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她迷迷糊糊闯进皇宫禁地
故事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她迷迷糊糊闯进皇宫禁地“啊!怎么了怎么了?”睡梦中的女人不耐的翻了个身,随手一挥,像是扫到了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响,随即,“哇哇”的哭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一直在做着一些乱七八糟,像是经过了什么时空隧道,又像是掉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再然后,就是脑子里一阵的倦怠,然后昏昏沉沉的终于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胸前有些痒痒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张着嘴咬,又拿着爪子不停的挠。“小猫!别烦我!要不然我宰了你!”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而且,刚刚还万里无云,艳阳高照,这不一会就开始,夏雷阵阵,细雨轻风了。
婉溪看了看天气,将窗帘拉上,立即,屋里一片黑暗。
这样恼人的天气啊,婉溪自然是不肯出门,窝在家里午睡多好?
而且,晚上冲了浪,白天就总爱打瞌睡。打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爬上床,不一会,就甜甜的入了梦乡,却睡得极其的不舒服。
一直在做着一些乱七八糟,像是经过了什么时空隧道,又像是掉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再然后,就是脑子里一阵的倦怠,然后昏昏沉沉的终于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有些痒痒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张着嘴咬,又拿着爪子不停的挠。
“小猫!别烦我!要不然我宰了你!”
睡梦中的女人不耐的翻了个身,随手一挥,像是扫到了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响,随即,“哇哇”的哭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
“啊!怎么了怎么了?”
被这声音给吓倒,婉溪急忙跳起,一时竟愣了起来,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她她她........她这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小娃?而且,胸前一片冰凉,她急忙低头,顿时脸色暴红,嘴角一阵抽搐!
这天杀的,这哪里跑出来的小奶娃,居然敢袭胸?!
脑袋顿时当机,唯一剩下的,只是恶狠狠瞪着眼前“哇哇”大哭的小奶娃,恨不得千刀万剐。
“别哭了!老娘还没哭呢,你哭哭哭,哭个屁啊!”
魔音穿耳,不得不自救!
婉溪手忙脚乱的拉好衣服,恶声恶气的哄着,那小娃子根本不领情,狠狠的白她一眼,再度嚎得那个高音,恨不得让人自杀了去才省心!
婉溪捂着脸抽着嘴,这小娃子,原来不傻啊,还知道瞪人。可是,怎么会有个小奶娃呢?难道……
正想着,门被“咚咚”的拍响,夹杂着一股电击雷糊的味道。
“奶娘,奶娘,小皇子怎么了?你快应个声啊!”
老天!还奶娘?小皇子?
婉溪翻个白眼,吸口冷气。
不用多想,肯定是,穿越了!
而且,还穿越成了这什么小破皇子的奶娘!
呜!
她可是正正经经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啊!
婉溪内牛满面。
“砰”
门内的人一个嚎哭,一个傻站着,门外的人大概等不及,大脚丫子甩过去,门被暴力的踢开。
眼睛刚眨了两眨,两道人影扑棱飞进,一道扑向她身后,一道则直接扑向她。
“呼”的一下,没有看清,没有申辩,喉间一窒,娇嫩的脖子尽卡他人之手。
“说!你对小皇子做了什么?”阴寒的声音像恶鬼。
“咳咳!”
婉溪艰难的呼吸,诅天咒地的叫:“你......不放我怎么说!”
“哼!”
鼻音响起,脖间一松,婉溪华丽丽的扑了地,急忙解脱似的喘口气,不管什么时候,这小命总是重要的。
再抬眼,顿时愣住。
眼前男人冰冷无情,偏还长得一双狐媚子桃花眼,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看怎么妖孽。
“说吧!怎么回事!”
妖孽男人冷冷盯她,宛若毒蛇的亲吻,还没近面,便觉森寒彻体,“女人,别以为自己长得一双大胸,就觉得是男人就喜欢!”
冷眼下移,落在她高耸胸间,不屑的撇嘴,又冷声警告她不许乱动,再侧步走向‘嘤嘤’哭叫的小娃。
“乖!小钰不哭喔!哥哥给你好东西吃!”伸手入怀,悉悉索索的掏两掏,掏出一块几乎被压扁的面人。
“扑哧”一声笑,小奶娃子吹着鼻涕泡,伸着小嫩手欢欢喜喜的接过,挂着两眼的泪珠瞬间不见。
“韦大哥,还是你有办法!”
含羞带怯之嗓音轻起,婉溪翻个白眼,寻声望去。这才发现爱哭又爱叫的小皇子奶娃已被人抱在怀中,那女子面若桃花身若浮柳,烟波媚眼羞涩低垂,眼角还一抽一抽的往上瞄,分明是迷上了眼前的妖孽男人!
额?祸水?祸水!
暗叹两声,婉溪揉着老腰站起身,龇牙咧嘴甚是不平:“喂!你们是谁?这地方是你们随便乱闯的吗?”
色厉内荏,心下打鼓。
粉不平被某男掐着脖子威胁,再不平这小皇子一见这两人便破涕为笑,尤其是那个桃花女……恶心扒拉看着都牙疼!
却话音刚落,便惹来一顿迎头痛骂。
“你刚刚什么意思?真以为叫你声奶娘就是奶娘了?小皇子能寻你来玩,纯属你高攀,居然敢对小皇子不敬,又是这般无理,本司不惩你,何以明理示人?!”桃花女人冷然勾唇,眼底精光忽忽闪现。
“ 唇货!”
妖孽男子鼻间出声,极端鄙视,“小小伎俩也敢拿来显摆?真以为你得了小皇子的宠,便能无法无天,没人治得了你?”
目光下移,再侧过,笑如桃花开,又重重打击:“除了胸大,本王看你一无是处!”
“王爷说得对!这奶娘,明显就存心不良!”
桃花女子巧笑点头,随声附和,目光冷冽如刀。
装傻的女人,早晚,要将你推向那风尖浪口,做了那井底的替死鬼!
这俩人一唱一和,说得挺好,可小皇子小眼圆睁,却偏是喜欢她。
嫩白的小胳臂猛往前伸,哈拉子口水吹着泡泡:“抱抱!吃奶!吃奶!”
皇娘的不让碰,奶娘的一定要吃够!
扑!
吐血!
再翻白眼!
你个小坏人,吃个屁的奶!老娘黄花大闺女,哪里有什么奶水给你吃?!
婉溪甩甩头,用力深呼吸,还是一片懵懂:“什么乱七八糟的乌龙事!谁得了谁的宠,谁又有了小伎俩来显摆?你是谁,你又是谁?”
一指指点过,口沫横飞,趾高气昂比那妖孽还有理。
靠靠滴,又是本王,又是韦大哥,莫不是韦小宝真身?NO!不像不像!这打扮,脑门后面没尾巴!
“放肆!本王名讳岂容你乱问!倒是你.......这般的不懂规矩,倒真应该好好调教!”
话落,疾指点出,婉溪呆呆的愣原地,光抽嘴不动弹。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神奇至极的……武功?
