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就应该放了我(不爱我放了我)
不爱我就应该放了我(不爱我放了我)陈曦没有辩解,她接受了这个结果,她不是那么死脑筋的女人,尽管看着男友牵着新女友的模样,那么的让人厌恶,愤怒。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他的体贴,让陈曦迷恋。两年前的夏天,台风来临的日子,陈曦像只落败的公鸡,在瓢泼的雨幕下跑着。她的眼里蹚着泪水,混合着雨水,无法分辨。她失恋了,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和另一个年轻姑娘走了,当着她的面,提出了分手。就在十分钟前,在餐厅里的她又补了下口红,期盼着美好的夜晚,可等来的,是男友下达的分手通告。
喂?你回来了吗?电话这头的陈曦有些卑怯又软弱地呢喃着,她总是这样,在每天工作后,问候着那不知算不算她男人的家伙,何时回来。
晚上开会,不回去了。男人结束了对话,留下长串的嘟嘟声环绕在陈曦耳畔。
该怎么形容她和文华的感情?她说不清,甚至连自己何时喜欢上他,都不记得了,猛然回过神来,已经和他在一起很久了。
两年了吧?两年了,似乎自己是被他的体贴吸引。文华算不上帅,但很有味道,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剪短干练的头型,无一不再彰显着一个成功男人的魅力。
他的体贴,让陈曦迷恋。两年前的夏天,台风来临的日子,陈曦像只落败的公鸡,在瓢泼的雨幕下跑着。
她的眼里蹚着泪水,混合着雨水,无法分辨。她失恋了,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和另一个年轻姑娘走了,当着她的面,提出了分手。
就在十分钟前,在餐厅里的她又补了下口红,期盼着美好的夜晚,可等来的,是男友下达的分手通告。
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
陈曦没有辩解,她接受了这个结果,她不是那么死脑筋的女人,尽管看着男友牵着新女友的模样,那么的让人厌恶,愤怒。
她低垂着头,任由雨水浸湿自己,让水珠顺着头发弄花她的妆容。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吧,走吧,希望这噩梦让我心死的再快点。
往来的行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姑娘疯了吧?
神经病?这么大的雨不躲?
悉悉索索的声音时有耳闻,陈曦不管不顾依旧向前走着,身后传来了喇叭声,可她依旧没心思听。
一辆车缓慢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刚毅的脸孔,脸孔的主人带着询问的表情,说了句上车吧。
看着男人那严肃的样子,陈曦不知脑子短路还是怎得,真的就上了车。都这样了,也无所谓了,男朋友都不要我了,破罐子破摔吧,随便他对我做些什么。陈曦心想。
擦擦吧。男人看着后视镜里的陈曦,右手向后一伸,递过一盒纸巾。
陈曦接过,一路沉默着。
男人将她带回了家,自始至终,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就让她去洗了澡,换上男人宽大的衬衫和裤子。
将就穿吧,先吃饭,姜茶在厨房,待会去喝吧。男人说完扔下在一旁发愣的陈曦,自顾自去浴室洗澡。
奇怪的男人。陈曦心想,打量着这个男人的家,装修简单又实用,处处透着股工作狂的味道。
她倒也不怕,这样的生活品味想来不是什么坏人,就算现在男人洗完澡出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她都会顺从。
作践自己吧,她想。
那晚男人让陈曦睡在自己的卧室,他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一晚的电影。
当陈曦醒来的时候,见男人在厨房里做早餐的样子,她承认自己被瞬间圈粉了。
这样的男人,不会差。她心想。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打破了沉默,看了她一眼,继续忙活着手头的早餐。
陈曦,她回答着,喝了口开水,你呢?
方文华。依旧简单的对话。
往后的日子飞快,很多人不明白一件事,如何尽快地从失恋中走出来?陈曦懂了,不想继续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不想继续自怨自艾,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三年,还是初恋,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文华的出现,似乎为陈曦打开了另一扇了解男人的窗口。
他很独立,精明能干,大到公事,小到生活,面面俱到,这样一个优质的男人,没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
陈曦在他那住了几天,往后成了只贪嘴的猫,隔三差五便来文华家蹭饭,一来二去,心底那颗名为情愫的种子也飞快的生根发芽。
你搬过来住吧?在认识三个月时候,方文华提出了这个要求。
陈曦愣住了,不过很快心底的一丝抗拒,被喜悦取代,她答应了。当晚陈曦就收拾妥当,在文华家住下了。
黑暗中,两具滚烫的肉体交织在一起,一切那么顺理成章,这夜过后,陈曦俨然把自己当成这的女主人了。
都发生关系了,这关系算定下来了吧?方文华没说,照旧工作,家里两头跑。
陈曦没有工作,专职做起了家庭主妇,开始为他学习做饭,收拾家务。
按正常的剧本,长此以往,结婚是最终的答案,可生活总爱和我们开玩笑。
文华从未给过她名分,哪怕连句亲爱的,都没说过。在他空闲的时候,或许会抱着陈曦,一起看看电影。
但名分这个东西,只字未提。
一年,两年。陈曦这个二十四岁的小姑娘,成了二十六岁的老姑娘。她妈妈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催促,你跟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准备结婚啊?
老大不小了,你拖不起了,你看看林家女儿,孩子都生两个了,你--
我知道啦妈!哎,文华现在在拼事业,过段时间就好了。陈曦只能如是安慰着,也不知这是在安慰她妈,还是她自己。
再等等,也许快了,他会娶我的。陈曦继续催眠自己。
感情走过了第三年,陈曦越来越失望,文华只会在每次工作后,和她玩着床笫之欢,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连最初的温存,都不愿意给了,每次完事后只管自己呼呼大睡。
到底,我在你心里算什么?陈曦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男人抽着事后烟,弹了弹烟灰,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吗?你乖点就行。
他含糊其辞地掩饰了过去。似乎从这次之后,男人变了,时常以加班,开会为由,彻夜未归。
陈曦给他洗衣服的时候,从衬衫领口那,扯下了一根长发。他出轨了。
陈曦再次拨通了文华的电话,又有什么事?
你衬衫上的头发,是谁的?你天天加班开会,是跟哪个女人厮混?陈曦几乎是咆哮地喊了出来。
呵,我天天在外赚钱,你吃我的,住我的,你管我做什么?
开会,加班?出轨就是出轨你哪来那么多借口!我到底算什么?你说啊!
我说过你是我女人了吗?文华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要是不爽,就走吧。
啪!陈曦摔了电话,抱着头呜呜哭着。
早知道是这样!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他从头到尾都把你当成提线木偶啊!你只是他发泄的工具罢了!陈曦,你为什么这么傻?
爱你的人,哪会不给你名分呢?事情摊开说了就好,陈曦想明白了,在这即将午夜的时分,她收拾好行装,离开了。
不爱我,你早该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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