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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幻觉其实治疗很简单(一名有严重幻觉的患者自述)

出现幻觉其实治疗很简单(一名有严重幻觉的患者自述)埃莉诺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功例子,她的分享会给很多患者、家属带来希望,这是积极的一面。在TED演讲中,埃莉诺分享了自己的康复经历和真实感受。(下文附TED演讲文稿)那为了尽量降低复发风险,以上说的“长期服药”,在临床实践中很可能是终身服药。这令社会大众形成了一种精神分裂症“难以治愈”的认知。因此总的来说,如果患者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症,最后能实现完全停药和康复的难度是较大的。很多患者、家属对这个诊断感到恐惧、绝望。但在美国,一名有严重的幻听症状、并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埃莉诺·朗登(Eleanor Longden)却实现了停药和康复,还获得了心理学硕士学位。

在主流精神医学里,精神分裂症是重性精神疾病之一。很多人以为得了精神分裂症就意味着治不好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而要看如何理解。

数据统计显示,首次发作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中,有75%可达到“临床治愈”,但后续反复发作或不断恶化的可能性较高。5年内的复发率高达80%。(《沈渔邨精神病学》,2018)

而这里说的“临床治愈”是指症状基本消失,患者自知力和社会功能基本恢复。这与社会大众理解的“完全治好了、康复了”“不用再吃药了”不是同一个意思。精神分裂症复发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中断治疗或自行减药。

所以,在主流精神科中,一旦患者被确诊精神分裂症,那就意味着需要长期接受治疗和服药。否则很容易导致病情不断加重,丧失社会功能,需要长期住院或反复住院治疗。

那为了尽量降低复发风险,以上说的“长期服药”,在临床实践中很可能是终身服药。这令社会大众形成了一种精神分裂症“难以治愈”的认知。

因此总的来说,如果患者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症,最后能实现完全停药和康复的难度是较大的。很多患者、家属对这个诊断感到恐惧、绝望。

但在美国,一名有严重的幻听症状、并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埃莉诺·朗登(Eleanor Longden)却实现了停药和康复,还获得了心理学硕士学位。

在TED演讲中,埃莉诺分享了自己的康复经历和真实感受。(下文附TED演讲文稿)

埃莉诺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功例子,她的分享会给很多患者、家属带来希望,这是积极的一面。

但另一方面,埃莉诺对精神分裂症的认识、对康复原因的分析其实并不够客观、深入。这很可能令患者、家属将精神分裂症的治疗和康复想得过于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以下基于多年的多学科诊疗模式(MDT),对埃莉诺这个病例谈几点看法。

第一,埃莉诺虽然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但她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

虽然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严重、临床案例多,但其实它是所有重大精神疾病综合征中最难定义的一种。

从埃莉诺的叙述来,她长期存在幻听,情绪表达减少(其实是她压抑、隐藏自己的负性情绪)。

而且精神科医生听到她要去播报新闻时,还认为她有妄想(其实是她确实在校内担任的新闻主播员);她无缘无故往助教头上倒水的时候,医生可能认为这就是行为紊乱(其实是她受到了幻听的支配)……

所以如果光看症状,不深究背后的心理活动的话,埃莉诺确实符合精神分裂症的诊断标准。可是如果考虑了其心理活动的话,她唯一与精神分裂症“沾边”的症状其实只有幻听,后来病情加重时还出现过幻视。

那是不是有了幻觉就一定是精神分裂症?当然不是。抑郁症、双相障碍、毒品成瘾的精神心理障碍都可能伴发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

比如精神分裂症与抑郁症伴精神病性症状的鉴别,主要分别在于病人的认知、情感、行为是否相协调;如果是相协调的,那不应考虑是精神分裂症。

而根据埃莉诺的叙述,她在患病期间的认知、行为和情绪基本是相协调的,只不过她一直带着积极、阳光的“假面具”,长期压抑、隐藏了悲伤、愤怒、烦躁等负性情绪。

换言之,当年给她下诊断的精神科大夫很有可能未认真仔细鉴别,导致了误诊;又或者是当时的精神病学临床认为,只要出现了幻觉妄想就是精神分裂症(我国精神科也有过这个阶段,目前极小部分精神科医生仍持有这样的观念)。当然,还可能有其它埃莉诺没有提及的因素。

所以,根据埃莉诺的叙述,按照现在的诊疗标准,她更准确的诊断很可能是抑郁症伴精神病性症状,而且是典型的“微笑型抑郁症”。而不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

这提示我们,如果她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康复过程很可能就没有那么顺利。也提示了部分读者,如果我们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未必说明我们就一定是这个病。