妖孽男人原来是个王啊!就是不知道是个啥王呢?
婉溪被绑了双手牵着走,一路磕磕碰碰的,转回廊,进凉台,眼前一汪碧水,耀得人眼,拔尖儿似的疼。
“你要做什么?”怒目相视,心儿颤颤,莫不是要把她扔去喂鱼?
水花泛了开,露出鱼嘴数张,见了妖孽,就仿佛见了亲爹娘,个个撒着欢的摆着尾。婉溪诅咒着,心下更加不妙。
“本王做什么,奶娘没猜到?”妖孽诱惑回她,伸指挑了开,额边碎发乖乖贴后,露出光洁额头,嫩滑细腻!
乖乖隆个咚!
果然祸水啊,祸水啊,神级的祸水!
默念两声,婉溪收回偷窥的眼睛,强作欢颜:“王爷是吧?我知道错了,有事好商量,您先松了绳子,可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是不惧水,可也讨厌做鱼料!
桃花女人粉嘟嘟的笑,“咯咯”的笑声清脆悦耳,但又十分可恨。
“韦哥哥,如此奶娘,敢称你我,不知礼体,不懂规矩。不如,把她丢去喂鱼可好?”媚眼流转,内含怨恨,一双贼手逗弄着怀中幼儿,幸灾乐祸的看好戏。
“哟!这么快,大哥就变哥哥了?那乌鸦有没有变凤凰?”看着那女人就来气,婉溪横眉立目,先骂了再说。
而且若论嘴毒,她称第二,没人敢称那第一。
“你这贱人!”
桃话女人脸色气怒,立时,那烟波媚眼横横勾起,狠不得一刀碎了她!
该死的女人,怎么这老天没眼,偏就没把她收了走?!
爽!
爽哉!
怀中幼儿弯了眉眼,小手拍得那个叫滑溜。
乖乖滴咚!
就爱她胸大,无脑,口直,心快呢!
胖嘟嘟的小手伸了出,奶声唤着:“哥哥抱抱!”
身后的女人杀气太重,本皇子不喜欢她啊!
桃花女人顿时笑开了脸,暂甩了婉溪不再理,抱着小皇子迎上去:“韦哥哥,小皇子最喜欢你了!”
急忙伸手,递出怀中肉团团,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水中鱼头不时跳出,妖孽男人看看它们再看看她:“不抱!”
撇撇嘴,小屁孩子,真是事多。浑身的臭气冲天,抱来做甚?
“抱抱........”豆眼瞪大,又慢敛,委屈的嘟了嘴,闪亮亮的泪水盈满眶。
“不抱!”眼睛四十五度望天,完美侧脸啊,勾人犯罪。婉溪吞个口水,桃花女人已经红晕满脸。
“抱抱嘛.......”小奶娃坚持。
“不........”
“抱抱!”语声忽然绝决,伸出小肉手,气哼哼的伸了指,语出惊人,“告诉父皇,你偷........唔!”
眼前人影一动,又一动,肉团团移了位,桃花女愣了眼,小屁孩子笑开了花,某妖孽手里提溜着某肉团,彻底黑了脸。
婉溪哼哼两声,原来,是扮嫩吃老。话说得这般溜,偏偏要装小,很阴险啊!
一大一小两只贼猫,窝在一边,偷偷的你来我往,商量着订约定。
“小钰乖!不许告诉父皇啊,否则,不给好吃的!”韦哥哥用力捏着那小脸蛋,恨不得捏下一块肉。
人小鬼大,很想揍人!
“别捏我!疼!”拍手打他,救出肉肉俩小脸,小奶娃笑得乖巧,“哥哥喔,你想杀人灭口!”
韦哥哥伸手再拍那小嫩脸,恶声恶语:“能杀你最好!可惜,不能!”
“那她?”豆眼闪亮,胖胖小手遥指一边,他的小奶娘耶,奶奶大大的有,喜欢,喜欢!
婉溪咬牙转头,假装望天!
该死的妖孽男!该死的小破孩!还没忘了她?
“小皇子,我们把她喂鱼好不好?”
桃花女顿时亮了眼,笑眯眯的诱惑着,妖孽男瞪她一眼,慢慢走过,一指点向婉溪傲人胸部,邪气又迷人:“两条路!一条,跳湖喂鱼,另一条..........本王要洗奶水浴!”
“奶........奶水浴?”
“对!你的.......奶水!”伸指戳戳,手感很柔和。原来胸大,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妖孽感慨,万分欠扁!
“你混球!”
‘忽啦’一下,黑线冒出头,婉溪急怒!这男猪,疯了还是抽了?
脑子进水了?
2星空璀璨,夜风嗖嗖,时间过了多久,她便在这水里泡了有多久!
虽然是炎夏之夜,但哪里有得这般泡澡的?
作死的妖孽男,绑了她,扔了她,冤枉了她,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却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混蛋,咒你早晚被爆*!”
狠狠咒骂,扭动不屈之身,“哗啦啦”水响时,满湖的鱼都跑了来,个个急先恐后,用它们娇嫩的小嘴,卖力啃咬她泡胀的身子。
美餐美餐,果然要葬身鱼腹么?
“...没喂成鱼,倒快成变人肉汤了!”婉溪黑了脸,更加用力的挣扎着。
要命的妖孽男啊!老娘宁死也不从你!
可惜了,这白白嫩嫩的身子,泡得久了,就发了胀,不死也去半条命!
冷不丁,水声停下,婉溪耳朵竖起,脸色大喜。
远远的,有悉索之声悄然入耳,渐行渐近,是谁?这么晚了,还会悄然来此?
头上绳子抖了抖,双手勒得生疼。这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吊着吊着,身子都麻了。
“喂!上头是谁?好心帮忙解开吧!”
“呵呵!那可不成!王爷亲自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放你!姐姐我可帮不上忙。”桃花女人冒出头,笑得恶心又可恨!
婉溪黑了脸,恶魔啊恶魔!
怎么来的偏是她?
抽抽脸皮,瞪瞪眼睛,再深吸口气,硬着头发,忍着恶心,嘴巴甜甜的叫着:“亲爱的漂亮姐姐,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趁此机会,不如细说清楚?”
叫她放人,肯定不行!当务之急,那来龙去脉,倒是要紧的很。
“误会?你说得倒轻巧!”
桃花女人面冷如霜,冷笑连连。
“仗着自己的胸大,勾得小皇子神魂颠倒!又居然迷上韦哥哥的丰神俊朗,意图染指于他,你说,这是误会么?装傻充愣的笨女人,死到临头尤还不知!”
桃花女人眼眯成了一条缝,眼底精光暴射。
啊,gouyin?这从哪里说起啊。
婉溪一愣又一怔,不甘喊冤,叫苦连天:“漂亮的姐姐啊,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啊!王爷何等身份,小女子岂敢癞蛤蟆吃天鹅肉?您说是不是?也只有姐姐这般天仙似的美人才能配得上王爷呢!”
“喔?这是你的真心话?”
