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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子厂遇到最美的厂花(每个工厂都会有一个)

在电子厂遇到最美的厂花(每个工厂都会有一个)“小杨,来,把这几张椅子,搬到后面去!”陈技术员刚要接着说点什么,组长王娟娟看见了我们俩。“你们别这样吧!”我皱了皱眉:“我们也不能在这呆多久,干嘛去招惹村里的姑娘,你们能负责吗?”陈技术员不怀好意地道:“老丁已经弄过了,据说早就不是第一趟了,找谁负责去?”我面色复杂道:“你别跟我说这事,我不愿意听。”

在电子厂遇到最美的厂花(每个工厂都会有一个)(1)

我喜欢上一姑娘,看着特纯,男人们总拿厂花称呼她,博她一个嗔笑。但是我那包工头兄弟总泼我冷水。

直到一天大半夜,他说偷偷带我看点刺激的,我们就爬上二楼隐蔽的生产车间门前。我心脏直跳,因为车间里传出了十分奇怪的声响。

我踮起脚趴在窗户上往里瞧,顿时觉得血液冲上了头顶……

“杨哥,你知道昨天老丁他们去哪了吗?”陈技术员神秘兮兮地对我道:“他们从厂里回去,路过南边那溜坟地回宿舍,看见个女的,长的那就别提了,前凸后翘,贼够劲儿。”

“你们别这样吧!”我皱了皱眉:“我们也不能在这呆多久,干嘛去招惹村里的姑娘,你们能负责吗?”

陈技术员不怀好意地道:“老丁已经弄过了,据说早就不是第一趟了,找谁负责去?”

我面色复杂道:“你别跟我说这事,我不愿意听。”

陈技术员刚要接着说点什么,组长王娟娟看见了我们俩。

“小杨,来,把这几张椅子,搬到后面去!”

我连忙应道:“哦,好。”

“瞧给她能的,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陈技术员挤眉弄眼地对我说:“她一个什么学历都没有的乡下丫头,当一整个技术指导小组的组长,也就是长的还行,不然谁能给她这机会。”

我其实不太爱听他这话,组长选拔都是厂里的人事决定,陈城是觉得自己有学历,有技术,不甘心王娟娟压这一头。我知道他也想当这个组长,毕竟一个月多三百块呢。

王娟娟看到陈城跟在我身后说话,柳眉一竖,道:“陈技术员,整个小组都在做场地布置,你在这闲着不干活也就算了,还耽误其他同事工作,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是我没有羞耻心,还是你没有啊?”陈城高声道:“咱们这小组里头,谁不知道你跟赵副厂长那点事?在这装什么领导?谁当你是领导啊?”

话音刚落,另外几个小组成员,都看了过来。

王娟娟脸色涨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别在这诬陷人!没有证据这叫诽谤!”

同村的李佳是王娟娟的好朋友,在厂食堂工作,见状赶忙过来劝解王娟娟,极力想让她不要与陈城起冲突。

陈城看了李佳一眼,又对王娟娟冷哼道:“我是不是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着,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纸巾递给她:“你别吃心,他这人就是愿意胡说八道,刚才还跟我说回村子碰到大姑娘了呢,他满嘴跑火车,你还跟他计较啊?清者自清,我们都相信你。”

李佳也连忙道:“是啊,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王娟娟接过纸巾抹了抹眼泪,奇怪道:“回村子碰到姑娘?”

我尴尬地笑了:“他们开玩笑呢……”

王娟娟似乎想起来什么,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你们是不是去南边坟地那边了,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能去吗!以前村里发鼠疫死了好些姑娘都埋在那,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就你们从城里来的胆子大,你们以后都离那远点听到没!”

我点了点头,也没放在心上,什么大姑娘我都看不上,我只喜欢王娟娟。

陈城说的那些话,我根本也没放在心上,我们那赵副厂长今年都五十的人了,王娟娟才二十二岁,这两人之间能发生什么我才不信。

场地布置结束后,领导们都来了。机械厂今年的效益不错,如果来年还能继续保持下去的话,机械厂里的员工就能多挣点钱。我没想要接着在这蹉跎下去,想去大城市打拼打拼,当然,要是王娟娟能陪我一起出去闯荡就更好了。

等领导们说完话散场已经半夜了,我和小组里的其他成员将会场打扫了一圈,锁了门准备走了。

我刚走到机械厂的大门,陈城叫住了我,神秘兮兮地叫我跟他过去。

在电子厂遇到最美的厂花(每个工厂都会有一个)(2)

“什么事啊?”我不太想去:“要不明天吧?老丁都回去了……”

“老丁是回去睡觉!”陈城不高兴地道:“赶紧,一会儿都结束了!”

“我也回去睡觉啊,困着呢,别烦。”我烦躁地道。

“人家那个睡和你这个睡能一样吗?”陈城上前就拉住我,也不管我愿不愿意,非要让我跟他走。我拗不过他,只得跟着他回了机械厂。

陈城带着我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连楼道走廊的灯都不开。我不明白他要干嘛,想问问他,他却捂住了我的嘴。

我们两个一路走到了机械厂一组的生产车间门前,车间里传出了十分奇怪的声响。

陈城示意我爬在窗户上看。

我将信将疑地看向车间里,顿时觉得血液冲上了头顶,那两个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最边上那件蓝色的格子衫正是王娟娟常穿的。

陈城轻声对我道:“我跟你说了吧!她就是跟副厂长那个,才升迁的组长。”

“别说了,”我心如刀绞,只觉得自己的一腔深情全部喂了狗,转身就想要走。

“别走啊,”陈城连忙拉住我,道:“我今天非得给她个教训!”

