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成年人需要童话是真的(成年人不配拥有童话)
原来成年人需要童话是真的(成年人不配拥有童话)保拉·雷戈《Swallows the Poisoned Apple》,蜡笔画,119.2×150cm,1995年葡萄牙艺术家保拉·雷戈(Paula Rego)就很擅长在绘画作品中展现童话人物内心的暗流涌动。源自童话,却不受限于童话,她笔下的人物在诠释着成年人世界的话题:年纪增长、权力斗争、家庭纠纷、性别与身份认同等等。保拉·雷戈《Snow White Playing with her Father's Trophies》,蜡笔画,170×150cm,1995年好和坏在传统童话中往往会被一分为二,好人与坏人也有着明确的人设。但人性是复杂的,文化、社会、家庭等外界环境都在影响着我们的性格和行为。人们丰富的心理活动让好坏标准愈渐模糊。艺术家保拉·雷戈
保拉·雷戈《Breakfast》,蜡笔画,119.2×180.2cm,2015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谈什么童话?其实童话的存在形式从不止于儿时的床头故事,当艺术家们开始把童话元素融入作品,破壁元的表现力将就此生根发芽。今天,时尚芭莎艺术带你在艺术界寻找童话。
画布上的反转戏台
“童话”作为儿童文学的一种,以丰富的想象力塑造角色,用离奇曲折的情节启发思考。当然,我们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变的美好结尾:坏人领盒饭,好人幸福美满。
保拉·雷戈《Snow White Playing with her Father's Trophies》,蜡笔画,170×150cm,1995年
好和坏在传统童话中往往会被一分为二,好人与坏人也有着明确的人设。但人性是复杂的,文化、社会、家庭等外界环境都在影响着我们的性格和行为。人们丰富的心理活动让好坏标准愈渐模糊。
艺术家保拉·雷戈
葡萄牙艺术家保拉·雷戈(Paula Rego)就很擅长在绘画作品中展现童话人物内心的暗流涌动。源自童话,却不受限于童话,她笔下的人物在诠释着成年人世界的话题:年纪增长、权力斗争、家庭纠纷、性别与身份认同等等。
保拉·雷戈《Swallows the Poisoned Apple》,蜡笔画,119.2×150cm,1995年
保拉·雷戈改编了童话的传统人设,并以加强视觉冲突的方式重现情节。怪诞又充斥着戏剧性心理暗示的画面,让观者可以自由脑补故事的进展和结局。艺术家以童话故事为背景,把画布变成了戏台。
保拉·雷戈《The Cadet and His Sister》,丙烯酸涂料,214×151.1cm,1988年
保拉·雷戈《The Family》,丙烯酸涂料,213×213cm,1988年
保拉·雷戈在作品中对童话元素的运用也影响着后辈们的创作。美国艺术家娜塔莉·弗兰克(Natalie Frank)就是其中一位。弗兰克很多绘画作品的灵感源自格林童话。与雷戈相似的是,她也不关心传统童话里美好、和谐的结局,而是把重点放在了对复杂人性的展现和荒诞细节的描绘。
娜塔莉·弗兰克《Cinderella II》,水粉和彩色粉笔,55.9×76.2cm,2011-2014年
脚尖的鸟、壁炉里的人、树上的眼睛、无头的裸体小人......放眼弗兰克的画布,观者在每一处角落都能找到吸引眼球的细节。即使最琐碎的点也蕴含着画家天马行空的构思,吸引着观者去逐一体味。
娜塔莉·弗兰克《Cinderella II》,水粉和彩色粉笔,55.9×76.2cm,2011-2014年
值得一提的还有弗兰克在作品中尝试对女性童话角色的情感、生理以及心智发展进行解读。在未被删减的《格林童话》中,女性角色对个人命运几乎毫无掌控的权利。因而弗兰克画中的公主、老太婆还有女巫们也是脆弱和力量同在的矛盾体。艺术家把文字对人物的刻画以绘画的形式呈现,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娜塔莉·弗兰克《Rapunzel I》,55.9×76.2cm,水粉和彩色粉笔,2011-2014年
在多媒介中玩味童话
画布并非童话在艺术界的唯一舞台;类似童话的叙事手法也并非艺术家们传达思想的唯一方式。童话元素的象征意义在当代艺术家的多媒介表现中变得更为丰富而深刻。
奇奇·史密斯《Born》,平板印刷画,173×142.5cm,2002年
奇奇·史密斯《Friend》,蚀刻画,77.8×137.2cm,2008年
当代艺术家奇奇·史密斯(Kiki Smith)就在以不同的艺术表现手法多次演绎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艺术家把狼改造成了孕育小红帽的母体。她认为这个童话故事与复苏和诞生有关,而非吞噬和毁灭。人和动物因我们共享的生物本性而产生了生命的联结。
奇奇·史密斯《Rapture》,青铜,170.8×157×66.7cm,2001年
奇奇·史密斯《Born》,青铜,99×256.5×70cm,2002年
如果说以上几位艺术家的作品还能与人们所期待的童话设定扯上一些联系,那么下面这位是真的玩“坏”了童话。
当今炙手可热的美国艺术家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多次对白雪公主及小矮人们进行形象改造。破碎的小矮人、下肢裸露的白雪公主,迪士尼迷们看到自己钟爱的人物被恶搞成这番模样,八成会有想给艺术家寄刀片的冲动。
保罗·麦卡锡《White Snow Dwarf Grumpy》,青铜,190.5×152.4×149.9cm,2016年
可对于保罗·麦卡锡而言,他正希望以这种艺术形式让观众与自己钟爱又熟悉的事物产生认知隔阂。他在刻意地与主流媒体营造的文化价值观背道而驰,将流行文化中完美偶像的阴暗一面揭露示众。
保罗·麦卡锡《White Snow Head》,硅酮、玻璃纤维和钢,144.8×165.1×147.3cm,2012-2013年
保罗·麦卡锡《White Snow Asleep》,青铜,51.1×172×99.3cm,2013-2014年
当然,大众对这些反叛又饱含实验性创新的艺术作品褒贬不一。艺术家究竟是毁了大家源自童年的美好幻想,还是刺痛了我们逃避物质现实的敏感神经?不可否认的是,麦卡锡通过打破社会普遍适行的认知和行为规范的方式,促使人们反思思想、拒绝麻木,童话故事就是他的突破口。
保罗·麦卡锡《White Snow Dopey Dopey Head》,黑胡桃木,2013-2014年
“拔地而起”的童话家园
Kuchlbauer-Turm
虽然我们对童话中情节和人物的印象尤为深刻,但小时候听故事时也会禁不住幻想住在童话世界的糖果屋和魔法城堡。即便童话看似与当代建筑没有丝毫相连性,奥地利艺术家百水(Friedensreich Hundertwasser)却为人们铸造了一个又一个现实版的童话理想国。
Forest Spiral Apartments
Green Citadel
百水被称为“奥地利的高迪”,因为他也一样讨厌直线、对称和规则。住宅、美术馆、啤酒厂甚至垃圾焚烧厂都能在百水手下摇身一变,成为都市混凝土盒子间绚烂梦幻的风景线。仅看外观,我们就像已经穿越进了童话世界,似乎随时都会有稀奇古怪的童话人物从房子里跑出。
Hundertwasser House
Rogner Bad Blumau Hotel & Spa
童话给予艺术家的想象空间是无穷无尽的。从内容到叙述方式,童话元素都能成为艺术家创作的最佳拍档。童话在艺术界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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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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