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女初长成吗(邻家有女初长成)
家有女初长成吗(邻家有女初长成)但没有孩子一直是他们夫妻的心病,那时计划生育还没放开,远嫁的大堂姐一家不知是想成全自己的弟弟还是想再拼个男孩,就把自己尚小的女儿过继给二堂哥家了。有了孩子的家庭,夫妻俩琴瑟和鸣,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生活过得越发顺心,三间小平房又加盖了一层,还简单地装修了一下,这在村里除了村长家他家算头拔。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年左右的时间,眼看大人和孩子已过了最艰难的磨合期,彼此也都认可对方了,大堂姐可能自身一直没有动静,就反悔把孩子给要了回去。血缘的关系,二堂哥夫妻扶养期间也是用心用情了,多年后即便已经领养了一个,提起那段过往历程,依旧眼眶微红,眼眸湿润地说,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了,突然要了回去,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图片来自网络与原文无关这里就不多陈述他人之事了,主要来说说二堂哥家。大妈走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一个春节假期的午后,阳光懒散地照看着人间。赋闲的人们听说二堂哥在家吵闹着要喝农药,寻死觅活
破碎分离的家庭,孩子可以说是受伤最大的,也可以说是成长最快的!她们的快速出嫁,是为了寻求安身立命之所吗?愿所有处在婚姻围城中的人,且行且珍惜吧!
每个阳光美好的金秋时辰,都是小区带娃家属最为活跃的时光,也是他们最难得的休闲娱乐八卦时间。两节后,我和同区好友相约来到活动广场,同为宝妈也经常聊些家长里短之事,这次她向我娓娓道说这次回家的所见所闻……图文无关
中秋回老家,顺便去了县城哥嫂家。闲暇时侧耳听到他们正商量派谁去认门。“认门”相对我来说可是很稀奇的一词,就问是什么意思。随后嫂子和侄女说,二堂哥家的女儿要嫁人了。闻言很是诧异,堂侄女不是和侄女一般大吗,怎么这么快就急这事呢?侄女今年刚上大学,堂侄女中专貌似还没毕业呢……随之想到她家目前的状况也不足为奇了。
堂哥一家也算是村里的传奇人物。大伯不大从事劳作,生养子女四个,两男两女,那个年代虽抓计划生育,但惯例的思想是多子多福,还有估计就是那个年代节育方法不如现在方便,所以即便罚破了家产,缺衣少食,依旧大着胆超生。这种情况不止他一家,整个村几乎差不多,家家户户小孩基本是2-4个,普遍有儿有女,有几户全是儿子,只有个别户全是闺女,少数有2个娃的不是不想生,而是自家有公职在身,不敢多生,要不饭碗不保,所以大家日子过得普遍清苦。大伯家和我家一个住村东,一个住村西。关于他家种种,从二堂姐嫁人那事起有些模糊印象,起初二姐的婚事是给大堂哥找对象,以换亲形式挑起的,不知啥原因没有结果了,后来改为谁家出彩礼多,就嫁给谁家去。二姐就这样出嫁给现在的二姐夫了,样貌上欠缺点,但为人老实踏实,且肯吃苦,也算嫁对良人,日子一直过得和和美美。不过大堂哥一直未婚,中间据说也处了几个不知五六的对象,但都未修成正果,可能跟他本身秉性有关,不爱劳作,偷鸡摸狗之事常有。这时,二堂哥已经结婚了,有着自己独立的门户,紧挨着他父母的房屋,夫妇俩有着伙夫的手艺,但凡有办红白喜事的就经常邀他们掌勺,夫唱妇随、同进同出,小日子过得也还凑合。二姐出嫁没多长时间,大妈就病逝了。办丧事时,远嫁的大堂姐带着家人奔丧回来。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大(堂)姐、大姐夫和他们的女儿(仅几岁),后面几年里断断续续地也有回来数次,见到的次数一只手可数。
这里就不多陈述他人之事了,主要来说说二堂哥家。
