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是怎样死的(尤二姐死的很惨)
尤二姐是怎样死的(尤二姐死的很惨)通过尤二姐做的这个梦境,可以看出尤二姐的确已经和贾珍、贾蓉和贾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已经把人家父子兄弟置于聚麀之乱,所以,凤姐和秋桐等等已经死死捏住她的命脉,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洗白了;所以,柳湘莲对贾宝玉说,你们东府,除了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猫儿狗儿都不干净。尤三姐则对尤二姐说,你简直痴心妄想,自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然悔过自新,但已经将人家父子兄弟置于聚麀之乱(何谓“聚麀”?这个词出自《礼记.曲礼上》,比喻父子共妻,有如禽兽般乱伦),老天怎能让你安生?尤二姐回答,就算不得安生,也是理所当然,自己也无怨无悔。秋桐更是赤裸裸地讥讽尤二姐:先奸后娶,没汉子要的娼妇,也来要我的强。凤姐听了暗自窃喜,尤二姐则只有暗愧暗怒暗气。书中用“暗愧”这两个词来形容她的心情,说明什么?说明尤二姐对于之前的放荡行为是羞愧难当的,说明她真的和贾珍父子以及贾琏有乱伦奸情。二.聚麀之乱尤二姐天天被凤姐、秋桐等人虐
尤二姐嫁给贾琏后,被王熙凤设计折磨陷害,生不如死,奄奄一息,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吞金而死,让人无限唏嘘。尤二姐死的那么惨烈,为什么却不值得同情呢?
一.水性杨花
用水性杨花来形容尤二姐,是最恰当不过的,她原本就是一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虽然出身并非豪门贵胄,而且自己已经被许配给张华了,但毕竟是水性杨花之人,看见豪门公子贾琏,帅气又多金,她竟然动起嫁进豪门的心思。尤二姐玩起风花雪月来比谁都精通,自己生的美,又喜欢卖弄风骚,一个媚眼,分分钟把贾珍父子和贾琏的魂都勾走了,实实在在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尤二姐嫁给贾琏之后,中了王熙凤的圈套,那王熙凤是两面三刀的女人,在外面装成通情达理贤惠人,在无人处狠狠整治尤二姐,揭起短来毫不留情,王熙凤这样挖苦羞辱她:妹妹的名声很不好听,连老太太,太太们都知道了,说妹妹在家做女儿就不干净,又和姐夫有些首尾,没人要的了。尤二姐虽然嫁给贾琏后已经改过自新,但凤姐说的这些不堪过往又何尝不是真的?尤二姐无言辩解,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秋桐更是赤裸裸地讥讽尤二姐:先奸后娶,没汉子要的娼妇,也来要我的强。凤姐听了暗自窃喜,尤二姐则只有暗愧暗怒暗气。书中用“暗愧”这两个词来形容她的心情,说明什么?说明尤二姐对于之前的放荡行为是羞愧难当的,说明她真的和贾珍父子以及贾琏有乱伦奸情。
二.聚麀之乱
尤二姐天天被凤姐、秋桐等人虐待侮辱,竟然茶饭不思、卧床不起,晚上做梦梦到尤三姐,尤三姐手持鸳鸯剑让她杀了凤姐,然后同归于尽。尤二姐则潸然泪下,说自己的品行已经亏了,何必再生杀戮,若老天可怜,让她有好结局,岂不两全其美。
尤三姐则对尤二姐说,你简直痴心妄想,自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然悔过自新,但已经将人家父子兄弟置于聚麀之乱(何谓“聚麀”?这个词出自《礼记.曲礼上》,比喻父子共妻,有如禽兽般乱伦),老天怎能让你安生?尤二姐回答,就算不得安生,也是理所当然,自己也无怨无悔。
通过尤二姐做的这个梦境,可以看出尤二姐的确已经和贾珍、贾蓉和贾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已经把人家父子兄弟置于聚麀之乱,所以,凤姐和秋桐等等已经死死捏住她的命脉,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洗白了;所以,柳湘莲对贾宝玉说,你们东府,除了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猫儿狗儿都不干净。
三.头脑简单
尤二姐虽然长了活活一副美人胚子,但真真是头脑简单的一塌糊涂,贾琏一句话两句话都会把她哄得团团转:人人都说家里那个母夜叉长得齐整,依我看,给你提鞋都不配,只等她一死,就把你接进去。尤二姐听了,不仅相信他的话,而且很是欢喜。她自己也不动脑子想想,金屋藏娇终究不得见天日,她熬到猴年马月凤姐才能死呢?如果这期间被凤姐发现,她将如何收场?
尤二姐是在家孝国孝期间被贾琏偷娶进来的,而且还牵扯到前任定亲对象张华的官司,里头的利害关系犹如一团乱麻一般,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和贾珍贾蓉父子发生了聚麀之乱,如今再嫁给贾琏,即便贾琏不嫌弃自己,这样龌龊不堪的经历肯定会被凤姐捏住把柄的啊!如果真的如此,尤二姐将会陷入僵局甚至绝境,她但凡有点脑子,也会想到这一点,不客气的说,她真的有点缺脑子,所以才想像不到她的被动局面。
兴儿也曾经长篇大论把贾府的隐私透露给尤二姐,但貌似她就像听笑话似的,根本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还以为是小厮故意编排主子,将来说不定还会编排她自己呢!当兴儿说王熙凤是一个“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的狠毒女人时,尤氏还在那儿笑谈:我只以礼待她,她敢怎样?单等王熙凤真的拿刀子在背后捅你的时候,你还能笑出来吗?
综上所述,尤二姐的确像一个爱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遇到贾珍贾蓉父子这样的货色,便毫无羞耻之心出卖自己的色相,把宁国府弄得污浊不堪。最后,她即便为了嫁进豪门而悔过自新,也洗刷不了自己过往的耻辱,再加上她头脑简单,怎能是王熙凤的对手?尤二姐虽然死得那么惨烈令人感叹万分,但是只能作为一个教训警示后人,并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