第二,埃莉诺的经历证明,幻听与叠加性心理创伤密切相关。

埃莉诺刚出现幻听时,她发现这些声音会不经意地泄漏她隐藏的情绪。这令她恐惧、抗拒,但声音的敌意越来越强,最终演变为命令性幻听。

在这过程中,埃莉诺曾完全丧失了自知力,出现了很多异常的行为。这令她饱受歧视与羞辱,甚至遭受攻击和性侵,形成了很多心理创伤。

埃莉诺说,她接受的药物治疗、心理治疗无法使她真正摆脱幻听的折磨,反而当她换了一种角度和心态去理解、面对幻听时,她才逐步从痛苦中走出来。

她发现幻听的内容其实与她成长经历中的遭遇有关。“我以前没机会处理那些记忆。像是性创伤、性虐待、愤怒、惭愧、罪恶感和妄自菲薄,那些声音取代了伤痛并把痛苦说出来。”

出现幻觉其实治疗很简单(一名有严重幻觉的患者自述)(1)

图片来源于网络

虽然埃莉诺说得很隐晦,但不难看出她在成长过程中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而每每经历时,她采取的办法往往是压抑自己,默默忍受。负性情绪和扭曲认知不断累积,演变成精神心理症状。

我们在临床中曾接诊过不少有精神病性症状的青少年患者。而在深度催眠下,我们也发现其幻觉、妄想的背后主要是叠加性心理创伤为主的病理性记忆。对其创伤进行高效修复后,对应的精神病性症状大幅度缓解,甚至很快随之消失了。

还有一个初中生患者俊泓,他经常听到一个声音说自己不行。这很可能源于其母亲总是贬低他,说他不行。

当时他没有机会接受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但其母亲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积极地改变了家庭教育方式;我也引导这个患者理性对待这个声音,不要被它牵着鼻子走。后来,这个幻听完全消失了。

因此,希望有幻觉的患者能从中得到启发,在求医的过程中,不要忽视了症状背后的心理社会因素;可以尝试寻找症状背后的心理创伤,并改变对待幻觉的方式和心态。

埃莉诺病情好转,直到考上心理学硕士时,她的幻听也没有完全消失,因为她的心理创伤并没有从内隐记忆层面进行修复。但她学会了与其和平共处,令其不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甚至从中发现一些自己一直隐藏的情绪。

所以,如果幻听暂时无法消失,或者长期存在,我们可以想办法与其和平共处,带症状生存,甚至不影响我们实现人生目标。电影《美丽心灵》中的主人公纳什也是一个典型例子。

第三,埃莉诺的康复不能忽视精神科药物治疗的功劳。

埃莉诺出现幻听后,曾长期服用精神科药物,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包括了抗精神病药。

虽然她认为令其摆脱痛苦的并不是药物,但其实抗精神病药对妄想、幻觉等症状有明显作用,可以快速地控制症状,令患者的自知力有所恢复。否则,病情会迅速恶化,患者很有可能彻底丧失自知力,情绪剧烈波动,表现出我们大众所说“精神错乱”,像“疯子”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旁人的鼓励、打气;所谓的自我疗愈、心理治疗、甚至是像我们这样的高效化心理干预都几乎无法发挥作用。

所以,如果患者出现了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无论诊断是抑郁症、双相障碍还是精神分裂症,都最好先服用精神科药物控制症状。当患者进一步恢复自知力,情绪相对平稳时,再接受心理治疗或创伤修复。

埃莉诺在演讲最后引用了著名心理创伤疗愈专家Peter Levine(《心理创伤疗愈之道》的作者)的一句话:“人类是很特别的生物,与生俱来就有疗愈能力和运用此天赋的智慧。”

他的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仅限于在人的外显记忆层面对心理创伤的理解,而且对于症状严重的精神心理障碍患者而言,我们不能对其自我疗愈的能力过于乐观。否则可能会忍不住指责患者不够努力,或者导致患者自我否定,造成二次伤害。

更重要的是精神心理卫生从业人员用更专业、更高效的知识和治疗方法,患者家属用科学的精神心理学知识,帮助患者深入解决症状背后的心理根源问题,更快、更好、更稳定地走向康复。


以下全文来自TED官网

期望的生活好像到来

我第一次离家到大学念书的那天感觉棒呆了!日子充满希望,我学业表现不错,大家对我期望颇高,我也满怀期待地投入大学生活,上课、参加派对、喝醉了偷交通路标。

当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某种程度而言,上课和偷路标这些活跃又不服输的印象只是伪装。但掩饰得很好,足以瞒过任何人。只是我内心其实不快乐而且不安,骨子里很害怕……怕其他人、未来、怕失败、还有内心的空虚感。

