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遇上病娇前男友温乔(滑雪时不小心扑倒男神)

遇上病娇前男友温乔(滑雪时不小心扑倒男神)“今晚七点我们广播台聚餐,地址等会发在群里,大家没事的话都来一下吧,如果有事不能来跟我私聊一下就可以。@全体成员”“叮——”南木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哎”舍友朝南木悠悠叹气,“越寡越测,越测越寡。”“南木?桃花运?笑死。先让她出去宿舍门再说吧。”“滚啊!”南木恨恨放下了笔,转身作打人状。

遇上病娇前男友温乔(滑雪时不小心扑倒男神)(1)

本故事已由作者:梨子老板,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星期四天气多云

刚刚测塔罗牌说我最近有桃花运。

1

“哎”舍友朝南木悠悠叹气,“越寡越测,越测越寡。”

“南木?桃花运?笑死。先让她出去宿舍门再说吧。”

“滚啊!”南木恨恨放下了笔,转身作打人状。

“叮——”南木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今晚七点我们广播台聚餐,地址等会发在群里,大家没事的话都来一下吧,如果有事不能来跟我私聊一下就可以。@全体成员”

“啊!救命!”

“怎么了?”南木舍友纷纷翘首看过去,“真有桃花运了?”

“台长说要聚餐,我不想去,帮我想个借口。”

———

装备严实的南木两手提着三份凉面,乐滋滋正准备回宿舍享受呢。刚出餐厅门就跟穿着拖鞋来买饭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就这么无言对视了几秒,煎熬得南木想立刻飞升。捕捉到男生眼里玩味的笑,这几秒于是变得更加难挨。

那眼神仿佛在说:“哟,看你好胳膊好腿一人带三份饭不像肚子疼的模样啊,怎么不去广播台聚餐呀?”

想到五分钟前跟台长说的肚子疼没法聚餐,此刻台长的好友兼舍友就站在了自己面前……南木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咳,师、师哥好。”

祝从尧挑了挑眉毛,乐呵呵应了句“师妹好”就趿着拖鞋买饭去了。

正当南木松了口气转身要走的时候,祝从尧突然回身叫住了她:“师妹。”

她回头。

“今天周几来着?”

“周四”

祝从尧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啊,这样啊,明天周五了啊,唉,明天又该我播音了,好烦。”

……

是的,祝从尧是广播台南木这个栏目的播音。当下言外之意便是,“南木,本周栏目文该交了吧?”

这副贱兮兮的模样一下让南木想起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光想起来都能气得南木骂脏话。

九月份,烈日当空,暑气未褪,一群穿着绿色迷彩衣的学生眯眼挺着身子站立,不一会就有几个晕乎乎倒下。教官看着这群学生体质实在不行,扬声吼了一句:“十分钟,再坚持十分钟休息!”

人群一片哀嚎,“还要十分钟啊……”

“说话不打报告!”

教官开吼,学生顿时噤若寒蝉。南木的帽子已经低到快遮住眼睛,她半眯着眼,感觉脚下轻飘飘的,余光瞟见对面坐在树荫底下的学生会师哥,翘着二郎腿,依稀分辨得出帅气的面庞,手里捧着一半西瓜正咬着吃。

可恶,这人在树底下吃了三天西瓜了,不会拉肚子吗!

南木腹诽着,正要给他翻个白眼,下一秒便眼前发黑直直往前栽了下去。

人群发出一片惊叹,隔了几秒她恍惚听见有人在耳边问了自己一句:“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能站起来她还倒在这?

不过……声音倒还挺好听,沉沉的,像裹着晚风吹到耳朵里的电台男主播的音色。

南木缓过来能睁开眼的时候,把她从操场背到医务室的师哥已经离开了,同宿舍的一个姑娘跟她八卦:“是咱们院的祝从尧师哥把你背过来的,他好帅啊救命!而且做好事不留名!”

“你不是说他叫祝从尧吗?”

“我打听的呀!啧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这位是化学系系草!”

“哦”不感兴趣。实际上她睁眼后只来得及瞧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至于长什么模样……当时难受得连眼都睁不开,哪还有心思在乎这个。

不过南木很快就知道了。

第二天的训场依旧火热,太阳,连带着焦躁麻木的身体。教官耐着性子喊了一通终于挥手说了句“大休”。前面同学在配合着玩逢七过的游戏。

南木趁着别人没注意偷偷往树荫那旁蹭了蹭,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牌来虔诚地摆好,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依次抽出三张牌来,睁眼,猛地看见面前的人影,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老在树荫底下吃西瓜的师哥。

“干啥呢?”他用气声问她,很好奇的样子。

“求雨。”南木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大晴天。啧,晦气。

休息活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到了才艺表演环节,没人上,场面一度尬住。“还有人没表演过才艺吗?”

