是王小帅执导的《十七岁的单车》。那时候还是胶片时代,当时她和中影的一位前辈一起看,看完之后,那位前辈说,焦老师做了一部好电影。焦雄屏当时也觉得这一定是能走进国际的电影。之后,该片便在柏林电影节上拿下评审团大奖和最佳新人男演员奖。

最初的电影人热爱电影

现在有些年轻导演却太功利

1981年,从美国学完电影之后,焦雄屏回到中国台湾一直在教书。教书这40年来,通过和学生接触,焦雄屏觉得,最初学电影的人是没有功利心的,都是热爱电影才来从事这个行业。但现在跟一些年轻导演接触,差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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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雄屏。

“有些年轻人有太多功利思想,从上课第一天,还没有拍片的时候,就已经在练习奥斯卡获奖感言了”,焦雄屏说,凡是这样子的人,基本都做不好导演。创作不可能永远在高峰,它一定是起伏状态,你了解这个规律之后,就知道这是一个长远的战争,不可能说你今天运气好,拿了一个奖,这一辈子就顺途。拿了奖或者得了好票房,下一部电影还是要重新开始,拍好电影没有那么容易,功利思想是一定要拿掉。“如果创作上只是为了赚钱没关系,电影规律你要懂,你就好好拍好商业电影类型。现在很多商业类型片,拍得很烂,但有很高的票房,跟发行跟炒作有关,没有关系,走不远的”。

焦雄屏喜欢的新导演有很多,有拍商业片的,有个人风格化比较强的,都不排斥。合作《再见,少年》,让焦雄屏看到了殷若昕的潜力,而看到她执导的第二部作品《我的姐姐》之后,觉得她更加成熟,是将来值得期待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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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剧照。

最近几年,焦雄屏还发现了一位青年导演顾晓刚,当时在半夜看了他的处女作《春江水暖》,看完已经凌晨两三点,踏着月色回家的时候心情非常愉快,“就是看到一部好电影的那种开心”,焦雄屏不吝对顾晓刚的褒奖。

新京报资深记者 滕朝

资深编辑 黄嘉龄 校对 陈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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