我心累地道:“你别闹了,我要回去了!”

陈城死扒着我不让我走,他慢慢地蹲下身,偷偷将车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小缝,拿出做工用的卷尺,用卷尺将地上的两件小衣服勾了出来。

我一看他勾出来的东西,头都大了。

陈城还在那里比划,啧啧称奇:“王娟娟这女的该说不说,这,是真不小,奶奶个熊的……”

我都替他觉得脸红,道:“行了吧,你把这东西拿走了,一会儿让人家怎么回家啊?”

陈城将那件胸衣扔给我,坏笑道:“杨哥,这个算我孝敬你的。”

说着,自己拎着那个女士短裤,狠狠地踹了下车间的门。

车间里顿时传出赵副厂长的骂声和女人的一声惊呼。

我吓得不清,攥紧了手里的东西,跟着陈城一起跑了。

回到技术员的单间宿舍,我打量着手里的衣物,十分柔软,还带着高级的香水味,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王娟娟竟然真的是这样的人,枉费我曾经在心里为她说了无数好话,可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第二天一早,一堆人围在职工留言板上看热闹,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想着该不会她王娟娟又升职了吧?怀着好奇的心理走到前面一看,上面居然挂着一个蓝色的女式短裤。

我一下子捂住了脑袋,心里感慨陈城这个混小子。

车间二楼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赵副厂长死了!快来人啊!”

我脑中嗡地一声,满脑子都是陈城那句我要给她个教训。

几个主任连忙跑上楼,冲向了车间。

赵副厂长居然就这么死了,据说死的很不体面,裤子都没穿上,一脸惊恐地倒在车间里了,死状十分可怖。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心里感慨这个作孽死的一点都不冤。

陈城从人群外远远地看了我一眼,他眼下淤青很深,很憔悴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问他:“怎么了?”

陈城抓住我的衣襟,带着哭腔道:“老丁,老丁昨天晚上死了……”

“什么?”我愣住了,急道:“怎么会这样?”

陈城恍惚地道:“昨天晚上,我把王娟娟的衣物,挂在这,就回去了。我想起来老丁跟我说让我回去的时候帮他带包烟,就去警卫室看看他,结果他死了,跟赵副厂长死的一模一样。”

“我今天一早,就去村支部问了,村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女的。”陈城吓的魂不附体:“人家说我是见了鬼了,是啊,哪有好好的大姑娘大晚上在坟地里溜达?”

我皱眉道:“王娟娟说,南边那片原来是村里得了鼠疫死的未婚姑娘的坟地,说不让我们到那里去。”

陈城崩溃地捂住了脑袋,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啊!

我只得安慰他道:“你别多想,可能他们俩的事,就是个意外!”

正说着,王娟娟和李佳从正门走了进来,看到机械厂里乱哄哄的,便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了?”

我不咸不淡地道:“赵副厂长昨天晚上死在车间里了。”

李佳吓了一跳,道:“死了?”

王娟娟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模样越发娇俏:“怎么会这样?”

陈城看到她们两个进来,目光有些闪躲,道:“我也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恐怕你最清楚吧?我在心里冷笑不已,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然你去问问别人吧。”

王娟娟似乎是不太明白我的态度为何会这么冷淡,却也没说什么。她一回头,又看到留言板上挂着个女式短裤,立刻走上前去将那个内裤拿了下来,跟围观的工人说:“都散了,挂的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两个都在这看什么!赶紧干活去!”

李佳看了看那条短裤,又看了看王娟娟,上了楼。

王娟娟走向垃圾桶,将短裤扔了进去。

我安慰陈城道:“没事的,别多想,只是意外。”

陈城失魂落魄地走了。

其实我并不能理解他这么害怕的原因,现在本来就是冬天,心脑血管疾病的高发期。像老丁和赵副厂长这个岁数的人,经过太激烈的运动确实很容易发病。哪里有什么鬼,不过都是人的心病吧。

最终厂里给赵副厂长的遗孀发了慰问金,赵副厂长的家人也不太想追究他真正的死因,毕竟不太光彩,都没这个脸去问。

一连几天,我都躲着王娟娟避而不见,这天我加班晚,王娟娟终于将我一个人堵在了车间里。

“杨技术员!”王娟娟严肃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我哪敢啊,”我冷笑道:“您背靠大树好乘凉,我们这些小技术员哪敢有意见啊?”

王娟娟皱着眉道:“什么背靠大树?”

我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心里的邪火顿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从工具箱里掏出那个胸衣,揉成一团,直接扔到了她的脚下!

“你自己好好看看,别让人替你害臊了!”我怒声道:“我都看见了!”

王娟娟满眼的茫然,从地上拿起那个胸衣,道:“这是?你看见什么了?”

“你到现在还在装蒜?”我长舒了一口,问她:“我问你,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王娟娟将那胸衣扔到地上,道:“不是!”

“你还狡辩!那赵副厂长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王娟娟也生气了,道:“我在职工宿舍!隔壁的小王和门卫都能给我作证!你也怀疑我和赵副厂长是吗?”

“我亲眼看见!”我高声吼了她一嗓子,却突然愣住了,不,我只是看见王娟娟穿的格子衫,却根本没看见那天那个人是不是她。

王娟娟气的眼睛红红地看着我,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看我的!”

说着,转身走了。

我只觉得自己脑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王娟娟说那天的那个人不是她,那还能是谁呢?我叹了口气,看着空荡荡的车间,将设备关了,准备下班。

突然听到隔壁车间传来一声惨叫,是陈城的声音。

我连忙拎着扳手,走向了第二车间。

拽了几下,门居然纹丝不动,显然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车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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