南木悄悄把身子缩得小了又小。

“哎,三列四行那个缩着的女生,看你面生啊,来自我介绍一下表演个才艺吧!”教官盯着南木发话。

“我没有才艺,教官。”

“那就求个雨吧”,熟悉的男主播声音却是从树荫底下传来。那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桌上还有一块冒凉气的瓜皮。

原来你就是祝从尧啊。她微笑。

说起来,南木那天最终表演的节目是,诗朗诵。

2

不得不说,祝从尧真的很闲。

你一个广播台播音部的面试官没事来编辑部面试现场看个什么热闹?彼时,南木正站在讲台上回答编辑部师姐的面试问题,一见到祝从尧,整个人大脑直接抽搐。

“可以。”

“那师妹直接到书斋栏目来就这么定下了哈,诗歌栏目确实并不太适合你。”

啊?啊?啊?怎么就去书斋栏目了,她刚才应了啥?

“书斋栏目的播音是你们祝师哥负责的哈,你以后每周五之前把纸稿交给他就好。哎他也是化学系的,你们应该也挺熟悉的。”

像是配合她的话似的,祝从尧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南木石化。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祝从尧播音栏目的编辑。

南木很宅,是个非必要不社交的人。倒也不能社交,只是讨厌faker、懒得去维持虚伪的人际关系罢了。所以广播台里熟悉不熟悉的朋友聚餐这种最会抬“真感情”气氛的场子,南木断然是懒得去。

但身为台长的好友,祝从尧也没去,倒让她很吃惊。

“师哥是来餐厅买饮品去聚餐吗?”南木没话找话,试探道。

祝从尧嗤了一声,好笑地看她一眼,“师妹看我这模样像是去聚餐?”

南木的眼神掠过他脚上的拖鞋,没忍住笑。“为什么不去?”意识到不该问这么多的时候,话已经脱口而出,南木霎时后悔。

祝从尧倒不在意,言简意赅:“不喜欢。”

第二天傍晚,南木卡着播音前半个小时将将把纸稿送到,掐着腰气喘吁吁地道歉。

“牛啊师妹,再创新纪录。”祝从尧接过稿子迅速熟悉着,不忘挖苦她一句。

“我对师哥业务能力有信心。”南木脑子还没搭好弦,顺嘴玩笑。不过这是实话,祝从尧是在正儿八经学过播音主持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走的文化分学了化学。

祝从尧像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调皮的这面,惊奇地看她一眼,直看得南木脸泛红。他笑起来:“先歇会吧,瞧给你累的。”

这还是南木第一次亲眼看祝从尧播音。

收了平时的轻佻和漫不经心,温润的眼睛盯着手里的稿,另一手就随意搭在桌上,嘴唇张张合合,出口的话好像丁零当啷落到了南木心上。

“于是最后一小片泡沫也被捕捉,水面徒留一片寂静。自此,无人穿越我的孤独。听众朋友们,今天的书斋栏目就到这里,感谢机务李响,感谢编辑南木,我们下次再见。”

“写得不错。”祝从尧推开播音室的门,晃了晃手里的稿子,“虽然交得越来越晚,不过,我很相信你的业务能力。”

“别挖苦我了师哥”,南木气笑了,却没再继续说什么。事实上,她的脑子还沉溺在刚才的播音里,因为他最后念的‘南木’两个字心颤。

后来,每周五播前半小时送稿成了南木的习惯,因为这样就能刚好留下来听一期祝从尧的播音。

“走吧,请你吃饭,感谢师妹的熬夜供稿。”祝从尧晃了晃手里的饭卡,笑得人畜无害。

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居然没说出口。

等到两个人在一家餐厅坐定开始看菜谱了,南木才开始焦虑吃饭时要怎么聊天才不会冷场,结果叫了句“师哥”后憋半天不知道再说什么。

“嗯,师妹。”祝从尧忍着笑应声。

莫名其妙地、南木从这声“师妹”里听出了几分旖旎味道,脸霎时红了。还好餐厅灯光昏暗,饭菜也适时上桌,关于称呼这件事便算揭过。

饭毕回校,南木顺着祝从尧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起为什么南木要到北方来上学,南木仔细考虑了一会,郑重其事地说:“想来看看雪,看看毛主席说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是个什么景象。”

听完祝从尧不知为什么笑了起来。南木瞬间猜到他在笑什么,起身作势要走。被祝从尧一把拉了回来,“哎哎哎恼羞成怒了还。”

其实南木没生气,只觉得自己刚才被他扯着的手酥酥麻麻的,心脏跳得不正常。可能从昨晚遇见祝从尧开始就不太正常,或许更早。

想起前两天刚测的塔罗牌,“本月有可能遇见正缘……”

“有一说一,你那天那首《沁园春》朗诵得挺有感情的。”熟悉的男声把她杂乱的思绪暂时拉了回来。

“滚啊”,南木气得大叫,玩笑似的推了他一把。

去他的正缘,哪有这么贱的正缘啊!

