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对女性最基础的了解(女性意识和男性选择)
男性对女性最基础的了解(女性意识和男性选择)女性的主场本就不在“丛林”,即便能提供互补性,也并不具有优势,莽撞地走进去,又能得到什么?“丛林”里本来就是适用丛林法则,美女到了“丛林”,等待她们的不外乎棍棒、金钱、花言巧语。安全与女性地位本来就是两回事,即便给她们王冠、美服,也无助于她们在丛林里的安全,该扒光还得扒光,难道还能锦衣还家?蛊惑女性到“丛林”里寻找自我,说到底就是以外部的风险向家庭施压,就是为扩张女性在家庭中的权益而已,自由、平等、弱势等等不过是借口,王冠和美服、特权、享乐才是她们真正的目标。母系氏族统治结构是二元制,祭司团主要由女性负责,而男性负责是军事机构。随着内外矛盾的复杂化,祭司团的职权实质上面临分裂,但女祭司没有调整定位,而是继续干涉军事机构具体事务,造成军事机构抵制祭司团的领导。面对危机,母系选择了两种方式应对,一是让圣女保持纯洁性,甚至可能将巫道文明向神话层面推进,试图提升自己脑力工作的效率,这方法当然失败了
当前社会将婚姻理解为女性牢笼,将专偶制视为对女性的禁锢,这种荒谬认知既不符合史实,也不符合习俗,更不利于未来。女性从来就不只是一种,有些女性不甘于义务,婚姻媒娉程序目的就是甄别这种不适合婚姻的女性,避之不及,何来压迫?虽然很多原因会导致女性不甘于义务,虽然责任不一定在女性身上,但是从家庭立场而言,这些只是女俘而已,而女俘并不是女主人。将女俘设计为婚姻对象,必然对两性关系起到极大的破坏作用,男女双方都不知道如何选择对象,也找不到婚姻对象,到处都是渣男渣女。人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婚姻关系,只要女俘成为女主人,贫穷、富有,禁锢、解放,怎么处理都是悲剧。
婚姻逻辑(下)三、女性意识
只要有女性受害者,现代女性就喜欢将问题上升到两性矛盾的高度,而无视问题在阶级、民族、司法领域的本质。这种做法虽然很显荒唐,但是的确很符合女性立场以及其思维方式,阶级、民族、司法本就是男权统治的产物,从女性立场出发,当然可以无视男权制定的规则。本来就是男权自己的失败,女性当然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反对,虽然不讲道理,但女性从来是有自己的一套。这种立场差异,往往会给双方沟通造成阻碍,下面是从男性立场认识一些女性意识,以供女性参考。
(一)混乱的两性界线
女性权益源于血脉。生育权,赋予了女性对后代的掌握力,毕竟人与人之间以母子关系最为亲密,这是女性在血脉之上的先天优势。有限的生育权,给了女性主动权,让女性以为自己拥有两性关系绝对控制权,但这只是陷阱,选错人就是一辈子的悲剧,男性一般不会和别人分享女性的交配权、生育权,这已经是建立和维系专偶制家庭的基础。自古以来,收受超友谊礼物都是产生密切关系(临时性关系或长期婚姻关系)的前提,后者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超友谊活动分界线在人们心中一直很清晰,但是女权利用人们对弱者的同情心,混淆了这个分界线。现在所谓“性同意”的概念,收受超友谊礼物不算同意,自愿进入私密环境不算允许,牵手接吻不算愿意,即便xx了,女性说停就得停,甚至小孩都出生了,还争要什么同不同意。本文不想争执什么是性同意,只是最后阶段不同意了,难道不该先由女性自己来举证?割裂事物发展逻辑,臆想什么性同意,当然极大混乱了女性关于两性界线的判断。比如明明是陷阱,有的女性敢于吃饵,明明是危险,却自愿进入私密空间,明明会挑起争端,还是喜欢保持暧昧,有的女性甚至主动去搞仙人跳。女性对于两性界线的迷糊态度,当然将女性陷入危机,当然导致自己不容于家庭,或许这正是女权所希望的。