但我隐藏得很好!外表看来就像是对一切都充满期待与抱负。什么都不怕的想法是如此彻底,连我自己都信以为真,所以念完一学期。而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根本没人能预料将要发生的事。

渐渐出现从未听过的声音…

当时已开始上课,而我正要逃学。我边哼歌边收拾东西动作,一如往常熟练,这时传来一个冷眼旁观的声音「她要走了」。

我四下张望,但根本没人。那声音听来果断清晰,不可能是我听错。太震惊了,连忘在阶梯上的书都没拿就冲回家,但那声音又来了!「她正要开门」。

[就是这样开始的]:这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并且持续不断,每天每星期地重复以旁观者的语气叙述我做的事。

「她要上图书馆了」

「她要去上课了」这声音起初毫无感情,但一段时间后却令人莫名熟悉与安慰。但我的确发现,这表面平静的语调有时也会不经意地泄漏我隐藏的情绪。

就拿我常需要压抑愤怒这事来说吧!隐藏情绪这事我很在行的,不过那声音就会因此听起来很气馁。但其他时候,听来还不致令人不安。尽管这声音当时很明显地有事要对我说,尤其是我的情绪始终深藏不露的这件事。

片面地解读了声音

那时我把听到声音的说给一位朋友听,她吓坏了!而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对劲,这样的恐惧和疑虑是会传染的。忽然那声音听来不再那么友善,当她坚持我必须去看医生,我顺从地照做,但事后证明又错了!

之后我找校医谈,说出我担忧的问题,像是焦虑、没自信和对未来恐惧。但对方没什么兴趣,也不在乎,但当我一提到,听见有人说话这件事,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转过头来开始很关心地问了一些问题。平心而论,我当时非常渴望关切和帮助,所以我就把有一位「评论员」的事说出来了,我深信当时那声音会说「她在自掘坟墓」。

我被转介给精神科医生,有声音这件事被很严肃地看待。所以接着我所说的一切都被当作精神异常的可能征兆。比方说,我们学校有新闻电视台,而我是成员之一,有一次会面的时间太久我说:「医生,抱歉我得走了!」「我还要回去报6点的新闻」,结果诊断书上说我幻想自己是电视新闻主播。

就在我住院后精神分裂的诊断也一一确定了。最糟的是,那种不抱希望、屈辱还有对自己和前途绝望的折磨令人痛苦不堪。

因为一直被灌输这个观念:听到怪声音不是一种经验,是有病。我对此的恐惧和抗拒也与日俱增。本质上,这等于要我与自己的思想为敌,就像是心灵内战。结果我听到的怪声音反而变多了,且逐渐衍生出敌意。

感到绝望又无助的我便自我封闭于噩梦般的内心世界,而那些声音便成了其中我唯一的伙伴及加害者。那些声音告诉我,如果我能证明自己值得他们帮助,那么他们可让我的人生回到原来的样子,而一连串怪异的任务于焉展开都不是容易应付的。那种刚开始还只是小意思,像是拔下3搓头发,但逐渐变本加厉,最后要我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还有一些蛮夸张的指示。

「看见那助教没?」「有一杯水对吧?」「我要你过去在其他学生面前,把水倒在他头上」

我真的照做了!当然不用说我也成为教职员眼中的头痛人物。

事实上,恐惧、回避猜忌和误解的恶性循环已经形成,但我无力抗拒也无法妥协或平静下来。

2年后,情况急剧转坏。这期间我经历过各种怪事,令人害怕的声音,丑陋的影像,莫名的怪异幻象。而我的心理状态让我饱受歧视与言词羞辱甚至被攻击和性侵。经过诊断、用药,深受那些声音的痛苦,让我一度想在头上开个洞好把那些声音赶出去。

回首这些年的千疮百孔,看来就像有人陨殁但另一个人却获救,起初那个伤痕累累又不安的人已褪变为一个救星,最后变成命中注定的样子。

他们救了我,更是他们让我有力量拯救自己

我这一生被许多人伤害过,而且我都记得。但相较于受人恩惠,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就显得依稀模糊了。

那些同病相怜的过来人、朋友和伙伴还有对我从未放弃希望的母亲。她知道女儿总有一天会恢复,而她愿意一直等下去。

那位和我萍水相逢的医生,不仅坚信我有可能康复,而且一定会康复。在我病情不断复发,令人心力憔悴的那段时间,他告诉我的家人:「别放弃希望!」
「我相信Eleanor能捱过这关!」「有时候5月天也会下雪」「但夏天终究会来!」

