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人生感悟:她用一生为自己画像
弗洛伊德人生感悟:她用一生为自己画像不是揽镜自恋,没有美化的刻意,比追求所谓姿态的瞬间有着更深层的拿捏。自画像豹猫的眼睛不是犬狗秉性里的实忠,没有鹰眼的恶辣,比持威而傲的虎的目光柔韧难挡。这是 她 的眼睛。两条眉毛在前额连成一线并不断开,性感的嘴唇上依稀可见一撇胡子。杏仁状的眼睛是乌黑的,眼神稍稍有些向外睥睨。认识弗里达的人都说她的智慧和幽默就在那双眼睛里,还说她的情绪也表露在其中:或好奇或迷人,或疑虑或内敛。她的目光锐利,让人觉得无从掩饰,犹如被一只豹猫注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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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红色
不是玫瑰花瓣的丝绒质感按下的酒色,没有水红的轻佻,比拙娇的亮粉不知豁达出多少。这是 她 的颜色。
豹猫的眼睛
不是犬狗秉性里的实忠,没有鹰眼的恶辣,比持威而傲的虎的目光柔韧难挡。这是 她 的眼睛。
两条眉毛在前额连成一线并不断开,性感的嘴唇上依稀可见一撇胡子。杏仁状的眼睛是乌黑的,眼神稍稍有些向外睥睨。认识弗里达的人都说她的智慧和幽默就在那双眼睛里,还说她的情绪也表露在其中:或好奇或迷人,或疑虑或内敛。她的目光锐利,让人觉得无从掩饰,犹如被一只豹猫注视一样。
自画像
不是揽镜自恋,没有美化的刻意,比追求所谓姿态的瞬间有着更深层的拿捏。
这是 她 最著名的标签词。她一生都是在为自己画像,甚至在生命临尽时举办的最后一次画展上,健康状况十分糟糕的她仍坚持坐救护车来,躺在美术馆中央按照自己的意愿布置的床上,人们围着床狂欢。
她爱这样的场面,疲惫而自在。像黑夜里的斯芬克斯,展示自己给床榻边的人们,仪式性的向世界告别,坚持演好华丽的闭幕。
她 是谁
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墨西哥现代女画家。
6岁时弗里达得了小儿麻痹,致使右腿萎缩。18岁那年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此外,她的右脚脱臼,粉碎性骨折,肩膀也脱臼。虽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终身不能生育,而且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父亲为她买了笔和纸,母亲在她的床头安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她开始画自画像。
生活苦痛至此,却遮盖不了弗里达喷薄的爱情。在读国立预科学校的时候,弗里达遇到了极具才华的艺术家迭戈·里维拉 (Diego Rivera)并神魂颠倒地开始了迷恋。那时,她十六岁,他三十六岁。里维拉在自传中说:“我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个躲在柱子后面的声音,会成为我的妻子。”
人们不肯放过任何秉人的天赋。生平纪事三言两语可以缩略,画作可以长足伫望凝视,可这些都不足以还原传奇的一生。今天摘选的文画来自《弗里达——传奇女画家的一生》,个中的细枝末节,就听这书娓娓道来,让它引领我们走向伟大的弗里达吧。
出自内心的
友谊和爱
很高兴邀请你
出席我的画展
—— 弗里达·卡罗·里维拉
01
伦德雷斯街的蓝房子
弗里达根据照片原件忠实地绘下了她母亲结婚礼服上的褶皱、接缝和蝴蝶结,还不无幽默地添加了一个粉红色的胎儿,画在她母亲洁白的少女的裙子上。这个胎儿就是弗里达,这有可能是暗示母亲结婚时已经怀孕。在胎儿的下方画着一颗强壮的精子在一群稍小的竞争者的追赶下正钻入一颗卵子:此时弗里达被孕育了。附近还画了另一种受孕的场面:一朵深红的U形仙人掌花正张开着接受风儿带来的花粉。
弗里达将家置于长满仙人掌的墨西哥中央高原的原野上,而不是置于墨西哥城的郊区。远处是沟壑开裂的山脉,这是弗里达自画像的常用背景,她的祖父母的下方是一片海洋。弗里达解释说,她的墨西哥外祖父母由大地来象征,而德意志祖父母则由大海来比喻。一个简陋的墨西哥家毗连着卡罗的家,远处的田野上还有一个原始的居所,一间印第安人的土坯小屋。以一个小孩的眼光,画家将整个科伊奥坎镇归入了她自己的家,并将这个家置于荒原之中。弗里达站在家的中央,站在墨西哥的中央,也就是——让人觉得——站在了世界的中央。
04
再生草
