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法师自述(印光法师他80岁圆寂)
印光法师自述(印光法师他80岁圆寂)后来,经多方治疗,眼疾有所好转,但是,视力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不能用眼过度,眼睛稍一发红,就看不见任何人和物了。生活在昏暗的世界中,这让大师深感人生痛苦,生命无常。大师出生六个月,眼睛患有疾病,一哭,一流泪水,眼睛立马红肿,看不见任何东西,几乎接近失明。眼疾让大师痛苦不已,也让他的父母忧心忡忡。印光大师是中国近代佛教史上,影响最深远的人物之一,在当代净土宗信众中的地位,至今无人能及。一、晾晒经书,偶遇净土,日夜念佛,治愈眼疾大师出身书香门第,世代知书达理,父亲忠厚老实,耕读传家。母亲系清初礼部尚书张大有之后裔,心地善良,喜欢烧香拜佛,性格温和、贤淑。兄弟三人,大哥叫折桂,二哥叫秋桂。
印光大师
印光大师,1861年出生,讳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陕西郃阳人。
一八八一年投终南山五台莲华洞寺,拜礼道纯和尚为师,剃度出家。次年受具足戒于陕西兴安双溪寺。
从此,开始他讲经说法、弘法利生的一生。与虚云大师、太虚大师、弘一大师被称为民国“四大高僧”。
印光大师是中国近代佛教史上,影响最深远的人物之一,在当代净土宗信众中的地位,至今无人能及。
一、晾晒经书,偶遇净土,日夜念佛,治愈眼疾
大师出身书香门第,世代知书达理,父亲忠厚老实,耕读传家。母亲系清初礼部尚书张大有之后裔,心地善良,喜欢烧香拜佛,性格温和、贤淑。兄弟三人,大哥叫折桂,二哥叫秋桂。
大师出生六个月,眼睛患有疾病,一哭,一流泪水,眼睛立马红肿,看不见任何东西,几乎接近失明。眼疾让大师痛苦不已,也让他的父母忧心忡忡。
后来,经多方治疗,眼疾有所好转,但是,视力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不能用眼过度,眼睛稍一发红,就看不见任何人和物了。生活在昏暗的世界中,这让大师深感人生痛苦,生命无常。
出家后,在湖北莲华寺中,一天,帮着晾晒经书时,偶尔读到残本《龙舒净土文》,而知念佛往生净土法门。
印祖擅长书法,寺中所有书写工作,都交给了他,他由于写字过多,眼睛发红如血灌。
他一有空就念佛号,夜晚,别人都睡后,他一个人又爬起来,坐着念佛,写字时,心中仍不间断地默念佛号。这样,虽然他写的字很多,但眼睛仍然可以勉强支持,慢慢地,他的眼睛感觉越来越好。又过了一段时间,他的眼疾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大师欣喜不已,由此深信念佛功德不可思议,从此一心诵念佛号,以净土为归。
大师二十六岁时,到红螺山资福寺净土道场念佛,三年之中,除念佛外,还研读大乘经典。后住普陀山法雨寺藏金阁闲寮近二十年,励志精修,深入经藏。
人们都以“死”为不吉利,而印祖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修行就是面对生死无常,历事炼心。他在自己书房门口,写“念佛待死”以自勉。
二、创办弘化社,印送经书,龙天推出,《文钞》出世
印祖创办弘化社,广印经书,流通各地。二十余年,所印各种佛书,不下四五百万部,佛像亦在百万余帧,法化之弘,滂溥中外。
大师经常给来信请教的信众,亲自写信逐一回复。文字简洁,优美,文中法语、人格风范仍具深刻的教化摄受力。
弘一法师赞誉:“老人之文,如日月历天,普烛群品。”
大师五十二岁时,高鹤年居士搜集大师文稿数篇,刊入《佛学丛报》,署名常惭。
文稿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人们由读大师文稿而解除了心中的疑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领悟到了生命的真谛。
文稿受到了各地善男、信女们的喜爱和欢迎。
于是诸居士一再搜集印祖文稿,刊为《印光法师文钞》,前后三编共计一百余万字,文钞中解答了学佛者的各种疑难杂问,文钞中有很多精辟的开示,对修行人有很强的指导意义。
《印光法师文钞》是修行人的指路明灯,被誉为“小藏经”。
《印光法师文钞》不断增编,风行天下,印光大师之名远扬国内外。
其中一段著名的开示为广大信众所推崇:
无论在家在庵,必须敬上和下。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已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它消灭。常生惭愧心,及生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工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皆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汝果能依我所说而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
——印光大师
三、生活简朴,淡泊名利,预知时至,安祥往生
印祖生活俭朴,注重惜福修福。衣食住等,都非常简单,常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有人供养精美衣服,美味饮食,碍于情面而接受的,立即转送给别人,如果是普通物品,便令交库房,与大家共享,决不一个人独用。打扫房间,洗涤衣服,都是自己亲力亲为,不要他人照顾。
印祖对自己很严格,对他人却很慈厚。善男信女供奉的香火钱,都用来印制经书,救济贫苦灾民。1936年,绥远灾情严重,他将他的印书款1000多元,香敬款2900多元捐赠救灾。
印祖一生淡泊名利,平实无奇,不喜与人往来,不谈玄说妙,说的都是平常话,名闻利养不放在心上。
1922年,印祖六十二岁时,民国政府大总统赐“悟彻圆明”匾额一方,赠送普陀山,当时法雨寺锣鼓喧天,一时名传天下。
印祖淡然处之,有恭贺者不解,印祖说:“空中楼阁,而自己实在无此福德,惭愧尚且来不及,又有什么值得荣耀。”
上海女高中生杨信芳,梦中经观世音菩萨点示:印光大师是大势至化身,就到苏州拜见印祖,告诉印祖梦中情景。印祖斥责她说:“莫瞎说,莫瞎说!以凡滥圣,招人毁谤。此梦更不许汝对人说,否则非我弟子。”
1940年冬,印祖略微有点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在世时日不多,于是催促办理妙真法师升座仪式。初三日晚,对大众开示:“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
初四日早一时半,从床上起坐说:“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说完,即大声念佛,二时十五分,印祖坐床上洗手毕,起立说:“蒙阿弥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
三时许,妙真和尚来了。印祖吩咐:“汝要维持道场,弘扬净土,不要学大派头。”
从此,再不说话,只唇动念佛,延近五时,面露笑容,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往生。世寿八十,僧腊六十。
次年二月十五日,印祖示寂一百日,举行茶毗典礼,得五色舍利珠百余颗,顶骨裂成五瓣,如同莲花,又有大小舍利花等,共一千余粒。
四众弟子奉灵骨塔于灵岩山石鼓之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