3

江湖传闻,化学系系草爱跳广场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南木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H大每晚都会有一群学生在操场草坪上跳广场舞,这项活动由化工院副院长发起,称“大学生体质越来越差,广场舞又有趣又容易,值得推广。”于是一众人就聚集起来,甚至还办了广场舞比赛。

社恐人看到这些自然是要绕道走的。

十一月末的一天晚上,南木难得愿意出宿舍门溜溜弯,裹得严严实实漏出一双眼睛。她顺着操场外沿走走停停,累了就看他们跳会广场舞,鬼知道她在广场舞大队队尾看到祝从尧时有多震惊。

两人隔得远远的,祝从尧一眼认出了她,朝她招手。

她犹豫几秒走过去。

祝从尧伸手,“要一起吗?”他笑得春光灿烂的,料定她不会答应似的。

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她把手递了过去。

后来她一直在想,还好她裹得严实,不然被熟人看见自己挥舞着手臂脚底踩不到节拍的样子……直接社死。鬼知道那天祝从尧笑了她多久!

临近期末,南木一直在图书馆自习。看完最后一本书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收拾起书包边往外走边把手机开机。

一眼看到祝从尧发来的消息。

“下雪了。”她抬头看向外面,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

满地的白雪铺展绵延到视线尽头,树木楼宇也被盖得严严实实,冬天让万物褪成褐色,再由雪把他们染成纯白,呈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脚下往远处延伸出一条的小道,咯吱咯吱地响混着远处操场上的打闹声。南木的心里荡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喜和澎湃,忍不住去接天上飘下来的雪花。

北国风光,果然很美。

小心翼翼地下了操场入口的台阶,放眼望去人倒也不多,多是一起打雪仗还有堆雪人的朋友。

昏黄的路灯底下,有一对情侣在牵着手散步,也不撑伞,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他们的发顶、衣服上,他们也不管,只是悠悠然地走。有种“与君共白头”的宿命般的浪漫感。

“南木”,有人喊她。

她转身。祝从尧刚好跑过来,带起一阵冷风。

他手里拖着一个很小的雪人,由于惯性,脑袋马上要跟身体分家。

南木下意识拿手去接,一颗戴着橘皮帽的头就栽到了她手里,嘴角还挂着画出来的微笑。怪滑稽的。

祝从尧看起来心情不错,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一瞬间给了南木一种满眼都是她的错觉,害得她心扑腾扑腾地跳。

“我说咱们祝师哥打雪仗打一半去哪了呢,原来是在这撩妹子呐?”伴着玩笑话过来的是一颗团的很瓷实的雪球。

就是瞄得不太准,直冲着南木过来了。

南木没有打雪仗的经验,一下没反应过来,眼看着雪球要砸着脑袋,被祝从尧手臂一挡,雪球散开来。

“嚯,英雄救美!”

“滚哈宋金!连个雪球都瞄不准还有脸说风凉话。”说着,祝从尧一个雪球扔了回去。扔偏了。

那边一群人大叫着说要反击,闹成一团,祝从尧咧着嘴巴得逞地笑起来,他回头朝南木伸出手,冲着那边的人群示意:“走,跟我一块。”

南木愣着,下一秒手就被人霸道地拉了过去,男生的手即使刚团过雪球也很温暖。

她小跑着跟在他后面,时不时防一下从四面八方过来的雪球,空下来也会团一个又大又瓷实的递给祝从尧让他反击。最后索性直接加入了战斗。

操场上回荡着男女大学生卸掉压力的吆喝和笑声,他们好像总是无论多少岁都会为一场雪而激动狂喜。

北方真好啊,雪是,人也是。南木想。

八点半左右雪势渐渐弱下来,一群人玩了那么久,两手冰凉身体却是热的。祝从尧顺路送南木回宿舍。

打雪仗带来的雀跃还没冷下去,南木的话变得出奇得多,“刚刚那个宋金是你朋友吗?”

“你们北方每年冬天都会下这么多雪吗?”

“什么时候会再下?”

“下篇播音稿我一定要写与雪有关的。”

……

祝从尧倒是耐心,忍着笑一一答过,“是”“不一定”“不知道”“好”。

直到看见一对在路边拥吻的情侣,南木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和祝从尧一起有点尴尬。正不知该怎么办,他开口:“要许愿吗?”