这第一幅《自画像》实际上是一次视觉上的恳求,是弗里达在觉得已经失去最爱的人的时候,所做出的一种爱的赠予。这是一件背景暗淡的忧郁的作品,她成功地将自己画成一个美丽的、脆弱的、但有活力的女人。画中的她将右手伸出来,好像是想要什么人来牵住它一样。人们会想,所有人、即使是无动于衷的阿莱詹德罗都难于抵抗那种想牵住那只手的诱惑。她穿着一件浪漫的酒红色天鹅绒服装,领子和袖口都是金边的。画中避免了那种放纵的风格,而强调了她的女人味:细长的脖子白皙而优美,乳房上有着突出的奶头,那对乳房的温柔圆润似乎在暗示一种未经开垦的童贞;作为对照,脸部的表情仍旧是冷峻和矜持的。弗里达在这幅胸像画的两边各留出了一条空白,这样,如同在汉斯·梅姆林的《拿石竹的姑娘》一样,坐着的人物纤细的神情得到了加强,画中那位娇嫩细长的女孩在深暗的海洋和天空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更加孤单。
07
大象与鸽子
在弗里达的第二幅《自画像》中,也是他与迭戈恋爱后的第一幅,1926年她给阿莱詹德罗的礼物中的那位苍白而忧郁的公主不见了。那种新艺术的螺旋波也消失了,还有第一幅《自画像》中失恋少女的罗曼蒂克的小物件也不见了。取而代之,我们看到的是一位由窗帘界定的脸色红润的同龄女孩,窗帘作为道具是源自殖民主义的照相风格,民间艺术家常这样运用,也是朴实的画家(包括里维拉)用来更好地将人物置于环境空间的一种方法。弗里达看上去是鲜活的,她不眨眼地注视着我们,以至一位在这一时期见到她的人将她的眼睛描绘成如“鹰一样明亮”,这样的目光当然足以使里维拉从脚手架上下来。
10
底特律:亨利·福特医院
所有飘浮着的这些符号都象征产妇的失败,包括那个胎儿都是与以实际尺寸相同的比例画出来的。插在柱子上的橙红色的躯干乃是“我诠释女人内部的想法”,弗里达说,几个精子一样的器官,大概是对开始怀孕的一种X光线般的透视,出现在躯干的表面,而两根脊柱也画在那儿,代表了她自己受损的背脊骨,或许是指埃洛塞尔医生所诊断的先天性脊柱侧凸。为了正确表达,弗里达从医学书上临摹了骨盆的图片,她说骨盆是其流产的主要原因。
那蜗牛,弗里达曾经解释说,指代流产的缓慢进程,即其像蜗牛一样,是“柔软的、隐蔽的但同时又是公开的”。床下的那件奇怪的机械器件的意义则是模糊不清的,据卢西娜·布洛克说,它代表了弗里达的臀部,似乎和所有其他的符号一样与女性的身体密切相关。伯特伦·沃尔夫认为那个机械物是一个“铁钳”象征着被痛苦所牢牢夹住,表达了弗里达在有了底特律的那段经历后的观点:“任何机械的东西”总是意味着厄运和痛苦。这种解释似乎也是不错的。弗里达自己对一位朋友说那机械物令她想起了迭戈,而对另一位朋友却又说是她“创造了(它)来解释整桩事情中的机械性部分”。
弗里达所躺着的那张病床被置于蓝天下无垠而荒瘠的原野上,她说将床下的地面画成泥土色是因为想表达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但她的补充说明似乎又有些矛盾:“大地对我来说就是墨西哥及身边的人们等一切,所以是对我的一种救助,当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将大地置于我的身边。”在地平线上清晰可见的是那条红河,组合 着炼焦炉、输送机、烟囱和水塔。这意味着弗里达远离迭戈,当她住院的时候,他似乎是远离了她,就像那条红河一样。远处的建筑物还使病人觉得外面的世界与她的苦境毫不相干,那种脱离正常的日常生活的感受。医院外面的世界高效而有序地运转着,而弗里达恰恰相反,深陷于灾难之中。她的凄寂被反差很大的尺寸比例所强化渲染——与床相比,她将自己画得很小——而且床有些翘起并有意使其失去正确的透视关系。遮身被单的缺失及将床放置于室外使那种许多病人都体验过的无助得到了生动鲜活的描绘。弗里达是飘荡的、无法触及的、空荡的和没有保护的。
——《弗里达:传奇女画家的一生》
《弗里达:传奇女画家的一生》
[美] 海登·赫雷拉
新星出版社 / 雅众文化
2016-03
弗里达是墨西哥历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女性画家。
她一生与磨难为伴,曾接受过三十多次手术,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依旧成绩斐然,作品价格更高居全球女画家之首;她信仰共产主义,同时又吸毒、酗酒、双性恋,有着众多的男女情人和风流韵事;她和她的丈夫相爱,却彼此不忠,过着互相伤害的生活;她渴望重生又迷恋死亡,永远用挑衅的表情,掩盖着孤独而沉重的灵魂。
本书诠释了她支离破碎却又色彩斑斓的传奇一生。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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