大妈走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一个春节假期的午后,阳光懒散地照看着人间。赋闲的人们听说二堂哥在家吵闹着要喝农药,寻死觅活,甚是厉害。在家听闻的人急哄哄地赶过去,开导的开导,劝说的劝说,询问的询问,二嫂此时只是一味地哭泣,不作任何言语。后来从同行人中勉强听出了个大概。原来堂哥夫妻走访亲戚,午饭后,堂哥嫂他们在就餐那家搓麻将,不知谁在牌桌上提起哪户未能生出儿子,家里还出了事,没有儿子出来主持,就随口说了“绝户”这类话题。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堂哥瞬间就爆发了,至于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就不得知了。可能也是酒劲上头了,踉跄地骑着摩托车回家后又哭又闹,拿起农具锄头和钉耙撅自家大门,找到农药又想着一了百了,幸亏邻里发现及时帮忙抢夺下来,就这样很是闹腾一番。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言谈中得知,二嫂因为身体原因,生育的几率几乎为零(这事可能有很长时间,之前没几人知道)。那时他们也才三十不到,正是迫切想要孩子的时候,恰巧又被人提到如此敏感的话题,本来压抑的心情顿时控制不住了……
这事平息后,日子也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后来兴起外出务工,二哥也就随着大流一并也出去了(我爸也出去了)。就这样左边大伯独居一屋,右边二嫂独住一户相安无事地生活着。突然,一个下雨的午夜,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我家卧室的窗前急切地喊,“老婶,老婶,开门,开开门……”,妈妈可能听出来人是谁了,开门让人进屋。只见二嫂全身湿透,哆哆嗦嗦地走进来,哭泣着说:“婶子,今晚能在你家过一晚吗?”每人都有八卦之心,我妈也不例外,尤其是他这样。因为二嫂家相对而言,置办的东西比我家齐全多了。那时因为缺衣少食,家里连多余的棉被都没有,一家子差不多挤在一张床上了,没必要在我家借宿,实在也是没条件提供。二嫂磕磕绊绊,半遮半掩地说了缘由:原来大伯耐不住寂寞,深夜去敲单身在家儿媳妇的后门,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二嫂骂也骂了,可是大伯他不知悔改,一直不眠不休在后院敲打着门窗,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害怕至极的二嫂没办法,也不敢声张,偷偷摸摸的从正门溜了出来,来到村头西边的我家求助,估计也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好歹是本家,能帮衬些!妈妈本来和大伯不对盘(在我印象里,妈妈一直没和大伯说过一句话,直到现在。即便偶尔不得已提到,也是一种愤恨的表情和语气,其中的纠葛不明。爸爸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也甚少提起和走动,除了必要的交集,也就在每年给爷奶上坟时),气愤地骂道:“一辈子坏事没做绝,害人都害到自家儿子身上了……”这事后,二堂哥没多久从外地赶回来了,嫁到邻村的姑姑也回来了,三人会审交涉后堂哥带着嫂子一起出去打工了,也许是送她回娘家呆着,好好的一个家就真的只是一个家了。没多久,大伯也收拾了包裹去了外省投靠在外打工的小女儿和小女婿,即前面说的二堂姐。之后,人去楼空,几年没有回来过,估计也是没脸回来吧!他走后没个把月,二嫂又回来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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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孩子一直是他们夫妻的心病,那时计划生育还没放开,远嫁的大堂姐一家不知是想成全自己的弟弟还是想再拼个男孩,就把自己尚小的女儿过继给二堂哥家了。有了孩子的家庭,夫妻俩琴瑟和鸣,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生活过得越发顺心,三间小平房又加盖了一层,还简单地装修了一下,这在村里除了村长家他家算头拔。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年左右的时间,眼看大人和孩子已过了最艰难的磨合期,彼此也都认可对方了,大堂姐可能自身一直没有动静,就反悔把孩子给要了回去。血缘的关系,二堂哥夫妻扶养期间也是用心用情了,多年后即便已经领养了一个,提起那段过往历程,依旧眼眶微红,眼眸湿润地说,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了,突然要了回去,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