眼底的阴霾渐渐的散了些,桃花女听得很舒心,伸手摸摸脸,腮上的红晕飞了起,娇羞做作,扭怩摆清纯,活像个老草吃嫩牛,花痴得叫人掉眼泪。
婉溪忍不住眨眨眼,硬生生的看掉了一身皮,僵掉了一条细长的白玉脖!
恶!
水里的寒气往里涌,体内的恶心往外冲,内外一中和,打个冷战,浑身的热血就沸腾了起!
那妖孽的男人虽然很欠扁,却也不得不承认。
那小子,粉帅的!
不过,被这女人惦记上,也算他倒了那八辈子的大血霉!
婉溪恶心的要死了!
“是啊是啊!自然是真心话!可是,姐姐这美人啊,虽然是天仙之姿,窈窕之身,却也是偏偏的妩媚入骨,恶心扒拉。依我看呢,这天下的物种间,你也就能配配猪了。或者,把猪跟你放一起,还侮辱了那纯洁可爱只知吃喝闷头大睡的可爱猪猪了……”
哼!
反正这桃花女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干嘛要这般的委屈自己?
婉溪索性开口讥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是今儿个死在这水里,也比违心的赞美她来得痛!
明明不喜欢,偏偏去奉承,还不如直接来自杀!
“你!找死!”
桃花女听得正美,冷不丁一句比一句难听,脸色青白转换间,羞愤交加,并指如刀。
‘刷’的割断那吊命的麻绳,‘扑’的一声入水响。
波面散开,又聚拢,刚还骂得欢腾的女人,瞬间没了影。
“但愿你来生托个好人家!这宫里,又岂是你这般下贱之人生存之处!”
桃花女伸手摸摸脸,冷笑声声。
这贱人!
老早便看着她不顺眼!仗着那胸脯大,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又勾得这宫里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真真假假的雄性动物,全给她迷了去!
哼!就不信,你变成了水鬼,还能勾得了人!
左右看一眼,无人发现。
桃花女得意的袅袅转身,款款离去。
此时此刻,风过无痕。
“啧啧!真是狠心呢!倒霉的小奶娘,你还活着吗?”
白玉扇子摇啊摇,妖孽男人显了身。望望湖底,漆黑一片,半晌不见动静。
倒真是大胆的小奶娘呢!
轻挑眉,慢勾唇,眸底笑意乍现,若聚若散:“再不上来,本王真要将你喂了鱼!”
“哗啦”水响,已死的婉溪如鬼般的冒出头,大口喘气,死命瞪眼:“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妖孽男人一撇嘴,扮相特无辜:“本王没有!这不是冒夜前来救你么?又为何这般的不领情?”
勾勾手指,眨眨眼睛。
明明一个切切实实的大男人,缘合就这么的人妖相?
婉溪磨了牙,奋力游过去,借力使力,翻身上岸。三下两下脱了绳子,整个身子已泡得葱白,冷得发抖。
妖孽男人凑上前,好心的问:“冷不冷?”
婉溪一拳砸过去:“猫哭耗子假慈悲,好人坏人全是你做了!……啊嚏-------啊嚏!我就不知道,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
该死的,受了风寒了,还好她会游泳,否则,莫名淹死,岂不更可惜!
“呵呵!”
他飞身闪过,轻声挑笑,再度蹲下身,眼底精光乍隐乍现,语如寒冰:“早知你会浮水,本王就应该再晚来些!”
恶恶恶!
整个一个恶男人!
这是嫌她死得不快么?
愤愤皱了眉,婉溪恨恨咬牙:“我与你有什么仇,非要置我于死地?”
该死的穿越,该死的奶娘,到底是惹了怎样的麻烦?为嘛这人人都想宰了她?
桃花女人不可理喻,这王爷,好像更恶劣!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王要谁死,需告你理由么?”
鼻子里清冷的哼了声,妖孽男人言外有言。白玉扇子“刷”的收起,点向婉溪脑门。
眼里有着探寻,心里有着疑惑。
这小奶娘淹了回水,竟变得如此懵懂了?
往日的妩媚媚骨哪去了?
难道是脱胎换骨了?
眨了眨眼,再仔细的看,心中的疑问,却越见深沉。
她眼底无闪烁,愤怒不似假,如若不是心机太深,便是淹成白痴?
可偏偏的,这两者皆不像!
也间接证明了她的身份,的确是那个奶娘不假!
可为何,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看什么看!转过身去!没见过美女啊!”
婉溪突然一声叫,双手掩了胸,狠狠瞪着他。
看他那眼神,熠熠闪光,宛若饿狼的眼看到了香美的梅菜扣肉,眼里嘴里,浑身上下的都冒着很饿很饿的幽幽绿光,看得她心头发寒,后背发冷。
虽是大热天,可这湿湿的衣服拖在身上总是别扭!
尤其是那凹凸有致的部位,更不想漏入狼眼!
韦清一愣,敛去眼底冷意,做恶心状:“你是美女吗?怎么,除了两座杂草不生的荒山,便再不见其它?”
腰不细,臀不翘,就那胸大点,还偏偏的是个残花败柳的二手货!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又怎么混进的皇宫?难道没人发现?”审视完毕,却还是将信将疑,身上的杀机去了几分,仍旧毫不放松的问着她。
若一句答不对,不好意思,不管你是谁,都给本王消失吧!
“你........”婉溪怒极,顿一下,深吸气,再呼气,冷冷反击:“你有什么?荒山都没有,扁扁平平一搓衣板,也不就是纯粹俩针眼!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扑!”
口水顿时喷了满天飞,韦清咬牙,青筋暴跳:“针眼也比你荒山好!千人摸,万人爬,光溜溜的半根毛不长!”
“呸你的!长了毛的还能叫荒山?你那针眼才长毛!”
婉溪满嘴乱喷!
死妖男,贱妖孽,若论嘴毒,老娘一个甩你俩!
“没见识!针眼长毛,那叫线!”
韦清脑子里满是火气。
他堂堂一王爷,给人骂针眼就算了……可是,就算他的是针眼,你见过这么有个性的针眼吗?
“荒山长毛那叫草!”婉溪不示弱,尖牙利齿堵得人心发慌,“荒山?难道你小子不是吃着荒山长大的?狗屁的男人,我咬死你!”
张牙舞爪的作势就要扑过去。
“喔?咬死?!”
韦清“啪”的合了白玉扇,伸长胳膊抵着她,桃花媚眼眯成线。
不知何故,满腔的怒火涌至极点,却不怒反笑。
轻挑眉,慢勾唇,说出的话颇含深意,却是脸色阴骛,恍然大悟:“原来,怪不得!奶娘果真不简单,一兜两转便入了题,你说,想要什么?本王现在满足你?”
原来这女人,还是要想着巴上他?
鄙夷,不屑,恶心!女人,果真胸大无脑么?还真是仗着自己有对胸,肆无忌惮的狂妄招摇?
婉溪一愣,满脸的不解:“满足?什么满足?”
