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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

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芸芸众生,天阔地大,你我不曾谋面,仅在虚拟世界相遇,交流。就如你所说,那是一个毫无印象的日子,你我都看到许多人围着对方种下的文字赞不绝口,也引起了彼此的注意,我们都在各自的篱笆墙外,看到对方的满园芳菲。如果缘分是一场不期而遇,那么,我们的不期而遇顺理成章,我是风,你是林,风自由来去,你坚持永远的耐心守候。就在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繁花盛宴正开设之时,你想,如约在花见;我说,如若在花现;于是,我们,如约,相见。听说,在加拿大的安大略,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当每年的2月,土拨鼠从冬眠中苏醒后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就预示着春天还有六个星期。土拨鼠“报春”已有126年的历史。据说土拨鼠每年2月2日都会出洞,如果那天天气晴朗,看得见自己的影子,它会吓得躲到洞里继续冬眠,这就表示春天还要六个星期以后才会到来;反之,如果出洞这一天是多云的天气,土拨鼠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就表示寒冬即将结束。你说,南国四季都是花季

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1)

我说,君在,君安,不言,不见,心亦安。

你说,君在,君安,默然,相见,心乃安。

我曾说过,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可以,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

你说,南国四季都是花季。

我说,只要心存阳光,一生都是花季。

我们携手在文字的曲径里同行,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

听说,在加拿大的安大略,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当每年的2月,土拨鼠从冬眠中苏醒后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就预示着春天还有六个星期。土拨鼠“报春”已有126年的历史。据说土拨鼠每年2月2日都会出洞,如果那天天气晴朗,看得见自己的影子,它会吓得躲到洞里继续冬眠,这就表示春天还要六个星期以后才会到来;反之,如果出洞这一天是多云的天气,土拨鼠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就表示寒冬即将结束。

芸芸众生,天阔地大,你我不曾谋面,仅在虚拟世界相遇,交流。就如你所说,那是一个毫无印象的日子,你我都看到许多人围着对方种下的文字赞不绝口,也引起了彼此的注意,我们都在各自的篱笆墙外,看到对方的满园芳菲。如果缘分是一场不期而遇,那么,我们的不期而遇顺理成章,我是风,你是林,风自由来去,你坚持永远的耐心守候。就在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繁花盛宴正开设之时,你想,如约在花见;我说,如若在花现;于是,我们,如约,相见。

仍记得首见那天,我少有的磨蹭让我迟误了一班车。我知道,我一定会迟到了,心有点焦虑。当公交车进入相约的小镇的路上,我一直留意车窗外的同向小车,我看到一台车牌是你所在城市编码的小车,那车开得很缓慢,那司机年龄与我相仿,车窗敞开,单手放在方向盘,另一只手正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停在窗沿上。我顿感狐疑,猜想这人会否是你?我心突然万分的忐忑,因为这人非我所心怡的姿态和印象。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我手机响了,显示是你的来电,这是你我首次通话,我心有点乱。“喂,你好(国语)!你好(粤语)!”我胡乱地接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很流利的粤语:“我到了,你在哪?”刹那间,我如释重负,连忙答:“真的不好意思!我误了一班车,过十分就到,请等等。”我心一下子舒松下来,为你的如约而至,也为我刚才的胡思释疑了。

那天,我们相约到一座小岛上采风。我来到码头,我左顾右盼,我猜看附近每一个陌生的男性,有学生的,有青年的,背着行囊的,究竟哪个会是你?我心没有谱,我们不曾谋面,我不知你的长相年龄。我试着拨打你的电话,你说正从停车场上来。我朝车场出口张望,心在急跳。见到了,我们终于见面了,你如我自定的印象相符,我几乎是屏着呼吸与你打招呼。我们没有相互握手,也没有相互礼貌拥抱。我只是很习惯性的礼仪递给你一张我的名片和送上一本我前一晚到书店寻找的《人文端州》(本想买一本《人文肇庆》,找不到。)。这只是一张我自己随意设计的个性名片。你接过名片,笑说:“你父母一定是很有文化的人。”呵呵!我笑而不语。但,我真的感激,你我竟一见如故,让我消却一切见面前内心自缠的扰忧。

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2)

多久多久没有这样远离熟悉的繁喧,没有这样踏步宁静的小巷,没有这样静听清脆的鸟啼……与你步上这古朴的乡村小岛,踏着青石坂的小巷,细数着苍穹的破壁、碉花的窗柩、低矮的门楼,那写满斑驳岁月痕迹的古屋……你熟悉而投入地描画着你的速笔素描。或许,你不知道,这古老的龙眼树、这古屋、这古道成了你笔下的景物,而你的背影却成为了闲逛在旁的我相机中的风景线。

你指着那座古楼对我说:“如果,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你正在那间古屋的西楼凭栏轻倚,古巷的行人成了你眼里的风景。”我笑而不语,抬望着那旧栏栅,思绪在飘……我想,如果 我就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我眼中的风景只是——那位手持相机正对焦着我拍摄的你……而你却记着我曾告诉你:“有月季花在寂寞的墙头上静静开放!”你说我的声音像春风悄悄拂过你的心田……