或许界定收受超额礼物、主动进入混乱环境等,就是一种自愿意志表达,两性界线才会在女性心中确切起来。对于出轨引发的矛盾,如果明确婚姻过错方承担连带责任,一同接受刑罚,或许过错方才能明白自由是有底线的,才会及时选择结束。
(二)女权意识的陷阱
母系氏族统治结构是二元制,祭司团主要由女性负责,而男性负责是军事机构。随着内外矛盾的复杂化,祭司团的职权实质上面临分裂,但女祭司没有调整定位,而是继续干涉军事机构具体事务,造成军事机构抵制祭司团的领导。面对危机,母系选择了两种方式应对,一是让圣女保持纯洁性,甚至可能将巫道文明向神话层面推进,试图提升自己脑力工作的效率,这方法当然失败了。二是将军事机构的抵制态度,判断为男性排斥女性,于是圣女们直接进入男性主场,意图表现出不输于男性的能力,以此维护母系领导权。现代女权主张独立自主的内在逻辑,实际上还是在试图证明女性有不输于男性的能力,问题是女权们跑到男性主场来竞技,还能有什么结果?她们大约只能追随圣女们的足迹走上祭台。
女性的主场本就不在“丛林”,即便能提供互补性,也并不具有优势,莽撞地走进去,又能得到什么?“丛林”里本来就是适用丛林法则,美女到了“丛林”,等待她们的不外乎棍棒、金钱、花言巧语。安全与女性地位本来就是两回事,即便给她们王冠、美服,也无助于她们在丛林里的安全,该扒光还得扒光,难道还能锦衣还家?蛊惑女性到“丛林”里寻找自我,说到底就是以外部的风险向家庭施压,就是为扩张女性在家庭中的权益而已,自由、平等、弱势等等不过是借口,王冠和美服、特权、享乐才是她们真正的目标。
人,生而不同,女性在男性主场难以承担同等义务,却要求同等权益,这实际是在主张特权。比如置用工单位实际需求于不顾,不允许招聘工作设置性别条件。走向社会的现代女性越来越多,问题是多数现代女性所谓的独立性,只是在丈夫面前保留自由,社会上谁给她们自由?不甘于自己的家庭,也没有精力来承担自己家庭,而变成了社会其它男性的附庸,辅助他人的家庭和人生,这是女权的成功?可惜正是所谓的“成功”,导致许多现代女性不容于家庭。
对于属于男权的“丛林”,规则之外的地盘,女性本就应该量力而行,别透支家庭,更别透支身体,女性承认自己是女人并不难。
(三)家庭权益的误区
义务式家庭是一个协作整体,丈夫当然应该承担更多家庭义务。问题在于部分妻子为激发丈夫积极性,采取的手段和态度容易让家庭关系对抗化。义务式家庭中的女性,由于承担了相当部分家庭义务,女性地位并不低,而部分妻子因为交配权、生育权的加持,容易变得高姿态。尤其是女性有了后代,所谓“为母则刚”,容易产生主导家庭事务的欲望和冲动,她们很有恢复母系氏族时代主母的姿态,这种姿态往往让男性在家庭中难以有好心情。
庙姬及其传人,混进家庭后虽然能够承担一些家庭义务,但她们更向往权益,只要有机会她们就会扩展自身权益。温柔和眼泪只是其压迫男性的利器,而当男性反对或无法支撑时,她们往往向其他男性索取利益。丈夫的退让,只会让她们更加扩展自己的家庭权限,权益太盛甚至可能将母系社会的群婚制重现到二十一世纪。
解放女性,还是破坏家庭协作关系?女性一定程度参与社会就业可以减轻家庭负担,提升女性地位,当然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但是让女性因为工作而无法兼顾家庭义务,让男女双份工资才堪堪糊口,甚至不敢生育后代,这时所谓妇女解放就是无下限的压榨。义务式家庭中的妻子不需要作为单独的群体来解放,家庭成功了,妻子就有希望,如果家庭失败了,负责内务的妻子当然更加煎熬,这问题是解放妇女能解决的?忽略权利义务的前提,提倡解放女性就是在取消家庭义务,就是在暴力肢解家庭根基。一边打压男性供养家庭的能力,一边鼓吹妇女摆脱家庭义务,能否让女性崛起尚是未知之数,但是必然导致现今婚姻家庭加速破产的局面。
家庭权益的结构取决于责任义务,谁站在生产生活中最危险的位置,承担最大压力,当然权益要高一点。或许家庭中男女双方的权益比例应该在5.5:4.5,家庭稳定才有长久可能,而力量超过比例的家庭,容易力量失衡,变为被对方支配。偏差部分虽然可以情感和预期、家务等等其它因素垫补,只是风险需要自负,失败几率较高。