她说错什么了?至于这贱男如此一副下贱相?
“是呀!你不是叫着咬啊咬,吃啊吃的,本王听得你这么委屈,合着我也闲来无事,又看你这般急切,所以……”好心的解释,放浪的笑,折扇挑起她如玉的下巴,邪魅的道,“……本王也便屈就一下,要了你?”
婉溪一愣,脸上蓦然飞红霞,牙一咬,拍手打落他,怒而低骂:“滚你丫的!春心你个大头鬼!半夜不睡觉,跑来gouyin人,你不贱,还真没人信!”
“哈gouyin倒是gouyin了,只不过是你gouyin我!”
韦清俯身压上她,只当她是欲迎还拒。
身后大树做了靠背,小女人无处可逃,直气得咬牙瞪眼。
“啊呸!谁想上姑奶奶咒他一辈子做太监!”
气急败坏,赌咒发誓!
她真是流年不利,穿越尽碰到些神经病,一个两个的,男的下流,女的花痴,统统的被鹰啄了眼,分不清谁是谁,认不清真与假!
韦清:“……”
咬牙切齿一声吼,敢咒他做太监,翻天了!
折扇扣在手,死死的抓紧着。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其实这小奶娘,长相也不错。胖胖圆圆又肉肉,眼睛大又亮,看着喜人,小嘴红又翘,适合接吻。身高不高不低,到他肩头,搂着刚好。
咦?啥时候留心起她来了?
恶!
赶紧甩头扔出去,再定神,小奶娘猛的推了他,赶紧抬脚往外走。
“喂!你站住!谁让你走的!”身形一晃,挡住了她,韦清满心的杀机,渐渐的生。
出手便是一扇子,‘啪’的敲上她的头。
“你干什么!脚在我身上,爱走就走!干你什么事?!”
不得已停下,婉溪捂头,龇牙咧嘴的用力揉,既气又怒:“我说你在抽什么疯?!脑袋打坏了咋办?你养我啊!”
“养你?做梦!”
韦清轻蔑一笑,手一抬,再敲她,感觉真不错,真想再用力,敲开她脑瓜子看颜色!
这女人,到底图的是什么?!
明明就想是gouyin他,却偏偏的掉头转了走?
这又是什么新战术,名叫欲擒故纵的么?
眸色一沉,杀心陡起!
“你攀龙附凤,阿谀奉承,装傻充愣,凭着一身肥肉,你勾这个,又勾那个,你什么心眼子没打着?你倒还想当皇后太后呢!见天的霸着小皇子,努力的gouyin我,你以为本王不知道?打坏你,本王哪敢?要打........也打死!”
如此妖女祸水,早除早省心!手一指,玉扇并起,直指眉心……
宁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3“喂!等等!”
声音拔尖似的叫,婉溪心惊胆颤。
若这一扇子要戳实,前后脑肯定透个大窟窿!
韦清手下缓了缓,冷酷的声音凉凉的入耳:“死到临头,还有话说?”
猫逗老鼠,也有限度。容她放肆这么久,已是特例。
玩得够了,也该收手,永除后患了!
“有!当然有!”
婉溪后怕的喘口气,冷汗流了一脑门。
这丫的臭小子还真敢下手杀人灭口啊!
看来,这事要不说清,以后麻烦更多,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便硬着头皮硬着上吧!
“喂!我不管你是谁,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了,我不是什么小奶娘!我.......我只是跟她长得像!”
深吸一口气,娇喝声陡然出口。
婉溪挺胸插腰,有理气粗得连地都要抖三抖。
她千万里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代人受过的!
这话必须说清楚!
“哦?是吗?可为何,本王觉得,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韦清手里的扇子偏了两分。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你再仔细看看,我真的不是什么小奶娘。我觉得,我肯定是跟她长得像,所以你才认错了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就成了她。可是,我就是我,我真的不是她啊!你看你看,我哪能当什么奶娘的?”
颠三倒四,苦口婆心的解释着,婉溪亮亮的眼睛闪着急切的色泽,一对红唇小嘴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真怕这王爷脑袋一根筋,不管不顾一扇子祭起,把她脑瓜儿给敲开了。
可是这话,韦清怎么就听不懂呢?
他皱眉,半晌,放下玉扇,又围着她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若有所思道:“你真的不是她?”
话语中颇多疑虑,似信非信。
这女人是跟那个小奶娘确实有点不同啊!
虽然样子长得像,可细看又不是。
只不过,仅仅凭句‘不是’,又岂能轻易相信?
况且,天底下真有这般像的人,这般巧的事?
她恰恰的不见了,她就恰恰的来了?
韦清凝眸沉思着,游移在信与不信的边缘。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她!”
见他神情有所松动,婉溪再度拼命澄清。
哪怕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必须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哦?”
韦清只淡淡一斜眼,便没了下文。
婉溪着急上火,恨不得要剖出心肝来证明清白了:“是真的啦!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她!所以,王爷,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可千万不能草菅人命的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算她阴差阳错的真的是,那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真的只是……长得像?”
韦清思来想去,终是不能相信。
手中玉扇又起,眉眼又寒。
现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蹩脚的借口,你真当本王是那三岁孩童,哄哄便过?这天下间,哪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视线瞟落她高凸胸部,更是眉眼一挑,不容置辩:“就你那高凸荒山,当今天下,又有几人可比?”
没人可比?什么意思?
婉溪抓不住重点的瞪眼,低头,再抬头,瞬间想透,满脸通红:“爹生娘给的,你倒是想得比呢!你有吗?”
“所以说,你、在、说、谎!”
直接跳过她言语不敬,韦清俊面微寒,一字一顿,玉扇再起,凌厉杀气兜头袭来。
婉溪一惊,翻身滚地,只听“啪”的一声响,扇落地裂,一条地缝宛若小蛇,游啊游的,绵延流长。
冷汗刷的布了满脸,婉溪咋舌道:“停!笨蛋!我说了不是她,便不是!你脑袋被驴踢了!”
这扇子要是盖上脑,会比那地面还硬吗?
丫的臭小子,还真敢下狠手!老娘咒你掉茅坑!
“敢骂本王是笨蛋,你是天下第一人!”
韦清下意识收手。
这一击,被她灵敏躲过,他也甚显惊讶。
或许,她真的不是她?
那个心怀叵测的小奶娘,似乎还没有如此这般的灵敏与机智。
心中略有松动,韦清一笑,已是信了三分。
婉溪翻身爬起,一后背的冷汗,欲哭无泪:“哼!我骂错,我认错,我忏悔!你不是笨蛋是 唇货!”
泥草沾了一满身,越拍越多!
忍不住泪流满面,想要吐血。
这该死的妖孽男,是非不分,认人不清,诅咒你脑子被驴踢啊!
“ 唇货也比你搔货强!”
韦清桃花眼冷冷眯起,心下已确定。
这女人果然不是她!
身手灵活,脑筋好使,嘴巴甚是毒辣,气死人那叫个不偿命!如此火爆极品,那个奶娘花痴,又怎能可能比得上?
