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的文化是什么(请给新文化报一场正式的告别)
长春的文化是什么(请给新文化报一场正式的告别)1999年3月12日,总编辑张伟、我和任白两位副总编共同签下《新文化报》的出版大样,最初《新文化报》报眉下面的定位语是我写的,叫做“新闻创造生机”。做为这张报纸的三个改版人之一,从招聘,到培训,到开报,往事历历在目。得知《新文化报》休刊的消息,我脑海里出现了两个画面,一个是电视剧《亮剑》里的镜头,八路军李云龙部先于国民党的军队接受了日本人的投降,随后国民党军队到了。日本少佐对来接受投降的楚云飞说,即使战败了,我们也不能在一天当中投降两次。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两张伴随我二十年人生的报纸的消亡,两次踏入同一条逝水,我生何幸,又何其不幸。“情书”的作者是当时的副总编辑任白,那时候,我们都相信“这封信”会一直写下去。但是,前几天这封信却真的“完结”了。长春发布了《新文化报》休刊的消息,很多人给我发信息,回忆、询问、惋惜和叹息。去年《华商晨报》休刊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走吧,怕黑我们就
刘庆 融媒社
为什么办报人如此不舍?因为这里有着青春和信念。
为什么那么多的读者如此不舍?因为这张报纸在人们的生活中曾经不可或缺。
我们不愿说时光和主导者的轻慢和傲慢,我们也不说时代变迁带来的巨变和落寞,我们更不说疫情带来的不便和缺憾,但是,长春,真的欠《新文化报》一次正式的告别。
别了,《新文化报》!
别了,我们的《新文化报》!
先让时光回到2003年的3月12日,《新文化报》改版三周年纪念日,那天这张报纸给读者写了“一封公开的情书”——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每一期报纸都是一封信,一封百感交集的信。它是写给你的,富足的你和贫困的你,快乐的你和愁苦的你,年轻的你和年老的你,健康的你和染病的你。我就是这样一个写信的人,是一个不辞劳苦的邮差。就这样,日复一日,我写着一封永远也无法完结的长信,因为我们的友谊永远无法完结,我心里的爱永远无法完结。
“情书”的作者是当时的副总编辑任白,那时候,我们都相信“这封信”会一直写下去。但是,前几天这封信却真的“完结”了。长春发布了《新文化报》休刊的消息,很多人给我发信息,回忆、询问、惋惜和叹息。去年《华商晨报》休刊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走吧,怕黑我们就不关灯了》,作为这张报纸的最后一任社长兼总编辑,我记录了《华商晨报》的最后一夜。时隔一年,《新文化报》也走到了最后时刻。休刊的信息发过几天了,之前一直不写,是觉得在长春的新文化报人,尤其是最后一刻还在岗的新文化人更有资格来写这篇文章。一张报纸的消逝,和一个人的逝去是一样的,想了想,还是写篇文章吧,不管心里多么不忍,多么不想道别。
1999年3月12日,总编辑张伟、我和任白两位副总编共同签下《新文化报》的出版大样,最初《新文化报》报眉下面的定位语是我写的,叫做“新闻创造生机”。做为这张报纸的三个改版人之一,从招聘,到培训,到开报,往事历历在目。得知《新文化报》休刊的消息,我脑海里出现了两个画面,一个是电视剧《亮剑》里的镜头,八路军李云龙部先于国民党的军队接受了日本人的投降,随后国民党军队到了。日本少佐对来接受投降的楚云飞说,即使战败了,我们也不能在一天当中投降两次。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两张伴随我二十年人生的报纸的消亡,两次踏入同一条逝水,我生何幸,又何其不幸。
因为新冠疫情的因素,春节放假之后,《新文化报》的纸质版就没有出过,导致这张报纸没有最后在纸上向读者告别的机会。《华商晨报》的最后一版我还来得及写下十二个字的告别语,奢侈地发了一个整版,这十二个字是我迄今为止发表的最短的一篇文章,文章写道:“走过了,看见了,知道了,不说了。”遗憾的是,《新文化报》的伙伴们竟无处告别。也因此,除了《亮剑》里的镜头,我想到的是《水浒传》里的场面。梁山好汉霹雳火秦明战死时,作者施耐庵写下两句诗:“生前霹雳火,灭时竟无声。”小时候读到这句话,心里一蹦,那时候没有人生谢幕匆匆无奈的感慨,只觉得一个英雄这样死去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