(四)现代女性的自由
现代女性追寻的目标实际上就是庙姬的背影。“巫女对于男性来说既是一种吸引,也是一种恐惧”,一些学者和文艺创作者已经发觉现代女性实际上具有与巫女(庙姬)一样的精神内质。个人认为他们虽然对问题本质的理解存在偏差,但是现代女性与庙姬的气息的确是相通,她们有着一样的精致近妖的容颜,一样的自视甚高,却不甘承担义务,且追求精神自由、物质供养、尊崇地位、性爱解放,其魅惑力一样让男性无法抵挡。现代女性要的不是公平公正,不是家庭义务,而是梦回史前母系氏族。
庙姬天然不容于家庭。男性在血脉、思想、暴力、财富四个方面会表现出差异,女性当然有选择的自由,缺乏刺激的迷恋腹肌,缺智商的膜拜神权,缺乏安全感的依赖暴力,贫穷的跪倒在金钱面前,这种选择是女性的本能。选择优秀男性弥补自身不足,当然不是错误,问题是庙姬不会将目光聚集在特定的情爱对象身上。史前庙姬作为神二代,实际上是将男性视为征服目标,她们利用自己的地位和美貌、才艺形成的魅惑力,以不羁的姿态挑动男性争斗,将两性关系拖入战争,而后享用优胜者,这本就是庙姬们挑选优秀基因的一贯方式。等到获胜者思想贫瘠,血肉干枯,金钱散尽,暴力涣散,控制力也就耗尽了,庙姬当然又秉持着不低头、不回头的套路,重新奔向自由。这种风一样的女性,根本就不适合进入家庭。
庙姬选择的是血脉进化。不管自觉或不自觉,这种进化方式的本质就是挑选获胜者基因,她们可以不在乎胜利者的肤色,她们选择就是为强者躺下去而已。她们当然无视男权社会的家庭、民族、国家的立场和规则,她们甚至有招惹战争的体质,所以庙姬们给世人留下了既魅惑又危险的历史印象。问题是其它人难以躺赢,动脑的、动手的女性和男性,都只有确保自己成为胜利者,才能存活下去。
因为父辈几十年的积累和社会环境改变,现代女性似乎可以不再依赖于丈夫和后代,于是她们不再甘于家庭规则的束缚。人性本就是不甘于义务,一面是好逸恶劳,另一方面也是进步的动力,驱使人们不断追求提升生产率,寻求进步,当然不是错误。问题是多数现代女性并没有公主命,没有太多经济自由能力的她们,能够走多远?她们风一样的精神追求,已经沾染了厚厚的尘土。
(五)两性关系
混淆两性界线,追逐社会地位,破坏家庭协作性,不承担家庭义务,以上四种行为当然破坏家庭的协作性。或许女权不认为是错误,毕竟所谓错误只是从家庭立场而言的,怎么选择是现代女性的个人自由,男性只是不希望自己家人如此,父母只是不希望自己子女如此,绝大多数男性从来欢迎别家女性放飞自我。放逐现代女性实际上已经是所有人的选择了,女权将这种放逐视为解放,家庭将这种放逐视为清洗,而男权更为这种放逐而雀跃不已,毕竟拥有经济自由的是男权。
现今社会出现的不婚不育族以及离婚潮,实际宣告了现在两性政策的全面失败。一百多年前劳动妇女承担了家庭义务,参与到街垒战斗,人们当然需要将妇女解放当做自身解放的一环,毕竟解放妇女就是帮助家庭,帮助男性。可现在的解放运动,以破坏家庭协作关系为前提,以共妻滥交为结果,解放出来的是什么呢?人们已经没有了坚持立场。
对于男权社会而言,两性矛盾的本质是男性内战。女性怎么想,怎么选择是女性的事,而男权自身出现的问题,需要通过战争来清算,其危机必须重构男权秩序才能解决。有文章指出大约5000~7000年前的亚非欧大陆各处上演的父系氏族之间的战争,造成男性Y染色体的多样性迅速丧失,参与婚配的男性数量下降到从前的1/20。当代的男性内战,不知道男性数量会下降多少?女性会影响男性内战的烈度,希望女性更多的是劝和,而不是变成热衷于制造危险的现代女性,更不是跳的比男性还高的女权。
四、男权时代
(一)男权
更远的未来,随着权力机构的民主机制完善,内部信息处理难度将极大降低,女性有可能重新成为“天”,毕竟母系的亲和力和细腻特点更擅长于消弭内部分歧。随着社会矛盾非对抗化,在家庭范围内,内勤职能重要性也有重新上升的可能性,家庭女性也当然可能再次掌握家庭的统治权。问题是女性并不适合现在社会的领导岗位,她们并不适应这个世界。