14分钟的时间其实不够我去感谢那些拉我一把的好人,有人与我并肩作战,为我挺身而出。还有人盼着我从孤独沉痛中恢复过来,但他们共同造就的勇气、创造力、诚信和坚定信念让原来支离破碎的我,得以找回完整的自己。我曾说这些人救了我,但我现在才明白是他们让我有力量拯救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们让我了解一件我过去始终不确定的事,我所听见的那些声音,其实是以有意义的方式响应过去的伤痛,尤其是我的童年。这样说来,我们不应彼此为敌,是这些声音让我看清那些并非无解的情绪问题。

原来出现的每一个声音,都和我密切自己相关

起初这很难去相信,不只因为那些声音好像不怀好意。既然如此,首要步骤就是学着从我原本理解的表象中找到其中隐含的意义。举例来说,那些声音曾威胁要袭击我家,那时我习惯以自身的恐惧感和不安来解读事情而非真正具体的危险。

刚开始我信以为真,还记得有一次我彻夜不眠,守在我爸妈房门前,提防我认为那些声音很可能带来的威胁。因为在那之前我自残过好几次,所以家里大部分的餐具都被藏起来。最后我拿一支塑料叉当武器,就是那种野餐用的,然后坐在门外把叉子夹在腋下高度戒备。那情形就像说:「别惹我!」「你不知道我有武器吗?」这是我用的战术。

但我随后的反应比较有效,我尝试拆解言外之意。所以当声音警告我不要出门,我会谢谢他们的提醒,让我注意到自己多缺乏安全感。因有这份认知,我就可以积极面对问题,安抚自己及那些声音,我们很安全,用不着害怕。我会与「他们」划清界线,试着以坚决的态度与他们沟通,但保持尊重并放缓沟通及合作的过程,这样「我们」才能学习共事,互相扶持。

曲折的旅途,欣喜的收获

经过这一切,我才恍然大悟每一个我听到的声音都跟自己密切相关,而且都带着丰沛的情绪,只是我以前没机会处理那些记忆。像是性创伤、性虐待、愤怒、惭愧、罪恶感和妄自菲薄,那些声音取代了伤痛并把痛苦说出来。不过最重要的启示也许是,当我明白那些最具敌意和侵略性的声音其实就代表我受伤最深的那部分。因此,正是这些声音需要最多关爱和同情。

正是这样的领悟让我最后愿意把那些声音构成的片段拼凑起来,找回完整的自我,并逐渐摆脱对药物的依赖。我又回到精神科,不过这次是研究。第一次听到声音已是10年前的事了,而这次我终于取得心理学最高学位!是母校在该领域颁发过的最高学历,对我来说能取得硕士学历是何等幸运!老实说,考试的时候我还听到报答案的声音这应该算作弊吧!

感恩

我在心理健康部门工作过,也在多场研讨会上发表过演讲,还出版过专文与书籍专章,到目前我还在争论接下来这个观念的关联性。精神病诊断上,关键问题不应该是「你哪里不对劲?」而是「发生什么事了?」。这段时间我倾听那些好不容易得以泰然处之的声音,而这也反映出我越来越能共情、接纳和尊重自己。

记得最令我感动的特别时刻是帮助另一个被自己内心声音吓坏的年轻女性,那是我首次意识到我看待自己的方式改变了,而且还有能力帮别人突破。

身为「众声喧哗」(Intervoice)的一员,我引以为荣!它是国际听声组织(the International Hearing Voices Movement)的筹划单位在Sandra Escher博士和Marius Romme教授的著作启发下成立。他们将「听到声音」视为一种生存策略,一种在异常情境下的合理反应,不是旁人必须包容的精神分裂症状,反而是有待深入研究、复杂、重要且有意义的经验。我们共同预见并推动能理解尊重「听声者」的社会环境,支持他们的需求把他们当享有权利的公民看待,这种社会不但可能且已逐渐形成。用美国社会运动家César Chávez的话说:社会变迁一旦开始便无法回头,自重之人不会为人所羞辱,无所畏惧之人则不为人所压迫。

对我来说,国际听声组织(IHVM)的成就提醒世人同理心、友谊正义和尊重胜过言语,它们是坚定的信念,而信念可以改变世界。国际听声组织在过去20年已在5大洲的26国建立联系管道,共同致力提升承受精神折磨者的尊严、团结和自立能力,希望以此塑造希望的言词与实践,其中的核心就是对个人能力坚定不疑的信念。

美国心理医师Peter Levine说过人类是很特别的生物,与生俱来就有疗愈能力和运用此天赋的智慧。因此,身为社会的一份子,最荣幸的事莫过于帮人自我疗愈见证一切,伸出援手并分担苦痛还要坚持人们康复的希望。同样地,我要对那些历尽磨难的人说,我们知道经历过的那些伤害,不会让我们的人生就这样下去,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心灵无法被占据扭曲或夺走,而光明永存。

#精神心理# #幻觉# #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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