“啊?为什么许愿?”

他也愣了,“你们女生不都说初雪的时候要许愿,很灵吗?”

“你、们、女生?”

“宋金说的啊,她女朋友告诉他的。”

两个人,一个没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一波站在女友立场的飞醋,一个没反应过来自己完全一副男友解释的口吻。

“那就许愿多下场雪吧。”南木想了想说。

4

回宿舍楼途径慧远楼前的广场,下过雪的大理石地面湿滑不堪,南木没在意,第一脚落下直接向前擦了下去,被哈哈大笑的祝从尧一把捞了起来。

她挣扎着站直,腰侧的那只手紧紧箍着她,隔着厚厚的棉服,属于男生的手的触感却仿佛已经直达腰部肌肤,南木的脸腾地热了起来。

祝从尧不知何时也噤了声,她抬头看过去,才发现他面色绯红。

被祝从尧抓着走一步滑一步地出了广场,直到宿舍楼前,两人都没再多说话。

……

“嚯,你这是被人亲了吗还是怎么,脸怎么这么红?”舍友看着推门而入的南木惊奇道。

南木猛地抬头,她的心怦怦直跳,脱口而出:“你看到了?”

“看见什么?”舍友愣愣的,吸了一口手里的奶茶。下一秒突然尖叫起来,“啊!”

她激动地上来晃她身子,“靠!你被谁亲了?!亲的哪?!做别的没有?!”

南木愣愣的,脸颊旁轻得像羽毛一样的触感仿佛还在。

楼下花坛旁,他们好像莫名对视了几秒,然后祝从尧拨了拨她发丝上的雪花,弯下身子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说“晚安”。

什么感觉呢……晕乎乎做梦似的,呼吸都屏住,心麻酥酥。

———

放寒假前的那天晚上,南木去了一趟学校对面小区的老街。

那以前是片老小区,没落后因着大学城的缘故来了许多卖小吃的,渐渐成了一片小吃街。

沿街闲逛,被一家正在放《清白之年》的馄饨摊吸引,点了碗热腾的鲜肉馄饨,然后不太讲究地落了矮座,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自那天后,南木没再跟祝从尧见过面了。他每晚会发来晚安。南木想不透,他是喜欢她吗?可为什么会喜欢她呢?喜欢怎么不说明白呢?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不回。

她看着远处热气腾腾的烟雾出神。

“馄饨好了。”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过去,一位笑着的帅哥。不是祝从尧是谁?

她有点局促,又有点期待,笑意掩不住:“你怎么在这?”

“啧”,他摇了摇头,打趣她:“女朋友两天不回我消息,只好出来看看能不能偶遇她好好哄一哄咯。”

“什么女朋友?”

“叫南木的女朋友咯。”

“我可没答应。”她脸红。

“是吗?”祝从尧疑惑,“我记得她答应了啊,那我再打个电话问问。”说着真拿出手机拨了过来。

热闹的街市里响起了南木的手机铃声。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细碎的雪花,轻飘飘落在肌肤上像极了那天的吻。她接通了手机。

“喂,南木。”听筒和现实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她看向那个人。

“做我女朋友吧。”音色沉沉的,郑重其事,眼底盛着和她一样的期待。

滑雪时不小心扑倒男神,她尴尬起身逃开,不久他追来告白

“好啊。”

那晚,他们牵着手穿过人声鼎沸的街巷,在落满雪的梧桐下悠然散步。也不撑伞,任凭纷扬的碎雪落在他们的头发、衣服上,只是慢慢地走。

南木说,那有种“与君共白头”的宿命般的浪漫感。

———

小小番外——

南木不止一次逼问过祝从尧到底为什么会喜欢她。

祝从尧总是故作神秘。

后来在南木某些令人愉悦的贿赂下,祝从尧才咬着牙根提了个醒:“你还记得刚开学那会谁帮你扛的行李吗?”

南木愣了愣反问一句“居然是你吗”被祝从尧恨恨扑倒。

……

社恐少女开学第一天被热心学长帮忙搬行李,内心OS:救命,学长主动帮忙搬行李要不要跟他搭话,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才不会尴尬,在线等挺急的。

想象的八面玲珑社交高手的形象在现实面前一秒崩塌,她全程重复着两个字“谢谢”,甚至人家都离开了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

而祝学长:一见钟情。

从此步步为营,自吃西瓜疯狂吸引注意力开始,到轻飘飘的脸颊吻电话告白结束,终于抱得美人归。(原标题:《如果我是社恐你还会爱我吗》)

点击屏幕右上【关注】按钮,第一时间看更多精彩故事。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