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说话别人才会听ted演讲(人与人之间大脑相似度越高)
怎样说话别人才会听ted演讲(人与人之间大脑相似度越高)这就是所谓的物理振荡同步化。现在让我们回到大脑,问一个问题:是什么在驱动神经振荡同步化?是说话者发出的声音?还是所说的词汇?还是说话者试图传达的意思?现在来看一下,当我把它们放在这两个圆筒上,把它们连起来,会发生什么。可以看到这五位受测者的脑波。在故事展开前,我们就开始扫描他们的大脑,当时他们只是躺在黑暗中,等待故事开始。正如你们所见,他们每个人的大脑区域里都有起伏,但是反应却非常不同,而且不同步。然而,就在故事开始后,一些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间,所有人的脑波回应都随着故事的进展而上上下下,波型都很类似。事实上,各位听我讲话的时候这种现象也正在你的大脑里发生;我们把这个效应称作“神经振荡同步化”。为了解释“神经振荡同步化”,我先来解释一下什么是“物理振荡同步化“我们来看看这5个节拍器,想象这5个节拍器是5个大脑。和故事开始前的5位受测听众一样,这五个节拍器会开始打拍子,但并不同步。
最近在朋友圈,是不是经常会看到以下图片?测试左右脑的各自“年龄”,拿到一段貌似很走心的评价。仔细看看,不同人的测试结果重合率很高,而且几乎每种测试结果的描述都在褒扬受测者思维模式的正面状态:理想、灵活、严肃、单纯、淡然、创新……
和这种鸡汤测试不同,我们今天要分享的有关大脑的优秀文章,源自一场TED演讲的实录。讲者Uri Hasson博士分析了大脑与沟通之间的关系。
为何有些人难以交流?也许你们的大脑本就不同。相反,人与人之间大脑相似度越高,沟通效果越佳。
可以看到这五位受测者的脑波。在故事展开前,我们就开始扫描他们的大脑,当时他们只是躺在黑暗中,等待故事开始。正如你们所见,他们每个人的大脑区域里都有起伏,但是反应却非常不同,而且不同步。然而,就在故事开始后,一些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所有人的脑波回应都随着故事的进展而上上下下,波型都很类似。事实上,各位听我讲话的时候这种现象也正在你的大脑里发生;我们把这个效应称作“神经振荡同步化”。为了解释“神经振荡同步化”,我先来解释一下什么是“物理振荡同步化“
我们来看看这5个节拍器,想象这5个节拍器是5个大脑。和故事开始前的5位受测听众一样,这五个节拍器会开始打拍子,但并不同步。
现在来看一下,当我把它们放在这两个圆筒上,把它们连起来,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物理振荡同步化。现在让我们回到大脑,问一个问题:是什么在驱动神经振荡同步化?是说话者发出的声音?还是所说的词汇?还是说话者试图传达的意思?
为了测试,我们做了以下实验。首先,我们倒退播放这个故事,这保留了很多原有的听觉特征,但失去了含义,听起来就像是这样:
我们在两个大脑里,用闪现的颜色来标示受测者间相似脑区块的回应。正如你们所见,诱使所有受测者大脑内处理声音的听觉皮层,全都同步了;但没有扩散到大脑深层区域。
现在,我们用这些声音来构建文字。如果我们用Jim O'Grady的声音把文字胡乱拼凑在一起,我们会得到一系列文字
JO:...一只动物....各种各样的事实正在...卖馅饼的人...可能...我的故事。
UH:你可以看到这些文字开始引起早期语言区域的校准,但也仅仅如此。现在,我们可以使用文字来组建句子。
现在你可以看到在所有受测者中在处理输入语言的所有语言区域,他们的反应变得整齐或相似。然而,只有当我们使用完整、动人、连贯的故事时,反应才会进入大脑深层区域和高阶区域,其中包括额叶皮层和顶叶皮层。从而令所有人都出现非常相似的反应。我们认为,这些高阶区域内的反应之所以能被诱发,或能在不同受测听众之间变得相似,是因为讲话者所传达的含义,而不是文字或声音。如果我们猜想正确,那就有一种很可能出现的情况,如果我使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组合告诉你同样的想法,你的大脑反应仍然是相似的。
为了检验这种情况,我们在我的实验室里做了以下实验。我们把这个英语故事翻译成俄语。现在有了两种不同的声音和语言系统,它们传达的意思则完全相同。你向英语听众播放英语故事,向俄语听众播放俄语故事。我们比较这两组听众的反应。当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没有在听觉皮层看到相似的反应。因为语言和声音差异很大。但是,两组的高阶区域的反应仍然相似。我们认为,这是因为他们理解故事的方式非常相似。故事结束后的一个测试验证了我们的想法。
我们认为,这种校准对于沟通是必要的。举个例子,你们都听得出来英语并不是我的母语。我在另一种语言中成长,你们当中很多人可能也是如此。但我们依然可以沟通。为什么?我们认为,我们之所以能沟通,是因为我们有这种呈现含义的通用代码。
到目前为止,我只谈到听众大脑中所发生的情形,当你聆听的时候你的大脑中所发生的情形。但演讲者的大脑中发生了什么?当我对你们说话的时候,我的大脑中发生了什么?为了观察演讲者的大脑,我们让演讲者接受扫描,我们扫描了他的大脑,然后把他的大脑反应和听众听故事时的大脑反应进行比较。你们要记住,发表演讲和理解演讲是截然不同的过程。我们问的是:它们有多相似?令我们惊讶的是,我们看到,受测听众之间产生的所有这些复杂模式,实际上都源自演讲者的大脑。所以,产出和理解所倚赖的过程非常相似。我们还发现受测者大脑和讲者大脑之间的相似度越高,沟通效果越佳。所以我知道,如果你们现在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我希望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的大脑反应就会与我的非常不同。但我也知道,如果你们现在真的理解我的话,你的大脑…你的大脑…还有你的大脑就会与我的非常相似。