之后他们听从别人的意见,领养了一个襁褓中刚出生没多久的堂侄女。关于这个孩子也有好几个版本,有人说是二堂嫂娘家那边认识的一个女子在上海不检点,未婚生子,所以孩子不便带在身边;也有人说女子被富商包养准备生儿子的,不成想生了个女儿,反悔后连人带子一并赶了出来;还还有人说是因为那户人家一直想添丁,哪知接连生的都是女孩子,不堪重负,让人送走了这个刚出生的等等……众说纷纭,但多数倾向于第一个版本。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得过着。堂侄女初中毕业后成绩不好,直接上民办中专了。也许继承了生父母外貌的优良基因,随着年纪的增长,皮肤白皙,身材纤细出挑,五官秀丽,稍带打扮的话,不问出处,几乎看不出农村出生。不是歧视农村身份,因为在我们那一带,但凡走出去的学子或是务工人员,多数还是保存着农村特有的憨厚气息,穿着举止还是接地气得那种。她或许受学校氛围影响,或许父母对其宠爱,又或许她因早已知晓自己不是亲生的,生活相对洒脱许多。据说上大学后要钱就较为频繁,而且每次金额不小,底气加财气,她打扮的愈发鹤立鸡群,每次回家都感觉又一个不一样的她,男友听说也换了好几位!我每次看到她,她虽有施粉黛,可看起来依旧似邻家乖乖女,全然不像别人口中的那个拜金女。可能孩子不需贴身照顾,又或家里条件本不再是很宽裕,用钱的地方渐多了,二嫂就近在县城附近的工地找了个闲散的烧饭工作,同时方便照顾不时放假回家的闺女,二哥依旧出远门做工。也就在这段时间,他们夫妻发生了问题,最初是熟人在工地上看见二嫂跟一个包工头眉来眼去,不清不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风言风语也传到了不大的村上,有好事的人连双方貌似平时交谈的话语都有板有眼地表述了一遍,不得不说暧昧至极!最为传神的一说,有次二堂嫂闺女回来了,二堂嫂也回来了,空闲时在村里跟几个麻将烧友搓麻将,玩得正起劲,二堂嫂来了个电话,扔下麻将走出很远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远观去她那表情自始至终非常愉悦。据有心人假意路过听闻,貌似是跟绯闻对象聊得热火朝天。一起玩的妇女麻将烧友知根知底,都是同村几十年的老邻居,等她回到牌桌,就跟她开了不荤不素的玩笑,含沙射影地把听到的传闻说给她听,也许她本身心里有数,也没否认,只笑着说是很熟的一个工友。乐于见到美好,希望看到幸福,估计是每个纯朴村民最根本的善良吧,在大家再深层次的沟通说要好好过日子等,她就拒绝交流了,大家对此没根没据的传言也只好点到为止,只是大家心里估计都默认了传言的真实。二堂哥没多久也回来了,后来又因为务工城市口罩事件突发在家待业,各地也在严防死守,许多工作不得不停滞不前。大家都安分地拘束在村里,有关传言最终还是被他听闻,夫妻之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吵闹,即便这样还没有上升到离婚地步,只是彼此的关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冰冷。口罩事件缓解后,该上学的上学,该做活的做活,虽有约束,好在一切按部就班地启动起来。生活还要继续,二哥原来工作的地方没有再去,换了一个离家近的城市继续做本行,二嫂貌似也正常上班了,只是等二哥再次回来,发现有关家里的现金和存折不见,二嫂的衣物也缺了不少,可能太过明显,一下子就被刚回家的他发现了。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由二嫂掌管着,打电话过去数次无人接听,打给她娘家人也说不知道她的落脚处,工地上也找了个数遍。内心焦虑和愤怒,刺激他立马给在上学的女儿打电话询问情况,女儿也不是傻白甜,也早已知晓父母之间出了问题,最终也是女儿寻到母亲把其送了回来,还扬言说如果父亲不让母亲好过,她也不让他好过。此话落地,二堂哥在几个月后春节聚餐酒后提起,说当时他真是万分心寒,一心一意、含辛茹苦抚养的女儿竞如此不分是非曲直。