婉溪脑门冒火,跳脚:“ 唇货搔货!你到底眼睛长头顶上去了?我都说了,老娘不是她!不是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
“证据?”
韦清懒洋洋撇嘴,既已确定不是她,多逗一下也无防!
“我........我会游水!”
婉溪硬着头皮,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电视上说,古代女子足不出户,肯定不会水。
韦清点头:“她也会!”
婉溪暴汗!
“我会骂人!”
“她也会!”
“你.......哼!老娘敢骂你!”
婉溪咬咬牙,豁了小命,扔出脑袋,就不信这个她也敢!
“嗯,这个,她........也敢!”
呵呵!
韦清暗暗的笑,薄唇轻勾,玉扇轻摇,本王说她会,自然她就会!不会也得会。
知道此她非她,自然心情顺畅。却是莫名的欢喜。
婉溪:“……”
为毛她觉得被耍了?
“还有吗?”
半晌不见她接话,韦清挑眉,好心的提醒,新鲜证据要不再来俩?
婉溪抓狂,气闷无语,她还有个屁!
骤然间,夜风吹落碎发,拂了脸。
她一愣,忽然想起什么,跑到水边先照照脸,然后再回身,眼底有着着孤注一掷的狠:“还有……老娘是处,她不是!”
现在这皮相,跟她前世一模一样。
且不管是魂穿还是身穿,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其它!
韦清一愣,哈哈大笑:“这个……倒是新鲜!奶娘自然不是处,只是你,空口无凭,又何以为证?”
婉溪哑言,脸红如潮:“笑什么笑?!你堂堂一王爷,怎么这般笨?宫内没有嬷嬷么?叫个来验验!”
一咬牙,一狠心!
反正不就是脱光光,露屁屁么?
为了能活命,验处算个屁!
可若是,这个该死的贼王爷,到时候再找岔,惹得老娘火起,一刀阉了你,再一命抵一命的穿回去!
“哈哈!不用不用!”
韦清笑得直不起腰。
白玉扇子拿在手里戳啊戳的,这是多大的恨,才能想起这样的招?
“现下天色已晚,叫人来验多麻烦!倒不如本王费费神,替你查一理?”
忍了笑,上前两步,存心的逗着她,婉溪迅速黑了脸!
“去死!”
心跳如雷,心肝颤颤。你这死妖孽,祸害人不带这样的!
“别呀,死了还如何替你查?”
他伸手拉扯她,死皮赖脸的催促着,“快点快点啊!脱下裤裤,撅起屁.屁。本王查得清楚了,是就放了你,不是就要你命!”
“你!”
婉溪心头一急,脱口而出,“你卑鄙无耻带下流,生孩子没屁.眼!”
“啥?”
某妖孽坏人之爪停了停,这意思,还连骂带诅咒的?
“傻你个大头鸟!”
婉溪伸手,扯过裤带就跑,“你个烂茄!老娘不陪你玩了!”
“呵呵!不玩也得玩!脱吧脱吧,本王伺候?”
韦清笑得打跌,却是长手勾过,缠上她腰间丝带,坚决不放开。
婉溪被迫停下,一回头,气急败坏:“不要!你堂堂一王爷,怎能干这下贱活!”
脸上带着笑,牙里挤着恨,婉溪皮笑肉不笑,韦清瞬间笑得脑抽,一把扯过她:“哈哈!不贱不贱,这话真不贱!本王乐意!”
“你再胡闹,我叫人了!”
婉溪大急,抓紧裤裤,死不松手!
变态的妖孽男,这不良嗜好可要人命呢!
“你叫吧叫吧,叫了人来,就说你gouyin本王,看你咋办!”
韦清乐呵呵的不撒手,这女人,忒有意思!
“你胡说!分明是你调戏我!”
蓦然脱口而出,婉溪瞬间脸红,却又硬生生憋着,张嘴就来:“差点忘了,你官官相护,肯定无罪!好,我不叫!你也不许查!”
gouyin也没,调戏更没,只怕万一这擦枪走了火,后果严重到不可收拾。
还是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好。
这仇怨能不结,就不结。
韦清一愣,狡猾奸诈:“本王堂堂一王爷,又岂能公报私仇说假话?小奶娘,你认了便成,不认,继续检查!”
这女人,调戏都敢说出口,还真是百无禁忌?
“老娘有名有号不叫小奶娘!”
婉溪怒了。
去你的大头鬼!
认了就是死罪,检查还有活路。
可是她清清白白黄花大闺女,又怎么可能让他随便看?
韦清顿住,笑意深深:“有名有号?”
“老娘叫婉溪,你给我记好了!”婉溪磨牙,气鼓鼓瞪眼,这妖孽存心找她岔!
“婉溪?”
韦清挑眉,慢慢品着。这名字不错,可惜,糟蹋了。
婉约天成,溪水潺潺,这女人,哪里跟这俩字有挂边?
靠!
婉溪抚额。妖孽啊妖孽,单看他悄然挑眉,顿觉心神狂跳,果然祸水!只是那嘴太欠,否则,铁定迷死他!
风过云起,抬脚便跑。
趁他出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喂........婉溪?”
急急的一声喊,微胖的人儿便没了影。
韦清悄悄的抿了唇,细细的念着这名字,桃花眼子微微眯起,甩了白玉扇抬脚转走。
今晚,不虚此行,虽没能除了后患,可识得这么一位另类女子,倒也有趣。
敢称‘老娘’敢骂王爷,还自报家门,名叫婉溪?
呵!有趣,果然有趣!
本王记得你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明日再去讨教!
婉溪终于逃得出来,却是慌不择路,闷头乱窜。等停下脚步,已不知身在何处,眼前一座小阁楼,透着儒雅别致,散着清新香味,甚是幽静。
这是哪里?
正想着,楼内飘出一缕淡淡的身影,近了,更近了。
顿时嘴巴张得老大,目瞪口呆。
好……漂亮!
翩翩如同九天嫡仙,空灵如似幽谷深潭,面若冠玉,目似朗星,唇间一缕淡笑,若隐若现,就那么一身白衣,足不沾地的踏空而来。
是人?是鬼?还是仙?
“你.........你什么人?”
惊疑的问,又狂吞口水!
帅哥帅哥!
绝对的帅哥!这家伙,要是放在她穿越前的那一时代,绝对是超级别的偶像明星!就算不是明星,做牛郎也肯定赚到发死!
男人看她,好奇又好笑:“姑娘是何人?怎会夜闯云楼呢?”
“云楼?这楼叫云楼?”婉溪叹着,瞧人家这说话,温柔又悦耳,恍若仙境。再比那妖孽男,纯属一蛮人!
4“是的,这里确实是云楼。姑娘不知道吗?”