现在,我们把所有信息结合起来,问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利用它,把我大脑中的记忆传递到你们的大脑中?于是我们做了以下实验,我们让人们首次观看BBC连续剧《神探夏洛克》中的一个片段,同时扫描他们的大脑。然后我们让他们回到扫描仪前把故事讲给另一个从没看过这部电影的人听。具体来说,想象这个特定的场景,夏洛克进入伦敦的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他正在寻找的杀人凶手。
对我而言,作为一名观看者,当我看的时候,我的大脑中有一个特定的大脑模式。现在,通过讲述以下几个词语我可以再次在大脑中重新激活这个完全相同的模式:夏洛克、伦敦、杀人凶手。当我现在把这些词语传达到你的大脑时,你得在自己的思维中进行重建。实际上,我们能看到你们的大脑中现在出现的模式。我们非常惊讶地看到,当我向你描述这些场景的时候,你的大脑中现在呈现的模式与我几个月前看这部电影时,扫描仪中显现的我的大脑模式非常相似。这开始告诉你们,我们讲故事和传递信息所倚赖的机制。因为,举个例子来说,现在你们听得非常努力,尝试理解我所说的话。我知道这并不容易。但我希望,到了对话中的某个时刻,我们能豁然开朗,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我觉得,在几个小时后,几天后,几个月后,当你们在派对上遇到某个人,你会告诉他这次演讲的内容,突然间,他好像就站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现在你们可以看到,我们如何利用这个机制尝试在人与人之间传递记忆和知识,这很不错,对吧?
但我们的沟通能力依赖于我们拥有共同点的能力。因为,举例来说,如果我使用英式同义词"出租马车"取代"出租汽车",我知道,大多数听众就无法与我达成同步的沟通。沟通的同步不仅取决于我们对基本概念的理解能力,也取决于我们形成共性、理解彼此和共享信仰体系的能力。因为我们知道,在许多情况下,即使是完全相同的故事,人们的理解方式也可能十分不同。
为了在实验室中验证,我们做了以下实验。我们采用了J. D. Salinger的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中,一位丈夫在派对中与妻子失去了联络,他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问他:“你看见我妻子了吗?“半数的受测者被告知:妻子和最好的朋友有一段私情。而另外一半则被告知:妻子是忠诚的,是丈夫的忌妒心太重。故事开始前的一句话就足以决定大脑的反应,所有相信妻子不忠的人,在大脑高阶区域出现非常相似的反应,但与另一组人不同。如果一个句子足以让你的大脑与持相同看法的人相似,与持不同看法的人相异,那么想想看,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效应会被放大到什么样的程度?当我们日复一日听着由不同媒体所报导的相同新闻,例如《福克斯新闻》或《纽约时报》造成我们对事实的观点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我来总结一下,如果一切事情都像今晚计划的那样进行,我可以用我的声音与你的大脑产生共鸣。然后利用这种共鸣,把我的大脑模式、记忆和想法传输到你的大脑。由此,我开始揭示沟通所依赖的隐藏神经机制。我们知道,在未来,它会使我们改进和加速沟通。但这些研究也表明,沟通依赖于共同基础。我们必须得担心,作为一个社会,我们是否失去了这种共同基础,是否失去了与那些与自己稍有不同的人沟通的能力,因为我们放任少数的强势媒体控制了麦克风,操纵了我们的想法。我只是个科学家,不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但或许有一种可能方式,就是回到更自然的沟通方式,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不只是像现在这样我对着你说,而是更自然的谈话方式,我一边说也一边听,我们一起努力,获得共同点和新想法。因为,毕竟,能与我们产生共鸣的人定义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对另一个大脑产生共鸣的基本渴望在年龄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最后,我用自己生活中的一个例子作为结束。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共鸣”定义了我们是谁。
这是我儿子Jonathan,在他很小的时候。看看他如何和我妻子一起开发出一种声音游戏,仅仅源自渴望与他人产生共鸣的单纯喜悦。
现在来想一想,我儿子与我们,以及他生命中其他人产生共鸣的能力,将如何把他塑造成他将成为的那个人。想一想,你每天如何从与他人的交往和联系中改变。所以持续跟其他人产生共鸣。持续分享你的想法,因为我们共鸣起来的总力量,远远胜过我们分开的个体力量。
来源:药明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