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好的名言:刘永的浪子情怀 为伊消得人憔悴
刘永好的名言:刘永的浪子情怀 为伊消得人憔悴公元1004年即北宋景德元年秋,一位年轻人就是这般出现在了钱塘江畔。他一袭青衫,谈吐文雅,端正风流,在游人如织的钱塘江畔甚是醒目。为什么我们怀念年少?呵,年少轻狂,无论寒门子弟还是豪门公子,都有着几乎相似的梦想——穿最华丽的衣服,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约最美的女人。世人所谓名声,无论是“青楼薄幸”,还是“白衣卿相”,也都只是浮名而已。浮名最累,但柳永想要,“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不过是无奈的叹息。唐代罗隐的“十上不第”已让后人唏嘘不已,但对于柳永来说何止“十上”?那可是二十六年的青春岁月啊!从公元1008年宋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到公元1034年宋仁宗景佑元年,柳永由二十四岁的小鲜肉考到五十岁的老大叔,这整整二十六年的辛酸何止是“衣带渐宽终不悔”所能涵盖的?但世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他们在意的只是他的词,只是他的“多情自古伤离别”,只是他的“拟将狂疏图一醉”,至于“酒醒何处”谁会在乎?!(一
作者:张东晓
我喜欢柳永,这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江南烟雨,东京风月,山野渡口,秦楼楚馆,他一路流浪,一路吟唱,在那个被后人称颂的“仁宗盛治”的时代里,过着苦行僧式的生活。可最终他竟然连一块棺材板都负担不起,这或许就是真正的“千秋万岁名,寂寞生后事”了。
只是生活不该是那个样子。若是乱世,也就罢了。既是盛世,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人活着不是为了不幸,相反的是人正是为了追求幸福才活着。这也是我对柳永好奇的地方。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何必要“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世人所谓名声,无论是“青楼薄幸”,还是“白衣卿相”,也都只是浮名而已。浮名最累,但柳永想要,“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不过是无奈的叹息。唐代罗隐的“十上不第”已让后人唏嘘不已,但对于柳永来说何止“十上”?那可是二十六年的青春岁月啊!从公元1008年宋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到公元1034年宋仁宗景佑元年,柳永由二十四岁的小鲜肉考到五十岁的老大叔,这整整二十六年的辛酸何止是“衣带渐宽终不悔”所能涵盖的?
但世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他们在意的只是他的词,只是他的“多情自古伤离别”,只是他的“拟将狂疏图一醉”,至于“酒醒何处”谁会在乎?!
(一)年少轻狂:鲜衣怒马,吟赏烟霞
为什么我们怀念年少?呵,年少轻狂,无论寒门子弟还是豪门公子,都有着几乎相似的梦想——穿最华丽的衣服,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约最美的女人。
公元1004年即北宋景德元年秋,一位年轻人就是这般出现在了钱塘江畔。他一袭青衫,谈吐文雅,端正风流,在游人如织的钱塘江畔甚是醒目。
这位年轻人名叫柳永,是南唐旧臣柳宜的小儿子。他本是进京赶考的,途径余杭时被当地美景吸引,一转就是两年。
柳永手扶栏杆,望向远方,有风从江面上徐徐而来,掠起他的衣衫,更带来阵阵幽香。面对浩浩荡荡的钱塘江,他心神一荡,灵感迸发,一曲《望海潮》顷刻而成。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此景足可对垒苏东坡“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境界之开阔,令人遐想。词中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般朗朗上口的优美句子,更让人每每读之,脑中就生起香风。百年后,金国皇帝完颜亮有感词中杭州之繁华,生出“提兵百万西湖上”的壮志,足见此词的魔力。
此词让年仅二十岁的柳永在余杭一代博得盛名。他本就是官家公子,又生性风流,这下更是如鱼得水,乐不思蜀了。
佳人巧笑值千金。当日偶情深。几回饮散,灯残香暖,好事尽鸳衾。
金丝帐暖银屏亚。并粲枕、轻偎轻倚,绿娇红姹。
师师生得艳冶,香香于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
这些香艳的句子,每个字都是段风流韵事。柳永在人间天堂过着令天下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日子。他的这些倚红偎翠之作,也经歌妓之手广为流传,被痴男怨女奉为皓首。
唐时杜牧也曾如此,所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恐怕一半是自嘲一半是自负了。毕竟天下浪子众多,真正留名者,真正让那些风尘女子念念不忘者,也不过唐之杜牧,宋之柳永两人而已。
巧合的是,暮年时柳永也曾生出与杜牧一般的感慨。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不似少年时”这简简单单五个字却生出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悲叹,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人何以堪?!
但我们还是应该感谢这位年轻人的放浪形骸,他吟风弄月推杯换盏之际撒下了词的种子,这让词的流行或成为一种社会追捧的感情表达形式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