迄今为止,二元制的危机并没有解决,男权只是以军事原则强推一元制,而且已经让社会矛盾复杂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其复杂性已经超出了女性的能力范围。战争机构内部分配资源具有多重意义,一方面是在根据统一计划为进攻准备物资,就如有的人配马,有的人只能发胶鞋,不可能搞平均。另一方面是对个体创造的价值进行奖励补偿,对胜利带来不同利益的人群,当然要有区别待遇。比如个体贡献价值较大,当然要对个体进行奖励;又比如个体服从组织命令,做出牺牲,当然要按照组织原则进行补偿;再比如对于那些忠诚者、人才,或是未来可能具有价值的个体,当然需要适当保障。战争机构本质上就不讲平等,不讲道理,不讲亲情,天然就适合男权,而不适合女性,实际上可以看看那些努力于领导岗位的女性,她们身上既没有父系能力,又没有母系的亲和力,她们当然不是合适的领导人。
母系遗留下来的宝座一直空着。父系这么些年并没有形成达到母系文明高度,母系统治至少是建立在血脉、思想、暴力、财富四大基础之上,而父系是不断进行一次内部大清洗,才能勉强压制二元制矛盾的爆发。其方法在以后的文章中进行说明。个人认为男权只有厘清权力机构的职责分工,让二元制恢复正常,才能真正占据文明的制高点,确立男权真正的自信。
等级化是构建内部秩序的手段。否定封建等级制,不是为了无政府主义,而是要重构新秩序,秩序就是靠等级化实现的。封建之恶不在于等级制,而在于阻碍和剥夺,如果排除其恶性因素后,剩下的实际就是公私关系。以现代企业为例,可以发现企业与个体存在三种公私关系。首先是企业与股东的关系,股东当然拥有全部权利,但是权利限于股权份额,相对于股权其分配原则只能是平均,一视同仁,要么都有,要么都没有,如果凭借股东身份寻求超份额待遇,无异于家族企业中七大姑八大姨,当然国企中也有一些凭借主人翁身份不服从管理秩序的存在。其次企业与员工的关系,两者关系的基础是员工价值,贡献多一点,牺牲多一点,当然要区别待遇,这种内部分配机制最忌讳平均主义,如果搞人权、平权,就是取死之道。第三,企业与顾客的关系,这是一种外部等价交换关系,内部关系不能也不该面面俱到,所以必须以外部方式进行调整。不管是赋予或者拿走利益,公共力量并不好过多介入个体,否则要么宠出傻子,要么逼出仇人,两者之间需要根据情况调整距离,实际上可以如同大气层一样对所有人进行保护,剩下的事情让个体自由发挥即可,这也是一种相互尊重。有功于内,有私于外,各有交换规则,混淆内外界线,不承担同等义务却享受同等权益,为了平均而平均,等于抹平内部待遇等级化的需求,当然产生离心力。
(二)家庭
未来,男性有三种家庭选择。一是恢复婚姻逻辑,重建义务式家庭;二是物化女性,彻底走向权利式家庭;三是放逐女性,构建彻底由男性主导的全新模式家庭。
家庭的功能就是在血脉、思想、物质、武力等四个方面进行积累,而有的对象只会消耗,却不会参与到积累当中来。婚姻逻辑第一步就是将不适合婚姻的对象排除出婚姻,而后男女才能达成协议,才能相互协作,才能指望对方能够分担部分生活生产压力,至于那些淘汰了的对象,并不属于婚姻的保护范围。既然不能修正婚姻逻辑,个人只能建议大家自行绕过去。首先需要甄别的婚姻对象,以往人们只能靠道德说教来教导,靠野蛮制度防范,以后可以将测谎仪、基因检测、信息监控、背景评估等等作为婚姻门槛,所有无法辨别的对象都刷掉。其次对婚姻对象进行承诺,以往有“七去”之说,现在也可以实现“三不去”,即保持身体忠诚(女性举证)、承担家庭义务(旁人举证)、保持情感忠诚(男性举证)者,原则上不解约,如果解约则需要再加三成婚内财产,即以八成婚内财产作为妻子离职的一次性补偿。当然如果妻子不能保持三项义务,则倒扣三成婚内财产,作为女性毁约的赔偿。