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时,是再次回娘家的时候,这时他们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这次是堂哥主动要求的(前面都是二嫂强烈要求)。原以为他们总会峰回路转,哪成想最终还是走入绝境。原来堂哥一直还想着过日子,堂嫂也是不咸不淡的在一个屋檐下应付着,大家都以为一切回归正轨,就此风平浪静时,直到堂哥在工地上胆结石发作,直接进入手术室,却一直联系不上家属,好在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住院期间,堂哥还不时联系堂嫂请求她能过来照看一下他,同时希望复缘,都说少时夫妻老来伴,也算给彼此一个台阶过渡一下。可是能联系上的次数很少,即便联系上堂嫂,她总是不咸不淡推三阻四,不见面不交流,离婚态度却很坚决。堂哥一人躺在冷清的病床上真的伤心极了,事后他神情黯然地说他住院期间,看别的病人躺在床上,有人伺候吃用无微不至,而他有时连喝杯热水都成奢望,不免心生戚戚,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好几次,心里也算是对堂嫂失望透顶了,直接提出了离婚。这次她倒没有推诿,给了他联系地址,让他去她的临时住所见面。据说等堂哥出院拖着未痊愈的病体和微薄的行李赶到她指定的楼下给她打电话时,她可能临到事头拒不出来见面却又让堂哥回家,反复周旋了很长时间,人始终没见到,堂哥气的不得不回来。回家后的情形让他再次气愤,堂嫂把自己几年的保单和一些值钱的衣物都收拾走了,看样子是铁了心要跟这个家决裂。二嫂娘家得知堂哥同意离婚后,舅舅几次上门劝说,反复说自家妹子魔怔了会想通的,让其多给些时间冷静些,言语中知晓也曾对自家妹子劝说过多次未果。最终他们在反复折腾下还是把婚离了,孩子自己要求跟着父亲,原因不详。三上三下的小平房夫妻各三间,农村房子大体一个样,就一个大门一个后门,多数后门是通向封闭的,种着花草蔬果的院落以及堆放杂物的房舍,无任何外出通道。双方犹如离婚不离家状态,关于他们如何自处和进出就无从知晓了。在他们离婚前后,一方面我回娘家次数少,另一方面可能堂嫂已不便居住在男方这边,期间也就在流言初起时见她一次,听她说了女儿上大学花钱越来越厉害等一些女儿经,就再无其他了。只是后来间接听闻二嫂先前的相好,原来有家室,得知其离婚后就疏离了她,工地事情结束后回去守着自己的妻儿了。堂哥见了数次,只是不再像前一两年和年初那样滋润:整个人面色红润,略有中年人发福该有的圆润,神采奕奕。而是面颊消瘦,指骨突出,身形消瘦,尤其是术后可能惧冷,经常抱着热水杯,显得更加颓废了……无情总把有情伤,有情总被无情恼,即便放手,也不能短时疏解心中的阴霾。失败的婚姻总给双方带来伤痕,无非是深浅之别。
大约半年之久,有好事者开始给堂哥介绍对象。听闻风声,经常居住娘家的前二嫂开始时常回来送达关怀,做起原先贤妻良母之事,热情几乎可以捂热一杯冷白开水,怎奈始终捂热不了被凉透了人体36℃的心。连着娘家哥哥几次上门传达歉意,表达复婚之意,即便年节里不需往来时也依旧按往年回礼再次登门,堂哥也仅是以客之礼接待,依旧态度坚决地回绝了。后来堂哥在他人介绍下有了新人,双方亲人见了面,吃了宴席,算是正式相处了。前二嫂也曾对着女儿哭诉过几次,可能也想着曲线救国,却再无转圜余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只能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接着数月后,堂哥女儿和新认识的物质方面非常不错的男友确定了关系告知双方父母开始上门认亲,也就出现了开头一幕。随后的假期里又举办了定亲宴席,过程中二哥因欲带上新二嫂致使宴席初始闹得有些不愉快,最终堂哥这边让步,也算是圆满结束!
堂侄女不知是因父母分离还是因自身敏感的养女身份,自己把终身大事早早落定。或许是为避免后期各种尴尬而无奈的抉择吧。后来听二堂姐说堂哥正积极做新二嫂工作,准备要个自己的孩子,也算圆满自己无子的夙愿吧。
众人都在为自己筹谋未来。且祝愿堂侄女上对花轿嫁对郎,一生幸福且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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