男人眸光一闪,笑着点头,笑容清澈透亮,却又颇具魔力,仿佛连天上的夜色,都耀得散了开。
婉溪一时又看得痴了。
他的美是空灵的,不染俗尘的,宛若传说中最高贵的精灵之族。
那肌肤润滑如玉,嫩红里透着些微微的白,视觉效果异常的眩目。
婉溪颤颤的眨眨眼,一双手已经很有自主意识的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
男人笑意僵在脸上,心下便有些犹豫。
此女如此大胆,视礼教为无物,如果选她,太过荒唐。
可如若不选,她却是唯一闯入禁地之人.......
“你,你是神仙吗?”
婉溪尴尬收手,哈拉水子哗哗的淌,飞快抹去,又笑成花痴。
貌似她是狼,他是羊。
饿狼见了美羊,总是会嘴馋。
男人哑言失笑,心头不快终是随风而去。
“姑娘倒是率真,倒不知怎么便来了云楼?这里可是皇宫禁地!”
“禁地?”
婉溪瞠目,脑袋自动运转,与冷宫挂勾,“那就是,差不多便跟冷宫一样?”
左看右看,虽然幽静,但人毛不长一根,不是被放逐,也是犯了错。
可是,这神仙一般的人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男人抿唇:“不一样。冷宫是后宫之人专属之地。这云楼........可归我一人!”
话音轻柔,却隐含淡淡忧愁。
婉溪听得分明,红唇笑绽,岔开话题道:“其实这地方也挺好,风景独特,环境幽雅,若是归我,我乐得天天打滚!”
“呵呵!你要打滚?”
“是喔!高兴嘛,这地方这么好,送给我,我肯定喜欢死了!”
男人笑笑,希冀的光芒掠过眸底:“如果喜欢,那便常来好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是禁地呢!”
“是禁地,可你是怎么进来的?”
婉溪小嘴一撇:“我迷路了!有个不要脸的破王爷算计我,要杀我,我好容易才逃走,然后就转来了这里。”
“不要脸?破王爷?”
顿时满脸黑线,男人抹了汗,忍笑再问,“为什么要杀你?”不要脸的破王爷,除了那人,还有谁?
婉溪两手一摊,遗憾道:“我也不知道!”
他说她勾这个,引那个的……
这等丑事的,还得免了说吧。
虽然真的不是她,但仍旧觉得别扭。
男人不语,深深望她,语出惊人:“如果........如果我能救你,你能否留下陪我?”
“什么?你能救我?”婉溪惊。
“嗯!”男人点头。
“你真的能从那什么王爷的手中把我救下来?”
得了保证,婉溪却仍旧不信。
声音拔尖,不敢置信。这人,啥身份?忒意外!
“呵呵,当然!”男人笑着答应,语气很肯定。
婉溪终于确实不是做梦。
翻个白眼,随便的朝地上一坐,理了理头绪,单刀直入:“你到底什么人?”
“风沁!”
“名字?”
“是的。”
“你.......不是皇室的人?”
皱了眉,婉溪试探的问。
那王爷姓韦,他姓风,这儿又是禁地,猜着他,绝计不是什么皇室中人。
“姑娘倒是聪慧。”
风沁笑笑,脸色有些白,却不多说。又皱眉看了眼还算干净的草地,终究还是没坐下。
婉溪看得直叹,这人,很爱干净啊!
“你很孤独。”
她低头忽道,词芒锋利,却直指中心。
随手拔起两根草,放在鼻端,用力一嗅,味道果然清新。
“你怎么知道?”
眼神暗色陡厉,风沁瞬间警觉。
这女人,到底是何人?
“猜的!如此大的一座楼,只有你一人,不孤独也寂寞。”
婉溪点头,撇他一眼又苦笑。
正如她,偌大一天地,却没她容身之处!
“哦!”
风沁微松口气,眸色转暗,忽又身形摇晃:“你很有心.......”
“那当然!”
婉溪继续说,重新低头扒拉着草堆,“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饿啊?说话这么有气无力?.........唔?”
察觉不对,她猛然抬头。
他一身白衣翩翩入眼,猛的砸她身上,一起向后翻。
冰冷唇瓣,却似野火燎原,密密麻麻的盖上她。
脑袋瞬间如当机,半晌,婉溪傻傻闭眼:“你要干嘛?强吻?”
可是,干嘛要用强的,说声就行了。
这样漂亮的美男子,她倒贴都愿意!
说完,闭了眼,忽又觉不对。
谁家亲亲是这样的?
嘴都对了嘴,却一点动静也没了?
狐疑的睁了眼,他双眸紧闭,眉间紧皱,额上冷汗涔涔,顿时吓一跳!
“喂!风沁?风沁你怎么了!”急忙侧身,把他放平在地,忧心的唤。
如此美男,可千万别挂了!至少.......也得等他尝过了再挂嘛。
咳咳!
婉溪觉得自己很无良!
风沁满脸是汗,双唇紧咬,一身白衣翩翩的跌在地上,沾满了草屑,泥土,再也不复清爽。
甚至,便连墨黑的发丝都挂了些滑稽的草叶,看起来极是狼狈,但她却笑不出来。
直觉的认为,他这个样子很危险!
“喂!风沁,你到底怎么样了........啊!好痛!”
见他牙关紧咬,略带暗色的血液慢慢溢出,她一时心善,伸手去掰,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她的一根指头却是做了替罪羔羊。
他咬得好痛,痛入骨髓!
霎时,冷汗直流,甩又不甩不开,想揍他又不舍得,只是拼了命的忍着,疼痛的泪水,哗哗的淌着。
呜呜呜!
以后再不做好事了,疼死了!
这风沁属狗的么?咬得这么狠,要不要打针破伤风?
……
对于她的救助,他有片刻的清醒,很快,便又陷入迷乱。
潜意识里,只是狠狠的咬着入侵他唇间的东西,死也不松口。
直到,咸腥的味道入了心,这才蓦然警醒,忽的睁了眼,惊异瞪她。
“你........你是处子?”
谁家处子这般大胸?
波澜壮阔甚是傲人?
可偏偏事实就是,她-----是-----处------子!
心头烦乱又震惊,身上剧痛终于消失。
他虚弱起身,第一时间拍打白衣,清理那恶心草屑。
好脏,好脏,脏死了!
“哼!我是不是处.子,关你什么事!”
婉溪恶声恶起的举起手指头,看得泪水涟涟,泣哭声声:“呜!哇!我完美无缺修长如玉的纤纤玉指啊!啊啊啊.........就这么毁了!”
声音由高入低,由激入平,‘啊’字之后,已是非常平静,不起半点波澜。
心中暗暗警惕,这到底什么人?吃口血,也能尝出她是否处子?
风沁摇头,不再拍衣,:“你平常,都是这样容易激动的么?”
看她这样,似乎他强要了她的身子。
婉溪撇唇,举起那光荣牺牲的手指,瞪眼又立眉:“你应该问,我平常,都是这么善心的么?”
风沁点头,从善如流:“喔?那你平常,都是这么善心的么?”
目视那根斑斑血指,顿时忍俊不禁。
又想到什么,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绵帕,细细的擦了嘴角,拿到眼前,随之目光一凛,指间微微使力,刹那间,化为齑粉。
“你........败家子啊!”