多么多么舒恬的感觉,与你骑着自行车游历这小岛,为那古朴的乡村,为那纯朴的村民,为那塘基静候主人的忠诚小狗,为那闲放的耕牛,为那经久的历史人文,为那清新的微风,更为一见如故的你……那天,我的心情就如那天的天气一样,有点灰,云层浓厚,或许只为了掩饰内心起伏不停的暗涌。而你却说,这天的天气是恰到好处!你说,这样看远处的景、远处的山有种朦胧美,世间的感觉不需要太清晰。我看着那厚重的云层沉默无语,或许你说得对。只是,我习惯了喜欢风轻云淡。

与你漫步于那绿草如茵、细沙如雪的浅滩,听那涛声拍岸,看那船舟撒网,闻那渔童低语,只想流连停歇……你问我:“可否让我牵上你的手?”是突然,也是一种自然而然。你牵上我的手,刹那的青涩,手心传导的暖流,如同梦回十七岁那年的花季……那一刻,顿感词穷语末,只是出于本能地尽找言语故作自然状。我多想那段从沙滩步上堤坝的青石板石级径很短,同时也有种意念这石级径无限延伸……

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3)

或许,就如那歌所描绘:“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这小岛真的很小,我们很快就结束我们的行程。我本计划按原来的时候,我们各自返回各自的城市。然而,你坚决要送我回我所在的市区,我也不便推却,坐上了你的小车。细心的你竟然还送我手信,我感意外。在车上,我一直默然,静听车上播的歌,恰巧是我最爱听的侃侃的歌曲。我禁不住习惯地轻和着唱那耳边正流淌着的那首《把爱深藏》。或许,这是注定的恰到好处的巧合!

你曾说,我是个“快枪手”。是的,当晚我已写了段精短的散文《梦回十七岁那年的花季》。而你,当晚也写就了一篇美丽如画的散文。而你发表该文章的背景音乐就选择了那首《把爱深藏》。然而,从那天回程后,我也一直反复听这首歌。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

又是一个不眠夜,是习惯。你告知,你诗文所写是我。我实感惘然。不是不懂,不是愚钝,只是只想愿鲁且愚。看你的文字,从不曾轻易把你笔下的喻物、寄情妄图与己相联,更不敢猜想那鱼儿、那花朵是我,因为这是一种何等的幸运与福气。

你说,可以不遇见你,雨夜却不可不思狐。你说,我就是你梦里等候千年的白狐。还有那句——伞下有你经年长久的等待!此刻,忽然,想哭,眼已泛雾。说不出的感觉与因由。同时,发现你笔下的桃花水泛溢,冲垮了那独木桥,直奔潮涌而至檐下,刹那间,迎势迫至,我手足无措、惘然不知所措。眺望涧水之道,沿途大家闺门、秀户林立,何故直奔这低矮无力小茅舍?

反复自省,实无居心之意,纯属热心、真诚待客之礼,不曾矫情肆意妄为,没有引水自盗之心,谨可清心昭日月。反复问自己,曾经以为,平静的心,不会再起浪潮,何以鬼迷心窍,千万次问,何以心潮暗涌?或许,你真的不相信,却是真实。我这人是一个与人为和,如你所说的侠道柔肠的人。但不得不承认,我竟反复回顾,却找不到因由,这次的相逢竟让你我如此缠绕。然后,文字的无穷驱使力让我无法招架、心不设防。

陪你走向生命尽头(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4)

我不得不承认我只是个天生虚荣的普通凡俗女人,不抵春雨夜袭。如诗中所写,多少平淡日子,你曾是我最初的企盼。这只是一个虚幻的梦想。竟想不到,上天如此安排,是怜悯或是考验?可惜我不经诱惑。我意欲扑火,竟引火自焚。我意欲逃离,竟篱下缠藤,欲搏越紧。然而,我真以为这世上有纯粹的精神之爱,只需默契,一个眼神、一句文字、一牵手、一相拥,足以解千愁、足可魂萦半生至魂兮……

如果,这不是梦,如果,或许,这纯属偶然?然而,我真的相信这个世上,有一种感情,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你需要的那个人,却不在。但请相信,在这个世界,一定有撑得过时间,熬得过距离的感情,只要你坚信,只要那个人坚持。我还是相信。原谅我的愚昧无知、稚气难除。或许,这是我仅有的一点自尊,固然死守。

从此,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我们依然在各自的城市,延续平淡如昔的生活。你继续,你山一程、水一程的游历访古寻故。我也重复,我习惯的闲遐履风而行。你我仍文思不绝,游记、随笔、诗文不断,你还不停用你曼妙的画笔描绘你心中静谧如水的花木、山澜、乡村。我相信,不管你我何时何地,纵使不能同行,但我们都将御风同行,携行文字,留住片段,共同分享。你说,南国四季都是花季。我说,只要心存阳光,一生都是花季。我们携手在文字的曲径里同行,陪你走到花季的尽头……

我们依然信守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每当,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我会静静用心轻唱那首老歌《知道不知道》。远方的你,知道不知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

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

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

我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文丨若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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