人类个体也会存在血脉、思想、暴力、财富四个方面的差异,一项优势既能糊口,补齐四项优势才能构建稳定的社会存在。当代国内相当部分男性在血脉、精神、暴力、财富等四个领域都陷入了困境,社会存在当然面临坍塌,哪里还有配偶价值?如果指望不到女性自觉,那么男性只有强化自身的四个方面素质,才能提升男性作为配偶的价值,尤其是提供男权特色服务,才能真正救赎自己。现代女性崇尚的快乐婚姻观念,如果有稳定的积累为基础,享受当然不是问题,可惜她们的人生就是透支、赔钱,就是被支配的女俘。女俘并不属于婚姻对象,所谓以舞娱神、以色娱神,可以理解为脑力工作者以美色激活自己的血气,纯净自己的杂念,上层男权一向将她们作为修正自己工具,衣服而已。
家庭毕竟是女性的主场,没有女主人,男性才能取得完全的统治地位。女人们或许会反对增加男性权利,或许更愿意优待国际友人,但她们无法阻止男性甩掉包袱,没有负担压身,实际上谁都能浪起来。既然史前能出现“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两性模式”,以后当然可能出现完全属于男性家庭,比如“只知其父,不知其母”。
(三)后代
家庭中大部分矛盾可以归结到继承权,毕竟继承才是积累的意义。夫妻以及嫡子三者稳定关系是家庭秩序的基础,三者之间难以相互防备,如果一方先动手往往占有较大优势,只是不论结果输赢,都会失去自己在家庭中的正统地位,而且股权结构、内部秩序、继承体系动摇的风险容易无限放大,后果很难挽回。所谓贤与不贤,很大程度就是父子关系的体现,嫡长子有天然的继承权,导致嫡长子对家庭利益有天然的责任感,难以见错不讲,可是忠言逆耳,父子之间很容易相互看不顺眼,这时所谓的“立贤”就是伪命题。其他后代有争宠的动力,有权争的空间,破坏是他们上台的前提,如果不想家庭秩序变得尔虞我诈,对继承人选择很重要。对于嫡长子而言,权位更多是责任和义务,所以对于权位他们没有太多留恋,如果家长不允,他们就容易撂挑子,而且母系氏族的嫡系继承人也存在这种现象,圣女能为责任舍弃个人需要,甚至自愿走上祭坛。放下责任义务,他们(她们)献祭自己时,或许反而有轻松的感觉吧。问题在于家庭不该让任何成员卸下责任,放下了责任,很容易变成那种不甘于义务的二代。长期投入,倾力积累,悉心传承,富三代只是开始,历史上有过绵延千年的世家,甚至是天生贵族,王侯将相种。那么更多积累是否能构架一座天梯?
男性应该用自己的审美帮女性找准位置,告诉女性什么是完整的人生。比如纯真的小女生、青春可爱的少女、性感魅惑的女青年、散发母性光辉的女性、 优雅知性的成熟女性、雍容华贵的贵妇、惠和慈爱的奶奶,女性一生各个时期都有其魅力之处,能展现各阶段的美感才是健康女性,才能有让后代健康的基因和家教。比如那些不分年龄、对象,四处裸露性感,幻想自由的现代女性,又是怎样的不堪?
后代是最后的希望。所谓丁克主义,其实质可以归结为少钱,要么年少时没有享受关爱,成年之后当然没有情感需要传承,要么年少时宠溺太过,成年后面临严峻现实,当然容易崩溃。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别人不该干涉,但是丁克主义却将自私和短视作为个性来宣扬,人们当然要摒弃他们。丁克主义放弃养育后代的权益,大约不知道剩余价值这个概念,社会平均工资本来是以雇工生存和养育后代的成本为计算基础的,自愿为老板减薪提供借口,怎么看都是蠢。这种无效人口能接受绝后,却不一定能接受歧视,实际上老板们可以通过预支下一代员工定向培育成本的方式,推行同工不同酬,那时不仅可以极大的压缩工资开支,还能让丁克族自愿沦为种猪,让他们的后代甘心为奴。丁克主义所谓的自由、意愿就是笑话,老板们当然可以说“自愿签上奴籍的人,不受道德、良心的保护”。
Hjz
2020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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