某人心疼瞪眼,又低声埋怨,“你这没良心的,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救你做什么!丫的,宁愿捏碎了,都不愿给我包手指。”
可怜巴巴嘟着嘴,心惊于他的‘化帕神功’,硬是没敢吹胡子瞪眼的瞎嚷嚷。
风沁婉尔,又恢复之前神态,淡泊一笑:“吓着你了?”
无语,摇头。
她撇他一眼,悻悻然放下挂彩的手指,随便的抓把草,揉成一团蹭了蹭。
不理他挑眉嗅鼻的恶心状,径自直问:“那个........你刚刚是怎么了?”
难不成,美男竟患羊癜风?
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没怎么,被狗咬的!”
风沁淡然一笑,随意回道。
是狗,是长得人模样的狗。
“什么?被狗咬了?”
婉溪一声尖叫,猛的跳起。
这里的狗,会不会有狂犬病?
她的小命,会不会有危险?
“别叫了,这里除了我,没别人!”
风沁呆愣半晌,一双星眸乍冷又乍暖,哭笑不得。
他说被狗咬,只是胡乱说。谁料她竟是当了真。
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哪只瞎眼狗胆敢来咬他?
而且,被狗咬了,有这么可怕么?
“好吧!不叫就不叫!”
婉溪闭嘴,翻个白眼叹口气,把一根染了草绿的手指甩了两下,又用力的擦擦手指头,聊胜于无。
万一有狂犬病,那她也算尽力了。
风沁美眸眯起,不解她如此怕狗咬。
顿了顿,笑着道:“其实不是被狗咬,是我中了毒!”
“我知道!”
婉溪有气无力。
“你怎么知道?”
这女人,忒神秘,真是迷路人?
婉溪偌大一白眼砸过去,瞪你没脑子:“我猜的!”
风沁挑眉:又是猜的?
婉溪:“看你锦衣加身,气质高贵,又拥有这么好的一座云楼,那身价,自然是非富即贵,有哪只不长上眼的狗敢咬你?所以,你说狗咬不可信。至于你中毒.......这个没猜到。”
深入观察,细细分析,她圆圆的小胖脸,一对酒锅乍隐又乍现,笑得懒散又睿智。
风沁眸光闪闪看着她。
或者,她真是他要等的人!
婉溪转了话题:“你刚刚说,你能救了我,条件是,要我留下来陪你?”
“是。”
风沁含笑,星目熠熠。
婉溪笑:“为什么?”
他侧脸,看她,只觉眼前之人笑意轻轻,竟能迷人心神。
他警觉,随之浅笑:“你与那王爷有仇,明日他肯定会再寻你,找不到你,他会怎样?”
会怎样?
婉溪摇头,她哪知道?
小皇子的奶娘跑丢了,皇上会怎样?那妖孽会怎样?更有机会把她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了吧?
甩甩头,不想死啊。
她瞪眼看他,郁闷至极:“你说你会救我的!”
“可你没答应我留下来。”
“你........哼!看着像好人,其实坏水一肚子!”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风沁笑意盈眶,轻抬步子,“我从不强迫任何人。”
“你不强迫,可你在变相威胁。”
婉溪不甘的叫。
风沁迈出的步子顿了顿,又笑一声:“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风淡云轻,飘入云楼,刹那间,一片静寂。
一阵夜风吹来,草叶沙沙,凭添几分落寞。
婉溪张张嘴,终是没答应。
这男人,美则美矣。
可越得漂亮的东西,就越是危险。
5韦钰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的小奶娘不见了,他要他的小奶娘!
“咯”的轻响,门推开,罗儿走了进来,桃花般的笑脸慢慢绽开,烟波媚眼半睁又半合,浑身散发着勾人的魅。
正是那个桃花女。
“小皇子,怎么都没人服侍?还不睡么?”轻轻走上前来,语气柔嗲,只可惜,韦钰只是个小奶娃,受不起这诱惑。
“睡不着!她呢?”
韦钰豆眼瞪瞪,十分怨念。除了他的小奶娘,跟着别人他都睡不着。
罗儿笑笑,伸手抱过他:“小皇子乖喔!奶娘肯定是有事耽误了。你先睡,她一会儿就会来!”
会来吗?哼!那水深深,双手又被缚,不溺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韦钰不干,躲开她:“没有她,我不睡!”
“不睡怎么成?皇上知道了,要怪罪的!”罗儿伸手再抱,又落空,桃花脸顿时沉了下。
“哼!你告诉父皇,我就叫哥哥不理你!”韦钰很精,小小年纪,他可啥事都懂。
他不喜欢这个漂亮美人,很不喜欢。
罗儿咬牙,恼羞成怒:“小孩子家家的,你不许乱说!”
“大胆罗儿!你小小一司女,敢管本皇子,我要父皇杀了你!”
韦钰根本不惧,提高了声音尖叫着,这一个小小宫女都敢管他了,还反了天不成?
“小皇子........”
罗儿大惊失色,脸色煞白,“小皇子,奴婢知错!”
韦钰挺胸,豆眼眯眯发号施令:“马上,立刻,去找她回来!”
罗儿眸光一闪,低头不语。
“你耳朵聋了?本皇子让你去找她!”
韦钰挥着小肉手,虽然小,但天生威严。
罗儿脑袋更低了低,要找吗?阎王殿里勾魂去!
“不用了!”
忽有淡淡声声冷冷入耳,韦钰大喜,罗儿错愕。
门开了,韦清走进,手间一截断绳摔在地上。
“奶娘被害了!”
淡淡一句话,他眼角没抬,直述结果。
罗儿身子发颤,难道他看到了那一幕?
“不!我不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韦钰冷了小脸,他死也不信那个波澜壮阔敢于挑战哥哥权威的小奶娘,是个短命鬼。
韦清当然也不信。
只是,做戏要全套!
瞧着韦钰一心要寻人,韦清当然也乐意。
那小奶娘跑得快,连他都没找着。
但罗儿却是不乐意。
这要万一查出那绳子是她割断的,这小命还焉有得保?
“还愣着干什么?不快寻人去找!”
韦钰奶声厉喝,虽然人小,但这龙威自也发挥得有模有样。
罗儿张嘴想说话,被韦清一个冷眼给瞪回,不甘的去寻人了。
碍事的第三者一走,兄弟俩立时开门见山。
“皇兄,那小奶娘果真死了?”
韦钰短短小手扯起微湿麻绳,上面还有着点点血迹,怕是用力挣扎时,勒破了手腕。
韦清眯眼,笑声很低,不答反问:“我说小皇弟,你怎么就偏偏喜欢她?”
韦钰:“她胸大!”
“扑”
即时喷饭,又回神,韦清佩服万分的擦去唇边口水,衷心赞道:“小皇弟,你够可爱。够直接!”
“那当然!你见过有人会长那么高高的两座山么?”胖胖俩小手圈在胸前,韦钰左右比划着,那模样似是馋猫见了腥。
小小年纪便色心萌动啊,真是男人本色!
韦清抽了脸,艰难转头,不去想那半毛不长的光秃荒山,硬硬的说:“没见过!”
“嗯!我见过!”韦钰说得真真的,又色色的,“白天可以当饭吃,晚上可以当被盖。”
豆眼微眯,真是回味无穷。
“砰”的一个暴栗敲上头,韦清抽着脸,怒:“小小的一个小屁孩,废话还真不少!”
还当饭吃,还当被盖?老天没眼,他咋就没有这好待遇?
委屈的扁扁嘴,韦钰不干了,眼泪汪汪的指责着:“你妒忌我!”
“我没有!”
“你有!”
“没有!”韦清打死也不承认。
“你有!”
韦钰泪了,肉肉小指颤颤伸出,委屈万分又理直气壮,“因为妒忌,所以你打我!因为吃醋,所以你否认!”
韦清瞪眼,半晌无语。
小屁娃子,啥时候懂这么多了?可是,他有妒忌吗?他有吃醋吗?没有嘛!
但为何,却是恨不得自己重生为小孩,再乖乖的趴她怀里?
呀呀呸呸呸!
不能想,不要想!
用力甩头,提了他后衣领子往背上一丢:“小鬼头,抓好了,哥哥带你去找她!”
“耶?就知道她没死!”手间用力,小奶娃兴奋的大叫。
韦清磨牙:“喂,放松点,你想勒死我?.........哼!要不是我刚好救了她,这会早死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把她绑在那里,她能受这罪么?”韦钰恩怨分明,胖胖小手挠挠他墨黑乌发,笑得龇牙咧嘴。
他发誓,等找着了小奶娘,谁也不许欺负她!
出了云楼,婉溪哈欠连天的往回走。
这一夜,真要命。
身上的衣服皱巴巴,还带着一股子鱼腥味。
“恶!真讨厌!该死的妖孽男,不报此仇,老娘誓不为人!”抬手揉揉,细碎声声。
困!好困!
伸伸懒腰,揉揉脑袋,貌似这头有些疼?
不管了,疼就疼,继续走。
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那风沁的条件不能应,那禁地,更是不能呆。
啧啧!漂亮的男人是有毒的,美丽的云楼也是危险的。
乖乖的,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
走走又停停,岔路太多,走哪条?
左手阳光大道,前方一片光明,随风一阵清香入鼻,像是……红烧牛肉?
婉溪摸摸肚子吸吸鼻子,扭着脑袋往右再看看。
眼前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前方清风阵阵,又略带草木之香,定有成片树林。
心中顿时有了计较,深吸口气又呼出,辨辨方向,直接向右转。
左手边,虽然有肉肉吃,但是危险重重啊!
那地方,一看便是皇城方向。
昨夜天黑不辨路,误打误撞的离了宫进了后山,今日艳阳高照,脑子瓦特了才想再回去。
虽然肚子饭,但是自由价更高。为了自由,饿两天怕啥?
气喘吁吁刚入林,果然透着清香,倒是一片摇曳生姿的青葱竹林。
她深吸一口气,顿时心旷神怡,才刚刚要休息一下,忽然警觉突生。
一回头,眼前一黑,差点吓晕倒。
老天爷!
这地方,莫不是动物园?
眼前白虎一只,左右饿狼两只,非常友好的把她围起来。
“哇-靠!今儿个,撞大运了!”
婉溪脸儿发白,身儿发抖,颤巍巍靠后,仨动物步步紧逼。
婉溪瞪眼,神经崩紧:“喂.........你们........我不好吃,真的不好吃!我又瘦又干巴,肯定不入口。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口不择言,胡乱一通说,眼前直发晕。
MYGOD!
大白天里见了鬼了!
如若没看错,那白虎好像在发笑?
揉揉眼睛仔细看,虎眼瞪圆,一声低吼,立时惊得魂飞天外,‘扑嗵’坐地!
日-他妈的!
是她得了神经病,才会认为老虎会发笑!
就算真要笑,也得把她吃干匝吧尽,才会兴奋的吼两声吧?
喵了个咪滴!
左看右看,前后看看。
跑,跑不过。
打,更甭想,难不成真要乖乖当虎粮?
摸着心房,大眼眨眨,心儿跳跳,婉溪僵僵的扯个笑,比哭还难看:“呃,这个,虎兄,狼兄,相逢即是缘,多个朋友多条路,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是仇人啊,你们说是不是?”
白虎低头,又抬头,虎头黑线一大团。
老虎不是人,饿狼也不是人。朋友敌人都不是,你只是个香喷喷的大食物。所以,谈判无效。
婉溪软了腿,冷汗‘嗖嗖’的往下流,这跨物种的观念沟通,果然不行。
眼珠子转转,憋足了力气的忽然一声吼:“救命啊!!!”
气走丹田,声震云宵,一虎二狼吓了一跳,各自甩甩脑,后退两步,虎眼狼眼一起瞪过去。
粉是不平!
又没兽人恋,又没非礼你,你叫个什么劲?这传出去,名声多不好!
堂堂一兽王,跟一人乱合,要是传出去,这面子往那搁?
一回头,两狼俯首低笑,“吼”的一声虎啸,两狼一惊,拼了命的撕丫子跑没影。
呜呜呜!
虎老大,你厉害,这女人,弟兄俩让你了。
“呜!”
某虎得意的叫着,虎躯一震,果然是天下无敌。再抬虎脑袋,女人两眼抹着泪,含怒带怨的正看它,间或碎碎念的嘀咕着。
“你呀你呀!真的很不乖!瞧瞧你那俩兄弟,人家可是都走了。你还不走想干啥?哼!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吃我,我就使劲叫!要不你试试?!”
明明很害怕,却偏偏要捋虎须!
白虎眼睛翻了一翻。
这女人,忒没脑子!
想它堂堂一兽王,会怕她小猫‘喵喵’叫?
想要找死,可以成全!
“啊,别.....别过来啊!”
女人瞪眼又张口,连连后退,某虎一大爪子拍过来,婉溪胸口震动,双眼发晕,仰面朝天的摔地上。
胸口上,一只虎爪威风凛凛。
“吼!”
虎大爷很得意。女人啊,乖乖的躺平了,给本虎填肚子喔,乖!
“叫叫叫,叫个屁啊!”
婉溪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大口喘气。
一对眼珠子瞪得斗圆,脸红心跳,憋气又冤枉:“丫丫的呸死你!你这只臭色虎,爪子往哪儿搁?”
虎头缩缩,很是害羞的轻轻抬爪往下移,然后抬起虎脑袋,再看看那女人。
这下,总行了吧?虎爷我没有非礼喔,我只是用爪子压着你。
婉溪一愣,喵了个咪的,这家伙居然能懂人话。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拿开你的臭爪子!你这只臭老虎!老娘可是女的!”
“扑哧”一声笑,头上落叶砸下来,婉溪下意识闭了眼,再睁开。
虎爪子没了,变成了一帅哥。
本故事【江山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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